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三十一)

夜家大少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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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娘亲!娘亲!”

    “娘亲!娘亲!快醒醒!”

    “娘亲!快醒醒!”

    金北煊和青乐趴在南树枝的床边,一大一小两个家伙脸色焦急地趴在床边,死劲儿地摇着床上睡得正香的美人儿。

    “嗯……别闹……”

    某女翻了个身继续睡。

    脑袋沉得要命,就不能让我好好儿地再睡会儿么?

    “娘亲!快醒醒!出大事儿了!”

    见南树枝完全不为所动,金北煊大嗓门儿一开,急得跳脚。

    “啊……小煊,你好吵……出什么事儿了?”

    南树枝不由得揉了揉耳门,有些怨念地看了看床边不停蹦跶的金北煊。

    无论什么时候,被人打搅好梦的时刻总不是美妙的,管你是干儿子还是亲生女儿,此刻六亲不认!

    “娘亲,你快起来瞧瞧吧!”

    青乐有些闷闷不乐地看了一眼南树枝,而后垂头盯着两只相缠的白嫩小手,十指在身前绕来绕去。

    “怎么了?乐儿?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爹的伤情恶化了?你无忧师叔呢?”

    南树枝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连忙坐起身来,难道在她睡着的这短时间又发生了什么?君御北出事了?

    “呜呜……娘亲!不管爹爹的伤情有没有恶化,爹爹现在真的很需要你,你不要跟那个坏叔叔走!”

    青乐的眼泪终于绷不住,唰地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想到爹爹在暗室内成了那个样子,而那个男人在此刻却趁虚而入对娘亲大献殷勤,她就觉得爹爹好可怜好可怜。

    “对对!娘亲,你若是走了爹爹怎么办?小煊和乐儿又怎么办?乐儿乐儿,你不要哭了,你哭的话,我也想哭……呜呜……”

    金北煊见青乐在哭,顿时也有些慌,它最见不得青乐哭了。

    它不仅心疼,然后还总想跟着一起哭,这不说着说着大粒大粒的眼泪就蹦出来了。

    “乐儿,小煊!你们不要哭了,为什么要说这些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树枝见两个孩子都哭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们,却也不知道他们哭什么。

    他们让她不要跟着墨御北离开,可她现在不是好好儿地站这儿么?

    “娘亲,你去外面看看就知道了,那个坏叔叔简直太变态了!呜呜……怎么可以……”

    青乐一把抱住南树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的晶莹不断涌出。

    怎么可以……

    那个戴面具的坏叔叔的手艺怎么可以那么好?

    若是娘亲吃了他做的东西肯定会跟他走的!

    她和金北煊刚刚发现饭厅的桌上摆满了食物,看起来都要流口水了,却不知道是给谁吃的,他俩只不过是偷吃了一口,都想将那些全部吃完,还为谁要那厨子给自己做专门的厨师而差点干架!

    却没想到那个坏叔叔竟然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糕点从厨房出来,还说让他们随便吃!

    他们当即就扔了手中的食物,跑来找南树枝了!

    这样妖孽变态的人简直就是她爹爹最大的情敌啊!

    尤其是金北煊还说,曾经爹爹做了一桌子惨不忍睹的食物给娘亲吃,这两厢一对比,爹爹直接完败啊!

    好可怜……

    “坏叔叔?!”

    南树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哪里有什么变态坏叔叔?

    “就是戴个吓人的面具!”

    金北煊大声道,两只小手叉在腰间,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感觉就好像谁抢了它的东西。

    “噢……怎么?他欺负你们了?!你们放心,娘亲一定会去找他算账的,竟然敢欺负我的儿子女儿,他脑子被门……”

    夹了吗?

    “娘子!你醒了吗?赶紧来吃早餐!”

    南树枝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墨御北的声音,被门夹的话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咙。

    青乐和金北煊一听那声音,立即紧张地拦到了南树枝的身前,两张白皙的小脸都戒备地看着自顾自推门而入的面具男。

    “你不要过来!”

