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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我是血鹰教的人,教主用药物控制了我,我不能背叛他,要是背叛他就杀死我爹和妹妹,昨天他,他传来命令,要我把小姐抓回去,说他有用,我,我不愿意,结果,结果,呜呜。爹,妹妹,…。”红魅又大声地哭了起来。
南宫咏荷三人顿时愣住,原来他是违反了教主的命令,不愿意害南宫咏荷才遭遇不测的。
“你有这么好?别又是什么苦肉计!当我们是傻子吗?”北溟浚星心里也有点震惊,不过他还是不相信。
“红魅反正还有三日可活了,只是我对不起小姐,死之前一定要回来向小姐忏悔,小姐,对不起,你对红魅这么好,可红魅是畜生,不,畜生不如,还那么害你们,你们杀了我吧。”红魅泪眼朦胧,祈求他们杀了他,要让他赎罪。
“什么三日?”南宫咏荷有点震惊了。
“他体内中了毒,确实只有三天好活。”鬼御冷冷地说了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南宫咏荷惊讶道。
“我也是刚才知道的。”鬼御看了她一眼。
北溟浚星愣住,那么说来他真的没骗他们?是来忏悔的?
“没有解药?”南宫咏荷这下心急了,虽然恨他欺骗,但他既然都认错了,自然是不想看到他死的,何况为了她,他的爹和妹妹都被杀害了。
“血鹰教教主是谁?”鬼御询问道,同时看看南宫咏荷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解药。
“教主出没都戴银色面具的,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是谁。”红魅说道,“我,我没有骗你们,不过我知道他和三王爷关系密切,还在暗中帮着三王爷运送私盐。”
“什么!私盐?你怎么知道?”南宫咏荷惊讶道。
“我,我在教里地位算比较高的,所以教主曾经让我去朝官那里交涉私盐问题,表面上私盐都掌握在京城富商手里,暗中很多富商都被教主控制住,实际是帮助三王爷聚财。”红魅哽咽一下说道。
“哼,果然是三王爷,这野心还真是越来越不小了。”南宫咏荷眯起大眼睛。
“你还知道什么?”鬼御盘问道。
“咳咳咳。”红魅又咳嗽起来,这一回咳出了血丝,掉落床单之上,触目惊心。
南宫咏荷连忙端水喂他道:“你可有解药?”
红魅抬头,看着近距离的南宫咏荷,紫眸有点呆愣,嘴角慢慢浮起些安心的笑容,低低叫了声:“小姐。”那紫眸里荡漾开来的水波让南宫咏荷心头一震,这个男人喜欢她。
“红魅能得到小姐的原谅,死而无憾了。”红魅忽然露出凄凉又绝美的笑容,双目紧紧地看着她的脸,似乎要把她的容貌刻印在心里一般。
“死什么死,你不会死的。”南宫咏荷这一刻又冲动了,但不忍心,虽然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她很生气,但浪子回头金不换,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有要伤害自己。
“小姐,没有救的了,咳咳咳。”红魅又开始吐血了。
鬼御上来点了他两处穴道道:“咏荷,让他休息一下,说太多了。”
“哦,好,红魅,你先休息,一定有办法的,只要你是真心认错,老天爷不会收你的。”南宫咏荷眼睛忽然有点湿了,“我,我去想办法,一定能救你回来的。”
红魅愣住,定定地看着她,看到她大眼睛里那对他的宽容和心疼,顿时一颗心又扭成了麻花,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又上当,就不能少点同情心吗?老是被骗!让他都要吐血了,真想敲她脑袋狠狠骂她,你咋怎么蠢!
三人走了出去,剩下红魅一个人纠结,身体确实受伤严重,疼得他呲牙裂齿,北溟浚星这家伙实在太狠了,差点没把他腰踢断,深深地叹口气,为何自己被原谅了,却没有欢喜之意呢?想着南宫咏荷那双担心的大眼睛,他就觉得心如刀绞,这到底是要自己折磨她,还是让她折磨自己?为什么计划好的事情都在慢慢走分叉?
院子里,北溟浚星拦住眼红的南宫咏荷道:“咏儿,你怎么救他啊?”
