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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吴公公的建议下,兴致颇好的直奔长春宫。皇帝因愧疚这段时间冷落了婉贵妃,特意没叫人通报,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曾想撞见了贵妃和他大哥的会面。婉贵妃脸上余怒未消,周尚书一副有口难言。兄妹二人一见他来,皆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一瞧这俩人就是心虚了,皇帝心里头膈应,当场大怒,贬了周尚书的官位,连带着婉贵妃也跟着降了位份。
婉贵妃哭着求饶,还觉得委屈。贤德妃都可以省亲回家,她一个贵妃,不过是在宫里头召见了自家的哥哥罢了,有什么不可以?
皇帝见婉贵妃还不认错,愈加生气:“为什么不可以?因为朕!她贤德妃如何朕允了的,而你,作为后宫妃子,擅自面见外臣,其罪当诛。朕念在你是两位公主和一位皇子的亲娘的份儿上,给你个面子,降你的位份,算是便宜你了。”
婉贵妃没想到皇帝竟会对自己这样无情,伏地委屈的啜泣。
皇帝冷哼一声,瞥了一眼婉贵妃,厉害道,“你若胆敢再多说一句,就再降你一级。”说罢,他便甩袖而去。
婉贵妃气得要死,命人去打探皇帝的去向,回身就听说他去了贤德妃那边。婉贵妃的肚子都要气爆了,当即招来几个小宫女,扒光了衣裳,挨个把他们身上的嫩肉掐紫了,这才稍觉得解气了。至于贤德妃那边,她自不会放过,这次降等的仇,她会翻成十倍算在她头上。
贾元春今日意外的得到皇帝的厚爱和封赏,心中喜不自禁。看来她这回听大伯父的建议,果然对了。
省亲归来之后,贾元春便安安分分守在自己的宫殿里,每日早晚规矩的去给皇后请安,想法子逗弄皇后开心。除了伺候皇帝,她几乎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伺候皇后身上。
皇后因忌惮贾元春娘家的崛起,加之她颇受皇帝宠爱,皇后早已经不信任她了。贾元春几番表了忠心,后又将她娘家自愿削爵的事儿先告知了皇后。皇后心存怀疑,担心贾元春忽悠她。有谁娘家厉害了,会自愿失势不要爵位的?没想到几日之后,皇后果然听到了荣府削爵的消息,心里头对贾元春的表现甚是满意,对于她的信任凭添了几分。
贾元春赢得皇后的信任之后,又得到皇帝的心疼,这等宠爱可谓是比先前踏实了许多。贾元春稍稍胜上一筹,心中难免就生了浮躁,想要帮衬一下娘家母亲。行宫建造的费用,还有她临走时,母亲曾交代他要在宝玉大婚的当日赏赐些东西。贾元春的都想一一照办。那日,她预备要和皇帝提银子的事儿,却见皇帝因库银匮乏而发愁给赈灾之事。
贾元春心中登时打了个机灵,想起了大伯母曾给自己的警告。“娘娘今后在宫中行事,必要万分低调,更不可主动求皇帝什么,想要,也得想法子请皇帝主动给你。你越是要,越是想给自己的娘家挣面子,皇帝便越容易忌惮你。”
贾元春因想到了这些话,才堵住了自己的嘴,隐忍着没说。所以后来宝玉的大婚,还有那些她答应下来的大观园的建造费用,贾元春都没有去落实。
贾元春眼看着耐心耗尽,稳不住脚了。
今日,皇帝突然造访嘉奖,着实令贾元春意外至极。皇帝走后,贾元春随后派人打探了消息。原来才刚皇帝仅仅因为婉贵妃私下结交外臣,尽管这外臣是她的亲大哥,被降了位份。从贵妃降到妃位,滑下去是眨眼瞬间的事儿。可若升上去,那边是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难熬的事儿。