    “娘亲才不会吃你做的东西!”

    虽然很好吃,但她们是担心自家娘亲吃了那么美味的早餐之后就跟这个面具男跑了!

    “怎么?我做的东西又没有毒,你们为何要这副样子?!难道想让你们的娘亲饿晕过去吗?她都很久没有吃过饭了,你们瞧她都那么瘦了,再这么瘦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到时候她病倒了的话,还不都是你俩不让她吃饭的原因?这是不孝,大大的不孝!”

    墨御北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

    “你……”

    两个孩子被墨御北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而且说到底,面具男要告诉他们的就是,若不让南树枝去吃饭,他俩就是不孝!

    青乐和金北煊对视一眼。

    这也太严重了……

    “墨北,不要吓唬孩子们!”

    南树枝对于墨御北说的话表示无语,这家伙没想到唬孩子倒是有一套。

    “娘子,为夫实话实说而已。”

    “坏叔叔,你不能叫我娘亲‘娘子''!”

    青乐大声地对着墨御北吼道,小拳头捏得紧紧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墨御北。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只有爹爹才可以叫‘娘子’!”

    青乐其实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只有爹爹才可以那么叫。

    “你爹爹和你娘亲至今尚未正式成婚,叔叔还是有机会的,懂么?叔叔和你娘亲早在千年前就已经成婚了,我当然可以叫她‘娘子’……”

    墨御北干脆靠在门上,慢条斯理地跟青乐“讲道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千年前那是什么时候了,根本就不管用!已经过期!过期了!不算数!”

    金北煊连忙插嘴,青乐还小当然不懂,但它虽然是灵兽可还是懂了些,人是要经过六道轮回的,千年前的夫妻早不知道各自变成了什么,怎么可能千年后还是夫妻?!

    那黑面具的男人根本就是诓人的!

    “管不管用不是你说了算,本尊大人不计小人过,暂时不计较你的无理取闹!”

    墨御北眼底的寒光一闪即逝,对金北煊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甚欢喜,将视线停留在南树枝身上,温柔入骨,“娘子,快点儿走吧!菜都凉了!”

    “墨北,乐儿和小煊都是我的孩子,你不要凶他们!否则……”

    “好,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成了么?”

    他会将所有的绊脚石全都搬开,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得到南树枝。

    ——

    “这……这都是你做的?”

    南树枝直接傻眼,看着满桌子各种各样、各色形状的糕点,和放在一旁条桌上的一排排各种口味的粥和汤类,觉得脑仁儿都有些疼。

    仅仅是早餐罢了,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这简直就是浪费啊!

    她一个人咋能吃这么多?

    “是的,由于不知道娘子现在喜欢什么口味的,所以便想将各种口味都做了一遍,但厨房的碗和盘子都不够用,所以便只做了这些,希望里面有娘子喜欢的。”

    若不是时间和装东西的盘子碗没那么充足,他还可以做出更多的东西供她选择。

    “呃……”

    南树枝脸色僵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的意思是因为碗不够,所以,“只”做了这些?

    大哥,这些还少吗?!目测光是粥都有十多种吧?!又不是开酒楼,你也太能折腾了吧?

    墨御北站在一旁,一一揭开盖着盖子的粥锅,“这是补血杂粮粥,金丝燕窝粥,牛肉香菇粥,芡实莲子粥,枸杞银耳粥,红枣燕麦粥,核桃芝麻粥……”

    “这……种类很~丰富……很香……”

    南树枝有些呆愣,每一锅粥看起来都好好吃的样子,事实证明,墨御北还真的会做饭!

    她想起上次君御北做的那什么一团黑不溜秋的菜,再将桌子上卖相上佳的各种糕点和粥一瞧,心里狂汗……

    他们以前真的是一个人吗?

    为什么在厨艺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道这跟人格分裂差不多?

    不过,做这么多东西的得浪费多少粮食啊?这他还真不客气,不是他自己家的就没个节制胡乱用么?

