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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镇一个夜总会会里,赵建今天在这里过生日,整个会场里来的倒是镇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摆放着的名酒数不胜数,更何况这事在店里买的,一瓶少说也得好几千块。
叫上的公主们,一个个前凸后翘,浓妆艳抹,像是盛开的芙蓉,伺候着这些大老板。
也难怪他们每个人都笑得合不上嘴,满脸红光,一霎那宛如年轻了十岁,有美酒更有“佳”人相伴,人间之极乐莫过于此了。
其中最为开心的莫过于是今天的主角,房地产大亨——赵建了。
她一手勾着一黄裙女的细脖,一手揽住一红衣女的纤腰,说是衣裙,其实只是一抹轻纱罢了,将那些诱人之物若隐若现的包裹住,当然这些衣物,可阻止不了赵建的魔手。
他哪儿抓一把,那一边有捏一下,惹得两女不住呵呵笑着。
“赵总,来嘛,再陪人家喝一杯嘛?”黄裙女举着酒,往赵建敬去。
另一边的红衣女不甘示弱,口咬一枚葡萄推开黄裙女,就往赵建那香肠大嘴印了下去,将口中葡萄送去其嘴中。
黄裙女见此,双颊鼓了起来,小嘴嘟着,侧过身,不满意的拍了赵建的大腿一下。
“哼,赵总偏心,都不理人家呢。”
赵建与红衣女结束香吻,将葡萄咽下,要一把把黄裙女抱住,手上不断再其身上招呼着。
“哎呦!”
黄裙女娇气的叫唤了一声,也不知是开心,还是生气。
“来嘛来嘛,赵总这就来补偿你呀,我的小宝贝!mua!mua!”赵建的胡渣子不断在黄裙女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着。
“哎呀,讨厌啦。”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半夜,赵建已经醉得步伐都有些不稳了,站在夜总会的门口,冷风嗖嗖,倒是有点舒服。
“赵总,多谢相待啊!”
“哈哈,赵总真是大款啊!”
“我看皇帝老儿过生日,也不过如此啊!”
生日会上的人,享受完一个个笑着与赵建相别,声称这是他们度过最棒的生日会。
他们的奉承就是赵建最想要的东西,一句句话如甘泉一般涌入他的心田,十分受用。
“赵总,要不要送你一程呀。”
不少人在离开的时候问道。
可赵建深知自己酒量已经到底了,如果在别人车上大吐一场,那自己的老脸可就不好搁了,于是挥了挥手。
“没事,我叫个代驾就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这群人自然也只是问个客气罢了,谁都不是真的情愿在添上几分麻烦。
人群热烘烘的就散了,赵建一个人站在骂哭边,拿起手机,可是手机上的字仿佛都在跳动一样,自己是眯着眼也看不清。
模模糊糊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上车。
不久,一辆奥迪车停在了他的跟前。
车窗摇下,由于光线很暗,加之赵建此时的神志不是很轻,所以并没有认清司机长什么模样。
只听道司机在车内问道:“赵老板是吗?”
赵建点了点头。
自己是叫上车了吗?
他也没想这么多,直接打开车门在后座坐了下来,说道:“额......”
他回想自己的家的地址,很艰难的说清出来。
司机点了点头,发动了奥迪车,车迅速离开夜总会。
不久,一辆黑色宝马车在刚才的位置停了下来,司机打开窗张望着,可却没发现一个人影,看看手机上的订单:“奇怪了,人呢?”
奥迪车在马路上穿行着,由于是豪车坐着十分舒服,晚风从窗外迎着自己的脸吹来,说不尽的清爽,赵建眯着眼享受着。
等他再次睁眼,却发现现在似乎走在一条陌生的路,周围没有一点建筑,路灯也是偶尔才有几根是亮的,孤零零的支撑着黑夜。
“不是,你这是要开往哪里呢?”赵建不禁问道。
“哦?老板,这条路比较近。”司机若无其事的回答道,目光看着前方的路。
赵建恶浑浑的,喝的是洋酒发作比较慢,也没多想,觉得似乎没问题。
“哦......”