贾元春庆幸高兴之余,心越加往大伯和大伯母那边靠了。荣府削了爵位,将来宫外头她能依靠的只有大伯。况且大伯和大伯母又是极为有应对经验的人物,正主意十分的受用,她根本离不开这两位的日后的教诲。
元春决定继续听大伯母的意见,以后听话安分,至于封赏宝玉和行宫建造的钱,就当那是一阵风,吹过了算了。
才刚贾元春劝皇帝去皇后那里,虽然心有不舍。但她已经尝到了以退为进的甜头,自要隐忍谋划将来才好。贾元春心中反而送了口气,舒坦的躺在贵妃榻上小憩,琢磨自己将来该怎么回报讨好大伯父一家,以求将来能和他们保持长久和善的关系。宫里宫外,互帮互助,对于对方来说都是极为有益的。
傍晚,皇帝在皇后的寝宫歇脚了。吴公公闲来无事,在御花园里逛,正‘巧’碰见了贤德妃。
贾元春端坐在亭中品茶,身边除了周公公近身伺候,其余人等都在两丈开外伺候。
吴公公过来请安,忌惮地瞧一眼周公公,就要走。贾元春忙叫住他,低声跟其道:“小周子虽然是皇后派到我身边的,可如今已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也知道我宫里头的不干净,别人我保不准,但他我可以拿命保的。”
吴公公迟疑的抬头瞧那位俯首低头的周公公,看起来还真是老实忠心。也不晓得贤德妃是如何收拢他的?
这时,贾元春忽然笑着说茶凉了。周公公立马精神的抬头,满脸堆笑的叫人来换茶。他亲自端起茶杯,用手指感受着瓷杯外的温度,觉得热了,就掀开瓷盖子,轻轻地把茶吹凉了,笑眯眯的奉到贾元春跟前。贾元春接茶的时候,似意间碰了周公公的手,周公公神态越加灿烂明媚了。
吴公公是皇上眼前的人,眼睛比谁都厉害,一眼就瞧出这俩人之间的猫腻了。这种事儿,在宫里头也不是没有过,倒没什么稀奇。如此倒叫他放心了,可以如实的跟贤德妃交代事儿。
吴公公凑近,小声跟贤德妃道:“老太太身体欠安,不日分家,替父在老家求官。”
贾母身子骨儿不好,贾元春省亲的时候心中就有数了。既然老太太要走,分家是必然。贾元春惊讶的是大伯父为什么要让自己把父亲赶到金陵去做官?如果说只为了让自己信任他们,和他们亲近,互相增益,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不择手段了。那可是她亲生父母啊。
吴公公看出贾元春的迟疑,赶紧嘱咐第二句话:“他请您自己琢磨着办,不定非要听他的。政老爷如何为官的,娘娘一查就清楚。留他在京,无异于给蛇孵蛋,早晚出事,届时候娘娘能收拾残局就好。”
贾元春心中一紧,皱眉胡乱点了点头,心里头那关还是过不去。
吴公公话传到了,才不管那些,急急忙忙的就要走。他不能呆太久,两句话的功夫算是请安用时了,没什么暂且不能引起皇后娘娘的怀疑。吴公公扫一眼贤德妃随身伺候的那些宫女嬷嬷,压低声音道:“还有一句,赦老爷叫您尽快处置了身边的细作,留三两个就成,其余的都要弄干净了。理由一定要名正言顺,别引起怀疑。”
贾元春点头,她最近就在琢磨这事儿,怎们能把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太后那边的人都处置了。唯有叫这些宫女们手脚“笨”些,才好直白的打发了。
吴公公急忙告退,次日趁着贾赦夏朝的时候,拆了个小公公给了他一个回话的暗示。
贾赦十分满意,乐呵的乘着轿子,步履轻松地回了家。一时高兴,嘴里头甚至还哼出了低低的小曲儿。
璨哥儿已经开始会走路了,虽然偶尔走几步的时候,站不稳脚,会跌倒。可好在这孩子自小脾气好,不爱哭,倒也容易教他。