    唉!估计现在厨房的魏老妈子都哭晕在柴堆上了……

    “娘子,你喜欢喝什么粥,为夫给你盛!”

    “呃……随便什么吧!乐儿和小煊吃了么?让他们来一起吃吧,我一人也吃不完。”

    她看得眼花缭乱,都不知道该吃什么了,不过她感觉自己馋虫都快爬出来了。

    从卖相和香味儿上来判断,这里的每样都是一定都是绝世美味。

    “我叫了啊,乐儿和金北煊都不愿意吃,我也没办法。”

    墨御北两手一摊,表示很无奈。

    接着便擅自做主,小心翼翼地给她盛了金丝燕窝粥。

    金丝燕窝十分少见,一般是皇帝专用,紫苑这个地方不大,这么珍贵的食材当然没有,他是连夜去皇宫里弄来的。

    “怎么会?乐儿!小煊!”

    南树枝奇怪,刚才那两个小家伙大哭着说出事儿了,让她出来看看就知道,她看到的就是墨御北做了一桌子早点,这算是出大事儿了么?

    “娘亲……”

    两个小家伙躲在窗外,从窗户探出了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南树枝。

    “快进来,这里有很多好吃的。”

    南树枝朝着窗口的青乐和金北煊招招手。

    “娘亲,你不能吃!乐儿也不吃……”青乐大叫道。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她一定要守住底线,不能被坏叔叔收买!

    “为什么?”

    南树枝的动作一顿,她正准备尝尝这金丝燕窝粥呢,看起来很不错,问起来也有一股香甜浓郁的味道,让人胃口大开。

    “他在里面放了毒!”

    金北煊猛地来了一句。

    其实它在窗户外面都流了一地的哈喇子,但为了配合乐儿和爹爹的下半生幸福,它在美食面前第一次如此硬气!

    一听金北煊的话,墨御北面具下的脸顿时黑沉,身侧的拳头不经意握紧。

    金北煊,你小子有种!

    “什么?!”

    南树枝惊悚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墨御北,刚拿在手中的勺子一下掉在了碗里,还溅出了几粒熬得软烂的米。

    “娘子,他瞎说的,为夫怎么可能下毒?!”

    墨御北两手撑在桌沿上,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那两个小家伙简直太碍眼!

    “呃……”

    南树枝感受到了墨御北的不悦,眼角一扫窗户,发现青乐和金北煊已经躲得没影儿了。

    “娘子,这些我事先都尝过口味,如果你不信的话,我每一样都再尝一遍!”

    墨御北说着就用勺子快速地去盛锅里的粥,动作粗鲁,力气大得溅得到处都是粥渍,他的手都被烫红了。

    “哎!墨北墨北!你别生气,孩子不懂事,你不用尝了,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南树枝见他好似真的有些生气了,连忙阻止他的动作。

    不过说实话,金北煊那小老虎刚刚的话还真的挺伤人的。

    “娘子,这世上我可以对任何人心狠,可以对任何人下杀手,但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请你不要怀疑我,不要怀疑我的真心,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若是你需要这个天下,我也可以将其打下来送给你……”

    墨御北无比认真地看着南树枝。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他的心剖出来给她看!

    “墨北,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也请你替我想一下好吗?乐儿和小煊还有他们的爹爹是这辈子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他们有什么闪失,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南树枝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她感到后背发凉。

    他竟然说除了她,他可以对任何人下杀手?!

    那任何人岂不是包括君御北和青乐金北煊?

    “娘子……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们的……”

    墨御北知道她对他们的重视程度,他努力平复自己体内的躁动因子,否则那股蛮阴之力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那就好,我相信你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嗯……这个味道真不错,你是怎么做的?可以教教我吗?”

    南树枝心想,那个补血杂粮粥给君御北吃应该不错,不过当着墨御北的面她可没那个胆子。

    “不可以!”

    “为什么?”

    南树枝的动作又是一顿,为什么墨御北总是喜欢跟她对着干?教她做为何就不可以了?

