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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爷,那我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处男?”
我惊的大叫,对于新时代的好青年来说,一辈子处男这种事是无法容忍的。
黑爷想了想,对我说:
“估计……也不会!无漏金身只是特殊功法,让你的元神稳固提前达到炼气高阶而已,如果你的炼气术登峰造极,那有没有无漏金身也是一样。”
我点了点头,情绪稳定了许多,看来不用做一辈子处男了。
“黑爷,那如果我不小心吐了唾沫,或者擦枪走火……怎么办?”
黑爷说:
“你问我,我问谁?不过我要警告你小子,就算有无漏金身你也要离那女娃远点,如果她真的会用那道符,无漏金身可能不堪一击。”
好吧,就是小处男呗。
带着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是“处级干部”的忐忑心情,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是被姜岚叫醒的。这女人一大早就开始砸门,一直把我砸醒,我迷迷糊糊的开门问道:
“这么早,呵欠,叫我干什么呀,今天不是没有招标会吗?”
姜岚有些焦急的对我说:
“不是招标会,但是这事儿可能比招标会还重要!昨天招标会之后,有人说那块荒地有动静……”
一听说是那块地的事,我一下就精神了起来,对姜岚说:
“先别慌,等我洗漱过再说!”
然后我就去洗手间了。我洗漱的程序很简单,洗脸刷牙。
因为姜岚好像很急的样子,甚至都跟着我进厕所等了,所以我随便抹了一把脸。
然后我拿出牙刷,挤牙膏,草草刷了牙。我喝了一口水,刚想像平时一样漱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心里一突,黑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养生无非津与液,谨固牢藏休漏泄!”
我一愣,随机会意。脖子一昂,喉结上下蠕动,咕噜一声……我就给咽下去了。
姜岚都傻眼了,赶紧走上前来搀住我,用毛巾堵在我的嘴上:
“你……你怎么咽了呀,就算那块地出事你闹心,也不用咽刷牙水败火吧!快吐出来……”
我摇了摇头,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
在接毛巾的过程中,我跟姜岚两手相接。她的手骨节匀称,肌肤滑腻,直如锦缎一般……
不知为什么,姜岚碰到了我的手显得很紧张,身子一歪。
然后她胸前那两团不让仔细描写的部位,就有力的甩在了我身上。
于是我像所有遇到这种情况的处男一样,我可耻的,点头哈腰了。
看到我的窘态,姜岚急忙问我:
“常流,你怎么了,肚子痛不舒服吗?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今天就先不要去了,我让爸爸缓一天再去看吧。”
我摇了摇头,一脑门子汗,脸皮发烫。
我舔了舔变得干燥的嘴唇,轻轻推开了姜岚,苦笑道: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离我远点就好了。”
于是我们一向爷们气十足的姜岚同学,这一次也一样。叉着腰,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去外面车上等我了。
后来,黑爷告诉我,在修炼无漏金身的初期,整个身体就像被强行封闭了一样,但是过犹不及,这段时期对外界刺激的反应比之前要敏感数倍……
我红着脸上了车,姜伯伯坐在前面,一个专业司机在前面开车,要载着我们到荒地去。
姜岚的脸上还有些怒气,我又不好跟她道歉,只能任冷场的气氛蔓延。
不过姜伯伯好像没有察觉一样,自顾自的跟我介绍起那块地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小常流啊,你是不知道,附近的菜农说昨天晚上,看到那块地冒起了红光,他们有胆大的翻过黄线进去看,可是黄线才翻了一半就咕咚倒下了。然后今天一大早,就有人看到在那块荒地上,趴了无数的鸟,也不知它们在这干什么……不絮窝,就那样趴着,真是怪哉了……”
小时候,爷爷跟我说起过土地发红光的意义。
有时候,土地发光,是向人们示警,这片区域要地震了。不过东北属平原,从来都不是地震的多发区,所以显然不是的。
第二种可能嘛,就是在那片地域,有什么妖魔鬼怪在练邪法,所以土地才会发出不正常的光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几个农民晕倒很可能是被妖魔邪法伤着了。
但是徐莹莹的黄线,就连付宇鑫的仙儿都不敢碰,显然不是好相与的,所以他们的晕倒应该跟黄线有关而不是土地发红光的问题。
而第三种可能……对不起,爷爷以前说得太多,这点我给忘了。
有钱人家的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我们下了车。
我们到的时候徐莹莹和林总已经到了,徐莹莹还对我微笑了一下,挺了挺胸。
我知道她那里,藏着个大杀器,所以没搭理她,只是问在场的政府人员:
“那些晕倒的群众呢,他们去哪了,这晕倒的原因总得查清楚吧?”
说完,我挑衅的看了徐莹莹一眼,不过她脸上挂着的还是永恒的微笑。
政府工作人员告诉我,为了表示愿意开发这块地的诚意,林氏集团方面已经把群众送去他们的医院抢救了,而且已经救醒了。
看来因为徐莹莹能掐会算,这一次的时间差还是没打出来。
“真的有好多鸟啊!”姜岚指着黄线的那边说。
我看过去,在不远处趴着鸽子、麻雀、乌鸦、鸡、鸭、鹅……等等的。
“还真是有好多鸟啊……”我也感叹着。
徐莹莹也走了过来说:
“是啊,好多鸟,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啊……”
不过她晚了一步,就代表事情在向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这块地上发生了这么邪门的事情,所以徐莹莹的黄线,被政府工作人员强行勒令解除了。
不知道为什么,解除的明明只是一道黄线,但一拿开我心里就觉得无比的敞亮,好像那黄线又恶心又危险一样。
黄线拿开以后,我觉得心头一突,在我心窍中的黑爷惊道:
“竟然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