“我不知道,先问问玉容吧,也许他有办法。”南宫咏荷有点心乱。
鬼御摇摇头道:“很难,他中得毒很奇怪,入五脏六肺,要不是对症的解药只怕都没用,这血鹰教实在狠,怪不得大家不得不听命于他。”鬼御皱眉道。
“那,那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啊,虽然犯了大错,但他已经知道错了,不要这么残忍吧。”南宫咏荷纠结。
“不是不救,是根本没法救,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鬼御有点担心地看了她一眼,要是红魅真死了,估计这女人得哭死。
果然南宫咏荷一听,小脸就苍白了,一把抱住北溟浚星道:“小星星,这太残忍了。”
北溟浚星拍拍她的背柔声道:“你也别太伤心,也许这就是他的命,爷爷说过,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的,何况他之前是坏人呢。”
“但总要给他个机会是不是?”南宫咏荷哽咽起来。
“机会也只有老天爷能给啊,哎,没想到他会回来,看来也不是完全没人性。”北溟浚星到也有点同情了。
鬼御摇摇头道:“除非神仙,不然没救的,少爷说得对,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真的吗?”南宫咏荷惊吓地抬头看鬼御,鬼御看着她泪汪汪的样子不忍心,但确实是没救,就算花玉容医术再高明,没有灵丹妙药完全没希望,所以他还是很残忍。
“怎么会这样,血鹰教太狠毒了,呜呜。”南宫咏荷心酸死了,忽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花玉容那里还有两颗还魂丹,只要人不死,必定能救活。
“有救,有救的!”南宫咏荷高兴起来。
“怎么救?”北溟浚星惊讶道。
“等玉容回来,他有药的,能救红魅。”南宫咏荷兴奋道,立刻悲伤也没了。
鬼御一愣道:“药?什么药这么厉害?能起死回生?”
“有的,还魂丹,玉容还有两颗的,能起死回生的,不过药很珍贵,不知道他会不会给红魅吃。”南宫咏荷微微皱眉,早知道那时自己就没必要吃那么宝贵的药。
“当然不能,只有两颗,救他?咏儿,你疯了,我们现在谁都危险,特别是你,你拿这么宝贵的药去救一个叛徒,你是不是有病!”北溟浚星直接骂,“我那时受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就没想到给我吃?”
南宫咏荷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鬼御也面色阴沉道:“此药想必不会再有第三颗,确实没必要用在他身上,生死有命,你不可太冲动,万一他还是苦肉计呢?”
南宫咏荷纠结地看看两个反对的男人,半晌眉心纠结才道:“我知道药很珍贵,可是,有药不救看着他死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那你想想,万一明天我被血鹰教伤了,奄奄一息,文亭也被伤了,到时候只剩一颗药了,你救谁?你会不会后悔给红魅吃了,而死了你的夫君?”北溟浚星立刻举例子。
“你,你别胡说,你和文亭都不会有事的。”南宫咏荷连想都不敢想,她不要再让他们受伤了。
“花玉容回来问问吧,人有时候太过善良也不见得是好事。”鬼御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我要是不善良,那时候会救你吗?”南宫咏荷看着他扁扁嘴。
北溟浚星好笑道:“那怎么一样,鬼御是我们自己人,红魅可是叛徒,你想想,要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我们识破,我们将会损失多少,我们北溟堡和苏家买下那么多家店铺就全完了。”
南宫咏荷吸了口气道:“这些我都知道,哎,我只是看着他死实在不忍心,不管他多坏,但好歹认错了,怎么办,我就是心软啊,讨厌死了!”南宫咏荷整个人蹲在地上,也恨自己的心软害得大家都为她担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多好,就不用纠结了。
鬼御看看北溟浚星,再看看南宫咏荷那纠结的样子,最后道:“你先别急,也许玉容会有其他办法的,要不把他送去三王爷府?也许血鹰教会救他,毕竟这样的尤物还是有用处的。”
“好主意!”北溟浚星顿时大眼睛发亮。
南宫咏荷抬起头来,大眼睛眨巴几下道:“真行吗?要是他们不要他了,让他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呗,活着也没用!”北溟浚星唾弃道。
鬼御嘴角抽了抽,看到南宫咏荷那张郁闷的小脸道:“机会是一半的,就是三王爷不一定会收,他是不会承认和血鹰教有关系的。”
“那直接扔他进去就好了,看他自己造化。”北溟浚星干净利落道。
鬼御点点头道:“要是不能救他,这是让他自生自灭的机会,起码有一半机会能活,咏荷,玉容那药丸太过珍贵,你要是强求,他必定会给你,但你可想过会伤他的心,我想他是一心为你留着的。”鬼御不知道为何,很容易猜想到花玉容的心思,因为是他,他也会舍不得自己用,而留给自己最关心的人。