    “因为做饭这种粗活儿为夫来就行了,娘子只要负责吃就行了,你的身上不能沾有油烟味道。”墨御北说得理所当然。

    “你……只负责吃?我又不是猪……再说了,为什么我的身上不能沾有油烟味儿?”南树枝被他的话惊住。

    “因为娘子要美美哒,油烟会污染你洁白如玉的肌肤。”

    “呃……”

    这个理由,不得不说,真是有够让女人喜欢的。

    “姑娘!姑娘!”

    蓝苏的略为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蓝苏?!发生了什么事?”

    南树枝连忙站起身,开门出去。

    “姑娘,南宫翰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仔细说说。”

    “昨夜韩夫人的尸体也跟着那些行尸出去了,南宫翰带人企图去将韩夫人带回来,却被阴灵教的人抓住了,估计凶多吉少!”

    “什么?!昨夜我并未见着南宫翰他们啊!”

    南树枝诧异,昨夜她和墨御北去的时候,并没有见着其他熟人的影子,南宫翰是什么时候被抓的?

    “应该是在我们之前他便被抓了。”

    墨御北从屋内走出来,声音冷冷地。

    真是的!

    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

    他就想简简单单地和她一起吃顿饭,为什么有这么多讨厌的东西来阻挠?!

    “墨北,那我们赶紧去救他们,午时的时候鬼昊天就要登基了!”

    “娘子,先不着急,吃了饭再说。”

    “呃……好吧……蓝苏,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蓝苏遵命!”

    ——

    乾月殿。

    来上早朝的人少了一半,君御弘的脸色很不好看。

    “谷梁将军,你即刻带人去查一下,没来的人是病倒还是没在人世了……若是病倒了,就是让人抬也要抬来,御医随时待命;若是没在人世了,将他的官服官帽和月符都要带回来以兹证明!”

    君御弘声色威严,帝王之怒铺天盖地。

    月符是揽月王朝官员的身份证明,六品以下是铜铸的,六品以上由银铸的,官员卸任或意外死亡之后都要上缴或收回。

    “下官遵命!”

    谷梁于领命之后直接告退。

    “陛下,老臣有本要奏!”

    “冬爱卿,没想到你还活得好好儿的。”

    君御弘见是冬谒,嘴角勾起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这老不死的还真是命大!

    “回陛下,此乃陛下皇恩浩荡,加之老臣日夜祭拜月神娘娘,受月神娘娘庇佑,如此老臣才能死里逃生。”

    冬谒恭恭敬敬地回答。

    听皇上的口气,他活着好像是个意外?

    “成了,你有什么要奏的?”

    “回陛下,今年的选妻大典初试刚过,复试因不可抗力被耽搁,复试是就此作罢还是继续举行,请陛下定夺!”

    这是冬谒一直担心的问题,若是不举行的话他倒是有点难办。

    因为天刚亮不久,就有活着的某某大人带着厚礼到他府上问询这件事,毕竟这是关系到他们女儿的大事,所以也不能马虎。

    他冬谒夸下海口说一定会设法继续举办的,若是皇上不给面子,他就会肉疼一阵了,毕竟已经放进兜里的东西若是又还给人家,那种感觉比被人直接抢了钱还要让人难受。

    “冬爱卿,圣物可有受到影响?”

    若是圣物出了事,就算他想举办也没有办法。

    “回陛下,天亮之后,老臣第一时间便去瞧了圣物,发现禁地的圣物依旧十分机灵,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嗯,如此甚好……继续举办吧,你先统计一下,通过初试的选女还有多少人活着,复试就定在三日之后。”

    既然在出现那种状况的时候圣物都没有受到影响,那说明一切都是天意,揽月王朝气数未尽,选妻大典应该继续举行。

    “老臣遵命!”

    冬谒喜不自胜,可却不敢表现出来,那种拼命压制的喜悦让他都快站不稳了。

    而其他大臣听到皇帝发话了,也都暗自欣喜。

    “等等!”

    君御北见冬谒要退下,连忙叫住他。

    “陛下!”

