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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民政局的路上,满郁的手被握了一路,好心提醒“好好开车”都被司徒遇给挡了回来。
待她们停车,跟随其后的黑色商务车也停了下来,没过多久那车便驱车离开了。
司徒遇见她停下步来,催促道:“快上来,排队人多....”
从婚检到拍照再到领证,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满郁有些不耐,可另一人显然一直在状态中无法自拔。
盯着拿到手的红本本,司徒遇喜滋滋的说道:“瞧我这媳妇长得可真俊。”说完抬眼看了看立在身旁的满郁。
尔后,他又继续喜滋滋的研究起来。
满郁:“......”
民政局大楼内张贴着一张火红的海报,上面写着预祝新人新婚幸福的祝福,满郁只觉得讽刺。
满郁扯了下司徒遇的外套,说道:“让我看看。”
他把结婚证递给满郁,一脸喜色道:“我们是不是很般配?你拿着,我去...上个卫生间。”
满郁点点头,一脸乖巧的样子。
司徒遇临走突然觉得领了证,满郁果然变得听话起来。
回去的路上,司徒遇总算不再握着她的手了,而是喋喋不休道:“既然我们领证了,什么时候办酒?在玛格丽特酒店怎么样?度蜜月呢,想去哪?”
满郁:“我还没想好。”
“没想好没有关系,这些都交给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
满郁缄口不谈,有些心不在焉地转头看向车窗外。
突然,她啊呀一声,司徒遇连忙转过头细心询问她怎么了,满郁一脸的内疚道:“我把我们的结婚证落在□□大厅了。”
司徒遇眼看快要到自己家门,宽慰道:“没事,我先送你回去,等下我再赶回去拿。”
满郁感激地点点头。
来回需要四十分钟左右。
满郁心底盘算了一下后便抬脚跨进司徒家大门。
家里冷冷清清,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司徒嘉宴会和满郁呆在书房里,心照不宣地躲了出去。
满郁先去了下厨房,拿着装满橙子的果盘和一把水果刀上了楼。
只能听见满郁一个人踩在楼梯上发出的噔噔噔的响声,一边走她将水果刀塞进了果盆里,只露出一截刀柄。
快到书房,从里面传来司徒嘉宴的声音,“小郁怎么才来?”
满郁加快了几步路,来到书房门口,便瞧见司徒嘉宴正坐在矮沙发上,一手拿着高脚杯,身边矮桌上放着一瓶刚开封的拉菲。
“爸爸怎么知道是我?”满郁嗔怪一声,巧笑倩兮的模样真让人心里痒痒的。
环顾一圈,书房靠窗便只有一只矮几,窗户紧闭。
满郁将水果盆放在靠近门边的矮桌上,越过司徒嘉宴,直径走到窗户前,哗啦一声,窗门被打开了,外头的风一股脑地灌进来,从里往外望出去,便能看见进门
的院子。
“爸爸,今天家里怎么空荡荡也没个人影?就剩下我们俩了吗?”满郁望着外头没有转身,背对着司徒嘉宴说道。
这给喝着酒的司徒嘉宴提了个醒,剩下孤男寡女,做出些什么事也没人知道。
原本司徒嘉宴喝了酒被风一吹来了些精神,却瞧见满郁弯下身,将窗户下的矮几挪了个地,一弯腰一步裙将满郁的臀部显得结结实实,司徒嘉宴只觉得身上一热
,他猛地一起身,一开始脚步有些不稳,缓过一阵后,便大步流星地快步过去,将满郁抱个结实。
借着酒劲,司徒嘉宴抱着满郁的身子,寻着她的小嘴胡乱亲吻。
口上道:“我知道你也想着我的。”
满郁躲着满嘴酒气的司徒嘉宴,挣扎道:“爸爸,你别这样。”
越是挣扎越激起了他的qing欲,抱着满郁温软的身子,心都要化了,哄骗道:“小郁,你就让我也尝尝你的味道,我那儿子那么粗鲁,前戏也不给,我知道你是想要的。”说着,他将满郁的包裙拉了上去,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嫩腿。
“爸爸!”满郁气恼地推开司徒嘉宴,急忙将裙子拉好,愤愤道:“我是你儿媳妇,你怎么可以.....”还未等她讲完,司徒嘉宴目露凶光,讪笑道:“你们女人就是假惺惺,当初你婶婶想上我的床可比你高明多了。”一边说着一边往满郁身前走来。
满郁急忙从书柜里拿出一盒弹珠,“我们来走五子棋吧。”司徒嘉宴夺过盒子往地上一扔,弹珠噼里啪啦滚得满地都是。
“我今天不想玩别的。”
满郁一脸惧怕地躲开,但是她躲到台球桌前便不走了。
“怎么?学乖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司徒家的股份与你婶婶抗衡么,怎么勾引我到一半就怕了?”司徒嘉宴瞧着满郁静静地看着自己有些摸不透她。
“爸爸,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满郁被司徒嘉宴抱住,这老色鬼顿时卸了之前的戾气,继续哄骗道:“小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只要....你让我快活。”
“你说的可是真的?”