南宫咏荷一愣后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已经让你们很失望了,我做错很多事,还不愿意承认错误,我真不是个好女人,也不是个好娘子。”南宫咏荷有点落寞心酸,八王爷的事情她都没胆说呢,自己难道真得只有伤害他们?自己做人太失败了。
北溟浚星见她难受,心里也不好过,连忙走过去抱住她道:“好了,我没说你让我们失望啊,你,你挺好的,要不然我干啥要这么喜欢你。”说完亲吻下她的长发,把她搂进怀里。
“可是我真得很差劲啊。”南宫咏荷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继续忏悔着。
“那你可以不差劲,比如红魅的事你别管了,交给鬼御吧。”北溟浚星挑眼看看鬼御,鬼御嘴角抽了抽,目光里透露深沉。
“可,可是?”南宫咏荷觉得自己的良心实在做不出来,看着那个妖媚柔弱的男子就这样死在面前,她怕她以后的生命里都会成为一件最内疚,最揪心的事情。
“别可是,本来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你就在家休息就好,交给我们吧。”北溟浚星很男人地说道。
南宫咏荷扁扁嘴,说不出话来,也许自己确实不能再管那么多了。
晚膳时分,苏文亭回来了,满脸笑容,让大家很惊讶。
“文亭,有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南宫咏荷看着他的俊脸也高兴起来。
“小荷,今日的玉器店爆满,定制首饰的订金就达数万两,还有成衣铺,都是人满为患,这次打了漂亮的一仗,你爹和北溟堡主都还不舍得回来,对着账目呢,我本来也想陪他们的,结果他们都要我回来陪娘子。”苏文亭笑得合不拢嘴。
“真的,太好了,嘿嘿,果然一鸣惊人,只要生意上轨道,我们的势力就会越来越大,三王爷的财力也会慢慢地削弱,把他的注意力先吸引到商战上,而我们可以暗地里先为八王爷铺路,到时候让三王爷措手不及!”南宫咏荷也兴奋道。
“嗯,都是娘子的点子好。”苏文亭笑得温雅亲切,让南宫咏荷心情也安心。
“哪里,你不是都有改动图纸吗?我爹娘都说你是做生意的天才,眼光独到呢,说我不知哪来的福气,有你这样好的夫君。”南宫咏荷伸手抱住他的腰。
苏文亭一愣后也抱住她道:“是我好福气,何德何能有你这么好的娘子,老天爷真是厚待我了。”
“傻瓜!我有什么好的,都让你们个个伤心和失望了。”南宫咏荷心里甜蜜,自己真得很幸福,自己确实应该惜福啊。
“你指红魅的事情?呵呵,那是娘子善良啊,对了,他怎么样了?浚星没把他怎么样吧?”苏文亭想起来了。
“他把什么事情都说了,是被血鹰教逼的,而且中了毒,还有三天好活了,哎。”南宫咏荷一个下午都在纠结这件事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因为她知道自己要向花玉容提出用还魂丹救红魅,一定很伤大家的心,因为那药太珍贵了。
“什么,三天?”苏文亭一愣,“没救了吗?”
“鬼御说没救,玉容那里有药,不过太过珍贵,我不敢说。”南宫咏荷委屈地扁扁嘴。
正巧,花玉容回来了,一张俊脸有股阴沉之气,似乎心情不怎么样。
“玉容!”南宫咏荷看到他的身影立刻跑上去迎接,心里担心不知道八王爷跟他说了什么了。
“娘子,文亭。”花玉容见人就会露出淡淡清雅的笑容,把他的情绪都藏起来,“用晚膳没有?”
“等你来开饭,我去招呼大家。”苏文亭连忙去叫人了。
南宫咏荷挽住花玉容的手臂两人往花玉容的房间走去。
“玉容,你心情不好吗?八王爷可有为难你?”南宫咏荷走到耳室帮他倒水洗脸洗手。
“八王爷这次的态度明朗了些,但他不太相信你我的实力,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他确实提出了要你去他王府住几天,把那些女人处理掉,这是我们谈条件的诚意。”花玉容皱眉。
“我们都是在帮他,他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啊,不然我们帮别人好了。”南宫咏荷心里暗叹,那个男人也真是犟骨头。
花玉容转头,新月眸子定定地看着南宫咏荷,没有说话。
南宫咏荷被他看得心虚不已,不禁脸红了起来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花玉容突然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小脸道:“娘子,为什么你的魅力这么大?”
“呃?”南宫咏荷心猛然一跳。
“我看得出来,八王爷似乎喜欢上你了。”花玉容叹口气。
“啊,怎,怎么会?他没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过节吗?”南宫咏荷有点口吃。
“说了,就是因为他说了之后,还问你的各种喜爱和特点,不得不让我怀疑,一个从来不当女人是回事的男人,忽然对你这么好奇?你说奇不奇怪?而且听他的意思,是想和你合作多一点,他好像希望你的帮助,而不是我的。”花玉容眸子里有着幽暗深沉。
“不,不会吧,玉容,我?我有啥本事啊!”南宫咏荷纠结了。
“你可喜欢他?”花玉容直接了当地询问道。
“玉容,你,你胡说什么啊,我,我怎么会喜欢他,最多也是因为你们之前对他的夸奖,我看他比较顺眼罢了。”南宫咏荷到是真的算不上喜欢慕容昕云,说到底她是不懂拒绝,心肠太软,特别是那么心高气傲实际却孤独可怜的美男子,还是被她强的那种,她有内疚感。
花玉容叹口气道:“难道一切是天意?”
