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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芙清将月光神珠拿在手中,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神珠的光华,但她的眼中还是有着无法抑制的狂热和喜悦,真的是件宝贝啊!
不过不知它除了很亮之外,还有没有别的用处呢?
突然,隆芙清盯着神珠有些不对劲,上面好似有些黑色的东西萦绕。
不应该呀!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月光神珠的时候,上面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的,现在为什么会有黑色的东西在上面?难道是那蒙住它的黑色眼球有问题?
隆芙清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月光神珠出了什么问题,她会不会受到影响?毕竟她每日都将其带在身边的……
此刻隆芙清没心思再放在勾引隆泽上面了,毕竟自己的性命比男人更重要,她想收拾东西尽快回隆国,去问问巫师或者她父皇到底该怎么办。
隆芙清思及此便准备收起珠子离开,抬头一扫四周,发现隆泽的屋里竟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琴,桌子椅子凳子上,包括床头都有,墙上还挂了几把琴。
隆芙清不解,隆泽什么时候对古琴这么有研究了,甚至还专门买回来收藏?
他难道不知道在揽月王朝搞这么多琴是很难拿回隆国的,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财力,隆泽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隆芙清拿着月光神珠,一一将屋内的琴看了过去,发现居然没有重样的,每把琴的样式都还十分特别,有些琴上还有图案。
虽然她对琴不是十分在行,但至少会弹,而且这些琴看起来便价值不菲。
难道他这些天早出晚归就是出去买这些琴?
隆芙清以前没有发现隆泽那么喜欢琴,早知道就可以讨好他了,不过不愧是她的大皇兄,只要一想到他身姿翩然地在林中弹琴,她就止不住眼冒红心,她的眼光果然不错,这样的男人真是太有魅力了……
隆芙清见时间尚早,便打算先去沐浴更衣,等隆泽回来,她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毕竟回隆国也不急在这一时嘛。
……
约莫三更时分,隆泽才回了住处,他悄然开门,进屋后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以为是隆芙清倒腾了什么玩意儿,倒也没有多在意。
他的怀中又抱了一把古琴,将灯点亮后便轻手轻脚地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对着古琴翻来覆去几番打量,眉头紧锁,好似郁结了什么闷气般,舒展不开。
后来他轻吐一口气,将琴放好便脱衣沐浴。
他有个习惯,即使再晚回来,也要沐浴更衣之后才睡觉,就算用冷水也必须要洗漱一番。
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褪尽后,隆泽长身跨入浴桶,冰凉的水让他心中的燥意略为削减了些。
他来揽月王朝的目的并非救隆芙清那么简单,他在找一把琴,一把绝世古琴,据说那琴可以治愈世上所有的病痛。
他来之前问过巫师,那琴如今就在揽月王朝,有个好听的名字——月澜琴。
他要找到那琴,救那个生了他却只能苟延残喘活着的女人,他不想让自己失了为人子的本性,他要先治好她,然后再向所有害她的人一一讨债。
……
隆芙清躲在隆泽的床上已经睡了一觉,她是被隆泽入水的声音惊醒的,那水声她再熟悉不过。
他在沐浴了?
天啦天啦!
好想去偷看!
她知道隆泽的身材虽然看起来清瘦,但实际上很棒很棒,她曾幻想过很多次与那结实高大的身子亲密接触,如今终于要实现了。
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隆芙清就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可是等了老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隆芙清实在是心急如焚,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洗澡都要洗那么久,难道睡着了?
不是吧?
她筹划了那么长时间,隆泽竟然睡着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早知道就用迷药将隆泽迷晕,也免得那么麻烦……
不过既然他睡着了,那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这么一想,隆芙清直接就没了睡意了,她掀开被子,裹着几乎不能蔽体的外衫,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往屏风后面的浴桶摸索去。
就在快要到浴桶边缘的时候,她忽然脚下一滑,差点儿就栽倒在浴桶上,若不是用手抓住了浴桶,额头就会跟浴桶来个亲密接触,不磕一个大包也得撞破流血。
在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一股劲风突然从身后传来,并且迅速扼住了她的脖子。
“你是什么人?”
背后的声音熟悉中带着说不出的冷冽。
“呃……大皇兄,我是清儿……”
隆芙清没想到隆泽竟然发现了她,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出水的声音,这明摆着是故意引她出来!
她刚刚拽着外衫的手紧张之下不自觉地松开,岌岌可危的外衫直接掉落了。
更巧的是,隆泽在听出隆芙清的声音后,顺势便用另外一只手将灯点燃了……
“你这是干什么?”
隆泽脸色一变,虽然没有全部看清,但眼角余光还是看到了隆芙清全身光裸,他连忙扔开隆芙清,转身背对着她。
心中对于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厌恶到了极点,简直就跟隆琨一个德行!
隆国早晚会败在这两个荒淫无度的人手上!
“大皇兄!你难道不知道清儿的心思吗?”
隆芙清不顾一切地上前,从身后将隆泽紧紧抱住,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攻占了她的理智,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要这个男人!