邢氏就笑着坐在一边,看着璨哥儿的四位奶妈子几乎半趴在地上,个个手里拿着小玩意儿,吸引璨哥儿朝他们的方向去。璨哥儿奔谁去,谁就退几步,吸引璨哥儿继续走。璨哥儿又走了两步,发现还是遭遇同样的情况,有些不高兴,皱着眉头,岔开他白胖的小粗腿,似乎在思考。不一会儿,他突然转身,朝另一个人那边去,奶妈躲闪不及时,手上的东西就被璨哥儿抓了去。
紧接着下一个,璨哥儿有用同样的招数,这回奶妈子们吃教训了,璨哥儿没得手。璨哥儿就一路追,奶妈子一劲儿的退。璨哥儿追累了,摔了两跤之后,就坐在地上不起来。奶妈子忙去搀扶,璨哥儿一乐,趁机把东西都抢了来,拿不住,就堆在俩脚中间,怒目等着她们,不许任何人碰。
奶妈子被璨哥儿逗得前仰后合,直夸璨哥儿小小年纪就有策略,太聪明了,只怕两三岁开懂事儿的时候,越加不好糊弄了。
邢氏在一旁瞧着热闹,也笑得开心。璨哥儿捧着一怀的玩意儿,俩腿一步一步跌跌撞撞的往邢氏这里奔。邢氏笑着放下手上的针黹,将璨哥儿抱上了榻。璨哥儿当即把玩具放在上面,一个一个摆齐了,挑挑选选,最后将看起来颜色比较华丽的,比如拨浪鼓等,推给了邢氏。他则只留这个九连环在手里头□□,玩不明白,就要用嘴咬。邢氏赶紧拦住了他。
贾赦一进屋,刚巧瞧见这对母子温馨的一幕,笑得更加开心。他迈了几个大步,就凑了过来。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将较小的璨哥儿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璨哥儿吓了一跳,还是没撒手手里的九连环,后来就窝在贾赦怀里继续弄。
贾赦见状,用手指把九连环勾出来。“谁给他玩的?才多大年纪,哪会玩这个?”
璨哥儿举起白胖的小手,拽住了九连环的另一头,嗯嗯呀呀的表示不悦。
“呦呵,你还对为父不满了?”贾赦故意瞪大眼,吓唬璨哥儿。
璨哥儿不但不松手,反而叫唤得更厉害,扭头看向邢氏,似乎是在跟她母亲求救。
“老大不小了,跟个孩子犟什么。他爱玩就让他玩去,我猜过几天他抓周,必是抓这个了。”邢氏笑道。
九连环?抓这个代表什么意思呢?贾赦开始认真琢磨儿子的以后。
邢氏也不过随口一说,回头就忘了,跟贾赦说起正事。
“珍大侄子今儿个派人来说,五月份就搬走,咱们备一份厚礼送一送。二房那边还没消息,估计是没想出好法子。老太太那里,瞅空身子好些了,我便叫人请她到咱府上把。”
贾赦点点头:“珍大侄子那儿回头我去瞧瞧,看看有什么该帮衬的地方就帮着。”
邢氏点头,跟贾赦道:“他们带着那些祖产回乡置办产业,该是够生活的了。金陵那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是富贵风流之地,好在离京城远些,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他们在哪儿就算是不安分些,也好应付。盼只盼他们听你的,安分些过日子,等这段风声过了,好生教育子弟,后辈里头能出几个有出息的,接替你。”
贾政赞同,突然想起贾兰那孩子,规矩稳重,又是个勤奋好学的,将来该是会有出息。
“兰哥儿要读书,必是要留在京的,你看她母亲?”
邢氏笑道:“早想到了,我看这事儿留下也不难,就看兰哥儿她母亲怎么想的。再说了,老爷叫宫里娘娘半的那件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保不住你弟弟会留京。”
贾赦冷下脸来,非常认真严肃的抓着邢氏的双手道:“只要有我在,他们绝不可能留京。”
邢氏听这话心里踏实,偏在面上故意装严肃,逗弄贾赦。“我听说你二弟正筹钱预备买宅子呢,心仪的府邸可不比咱家小。人家就有坚决留下的意思,你能怎么办?”
