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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弄好介绍信,找来一辆大车。吴川递烟给司机王组长,感激地说:“王组长,这次辛苦您啦!”
陈飞这边,心里偷着乐,觉得自己真是聪明。
“哈哈,工作嘛,就是为了享受成果,你看我用的这些物资不也是你们采购的嘛!”
王组长边说边把烟卷塞在耳朵后,一脸得意,“走,有空闲就赶紧走一遭,速战速决!”
几人嘻嘻哈哈地上了车,话题一个接一个,像是去春游般热闹,转眼间就抵达了村子。
递交了介绍信和证明书,大队长乐呵呵地抓起大喇叭,声音洪亮:“各位乡亲们,注意啦!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大军来啦!”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鸡蛋一斤四毛,猪肉七毛,蔬菜只要三分!”
消息一出,队员们像被捅了蜂窝,纷纷往家赶,捧出攒了许久的鸡蛋。
想想看,送去供销社那可是又远又便宜,每个鸡蛋才五分,还专挑大的。如今这收购价儿,不仅涨了不少,还大小不计,真是天上掉馅饼。
“大娘,两斤鸡蛋,这是九毛,您拿好。”陈飞笑着递过钱去,眼前这位大娘眉开眼笑。
“大婶儿,您这二十斤菜,加上三斤鸡蛋,一共两块零四分,划算着呢!”陈飞忙得不亦乐乎,声音都略显沙哑。
如此这般,一连串的称重、算账,陈飞忙得团团转,直到天边染上晚霞,人群才渐渐散去。
期间,还不时有个别队员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眼波流转,唇角含笑,时不时地添上一句。
“陈飞哥,你辛苦了,喝口水吧。”或是“陈飞,你这算术可真是麻利,人长得俊,脑子也灵光!”
如此,陈飞心头更是暖洋洋的,连日的疲惫似乎都随之飘散。
吴川环视一周车里的战利品,乐得眉开眼笑。
“哈哈,今天真是走运,村里的宝贝比我想象的多,咱们这个月的任务居然一下就完成了一大半。”
他转头对司机和陈飞说:“剩下的时间咱们自由活动,还有差不多半小时呢,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陈飞和司机心领神会,相视一笑,各自朝不同方向溜达去了。
陈飞溜达到一个大院门前,试探性地喊了声:“家里有人吗?”
门应声而开,露出大娘慈祥的脸:“哎哟,这不是刚才那位小哥嘛,来找大娘有何贵干呀?”
陈飞的脸微微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大娘,我想种种菜,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这儿淘点种子?”
大娘一听,眼睛都亮了:“种子?我这儿多得是!随便挑,随便选,大娘的种子,方圆十里都是出了名的。”
陈飞左挑右选,最后用两块钱换了一大袋种子,正要离开,大娘又从墙角挖出一把韭菜根,笑眯眯地说。
“小伙子,拿去,种上这些,别忘了浇水,过阵子就能吃上新鲜的韭菜了。”
陈飞感激地看着大娘,问:“这韭菜根多少钱?”大娘一挥手,大气地说。
“别提钱,这些根不值什么,拿去就是。”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把陈飞推出了门。
陈飞等人兴高采烈地满载而归,那辆装满了易碎品的车就像一个移动的宝藏,缓缓地在夜色中朝着工厂进发。
终于,在夜色浓重如墨的九点多,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吴哥一声令下:“明天放假!”众人乐开了花,心里都明白,干采购这活儿,能搞到货就是王道,休息时间自然不在话下。
快到四合院,陈飞找了个偏僻的死胡同,像变魔术般从系统里掏出一堆好东西。
他心里美滋滋的,这些东西拿回家,家里的气氛肯定能热闹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腊肉和腊肠,那腊味四溢,仿佛能闻到过年的味道。
陈飞暗自得意,这些腊肉腊肠,每块都有五斤重,足够让家人乐开了花。旁边还有两只肥美的老母鸡,五斤鸡蛋和十斤挂面,这可是实打实的家底。
这时,陈飞想起他那总是抽筋的腿,于是又从系统里拎出一桶十斤重的牛奶。
他想着,家里那么多人,这牛奶肯定一扫而光,喝完之后,桶还能派上用场。
他满心欢喜地想着,这次采购真是赚大了,不仅补贴了家用,还能用这些物资在乡下交换些其他所需。
他想象着,如果有人问起,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这些都是乡下换来的,现在政策宽松,交换东西方便得很。”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
陈桂兰坐在门口,像看家护院的石狮子,只是这石狮子多了几分焦急。门一开,她的眼眸亮了起来,可嘴上却不饶人。
“你这是打哪座金山银山挖宝去了,愣是让姑姑我等成了化石?”
