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 邪恶的黑巫术

小巫见大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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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轻人会感觉痛苦,同样是因为他已经习惯黑暗世界的那种阴冷,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就会不习惯,这就是告诉我们,现实和幻想永远存在着差距,不要轻易去尝试改变自己的本质,那得到的或许只是伤痛。

    黑色绳子的消失,让年轻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光明存在的地方怎么会有黑暗呢?这告诉我们,不要妄图用自己微薄的力量试图去改变不可能改变的事情,那样所得到的只是你无法承受的结果而已。

    一个简单的故事而已,蕴含的道理实在太多了,我解读出的一条,那个年轻人固执己见不听劝告也是很主要的原因,所以人要多听听周围的意见,总会对自己有些帮助的。所以我选择相信斜子的话。

    我当然也明白,他也是在隐晦的劝说我,让我不要再掺和这件事情,只不过我有选择性的将其忽略了,感觉到事情的复杂性,我不想让二舅一个人孤军奋战,当然,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可我却总是将自己当成他最可靠的臂膀,我认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情。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放弃,如果现在我就此转头,以后难免会想起今天的怯懦与胆小,那会摧毁很多东西,包括信心与信仰,我始终认为,一个没有信心和信仰的人,永远都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话题再进行下去只会增加彼此的心理负担,所以我们很有默契的结束了。这时我感觉周围似乎哪里有了一些变化,可转身观察后却丝毫看不出来。

    我刚以为是我太敏感了,却发现斜子也是满脸谨慎的看着四周,不用说他肯定也感觉到什么,只是看他的样子肯定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小皇爷,咱们快走吧,这个地方有些古怪。”斜子说道。

    我在转身的过程中,在一具雕像的身上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那具雕像仍然被积雪整体的覆盖着,但在他的脖子处有一道很细的线条,仔细观察才发现那是一道划痕,像是被利器割出来的,比如匕首片刀之类的,只是因为使用兵器的那人速度太快再加上兵器太薄了,所以积雪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我霎时间想到那年轻人,他奔跑的速度是极快的,就是不知道攻击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再就是兵器,匕首和片刀都不太可能,因为这道划痕太细了,如果是刮胡刀的刀片的话,倒是有这种可能,只是刮胡刀的刀片却割不出这么深的痕迹。

    除了这道划痕,在石雕的背后还有两个孔洞,这两个孔洞同样也是我找到的,斜子跟过来,看到这两个小洞的时候瞳孔一阵猛缩,脱口道:“枪眼。”

    我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其实我知道做这一行的人接触这些东西并不奇怪,但我本能对这种杀伤力太强的管制性武器有所抗拒,我认为它们的杀气太重,一个人拿着一把枪,就算再胆小的人都会变得胆大起来,也因此常会犯一些错误,等到回味过来的时候才知道,那时候并不是人控制武器,而是武器控制了人,只不过醒悟的时候往往已经晚了。

    可是这些痕迹为什么会出现在同一座石雕上呢?我们看了旁边几座,都是完好无损的,这片地方就只有这一座雕像有些不同。

    显而易见,与众不同的都是有问题的,我和斜子开始清理雕像上的积雪,然而只清理了一个脑袋便不得不停手。

    我一直认为这雕像有古怪,可是没想到的是,这竟然不是一座雕像而是一个真实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我们认识的人。

    我和斜子都有些骇然的后退几步,再三观察,最后确认这名男性尸体的确就是他,那个看起来很憨厚的光头司机。

    我心中感觉非常不舒服,要说我们这一批乘大巴过来的人,我和光头司机算是最熟悉的了,这个人的性格很好,一路上时常会跟我们开些玩笑,他和大巴上的每个人都处的很好,至少每个人都不讨厌他。

    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说的一句话,他说坐我车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对待朋友我会很用心,是真心而不是心计。这样一个人竟然会死在这里,让人不免的有些悲伤。

    光头司机离开旅馆的时间比我们早了两天,和他同一天失踪还有一个女的,大雪是昨天才停的,从尸体山上积雪的厚度可以看出,光头司机死亡的时间至少有将近两天了,从时间上可以推测出,我们还在地缝中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而他的死因,我将视线再次投向他身上的伤口,脑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顷刻间身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在斜子不解的目光中,我有些疯狂的将尸体身上的积雪都清除了,只看了一眼,便感觉通体冰冷,顿时觉得这些石雕这个石台甚至整个山谷都变得阴森恐怖起来,抬头看看已经要变黑的天色,我几乎想什么也不管的逃离这里。

    “小皇爷,你怎么了?”看我的脸色不对,斜子赶紧问。

    我摇摇头,将紧了紧身上的背包,几乎下意识的说道:“事情坏了,跑跑跑跑,我们得赶紧跑,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斜子上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臂,估计是怀疑我中邪了,伸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皇爷,你没事吧,我看你有些不对劲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甩开斜子的手臂,从腿上将两把臂刀(长约一尺,形似匕首,背厚,一面开刃)取了出来,“不是我不对劲,是这尸体不对劲,这地方不对劲。”

    “没有啊?”斜子挠头有些不以为意。

    “那你说这人是怎么死的?”我问。

    “被人杀死的。”

    “那他身上的伤口为什么不流血?”

    斜子愣了一下,下意识去看那些伤口,不论是枪眼还是脖子处的刀枪,都没有血迹,和我之前在那悬崖底下的喇嘛尸体很相似。斜子没有多想,说道:“那应该是这人冻僵之后才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