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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小棠微微撅了嘴：“谁不知道他有专属画师的？听说black当年去学编程，还是专门为了这个画师呢！也有传闻，后来black退隐，就跟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
焦小棠愤愤地说了一堆话，后知后觉，有些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
“你好像也很了解black嘛，你做什么的？啊不对……你以前学什么的？看你好像跟杜校长认识啊，你以前不会也是他的学生吧？”
T大校长杜学文是整个Z国最权威的计算机语言专家，逃离遍布天下，手底下有不少出色的学生。
闫承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这女孩，脑袋轴的时候是真轴，非要把自己当成牛郎，聪明的时候也是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他和杜校长的关系。
“是啊，我以前是他的学生。”
焦小棠一脸为他可惜地看着他：“你说你，好好的程序员不做，干吗非要走上那条路啊？”一幅看着良家妇女深陷泥潭十分惋惜的模样。
杜校长教出来的，基本上所有IT界的公司都抢着要的，年薪上百万的也是不少。
闫承世好笑，俯身，低沉醇厚的嗓音仿佛耳语：“没办法，有吃这碗饭的本钱。”
麻灰色休闲T恤的领口，略微松松地下来，精致的锁骨，还有肌肉线条起伏明显的胸膛越入她的视线。
焦小棠吞了口口水。
艰难地移开视线。
仰头，是男人笑意浸染的深邃凤眸。
焦小棠脸红心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家伙说得没错，他确实有吃这碗饭的本钱。
“会碰到不好的客人吧？”焦小堂弱弱地问。
男人怔愣。
焦小堂认真的看着他：“这行生意也不好做吧？总会遇到难缠的客人，像我这样好的客人，肯定是凤毛麟角的啊。”
男人看着女孩。
“你？”男人的口吻，明显的质疑。
焦小堂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你自己说说从你入行以来，我算不算你碰上的最好的客人，别的不说，昨天那只古董花瓶的锅，是不是我帮你背的！”
闫承世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要排行嘛，你倒真是算得上最好的了。”
焦小堂点头，一副我说的没错吧，碰上我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大德的表情。
“可是那个花瓶，你爸打电话给我说，不是你摔的？”闫承世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几分好奇的神色。
焦小堂惊愕脸，老爸竟然真的告诉闫承世了？他向闫承世要赔偿了？
她心虚地把手里的书递给他，颇为生硬地转开话题：“你借这些书什么用啊？是打算重新入行吗？”
男人低低一笑：“打算兼职呢，不然光靠卖身，怎么赔得起一个一百多万的花瓶？”
焦小堂底气不足地别开眼：“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花瓶本来就不是我摔碎的么。”
男人笑容和气，面冠斯文：“所以有些照片也不是我故意要漏出去的啊。”
“你！”焦小堂气结。
独属于男人的宽大手掌轻晃了下手机。
“今天都没请老师吃饭，很不好意思啊，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闫承世笑得温润，无辜无害的样子。
焦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