“我人在户部,调任一名官员的权利还是有的。今儿个我能客气的知会贤德妃一声,叫她能在皇帝跟前卖个好;明儿个我也能拆她的台,悔了他们一家子的指望,谁都甭得好。要官要面子,他得走;不要官不要面子,他更得走。”贾赦眉毛一挑,勾起薄唇轻笑,自信十足。
邢氏惊奇的打量贾赦,也跟着笑了。他说的对,如果贾政想要继续选择做官,就必须接受调任离京,他尚且有个宫里的娘娘给他脸上增光。但若他不接受调任,相当于罢官不做了;分了家的荣国府二房,没权没势没官位,还能在京城混什么?自然还是得走,不然就要在竟丢脸到死了,还会连累宫里头的女儿跟着丢份儿。
只要调任的通知一下,现在的二房根本没得选择。
回头等到宁国府搬走,贾政一家子也搬走,邢氏的耳根子以后就能彻彻底底的清静下来,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
邢氏就这么想,都会不禁高兴地翘起嘴角,身子轻飘飘的。
贾赦头一次见这么轻松雀跃的邢氏。想着这些日子他们夫妻因为忙碌这些事儿,已经好久都没有亲近了,贾赦的心就禁不住痒痒。他伸手拉住邢氏的胳膊,意欲凑过去,坐近他身边。这时候,再来人中间玩耍九连环的璨哥儿见状,爬了过来,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将他微胖的小身材打横在俩人中间。
贾赦连忙伸手要抱起璨哥儿,态度异常友善的对他笑。璨哥儿却被贾赦这样惊着了,扭头就扑倒在邢氏的怀里,哼哼唧唧。
贾赦笑眯眯的凑到他跟前,俩只大手抱住璨哥儿的腰。“乖儿,父亲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要做,你不能拦着。”
璨哥儿听声,回头愤怒的看一眼贾赦,转头挥臂伸手,夸张的抓住形式的衣衫。“木屐!”
邢氏刚要骂贾赦不正经,忽听这俩字,惊喜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扬眉问他刚才说什么,璨哥儿无辜的眨眨他水灵的双眼,看着邢氏突然笑了。
邢氏高兴地抱住儿子,跟贾赦欢喜道:“听见没,儿子开口叫我母亲!”
“是么,我怎么听是父亲?”贾赦反问。
邢氏嗔怪他一眼,“不正经,儿子分明叫的是母亲,你说是不是,璨哥儿?”
璨哥儿看见俩大人似乎吵起来了,笑嘻嘻的乐。
贾赦伸手戳儿子额头一下,皱眉教训他:“真不知道你这股子幸灾乐祸的坏劲儿,从哪儿学来的。”
“从来都是像他父亲。”邢氏反驳道。
贾赦用手摩挲着下巴,端详璨哥儿。清眉俊眼,挺鼻薄唇,真是个好坯子,只可惜这性格真差,连他一般都不如。
邢氏见贾赦一副不信的表情,再次强调道:“咱儿子的性儿真的是像你,闷坏。”
“你就别安慰他了,”贾赦眯起眼,冲璨哥儿挑了一下眉毛。“他分明比我坏。所以,媳妇儿,以后别用我这个好人的标准跟他作对比。你儿子将来,指不准叫多少人倒霉呢,我可没他那本事。”
“能叫赦老爷谦虚的人还真少,璨哥儿,你是头一个,高不高兴?”邢氏笑着聚齐他,问。
璨哥儿见邢氏逗他,毫不吝啬的咧嘴傻笑,挥舞着手臂,迎合邢氏。
贾赦在一边坐着甘乐。还别说,他们父子还真有一点像得,便是都特别的爱同一个女人。
爱同一个女人?贾赦脑海里重新回旋这句话,忽然就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味儿。虽说璨哥儿是自己的儿子,他爱她的娘亲没错儿,可是……他作为顶天立地男子汉,怎能任由自己的儿子抢走自己的老婆,而袖手旁观?