隆泽身体一僵,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并不是无动于衷,但他的心里十分厌恶隆芙清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先不说隆芙清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单就他看到隆芙清心底就有说不出的反感,即使她现在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动她的**。
“你回自己的房间去,我会当今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回去后不会向父皇禀告的。”
隆泽解开环绕在自己身前的手,满脸寒霜地往门外走去,留下了一脸挫败的隆芙清。
“大皇兄!”
隆芙清不死心,继续上前拖住了隆泽的衣袖。她自信现在的身材天下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比的,没有哪个男人会抵挡得住,可没想到隆泽竟然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真怀疑隆泽是不是不举,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他和哪个女人亲近啊!
“大皇兄?你还知道我是你大皇兄?隆芙清,你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就连自己的皇兄都不放过?你若是想男人,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
隆泽脸色黑沉,冷声讽刺。
“大皇兄,清儿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隆芙清听了隆泽的话后并没有觉得不妥,她本就是饥渴啊,不过现在只想让他爱抚,别的男人她也不想要。
“喜欢?你的喜欢我可承受不起,况且我喜欢冰清玉洁的女子,你……太脏了……”
“……”
他说她脏……
隆芙清终于松开了手,一种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隆泽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中。
——
青光寺。
南树紫和青乐今天来到了青光寺,并且南树紫还在青光寺留宿。
她没想到青乐在青光寺的受欢迎程度简直可以用万人空巷来形容。
一回到青光寺,青乐就被团团围住,不仅所有的小和尚大和尚老和尚,就连上香的许多客人都专程来瞧青乐,那夹道欢迎的阵势将她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惊着了。
而且青乐一回来就忙个不停,因为有许多香客排着长队请求青乐给他们算卦。
南树紫诧异不已,和青乐在一起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还会算卦,看那些香客的急切模样,一定是青乐算得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宁愿等很久也要青乐算一卦?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南树紫都没机会和青乐说上几句话,所以便留宿在了青光寺。
“娘亲,您还没休息呢!”
青乐推门进来,见自家娘亲一个人在发呆,两蹦三跳到了南树紫身前。
她换回了自己的小僧袍,发髻高高扎起,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灵气逼人。
“乐儿,师父怎么说?有没有罚你啊?”
南树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怜爱地问道,她刚才回来了一趟,说是她师父找她,去了好些时间。
“娘亲,师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罚乐儿,不过师父说要见您。”
虽然青阙没有罚青乐,但却说要让她闭关三个月……这个算是惩罚吗?
“见我?什么时候?现在么?”
南树紫有些诧异,她和青阙打照面的机会不多,以前还是弹奏月澜的时候单独见过青阙,不知现在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在她心中,青阙一直都是个神秘的存在,世上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这种能一眼被人看穿的感觉并不好,所以听到青阙要见她,她不仅有些诧异,也有些忐忑和紧张。
“明早辰时一刻,青光寺正殿。”
——
翌日。
南树紫醒来之后已经不见了青乐的身影,估计那小丫头又是一早便忙活去了。
南树紫莞尔一笑之后便起床洗漱,不过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左肩好像有些不对劲。
四下无人,她将门栓好后,褪了外衫,掀开里衣领子看了下,原来是左肩上的月牙形胎记竟然无故发红了!
怪不得她觉得有些左肩有些发热,不过无缘无故的,这个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胎记怎么会发红发热呢?
南树紫当即用浸湿凉水的布巾冷敷了一会儿,觉得没有那么发热了之后,她赶紧穿戴好准备去见青阙。
青光寺正殿十分好找,不多时她便到了殿外。
时辰尚早,周围还十分寂静,不过殿内已经响起了咚咚的木鱼声。
南树紫跨进敞开的大门,见青阙正在蒲团上闭眼敲着木鱼,她也不做声,静静地站在角落发呆,她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困得不行,强撑着眼皮养会儿神。
可奇怪的是,那响在耳畔的咚咚的木鱼声好似有某种魔力,让她昏昏欲睡的脑袋越发清晰,甚至有种抬头瞧瞧这神殿供奉的是何方神佛的**。
她不自觉地抬头,发现上方供奉的竟然是一尊男像,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她本以为这揽月王朝供奉的都是月神像呢,没想到竟然还有供男神的,不知这位神仙是何来历?
她盯着神像出神,印入眼帘的是一尊高达十米的坐姿塑像,一身青衣飘逸清扬,刀削般的面孔淡漠神圣。
神像一头青丝随意搭在肩头却没有半点邋遢糟乱之感,那双似能容纳天地万物的黑眸超然地看着远方,紧闭的双唇不沾一点情绪,双手交握放于袖内。
这神像塑得未免也太随意了些。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特别的,南树紫见青阙还在继续敲木鱼,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于是某女决定出门去等。
她装模作样地对着神像拱了拱手,迈着小步轻声跨出了殿门,才走没几步,竟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位穿着青衣的神像,可是这一看不得了了。
南树紫赶紧转身,加快脚步往外走去,她面色突然惨白,刚才本就有点发热的左肩这时变得更加灼热起来。
她只当自己被吓着了,有些紧张而已,便捂着肩膀,头也不回的跑出好几米,靠在殿外一颗大树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天!