“怎么了?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南宫咏荷紧张道。
花玉容摇摇头道:“我的意思是天意让我的娘子受那么多男人喜欢。”
“玉容。”南宫咏荷看着他有点忧伤的俊脸心里难过起来,“我知道我很花心,又让你们失望,但是我真的很爱你们的,很多事情其实我也不想发生的,可,可就是发生了。”
“娘子,你怎么了?今天怎么特别伤感?出什么事了?”花玉容很敏感道。
南宫咏荷摇摇头道:“是红魅的事情,他只有三天好活了。”
“什么?怎么回事?”花玉容一惊,搂着她出去,外面的人都已经陆续进来了。
大家寒暄一阵,分主次坐下,除了南宫云天和北溟盛不在外,苏青文也没回来,其他人都在了。
四叔指挥奴才上饭菜,席间,苏夫人唉声叹气的,让苏文亭有点不好意思道:“娘,你怎么了?”
“哎,你们说红魅这么个人居然只有三天好活了,这,这多残忍。”苏夫人被告知后一直心里不舒服,那男人的刺绣那么好,死了实在太可惜了。
“嫂子去看过红魅了,哎,确实可怜。”温雅芯也有点揪心。
“有什么可怜的,他都是自找的不是吗?我们被他害得还不够吗?”北溟浚星耿耿于怀,自己可是吃了大亏。
“是,这些我都知道,但他现在好歹也改错了,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实在有点?”苏夫人也是心软之人。
“饭后我去看看。”花玉容微笑道,“大家先被影响吃饭情绪,不一定没救的。”说完看了南宫咏荷一眼。
而南宫咏荷则看了鬼御一眼,因为鬼御说没救了,唯一能救的就是还魂丹。
一顿饭大家都好像有心事一般都不怎么说话,到是温雅芯说起皇上赐给南宫咏荷的大宅今日她们去看过了,皇上还亲笔题了‘圣女府’三字,礼部派人来检修装饰,给他们大婚之用。
南宫咏荷听得兴趣缺缺,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三个夫君看到她心事重重自然也没好胃口。
饭后,几个人来到红魅的房间,见他一张脸已经青色的,手臂上不知道为何都是青青紫紫的点点,看上去很是恐怖。
“这毒好厉害。”南宫咏荷吓一跳,早上还没这么严重的。
花玉容走近他身边细细观察,最后面色谨慎地摇摇头,把南宫咏荷拉了出去。
“玉容,是不是真的没救了?”南宫咏荷难受起来。
花玉容搂着她皱眉道:“确实没救了,没想到血鹰教对自己手下这么狠。”
北溟浚星走出来,面色也难看道:“玉容,你有还魂丹对吧?”
花玉容一愣,看看南宫咏荷,南宫咏荷面色涨红道:“我,我在想还魂丹能不能救,但是只有两颗了,又,又?”
花玉容没有了声音,南宫咏荷知道自己好像过分了点道:“我,我知道药太珍贵了,你,你当我没说,不过有其他办法救他吗?”
“都说把他还给血鹰教,也许还有生路,不过这样的人,死了也好。”北溟浚星冷冷道。
南宫咏荷大眼睛幽怨地看了看北溟浚星,要是死个人她一点也不在乎,她都不是人了,何况红魅也算救过她,就算是他们设计,但也是活生生地挨了一刀的。
“还魂丹我是留着给你的,以后的路还有很多危险,师傅千叮万嘱,不能乱用,我自己从来没想过要用,还有两颗都是你的,以防万一的,不过你若真要救他,我也不拦你,你自己做主。”花玉容忽然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南宫咏荷错愕,心里一阵绞痛,自己何德何能,他对自己这么好,把药只留给她,一霎那她的眼睛就红了。
“别难过,你开心就好,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花玉容看她如此难受,立刻叹口气抱住她。
“玉容,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知道我也许不该再同情他,可看着他死实在做不到,但,但药丸,我知道不能用,危险还很多,哪天要是你们中有人受伤,我一定会悔不当初的,所以,所以,小星星,你,你把他送去三王府吧!也许,也许他能有救。”南宫咏荷在一霎那想开了些,她不能再让爱她的人伤心失望了。
北溟浚星一喜道:“好,你放心,这么坏的人遗臭万年的,估计死不了。”说完连忙去找鬼御去了。
当红魅知道南宫咏荷不肯用花玉容的还魂丹救他时,他的心里是失落的,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之前的种种错误,要是这女人还同情他的话,就是他都想掐死她,虽然自己被抬了出去,但好歹这女人以后不会再上当了吧,红魅心里也不知道是苦还是安慰。
南宫咏荷晚上睡在花玉容房间里,但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花玉容知道她纠结,温柔地抱着她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玉容,我,我这样做真的对吗?”南宫咏荷第一次内心交战得这么厉害。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娘子,你善良是好事,不过事情分轻重,何况你对他算了解吗?万一他又是一次欺骗,到时候你真后悔莫及,不过你放心,我觉得红魅不会死。”花玉容眼睛一眯道。
