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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孟南的脾气不好,项秀静倒是早就知道,但会为了她和自己的母亲闹翻,项秀静倒是颇感意外。
只不过这意外没有多久,便消失殆尽了。
项秀静是给历孟南拉着去的餐厅外面,出了门只朝着车子那边拉她,项秀静试图把手拉扯出来,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气不足到底还是给历孟南带去了车子前面。
一转身,还来不及反抗,人已经给历孟南推到车身上去了,再想要反抗,历孟南欺身而上把人抵在车身上了。
身体的触碰让项秀静全身不舒服,跟着脸红。
“放开。”抬起手项秀静推了一下历孟南,推不开把脸扭开了。
历孟南脸色冷冰,气息起伏,本打算开口教训项秀静,一眼望见项秀静脸上的胎记,人忽然就安静了,肢体上的动作都跟着温柔许多。
“你缺钱用跟我说,我有,用不着别人插上一脚。”历孟南贴近,低头在项秀静耳边说,项秀静马上躲开。
“我缺不缺钱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他们也没关系,凭什么用他管?
“我们的关系,你说我管不管得着?”历孟南说话含糊,低垂着眸子看着项秀静粉嫩的耳轮,忍不住去亲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项秀静的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跟着人就激动起来。
“历孟南你太过分。”项秀静用力挣脱,却给历孟南愈发用力抵住。
“你要不听话,过分的还在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历孟南的右边手已经盘旋到了项秀静的腰上,用力向里带了一下,项秀静的身体毫无预兆的给按了过去。
身体一紧,项秀静的脸都绿了。
“我有单生意要谈,你没事正好陪我。”历孟南侧过脸看着一脸气愤,红一阵白一阵的脸。
一听历孟南那话,项秀静狠利的眸子猛然抬起,控诉着她的不甘愿。
历孟南下意识的愣了一下,低头看看他们契合的身体。
想到什么,历孟南松了松手,但还是搂着人。
“谈笔生意,谈成了,我们就分道扬镳,要是谈不成,就回来。”低头历孟南嘴角含春,咬着项秀静的耳朵,嗅着项秀静的体香,满眼的算计。
项秀静忽然躲开,转过脸精光扫过眼底。
历孟南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找上她果然另有目的。
“什么生意?”事已至此,她不答应他就穷追猛打,她想要反败为胜,也只能放手一搏。
看她历孟南的呼吸一滞,眸光落在项秀静清澈透明的眼睛上。
“我要去趟曼谷,你肯陪我,拿下那单生意,我就放你。”
“说话算话?”虽然已经离婚,但以项秀静对历孟南的了解,历孟南绝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而且从不食言而肥。
找上她想必也是为了这单生意,要是这么想,或许也情有可原。
“口说无凭。”既然是谈生意,就要走个程序,历孟南该知道,她向来不睬口头之约。
历孟南好笑,松开手靠在了一边。
“我叫人准备协议,事成放你。”历孟南爽快答应,项秀静看了他一眼,不仅心底好笑,做这么多事就为了一单生意,历孟南,你还真是卖力。
发现项秀静的失神,历孟南侧身看着:“很失望?”
项秀静抬头,目光渐入平静,无端端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走?”她要回去准备。
历孟南愣了一下,这女人,软一下能死?
整天戴着一张面具有什么意思?
“下午走,我回去收拾,晚点去接你,先送你回去。”转身历孟南拉开了车门,示意项秀静上车。
项秀静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坐进了车里。
到家项秀静进门收拾了几件衣服裙子,带上该带的东西,交代了交代,把行李拖到大门口去了。
很快历孟南的车子也过来,人下了车就站在大门口等着。
吴妈一看来人愣了一下,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早上小姐出去是给历家人接走,而后历孟南给送回来,这才多一会,人又来了。
吴妈没等想明白,项秀静从里面戴着遮阳帽走了出来,波西米亚的长裙,蓝色的小手包,脚下穿了双十分简单的凉鞋。
她一出现,就把站在门口的历孟南看的脸上一阵紧绷,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好看就不要身体了?
项秀静看了眼吴妈,直接去的外面,一出门,历孟南肩上的外套披在了项秀静身上。
抬头,项秀静不解的目光,历孟南反倒是面上从容:“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项秀静低头看了一眼,这也算少么?
难道他不知道曼谷很热?
提起长裙项秀静坐进了车里,历孟南带了个司机,唯独没见助理。
向来,历孟南出行都带着助理和律师,今天却没有,项秀静不免有些奇怪了。
“你谈什么生意,不带人。”车子驶向机场方向项秀静问了一句,那知历孟南靠在一边除了看着项秀静,别的什么回答都没有。
目光深不见底,姿态从容淡雅。
看了两眼,项秀静把脸转开了,目光望着车窗外不禁泛起疑惑。
历孟南不可能找她一年就为了一单生意,可要不是为了生意,又为了什么?
难道真像是历孟南说的,想要一次机会?
想到这些,项秀静不免觉得好笑,现在的她什么都能相信,唯独历孟南不能相信。
别人骗人一句话,历孟南骗人只许一个眼神,比起来,谁更胜一筹,自然明了,她还怎么信他?
车子里陷入安静,项秀静的淡然,历孟南的无畏,一切都仿若昨天,但历孟南比谁都清楚,这个昨天让他没有把握再抓住。
可能是项秀静最近的身体情况不好,也可能是车子里温度不好,项秀静坐了一会就开始犯困,靠在一边没多久眯了过去。
历孟南原本双眼目视着前方,看见项秀静靠在一旁睡了,转过脸去看她。
不自觉的挪动地方坐过去,把项秀静头上的帽子摘了下去,将人轻轻的纳入怀里,把项秀静的头靠在了肩上。
透过记忆的墙历孟南顿了一下,仔细的看着肩上熟睡的人不由得苦笑。
不管时间走的多远,她的意志有多坚定,潜意识里她最相信的还是他,再不好骗,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卸下防备。
她曾说过,作为一个女人,可以为男人让步,却不能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掉以轻心,轻易不能相信。
可结果,她还是落入他的圈套,可见,她还没有走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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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知道,葫芦的花是白色的,婆婆说早上才能看见,所以我便很早就起来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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