她……
她居然看到那个神像的眼睛对着她眨了眨!
一定是她眼花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难道是刚刚看他看得太入神了,惹恼了那位神一般的存在,他那是对自己的警告?
“阿弥陀佛,施主可是有何不适?”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将你南树紫吓了一个机灵,她连忙闪身后退。
“主持,原来是您……”
瞧见是青光寺主持青竹,南树紫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也是惊诧不已,凭她现在的功夫,竟然听不到青竹的脚步声,连他什么时候靠近的都不知道。
这青竹还是个高手啊!
“施主脸色不太好,不知所为何事?”
“主持,我有事想请教一番,还请主持切莫责怪我的冒昧。”
“施主但说无妨。”
“不知这青光寺正殿供奉的神是?”
“正殿神像乃青北神。”
“青北神?”
南树紫疑惑,她好像没有听过还有这个神,他们为什么要供奉青北神呢?
而且这里的香火还不是一般的旺盛。
“青北神保家宅平安,国运昌隆,是国、家的守护神。”
青竹的神情庄重肃穆,朝着正殿的方向行了个礼。
“噢~原来如此,他很灵验吗?”
南树紫想到刚才自己那惊魂一幕,心里有些戚戚的,若是这青北神真的通灵,那刚才自己对着他上下打量难道是得罪了他?
“的确,几乎所有香客的灵愿都能实现。”
“那若是不小心开罪了青北神……”
南宫紫小心翼翼地看着青竹,手心都紧张得出汗了,若是人在背后捣鬼她倒是不怕,但若是被神惦记了,她就是再有能耐也不能逃掉啊,也不知月女心法对付神仙起不起作用?
“这个……贫僧不知。”
正在这时,南树紫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她?
她在这里也没有熟人啊!
“施主,青阙师兄在找您,请您立即去一趟正殿。”
“呃……我想起我临时有事,不去成不?或者改天?改天行吗?”
南宫紫脸色骤变,没想到青竹也听见了,可她刚刚被吓得不轻,现在真的没胆子去正殿了。
“施主,既然来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反正这一天早晚都会来的……”
“早晚都会来?主持,您几个意思?”
南树紫听着青竹的话有些不对劲呀,好像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施主去了之后便可知晓,贫僧告辞!”
青竹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南树紫。
她想青阙是青乐的师父,而且还是鼎鼎有名的大师级人物,应该不会坑害她的吧,于是便迈着忐忑的步子朝着正殿走去。
……
“大师,您醒……您好!好久不见!”
南树紫进殿后过于紧张,见到青阙那睁开的大眼睛,差点儿说成“您醒了”,还好硬生生改成了“您好”!
青阙浓眉大眼,眼中白色居多,中间的黑色眼球就跟小米粒般大小,脑袋又圆又大,跟身体有些不成比例。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青阙,但这是南树紫第一次认真地打量青阙,而且这次见他跟三年前见的时候感觉不一样,总觉得他身上又多沉淀了什么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施主,别来无恙。”
青阙眼中的黑米粒闪了闪,面上没有其他的表情。
“啊,别来无恙别来无恙,没想到我还能活着见到大师您,真是上天保佑!”
南树紫见到青阙,也就想起了那时用月澜弹奏治疗瘟疫的事,当时她的眼前全是一片血红,都是她自己的血,可她不能停手,在最后一刻若不是紫灵项链保了她的命,她恐怕早就香消玉损了。
“施主吉人自有天相,您舍己救千万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上天自有厚待。”
青阙大眼球中的黑米粒没动,倒是拿在手中的犍椎(jianchui),俗称木鱼槌,在木鱼上敲了一下。
“多谢大师吉言,但自那以后我陷入昏迷并且脑部受创失去记忆,前段时间恢复记忆后才发现,我跟月澜的精神联系已断。如今我非但不知道月澜和伏月琴谱去了何地,就连救我于危难之际的紫灵项链也不知所踪,不知大师可否为我指点迷津?”
一下子失去了三件宝贝,那种心情不是谁人都能体会的,听说青阙能掐会算,就连青乐那么小估计也没学多少都能算得准了,青阙应该更加厉害。
话说,天下应该没有能难倒青阙的事吧?
“时辰到了,它们自然会回到施主的身边。”
青阙沉默一阵,老神在在地说了这么一句,让南树紫所有的希望都被碾碎。
这满是套路的话让她竟然找不到反问的勇气,难道她傻兮兮地问:请问什么时候时辰才会到?
那接下来青阙定然会说:施主,天机不可泄露!
“多谢大师,那我就先告辞了。”
南树紫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现在也没什么大事需要用到它们,但心里总是感觉空落落的,既然时辰没到,那就只有等咯!
她说完之后便转身往殿外走去,毕竟青阙眼神不好使,她就算对他做鬼脸他也看不见吧?
“施主请留步!”
“呃……大师还有事儿吗?”
南树紫左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后面那只右脚都在空中了,听到青阙的声音,硬生生地将右脚落在殿内,并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将跨出的左脚收回了殿内。
不过整个过程,她都没敢看抬头看殿内的神像,害怕又发生刚才那种事。
“贫僧有件东西要归还给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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