“啊,为什么?血鹰教会救他?”南宫咏荷道。
“培养一个人不容易,他们教主要是知道他又被我们扔出去,想必会救他的。”花玉容觉得很有可能。
“是吗?那就好,不管他是好是坏吧,毕竟也是有缘,而且他死了爹爹和妹妹,也挺可怜的,希望他不会死,以后好自为之吧。”南宫咏荷顿时心里好受了许多。
“鬼御和浚星已经把人扔去三王府了,你不必担心,你看你,累了吧,睡吧,别想那么多。”花玉容轻轻地在她额头亲吻一口。
“玉容,你们真好,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失望,还不相信你们,我真不是人。”南宫咏荷无比自责。
“呵呵,你不是人,那为夫岂不是也不是人?娘子,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爱你宠你的。”花玉容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白皙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脸。
“你们为什么这么宠我,会宠坏我的。”南宫咏荷嘟嘟嘴,也许当时他们强势一点,她就没那个胆子处处维护红魅了。
“我们不宠你宠谁?”花玉容笑道,“你啊,就是太有同情心,不是说不好,但以后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前路不明朗,随时会有危险,可能会给你在乎的人也带来危险,所以别乱用你的同情心呢好吗?”
南宫咏荷扁扁嘴,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玉容,谢谢你们,我以后一定动脑子,不再冲动了。”
“傻瓜,人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呢,再者你这也不能算错,红魅这样的男人,就是男人看了也心动,何况你这个小色女。”花玉容呵呵笑,捏她的鼻子。
“啊,讨厌,我哪里色了,我没有想对他怎么样嘛,我有你们就觉得足够了。”南宫咏荷嘟嘴,捏他的手臂。
“真的够了?今晚够了吗?”花玉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邪恶了,说完低头亲亲她的小嘴。
“你想干什么?”南宫咏荷脸红,但还是挑了挑眉,看着这个变坏的大男人,压着大腿侧面的东西已经反应,毫不掩饰地顶着她。
“娘子,既然你不累,不如我们玩玩?我听说你和小星星玩很多花样的。”花玉容薄唇在她耳边游走起来。
“呃,你听说谁的,这有什么花样玩的?你不是都会吗?”南宫咏荷扭扭身体,被他亲得好痒。
“小星星说,你很会吹箫。”花玉容轻轻滴咬了她耳朵一口。
“啊!”南宫咏荷尖叫一声,转头看他,就叫花玉容俊脸通红,那双新月眸子里有着一种火热的渴望。
“我,我是会吹箫啊,要不我去把竹箫拿来,我给你吹几首?”南宫咏荷暗暗诅咒,北溟浚星这小家伙是在向花玉容和苏文亭炫耀吗?
“呵呵,娘子,你偏心,还说会对我们一样好,还说最爱我的,你这张嘴啊。”花玉容的大手已经摸进她的亵衣里,揉起来。
“我,我对你不好吗?你,你别听小星星乱说,我就会吹竹箫而已,那个不会啦,嗯~。”南宫咏荷舔舔嘴唇,脸更热了。
“哪个不会啊?还有哪个吹箫啊?”花玉容大手直接往下,穿过她的亵裤,摸着那一方光滑的小腹,南宫咏荷只觉得下面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我,我不要嘛。”南宫咏荷知道狡辩没用,只能嘟嘴。
“那什么时候要呢?”花玉容亲吻她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给她说话的空间,但又不舍得放弃一般。
“下,下次好不好?”南宫咏荷脖子都泛红了,其实不是她不愿意,只是这东西大家都需要的话,那她可吃不消,所以她不能纵容他们,不然这房事就越闹越不成样子了。
“下次?嗯~”花玉容邪恶地笑笑,然后点点头道,“好,那这一次为夫来。”说完薄唇就正式亲吻住她的小嘴,转辗反侧起来。
大手更是放肆地挑nong,惹得南宫咏荷娇喘不定,气喘不息,到最后更是痒得求饶:“玉容,你来嘛。”
花玉容俊脸这个时候自然是最俊美的,俊脸染着情yu的红晕,新月眸子闪耀深邃,光泽潋滟,看得南宫咏荷都热血上涌,特别是身下两人触碰之地更是如火烧一般,让她无比渴望他的疼爱。
“还早,为夫还没好~”花玉容继续挑逗,整个人都钻了下去,不停地做着夫妻间最暧昧隐秘的事情,让南宫咏荷身体连连颤栗,痒得伸手就抓他头发。
“娘子,你好粗鲁,为夫头发都要被你抓光了。”花玉容俊脸苦笑,情yu满眼,就是不主动。
