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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爸爸、妈妈之类的,我是这么觉得的,可能和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留下了心理阴影。”
荷南凝重地看向宗政倞,“她到底对你重要不重要?”
“重要!”
宗政倞没有丝毫思考,脱口而出,看向冉苒,眸色深不见底,难道和那天她给他说过的噩梦有关?
“你不是把她当做舒苒的替身?”
“不是!”
“那就好,既然她对你如此重要,你最好留心一下,能找出原因。最让我担心的是,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情况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有点像选择性遗忘症,万一是她自己选择性忘记什么不愉快的经历,那么一旦在特殊的情况下触发,情绪失控,相当的危险。”
宗政倞呼吸一窒,“我知道了,你先看看她现在什么情况?”
荷南测了一下冉苒的心律,“大概晕死多长时间了?”
宗政倞大概估算了个时间,“相差不过一个小时。”
“这就对了,和她在岛上的情况完全相同,受了刺激!”
宗政倞眉头皱成了一个深川字,她去见爷爷,怎么会受了刺激?
“那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等她自己愿意醒来的时候。好好照顾她,在她昏睡的时候不要让外界打扰她,要不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受了刺激,可能猝死,知道吗?”
荷南拍了拍宗政倞的肩膀,“让我帮你看看吧。要不过些日子,我也没有这样自由了。”
荷南看了看宗政倞的伤口,帮他有处理了一遍。
“我每周来给你处理一次,一个月后,就可以痊愈了。他”
一直到荷南离开,宗政倞还回不过神来,河南的话,一句句击打在他心上,他让人把自己的起居移到了这里,外面派了几个自己的人守着,谢绝任何人进门。
一直到第三天,冉苒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宗政倞有些着急,给荷南打电话。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都无能为力,你给她一点时间,那丫头很乐观,很坚强的。”
……
宗政明坐在客厅里,看向向东,“臭小子害死不让我们见那丫头?”
向东点了点头。
宗政明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抬头看向向东,“阿东,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董事长,那件事也是个意外,不怪你,要是冉小姐真的知道,我们可以把真相告诉她。”
向东低下了头。
“你坐那里吧,站在那里,站的我心慌。”
向东坐到了旁边。
宗政明看向他,“你觉得那孩子会信吗?要不是既保护焕儿,又了却我的心愿,赎了我上半生的罪过,我也不会狠心把他赶到英国去。”
“董事长。”
向东刚要去安慰,宗政明挥了挥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分明都是我的罪过,可是那孩子都不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向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跟着董事长四十年了,这就是董事长的心病。
“我亲自过去看看吧。”
宗政明说完,起身去了三楼,刚到门口就被宗政倞的人拦在门口三米之外,“董事长,对不起!”
“反了你们,给我让开!”
宗政明吼了一声,刚要用拐杖敲这几个人,宗政倞出来了,“爷爷,什么事?”
“我像看看那丫头,她醒过了吗?”
“爷爷,她不想见你。”
宗政倞说完,去留意爷爷的神色,果然如他所料。
宗政明神色大变,急急喘着气,“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宗政明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胸口,“倞儿,那你带我问问她,她愿不愿意接受我所有的资产,如果可以,她一辈子不见我也没有关系。”
宗政倞神色冷峻的看向向东,“向叔叔,先扶爷爷回去休息。”
宗政明走之前,不放心地又嘱咐了一般,“倞儿帮我照顾好她。”
宗政倞沉思着,回了卧室,又翻开起刚才送过来的资料,仔细看起来,这死丫头是1999年7月份被送到孤儿院。
1999年,突然他的视线定在那里,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年,他也失去了爸爸,正是十四年前!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吗?
他看了看冉苒1999年以前的资料,很简单,几乎是一笔带过,只说是被父母抛弃,详细的资料,一点都没有!
宗政倞皱了皱眉头,看向冉苒,突然有些害怕,一想起她的噩梦,更加害怕,害怕自己的爷爷和父亲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会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闭上眼睛,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冉苒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手中的小手动了一下,立马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定眼看着他。
宗政倞心头一松,将她搂起来揉进了怀里,有种失而复得快乐。
冉苒侧头瞟了一眼宗政倞,丫的闷骚嫩怎么回事?这么看着她,好容易让人家误会。
她一转头,看见旁边放着一大捧玫瑰花,红得很娇艳,心里偷偷笑了一下,这丫的开窍了!
她推开宗政倞,朝着玫瑰花努了努嘴巴,“那花…?”
“送你的,喜欢吗?”
宗政倞说完就不争气的脸红了,这是老子第一次送玫瑰花,一边唾弃自己的低俗,一边担心她不喜欢。
冉苒等了半天,没有戒指,佯装生气地出声,“不喜欢!”
“来人,拿出去扔了!”
宗政倞叫来佣人,指了指玫瑰花。
冉苒咬咬牙,将“不要”两个字生生吞了回去,这丫的!
宗政倞一直皱着眉头去看冉苒,面色凝重,难道她忘记了几天前发生的事?
“你那晚和爷爷聊了些什么?”
冉苒鼓了鼓腮帮子,咽了一口唾沫,“我…我本来是饿了,出去找你,想要加餐,结…结果他把我骗到了书房,带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让我祭拜死人,还在一个抽屉里找凶器,他要杀我,还想那个什么我,我情急之下就拿皮带抽了他一下,然后他就晕了,我这算是正当防卫吧?”
冉苒怯怯地看向宗政倞,“宗政倞,你千万不能护短哦!你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