他重新眯上了眼,可突然觉得胃里似在翻山倒海,难受得很。
差点没将五脏六腑给吐了出来,呕吐物如瀑一样倾泻而下,将车,将赵建的衣物全都弄脏了。
酸腐的味道刺激着赵建,他意识才清醒了点,抬头抱歉道。
“哎呀司机,对不起,你留个电话,回头洗车费朝我要就行了。”
那司机并没有回答,而是把车停了下来。
随后走出了车门。
赵建心想,也是该先处理下,不然这车开得实在是太难受了。
于是他也下了车,抖了抖衣服的呕吐物,然后解开裤子,释放一下体内的水分。
随着液柱浇到砂石地面上,赵建这才突感一丝不妙,借着昏暗的灯光,望了望四周。
周围莫说人烟了,连一个建筑物都看不到,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其他声响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这里分明是荒郊野岭啊,也难怪刚才车会跌得那么厉害。
“不是啊,司机!你他妈这事开到哪了!”他怒骂道。
“这不是你们施工的地方吗?”司机忽然出现在面前,吓到赵建手上都沾上了自己的尿。
赵建碎碎念的甩了甩手,在次看了四周,这才认出这里是六胜在郊外的一处工地。
“不是!你是有病吗?大半夜把我送到这里干嘛呢?”他怒视着司机,司机靠的很近,他也借此看清了司机的脸,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熟悉。
“因为这可是好地方啊,不是吗?”司机带着一个黑色鸭舌帽,瘦的双颊的凹了下去,但一双眼神却锐利无比,如一只盯着猎物的猫头鹰,让赵建心理有点发麻。
“我劝你把我送回去!”赵建命令道,“不是,你是到底是不是司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啊!”
司机把帽子摘下,赵建彻底看清了他,就算是喝酒,他也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一股惧意如藤蔓一般,从他脚底钻出,缠绕着他,他筛糠的说道:“是......是你!”
“哼,没错就是我,难得赵总还记得我呀。”司机冷笑,同时手往黑色大衣掏了过去。
“你想要干嘛!”
“赵总还不清楚吗?”司机再度冷笑,手中猛地挥出,那是一把尖刀,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赵建的反应也是快,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尖刀。
可是刚才的裤子都没系上,这一下直接掉到膝盖上,自己这一步倒也绊倒了裤子,赵建摔到砂石上,问道了自己的尿臊味。
“不不不,你听我解释,我很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钱,我以前就说了我不想要钱!”
“那......那你想要干嘛,好话好说好说嘛!”赵建吓得用手撑地连连后退,不自觉的又尿了起来。
“以命偿命。”司机冷冷道,同时挥动尖刀刺了下去。
赵建一个哆嗦,慌急中,抓了一把砂石散下司机,司机背着手挡了下来。
趁此机会,赵建连忙起身,提上上裤子往车哪儿跑去。
可才跑了两步,突觉后背一疼,用仰面摔倒了地上。
司机掷出的尖刀刚好插刀赵建的背上,他一把跑了过去,坐在赵建身上,将刀拔出又刺下,拔出又刺下,拔出又刺下......
血肉的“滋呲”在月下,伴随着虫鸣在夜里飘荡着。
......
“得知道这个结果,我虽很正经,可也很庆幸自己不必受牢狱之灾了。”岑山说是将这段往事说完,脸上皮卷之色尽显。
“后来呢,余兴怎么样了。”车翰林问道。
“后来,他像是还和赵建闹上了许久,不过我必不想去多了解这件事,再后来,听说他就消失了。”岑山摇了摇头。
这件事犹如梦魇一般,关系着他人生的污垢,他并不想多搭理,后面自然也不会再去与余兴有上瓜葛。
车翰林对他已经没有了同情,但岑青却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承担前人的罪恶。
他与周东汉了解后,也没想逗留,只是告诉着岑山:“你放心,我会抓到杀死你女儿的凶手,但你的罪恶,也别想继续隐藏下去了。”
“我知道......”岑山叹了口气,也许正因为自己一味软弱隐藏,报应才会找到岑青身上。
告别了岑山,周东汉和车翰林也返回到警局。
“你觉得凶手是余兴嘛?”在车上,周东汉问道。
“八九不离十。可我总觉得当年那一案,还有隐情。”车翰林边驾着车,一只手则掐着烟。
......
回到警局,曲警官——也就是那位资历较深的警官,也是将一夜一早收集的资料交到了车翰林手中。
曲警官无力的说道:“这事当年有关六胜集团的案件。”
“据说那年六胜在平安镇上施工的时候,闹出了两条人命,只不过后面都证明了是意外才导致伤亡发生的。”
“两条人命?”车翰林惊道。
可按照岑山所说,死的是余兴的儿子呀。
果然,后面还有别的事发生啊,车翰林没有闲着,坐了下来,翻看着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