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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奥斯瓦尔多,目前公司一些让人诟病的决策大多都是他的决议,那的确是个有能力且有野心的人,你看他四处树敌却依然能够活蹦乱跳就能知其实力了。
宫怜儿虽然不会特意找他麻烦,不过嘛,如果有别人去找他麻烦,宫怜儿也不介意暗中帮一把。
“对了,星穹列车给我发消息说是近几天会到空间站,你等会去和艾丝妲说一声。”黑塔确认了宫怜儿负责的那一部分没有问题以后,就顺口提了一句,“我委托他们帮我寻找一些奇物,你如果缺什么公司那边不好弄到手的材料的话,也可以委托他们。”
宫怜儿有些受宠若惊:“好的,我知道了。”
应该是这次的工作成果获得了黑塔的认可,所以黑塔才会有这么一提。
星穹列车是隶属于【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势力,说是势力其实有一些不太恰当,星穹列车和宫怜儿之前有一些相似,他们以星穹列车为旅行的工具,于寰宇之中铺设星穹铁道,连接千万星球,并且留下【开拓】的界域定锚。
他们自称为无名客。
宫怜儿对于这种行为不置可否,每个人都有自己追逐的目标,谁能说在寰宇之中见证万千奇景不是一种浪漫呢?
就比较可惜的是,宫怜儿此前的旅程之中,路线从来没有和星穹列车相重合过。
说到【开拓】的阿基维利在星神之内也是相当特别的存在,尽管祂现在已经陨落了,属于阿基维利的传说依然留在世界上。
比如什么屡次撞【存护】克里珀正在修的那面墙等等。
“我记得现任列车的领航员是姬子女士吧。”宫怜儿没有和列车碰过头,但还是对列车有所听闻的,列车在阿基维利陨落以后坠落在姬子的家乡,是姬子修好了列车,让列车再度漫游星际。
这个故事和宫怜儿徒手修仙舟的故事有一拼,所以宫怜儿当时也关注过。
汇报完工作,宫怜儿留在黑塔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她离开了黑塔办公室,剩下螺丝咕姆和黑塔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商量。
宫怜儿先去自己的工作间接了努力工作的伊克斯,发现对方已经干完了宫怜儿分配给祂的活,正闭目养神中。
见到来者是宫怜儿,伊克斯的大小眼只是睁开一条缝,然后又合上继续睡觉了。
“辛苦你啦。”宫怜儿道了一声感谢,将伊克斯抱起来准备先去找艾丝妲,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是在主控舱室。
只是在刚刚进入主控舱室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类似于粉丝见面会的场景。
最开始宫怜儿还以为是黑塔的粉丝会,尽管现在黑塔还在她的办公室,不过那也只是一个人偶而已。
要知道黑塔的人偶可谓是无处不在,她需要的时候直接连接其他人偶即可。
但走近一看,是一个名为卡波特的研究员正在激情澎湃的演讲,还有不少人围在他身边应和。
宫怜儿走过来顺耳听了几句,他说的话大多没有什么营养,有点心灵毒鸡汤那种味道,如果是经常网上冲浪的人比如银狼之类定然嗤之以鼻。
只是,在空间站这种满是研究员相对比较单纯的环境之中,大部分的科研员都是埋头苦干不理外事,这几句毒鸡汤就变成了心灵上不可缺少的慰藉。
宫怜儿和艾丝妲谈论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对方也相当苦恼:“虽然他的那些话确实有些浮夸,不过他本人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卡波特的问题艾丝妲也是知道的,空间站平时大家都是闷头做研究,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所以才让卡波特这种人有机可乘,但是吧,话是这么说,怎么处理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会有不太美妙的事情发生。”宫怜儿叹了一口气,“并非是我想要插手黑塔空间站内部的事务,只是权利和盲目崇拜会滋生傲慢,而傲慢往往会引发罪恶。”
艾丝妲受到惊吓:“这样吗?”
“不过能在这里做科研的都是聪明人,应该也有部分是把他当成一个赛博电子宠物看待的吧。”宫怜儿给出一个乐观的猜测,只是这个猜测到底乐不乐观就仁者见仁了。
“我知道了,我之后会注意的。”艾丝妲能在黑塔空间站做到这个位置,自然不是什么小白兔。
宫怜儿点到为止:“黑塔女士说星穹列车近期即将造访空间站,让我告诉你一声。”
“好的,我会注意的。”
艾丝妲作为空间站的站长,接待外宾也是她的工作。
“那我就先告辞了。”宫怜儿见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就离开了主控舱室。
回宿舍区的路上,宫怜儿见到了那个自称呜呜伯饲养员的研究员荣仓终。
他身边还跟着白色的呜呜伯,看上去还比较和谐。
荣仓终正在记录呜呜伯的习性。
见到宫怜儿过来,他收起了自己的笔记本,向宫怜儿打招呼:“您好,宫怜儿女士。”
“你好。”
可能是感知到呜呜伯的气息,伊克斯瞬间睁开双眼,一大一小两只眼睛中透着犀利的光,黑色的小触手立刻把一只对于宫怜儿好奇想要靠近宫怜儿的呜呜伯拍到一边去。
看到伊克斯的应激反应,宫怜儿无奈地和呜呜伯保持距离,并且和伊克斯说:“我没有靠近呜呜伯哦。”
好在伊克斯没有现在发作,但是宫怜儿还是看出对方有回去再找你算账的意思。
“既然女士您有事情,我就不打扰了。”荣仓终欲言又止,还是决定带着呜呜伯离开。
宫怜儿发觉对方就是在这里等自己的,于是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现在就说的。”
宫怜儿看得出那些呜呜伯对于这位名叫荣仓终的科研员很依恋,就像伊克斯对于宫怜儿一样,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必要,是不会来找自己的,能让对方感到为难并且主动向自己寻求帮助,想必应该是重要的是。
对面那位青年科研员踌躇良久,将手中的报告递给宫怜儿:“女士可以帮我检查一下这份研究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