“你,你讨厌,来嘛~”南宫咏荷双腿把他腰身夹住,小脸潮红,媚眼如丝地引着他。
“娘子,你越来越心急了,我们慢慢玩不好吗?我怕明天又轮不到我了。”花玉容双手再次游动起来,带着一阵阵的麻苏让南宫咏荷忍无可忍。
“你!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南宫咏荷翻白眼,居然被这狡猾的家伙在床上威胁了,呜呜,不过她可从来不是被威胁的主,(╰_╯)。
“娘子,为夫可没胆啊。”花玉容苦笑道,一只大手还不忘在她双腿间游走。
“你,你,服了你了,今晚是不给你吹上一吹,你就准备跟我比耐心了是吗?”南宫咏荷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大眼恶狠狠地看着他。
“呵呵,娘子,你好凶啊,再者了,为夫的耐心一向很好的,二十年都忍了,再忍忍也没关系,到是娘子,会不会很难受呢?”花玉容邪恶无比,边说边亲,又边摸着,处处点火。
“你个坏蛋!”南宫咏荷又好气又好笑,有时候觉得吧,男人真得都像小孩子似的,要不到的他就想办法拼命得到。
“娘子,就试试好不好。”花玉容放软语气肯求道,“一下下就好。”
南宫咏荷白了他一眼,慢慢地压下了身体,直到花玉容自己先嗷叫起来,把她快速扑倒,那动作急得把南宫咏荷笑了出来。
“娘子,你,你这个妖精,怪不得小星星那家伙这么喜欢抢着和你睡呢。”花玉容后悔了,之前他和文亭总是多让北溟浚星几次的,因为看他最小,现在他极度后悔。
“讨厌,我又不是每次都帮他的,我上次欠他,还债而已啦,啊~。”南宫咏荷看着他迫不及待地进来顿时空虚被填满的美好感觉从小嘴里溢了出来。
“不管,下次我们得平分,不能给他便宜了。”花玉容感觉心里都在痒,动作豪放而用力,像在拼命挠痒痒一般,让南宫咏荷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良久,床不动了,花玉容趴在她身上喘息道:“娘子,下次还有吗?”说完盯着她的小嘴看,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再来一次。
“哼,你们都要上面,那下面不要了好了,随便你们!”南宫咏荷没好气道。
“啊!呵呵,娘子,你,你好好笑。”花玉容大笑起来,他的娘子很可爱不是吗?
两个人打打闹闹,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贴近过,最后相拥而眠,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感情也在一日日中慢慢加深。
第二天南宫咏荷起来的时候,温雅芯急忙进来道:“咏荷,不好了。”
“娘,出什么事了?”南宫咏荷被她吓一跳。
“冯珊珊来了,正在苏夫人房间里,苏夫人派人去找文亭了。”温雅芯小声道。
“哦?她果然来了,嘿,娘,你不用担心啦,文亭只爱我一个,不会被她骗走的。”南宫咏荷很有信心道,“不过她真敢来,到是勇气可佳啊,我去看看她。”
“咏荷,我是怕苏夫人心软啊。”温雅芯拉住她。
“心软又怎么样,难道要文亭娶小的不成?不会的啦,娘,你放心吧。”南宫咏荷笑着摇头。
“你这孩子。”温雅芯也没办法了,就是心里有点担心,自己女儿这么多夫君,一个摆不公平,谁都会有怨气的,苏夫人对南宫咏荷不肯怀孕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大家都已经知道南宫咏荷在吃药了,半年内是不会生孩子的,所以苏夫人知道后,就一直不怎么高兴,老是说文亭二十一岁了,再不要孩子可怎么办?连她这个做亲家的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
“娘,文亭不能碰其他女人的,就算文亭的娘要文亭纳小的也没用的。”南宫咏荷很放心。
“你就不允许他们用药?”温雅芯也是江湖儿女,自然也知道很多东西。
南宫咏荷一愣道:“娘,你想哪里去了?难道冯珊珊给文婷下药不成?”南宫咏荷忽然背后有点发凉,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办法还真得能见效的,万一苏夫人帮着冯珊珊,那自己不是要看着他纳冯珊珊?不行,自己必须去摆明立场。
而此刻苏夫人心里有自己的算盘,苏大人走后,她就觉得孤单了,儿子事情太忙,儿媳妇又事情多,她虽然在帮着搞新屋子,但总觉得少点啥,她是想抱孙子了,可南宫咏荷摆明半年内不考虑了,所以这次冯珊珊找上门来,她到不是让苏文亭纳小,而是想刺激下南宫咏荷,也许她会愿意早点生呢?她当然也知道天意不可违的事情,但她也想自私一下,毕竟儿子都二十一岁了。
所以当南宫咏荷来到苏夫人的房间时,就看到苏夫人在对冯珊珊笑着问长问短,样子很亲热。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走进去,心想苏夫人也不想想要不是冯家,她儿子那次能受伤吗?还想着别的女人给文亭生孩子?