不行,这样下去会给孩子做个坏榜样。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温温的收纳在自己的怀里才对。
贾赦想到此,伸手,无情的将璨哥儿从他母亲的怀里抓了出来。璨哥儿不满的哇哇大叫,当他被转手到奶妈怀里的时候,璨哥儿开始喊:“木屐、木屐、木屐,母亲……”
邢氏激动地要去抱儿子,贾赦拉住她。
璨哥儿瞪圆眼,重重的喊了一声,“父亲!”
贾赦震惊的看着儿子,转而激动地看向邢氏:“媳妇儿你听见没,他叫我父亲,父亲!”
邢氏瘪嘴偷笑,“是么,我听都是母亲。”
贾赦知道邢氏是学刚才自己的嫉妒,反过来报复自己。他才不在乎,他欢喜的举起儿子,搞过头顶,转了一圈之后,见儿子冲邢氏要举起手臂。贾赦悄悄地将璨哥儿搂到自己的怀里,冲着璨哥儿的耳朵小声道:“那是我女人,你不准抢,有种快点长大自己找媳妇去。”
贾赦说罢,把儿子让给奶妈抱走喂奶去。他则兴奋地搓搓手,转而面带微笑的转身,扑到邢氏跟前。
小声道:“夫人,我饿了。”
“这就叫人备饭。”邢氏收拾榻上的针黹,转首给了娇红。贾赦立即冷言吩咐所有人下去。众丫鬟以为突发什么事儿,慌忙缩着脖子下去了。
“你就是我的饭。”贾赦说罢,手脚不老实的帮忙解带子。
“流氓!”邢氏红了脸,推开贾赦,示意他看看外头。“天还亮着呢。”
“嗯,我们可以一直做到天黑,不错。”贾赦认真地说完,猛然抱住了邢氏。不等邢氏反应,他温热的唇已然覆上,修长的手从邢氏滚烫的脸颊滑到下巴,再到脖颈……
贾赦的舌尖在邢氏的唇齿间流转,点到为止,转而有反复地舔啄,轻柔吸/允,时而突发理啃噬唇瓣一下,忽深忽浅,勾得人心神不安,渴望求更多。
邢氏与贾赦也算是老夫老妻,鱼水之事虽仍有些觉得羞涩,却还不至于躲躲闪闪。邢氏被贾赦勾出了欲/望,反伸手勾住贾赦的脖子,试着吻回去,‘反击’贾赦。贾赦被邢氏的主动勾得愈加热烈,强烈地回应过去,攻城略地,不甘的想要夺回主动权。
一场激吻之后,自然而然引来了一室春光。
事毕,邢氏觉得口干舌燥,散了发髻。邢氏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发髻,披上一件水蓝色的净面裹胸裙子下地,为自己斟一杯水喝。
贾赦枕着胳膊欣赏她的妖娆,光滑贴身的丝绸料子显得她的身子越发曼妙,曲线玲珑。邢氏回身一笑,宛如初绽的红梅,秀美清香。贾赦看着她端着茶水走来,眉宇间蕴含恬静之美,行动温婉,亲切可人。
贾赦真觉得口干舌燥了,接了水,一饮而尽。邢氏伸手要接空茶杯,却见贾赦随后一扔,把茶杯摔在地上。她正要纳闷问她,忽觉得身子一轻,她被不知何时下地的贾赦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那个腐了的馨儿 扔了一个地雷么么哒,馨儿,让又你破费了
应要求,加了点小清汤,\(^o^)/~
依旧是没抓虫,因为肚子好痛,坚持到现在写小清汤真滴不容易,明天保证抓,捂脸遁走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