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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安想,姐这也算女主了吧,有空间,空间里有钱有田。如果能穿越了,那就是带着空间纵横异世的狂拽霸女主了。
空间可能听到她的呼唤了,只觉得自己被猛的一下弹出了时间树,然后眼前一黑,杨安安想“在过了这么多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以后,终于又能晕过去简直是太幸福了.\"
很吵,感觉就跟睡觉时刚躺下就能听见蚊子嗡嗡嗡的飞,再仔细一听,没了,然后准备睡又听见嗡嗡响似的。杨安安想醒来看看,又睁不开眼,身子重的,鬼压床了似的。
努力挣扎着动一动,使劲抬起一根手指。手指?我有手指了?虽然还在经历鬼压床一般的过程,她却可以清楚的感觉自己有手指,有腿,有脚丫,甚至感觉耳边的头发搭在脸侧有些痒痒的。
是啊,痒痒的。
砰!的一声,感觉就跟从后面被砍了一刀下去,眼前猛地就黑了过去。
惊了一下,然后猛的睁开了眼。
旁边立马有人说“安君醒了,先生快过来。”
还没回神回来,旁边有个身着灰色长袍,头上梳着发髻的中年男人凑上来。搭着自己的手腕,感觉这应该是在诊脉,然后又巴拉了下她的眼皮,期间杨安安还顺从的伸出舌头让他检查。
很奇怪,明明知道那个人说的话不同于自己听过的任何一种,但就是都听懂了。
难道是穿越带来的福利?这个真是太实用了!
“丁郎,安君已醒来,已无大碍,我再开几服药,仔细调养些日子即可痊愈。”
旁边一个男人喜极而泣,应该是喜极而泣,看了看神情却是真心疼爱这个身体的。
“如此多谢先生,多谢先生”男人迎着那位先生出了房间应许是开药去了。
屋子里其他男人即刻围了上来,关切的问“安君觉得可哪里还有不适?许是想喝点水?”
杨安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即刻就有人出了屋子,应该是倒水去了。
“安君醒来了太好了,丁叔这几天可是愁坏了。”
安君安君的叫,这个应该是自己的名字了?
“是啊是啊,安君在河边跌倒了,那条河也该是整整了,可不兴有下次的。”
自己跌倒了就要修河?打量了下屋子四周,看起来应该是古代,也不像很有钱的人家啊?再看看周围这些男人,都是梳发髻,穿着深色衣衫打扮。
难道是这个身体的亲人?一,二,三,四,五,这么多个。怎么连个女性都没看见?
古代不是应该挺讲究男女大妨的吗?这么多男人都在自己屋子里,难道我穿成了男人!!!!
嗷嗷嗷。。。我去。。不能这么逗我,这不好。
偷偷在被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有点平!!!
咬牙摸了摸下面。。。还好木有*,我去,吓死人了。。。
把手伸出被窝,恩,白嫩纤细还修长,就是有点小,证明这个身体的年龄应该是不大的。一看就是不干活的手,很满意。
平胸,是个还没发育的小萝莉。
端水的人来了,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大叔,慈祥大叔动作轻柔的把她扶起来,小心翼翼的端着水凑到了跟前,其仔细程度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什么绝症将不久于人世。
其实她刚才听到有人问话时并不渴,只是下意识的点头。
现在看见一大碗水,是碗,额,很大一只碗,心里还是有点怂。没办法,顶着和蔼大叔慈祥的目光,咬咬牙,全喝了!
之前和那位先生出去开药的男人这时进来了,手里端着一大碗黑麻麻的,大概是药的东西进来了。
不是才开药吗?怎么能,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煎好了?这不科学啊。。!!
算了。。。自己都穿越了,什么科学不科学。
端药大叔慈爱状的走过来,看着杨安安便秘似的脸,担忧的说“安儿脸色有些难看,莫不是累了?来,把这碗药喝了,便躺下歇着吧。”
说罢就端起药送到了她的嘴边,看着那碗黑压压的药汁,一股浓郁的药草味道扑鼻而来
。。。。杨安安揣着一肚子刚刚灌下去的水心里顿时内流满面。
男人慈爱的说“莫怕,喝完药才能好的快。爹爹买了蜜饯,喝完药压压味,就不苦了”
这个男人是这个身体的爹爹!!!
仔细打量了下,恩,生的牛高马大,浓眉大眼,方脸阔嘴。肤色比较黑,手指粗糙有厚厚的茧。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还比较有威严,一说话就露馅,一看就知道是一地道的农民,看起来又老实又憨厚。
都说女肖父。。。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身体可能以后会成为一个女金刚。。。
看着杨安安半天不说话,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个身体的爹爹忧虑的说“君儿莫不是身子不舒坦了?跟爹爹说,告诉爹爹,不,爹爹还是去找先生。”语无伦次的说罢就准备放下碗,出去叫先生。
看着男人焦急的神情杨安安觉得自己很过分,在混沌之心中呆了那么长时间中,自己无数次的想,哪怕随便有个身体也好,自己一定好好珍惜,现在却因为这么点事在纠结,不管怎么样。既然占了这个身体,就要替这个身体好好活着,孝顺他,杨安安对自己说。
“爹爹,安儿没事,只是刚醒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
刚刚听见这个身体的爹爹是叫她“安儿”的,这个说应该没问题吧?杨安安有些忐忑。
不过之前还觉得有些开不了口,叫一个陌生人爹爹,现在叫出来了,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为情。况且他本来就是这个身体的爹爹。
“若是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不许瞒着爹爹。”
“知道了,知道啦”
被人念叨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念叨归念叨,药还是要喝的,等杨安安硬着头皮猛灌下那碗药,便忍不住混身抖索打了个寒颤,感觉连脚趾头到发丝尖尖都透着一股子苦药味。
喝完药,杨安安也该休息了,屋子里的人陆续都走了出去。
大概是身体还虚弱,躺下没多久就感觉迷糊了起来,隐约听人说“阮叔,真是麻烦你了,这几天我都守着君儿,地里的活多亏了你帮照着。”“没事没事,乡里乡亲的,还说这客气话。”“。。。。。”就彻底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