“娘。”南宫咏荷露出笑容走进来。
“咏荷,你来了,你看,珊珊来看我了。”苏夫人高兴地笑着。
冯珊珊转过身来,眼睛里有着怒气看着南宫咏荷第一句话道:“南宫咏荷,我告诉你,你不能和苏大哥成亲,苏大哥是我的。”
“冯珊珊,你还敢来啊,我真有点佩服你,你就不怕我立刻杀了你吗?你别忘了,钟伯差点杀了玉容和鬼御!”南宫咏荷浑身冷气散发开来。
“咏荷,不是说不管家人的事吗?这些珊珊之前都不知道的。”苏夫人连忙打和场。
“娘,你是要她给钟伯通风报信,把我抓去吗?”南宫咏荷突然发现这同情心真不是好事,现在苏夫人不就是同情冯珊珊了吗?她内心想苦笑。
“怎么会,珊珊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来看看我和文亭的。”苏夫人尴尬地笑笑。
“是吗?娘,好人坏人你要分清楚,上次文亭受伤不就拜他们家所赐吗?”南宫咏荷扁扁嘴。
苏夫人一愣后更为尴尬,冯珊珊冷笑道:“你这个做儿媳妇的,对婆婆可真不客气,以为自己夫君多了,就不把苏大哥当回事了吧。上次的事我根本不知道,还有钟伯做的事我和哥哥之前也完全不知道,你别乱说话!哼!要不是我哥劝着,钟伯早就对你们南宫世家和北溟堡下手了,还轮得到你在京城作威作福!”
“什么!他敢动我家人试试!”南宫咏荷双目如刀。
这时,外面身影一闪,南宫咏荷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冯珊珊惨叫一声就摔倒在地。
大家回神,就看到鬼御已经站在了南宫咏荷的面前。
“呃,大叔?”南宫咏荷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狠,打女人。
“你没事吧?”鬼御面无表情道。
“我没事。”南宫咏荷摇摇头。
苏夫人已经把冯珊珊扶了起来。
只见鬼御上前一把拎起冯珊珊冷冷道:“诸魏匆在哪里?”
“你,你个野蛮人!放开我!”冯珊珊摔得眼泪汪汪。
“说!那个老家伙藏在哪里?”鬼御是一肚子憋屈着,手上一使劲,冯珊珊肩膀疼得像断了骨头一般惨叫连连。
“鬼御,你,你快放开,有事好好说!”苏夫人看不下去,连忙上去救人。
“夫人,你很多事情不知道,诸魏匆可害苦了大家!人我带走了!”鬼御拎着冯珊珊就走。
“哎呀,鬼御!”苏夫人纠结地追上去,南宫咏荷一拦道,“娘,你还想文亭再受伤害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珊珊她没那么坏啊,你们别杀她啊。”苏夫人害怕道。
“娘,你放心,不会杀她的,就是我不能让她破坏我和文亭,娘,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南宫咏荷亲切地说完,就跑了出去。
“哎!”苏夫人郁闷,自己的计划好像不行啊,看来还是得逼着儿子才行。
鬼御把鬼叫的冯珊珊拎出去,就看到苏文亭一头汗水地进来了。
“苏大哥,呜呜。”冯珊珊看到苏文亭就哭喊起来。
苏文亭一看鬼御那粗鲁的样子一愣,连忙道:“鬼御,你先放她下来,这怎么回事?”
鬼御把冯珊珊往地上一扔道:“这次我不会放过诸魏匆的,只有她能带我去找人!”
“钟伯早不知道去哪里了,你抓我也没用!”冯珊珊立刻气恼地大喊,恨死鬼御的野蛮了。
“不知道?你会不知道?”鬼御顿时全身杀气都扩展开来了。
“珊珊,你真不知道?那你住哪里?你哥呢?”苏文亭走过来问道。
“我哥我也不知道啊,钟伯帮我安顿在一间民宅后就不见了,哥也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我是看到皇榜才知道你们要大婚了!”冯珊珊哭泣道,“苏大哥,你不要嫁给这个女人,她,她那么花心,不会对你好的!”