她一边嗔怪,一边上下打量着侄子,那眼神里藏着几分戏谑。
“姑姑,今天呀,我和吴哥下乡,那可是闯荡江湖去了!”侄子一脸得意,摇头晃脑的。
“得了得了,你这才出窝的小鸟,别跟吴哥那老江湖学坏了。”陈桂兰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嘿,姑姑,这次我可是大有收获!”侄子神神秘秘地递过手中的包裹,“来,接住,这可都是宝物!”
陈桂兰看着他那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只见他手里提溜着的大包小包,还有两个晃晃悠悠的笼子,不禁好奇:“你这是把半个乡下都搬回来了?”
“那可不,乡下好东西多着呢!”侄子眉飞色舞,像是在讲述一段传奇。
陈桂兰赶紧把他连人带东西拽进屋,关上门,这才松了口气,笑骂道:“你这是打劫去了?”
“姑姑,你瞧这两块腊肉,这腊肠,色泽多诱人,闻闻,这香味儿,简直能勾魂!”侄子献宝似的,把腊肉递到陈桂兰面前。
陈桂兰轻轻一嗅,那肉香带着大料味儿,直冲脑门,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年月,这样的手艺可是金不换的宝贝。
在这个时代,秘方就是金不换的宝贝,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独家绝活儿随随便便泄露出去。
所以村里的腊味腌制,简单得很,挂上盐就了事,结果呢,成品总有些味道不那么对劲。
小姑看着陈飞带来的东西,那叫一个爱不释手,这边摸摸,那边看看,不一会儿就把每样东西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两只鸡儿,待遇可不一般,小姑眼眸亮晶晶地催着姑父,用木板连夜钉了个鸡窝,还用了个传家的旧碗当食盆。
赵文卓一开始还撇撇嘴,可第二天从鸡窝里掏出俩鸡蛋,他立刻改变了态度,笑得合不拢嘴。
腊肉腊肠只留下了一半,剩下的准备做成暖房酒,两家子商量好了要一起热闹热闹。
陈桂兰把大部分鸡蛋都留给侄子,自家只留了几颗,好让家里的孩子们开开荤,她脖颈一扬,笑着说:“自家孩子,总得疼一疼。”
牛奶这东西,如今可是稀罕物,供应少得可怜。
他们把牛乳煮了一大盆,每个人都喝了个痛快。
本想给陈飞多留点儿,可又一想,明天的牛奶还不知道有没有,于是大家都喝了个肚子溜圆,一个个捂着肚子,享受着这难得的饱腹之乐。
小姑的腰肢轻轻一扭,打趣道:“这牛奶喝得,连腰都粗了一圈呢!”大家都哈哈大笑,气氛欢乐无比。
陈飞一拍脑门,乐呵呵地加入了筹备暖房酒的队伍。
几个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商量着宴请的规模和菜品,还有那些是该请的不该请的。
“哎,小姑,我听说隔壁那个傻柱,哦不,何雨柱,如今成了红星轨钢厂的大厨,咱们要不请他来露一手?”
陈飞兴致勃勃地提议,心里打着小算盘,趁机还能探探隔壁院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