司徒嘉宴听了这话,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嫌恶,继而道:“当然是真的。”见她听完自己的承诺便不再反抗,司徒嘉宴将手摸进了裙底。
满郁截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娇喘道:“爸爸,想不想玩玩花样?”
司徒嘉宴来了兴致,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什么新鲜花样?”
她伏在司徒嘉宴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呵气,媚笑着说,“你把我绑起来,我们来玩qj,如何?”
司徒嘉宴想起以往,满郁与自己儿子在床上那副sao样,欣喜若狂,“等着我去拿绳子。”没走出几步,又转了头叮嘱她道:“可别跑了!”
满郁点点头让他快去快回。
拿了绳子,满郁又骗他喝了不少酒,司徒嘉宴有些不耐烦道:“你是想拖延时间,好等着我那臭小子回家,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吗?”
满郁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羞愤道:”我哪敢,爸爸你就爱冤枉我,那你先把我手捆起来吧。”说着一脸的委屈。
“那我再喝一杯,就开始玩了。”
满郁听话的点点头。
一杯,一饮而光。
司徒嘉宴拿了绳子来就要捆着她的手。
“等等。”
“你又怎么了。”
满郁娇笑道:“人家喜欢往后面....”
司徒嘉宴由着她趴在台球桌上,双手往后,他用绳子将她一双手胡乱绕了了起来。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满郁心里有些焦急。
直到她的裙子被拉上去,外头才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
爸爸,不要!你放开我!
见满郁扯开嗓子大喊,司徒嘉宴吓了一跳,随后他领会过来,动作开始粗糙起来。
司徒遇在楼下只听见有声音从楼上传来,听着像满郁的声音,他寻声跑去。
到了书房门口,司徒嘉宴一只手将满郁的头死死压在台球桌上,另一只手.....
你在干什么!?
被这大声吓了一跳,司徒嘉宴慌忙地退了出来,抖着双手开始提裤子。
他想要解释,我只是...司徒嘉宴看着凶神恶煞的儿子,心虚地用手指着满郁,是她勾引我!
这时,趴在台球桌上的满郁哭得泣不成声。
司徒遇看了看满郁被绳子捆了的手,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见的画面。
大概六七岁,他夜晚被尿憋醒,摸出自己的房间,只记得走廊上昏暗一片,只有走廊尽头那间屋子里透着亮光,鬼使神差地,他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口,房门开了一条缝,他从门缝里看到,他的母亲赤,身,裸,体的绑着绳子,她躺在床上,一面极力地躲闪着在她身上招呼的皮带,一面苦苦哀求身前站着的男人,泪眼婆娑。
画面一转。
在他十岁左右的时候,母亲冰冷的身体从那间屋子被人抬出来,他看到的时候,母亲刚被人盖上白布,白布下露着雪白的肩膀,脖子上挂着一条青紫的勒痕。
一大群人将他推开,他转头,那间屋子的房门随着人流的离开,慢慢地合上。
隐约看到天花板上,悬挂着一条扎着死结的丝巾。
从回忆里挣扎出来,司徒遇红着双眼,随手就拿起身边的水果刀,缓缓朝自己父亲走来。
耳边已听不见任何声音,司徒嘉宴在说些什么,然后,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司徒遇突然觉得好解气。
看着司徒嘉宴推开自己,往后倒退,似乎将自己当作了洪水猛兽。
司徒遇看着满手的血,疯狂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在逼到他到了墙壁后,司徒嘉宴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大骂道,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捅老子一刀,你真有出息!
你活该!
父子俩瞬间扭打在一起,司徒嘉宴受了伤,年纪大了,一时不敌,往后摔了出去。
直到外面砰地一声,司徒遇才惊醒过来。
他急忙朝窗外去看,没几步便踩在几颗弹珠上差点滑倒,一楼院子里,司徒嘉宴后脑着地,躺在血泊里,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