“冯珊珊,你这个不要脸的,文亭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想抢吗?”南宫咏荷一出来就听到上火的话。
“你,你不会对苏大哥好的!你那么多夫君,以后一定不会对苏大哥好的!”冯珊珊气急败坏道。
“珊珊,你胡说什么,小荷对我很好,我很满足,你不要乱说。”苏文亭立刻说道,走到南宫咏荷面前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女人对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南宫咏荷心里有点郁闷。
“你别瞎想。”苏文亭白了她一眼又对冯珊珊道,“珊珊,钟伯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把他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苏文亭是按照花玉容说得做。
“苏大哥,你,你都以为我会害你吗?”冯珊珊伤心地落泪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旭日是不是都被钟伯控制了?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非要抓小荷呢?”苏文亭询问道。
冯珊珊愣了愣道:“苏大哥,只要你离开她,我就告诉你我们家的秘密。”
“你做梦!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会知道?”南宫咏荷差点没被气死。
“珊珊,你别傻了,皇上已经赐婚了,我不可能离开小荷,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把旭日当兄弟,你们回头是岸,我们依旧是朋友,不要走到最后朋友都没得做。”苏文亭叹口气。
冯珊珊被他的话气得大哭起来。
“你哥在皇宫里!”南宫咏荷吼了一声,吵死人了。
冯珊珊顿时停下哭泣道:“你,你怎么知道?他在皇宫里干什么?哦,我知道了,他躲钟伯是不是?”
“钟伯在哪里?”鬼御又冷冷地问道。
“你个野蛮人,我都说了不知道,不过我看你还是别瞎折腾了,你根本不钟伯的对手!哼!”冯珊珊很得意地道。
“我不是他对手,不过能对付你,我会让你自愿说出来的!”鬼御声音入地底下冒出来的,慢慢走近冯珊珊。
“啊,苏大哥,救命啊,我真不知道啊。”冯珊珊是怕了鬼御了,这男人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珊珊,你还是说吧。”苏文亭看了看鬼御。
“我真不知道啊,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呜呜。”冯珊珊感觉心都凉了。
“鬼御大叔,交给你了,随便玩。文亭,我们回房去。”南宫咏荷一把拽着苏文亭就往里面走。
“苏大哥,你,你也这么无情了吗?我哥帮过你那么多,你都不知道知恩图报吗?”冯珊珊大叫。
苏文亭停下脚步,想到要是没有冯旭日,自己今日却是不可能和南宫咏荷在一起,不禁内心有点难受。
“笑话,上次文亭差点被你们杀了,就算报了你哥的恩,你就省省吧,大叔,就算她不知道钟伯在哪里,钟伯知道她不见了,也必定会来救人的,我们守株待兔好了。”南宫咏荷冷笑。
鬼御嗯了一声,拎起惊恐的冯珊珊就走,苏文亭看着她那眼睛里的失望和痛苦,不禁叹了口气。
“文亭,你放心,不会杀她的,你看你跑得都是汗,进去休息下吧,我正好画了些东西,你看看。”南宫咏荷拉着他进屋子。
苏文亭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进屋,苏夫人正好出来,看到他回来道:“文亭,珊珊她?”
“娘,你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苏文亭微笑一下就和南宫咏荷回去主楼。
不一会,北溟浚星回来,跟南宫咏荷说事情全部搞定,把已经浑身青紫,惨无人睹的红魅放在了三王府的后门,躲在看到有人背他进去才回来的。
南宫咏荷叹口气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一切看他造化了。
夜晚,出乎大家意料的,八王爷慕容昕云拎着一篮子时令水果来了,南宫咏荷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是这么快就憋不住想见她了吧。
花玉容看了她那微微变色的小脸道:“怎么?见他害怕?”
“不,不是,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不能明天再来吗?”南宫咏荷讪笑道。
“也许找我有事,你出去见见吧。”花玉容换上外袍道。
南宫咏荷有点别扭,但又怕那家伙不见到她发神经,只能点头。
两人出去时,八王爷正在喝茶,和四叔说着话,让南宫咏荷惊讶的是,他把小玉儿带来了,而苏青文正接到消息,从院子对面的阁楼里跑过来。
“八王爷!小玉儿。”花玉容抱拳微笑迎上去。
“花大人客气。”慕容昕云站起来,大家寒暄一下,慕容昕云对南宫咏荷爽朗一笑道,“花夫人,早上的事真不好意思,本王拿了些宫内的水果,还忘花夫人不嫌弃。”
“夫人。”小玉儿看到南宫咏荷就笑着跑过去。
“小玉儿!”苏青文跑进来,高兴地叫道。
顿时场面尴尬了,小玉儿惊讶地转头看苏青文那张兴奋的脸,而苏青文才发现自己还没参见八王爷。
------题外话------
月底了,老香累死鸟,呜呜。
明天元旦,老香准备花玉容的礼物去,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