    冬谒有些紧张地停住脚步,难不成皇上又改变主意了?

    “张贴告示,今年的复试可许百姓观礼!”

    “老臣遵命!”

    ——

    礼神司。

    冬谒一回来便让李兴将初试名单拿出来,交代他带人去查查那些选女死了没有,没死的就通知三日后来参加复试。

    “大人,用不用去调查一下,南树枝还活着没有?”

    李兴在旁边翻阅了名单之后问道。

    虽然他开始反对南树枝参加选妻大典,但南树枝的表现着实让他刮目相看,有那样一头聪明绝顶的猪,他都有点儿想占为己有了。

    “……嗯……去瞧瞧吧,现在能有一个活的就是一个,管它是人还是猪,总比到时候没人来好啊!”

    冬谒思虑了一阵,觉得还是有必要去看一下。

    “下官遵命!”

    ——

    选妻大典继续举行的告示贴得满大街都是,街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十分冷清,那贴着的告示仿佛比人还多,侥幸活着的人们怀着沉重的心情,也没什么期待。

    “唉!这都死了多少人,他们怎么还有心思举办选妻大典,不得举办哀悼大会吗?”

    “就是啊!活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一点儿盼头都没有了,还举办什么选妻大典。”

    “今年皇上许了老百姓也可以去参观复试大典,一定是为了安抚民心,以往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不去不去!我家女儿刚死,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我怎么有心去看别人的女儿享受安逸?”

    “李婶子,你这就不对了,听说,选妻的圣物十分神奇,而且有月神娘娘亲赐的灵力,十分灵验,咱们一定要去沾沾灵气,去去身上的晦气!”

    “对对!不去白不去啊,前几年想去都去不成,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我一定要去看看那圣物长成什么模样!”

    “那行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

    北王府暗室。

    “爹爹!爹爹你醒啦?!”

    青乐和金北煊从紫苑出来之后便到了北王府,青乐在暗室来看君御北,而金北煊说它心里不舒服,很想找人打一架,估计是去找绿洛它们了。

    青乐无聊便坐在床边念经,念着念着就睡着了,往旁边歪倒的时候突然感觉什么接住了她,她连忙睁开眼睛,便发现昏迷中的君御北已经醒了过来。

    “乐儿,你娘亲呢?她有没有事?”

    “爹爹,娘亲她没事,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呜呜……”

    青乐见自家爹爹睁开眼第一个问的就是娘亲,心里酸涩不已,眼泪也止不住。

    那个没良心的娘亲现在正在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她一定不能告诉爹爹,否则爹爹会伤心的。

    “乐儿乖,不哭,爹爹没事儿的,只要你娘亲没事就好。”

    君御北对目前的情况已经很满意了,至少他还没死。

    当时的情形十分危险,他和南树枝按照九阳丸的方法破那黑天,他将所有内力,而南树枝也将体内所有的月神之力灌注到青月弑魔刀里,二人腾空之际,九阳丸还在他们脚下点了纯阳之火,促进两股力量糅合,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共同划破天际。

    岂料就在天亮那瞬间,南树枝的月神之力耗光,而且她心神一松,一下栽倒下去,可九阳的纯阳之火尚未熄灭,他体内的内力也所剩无几。

    千钧一发之际,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身下,并将她快速推离到安全地方,自己则浑身都被纯阳之火包裹,那被烈火包围炙烤的滋味儿,让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灵魂在抽疼。

    幸好九阳收得及时,他的五脏六腑才没有受到致命创伤,但虽然时间不长,他全身上下还是被烧伤了,就连脸估计都毁了。

    不知道那丫头以后会不会嫌弃他呢?

    “爹爹,你总是为娘亲着想,如果娘亲做错了事你也会原谅她吗?”

    青乐眼眶红红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爹爹和娘闹得不愉快,她应该站在哪一边?

    “嗯,就算她做错事爹爹也不会生气的,因为爹爹对你娘亲的爱早已根深蒂固,永远都不会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