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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麒诺上车后说:“我差点被人卖猪仔了。”
韦强“扑哧”地笑出声来,说:“容哥,那个人肯定有眼不识宝藏!”
容麒诺说:“懒得理她,走,去基地。”
韦强大声答应:“是,容哥。”被容麒诺白了一眼。
车向郊区开去,沿路高山河谷,路边的村发住户越来越少,荒草成片,好像越走荒凉,此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呼啸,瞬间黑暗,前路茫茫,好像走进原古荒原一样。
容麒诺皱了皱眉,问:“韦强,这路走得对不对?”
“对,容哥,导航是这样导的。”韦强答。
“你没来过,怎么知道?也许是导航导错了呢?”容麒诺还是质疑。
“您放心,容哥,绝对没有错,很快就到了。”韦强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他来过一样。
没想到这荒原山区还有一个看似特别先进的门禁,两边是铁栅栏,必经之路是厚重的铁门,就是说,不走这铁门,车是进不去的。
“容哥,把车窗关好。”韦强突然冒出一句话。
铁门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生产重地,闲人闲车禁止入内!”而且还特别用心地用上反光漆,车灯打过去,字特别显眼。
韦强把车开得很慢,容麒诺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几个字。
没有人把守,几条大型狗听到有车的声音,狂吠着,冲出来,围着车辆猛打转,血口大张、龇牙咧嘴、满口獠牙、吐着大长舌头。隔着车窗,容麒诺从车窗看出去都觉得有几分吓人。
容麒诺一看可以认出几种狗品种,德牧、二哈、藏獒,还有几只分不出品种。
容麒诺担心地问:“我们的车身高,这些大狗拿我们没办法,如果别人开一般的车那不会被狗扑咬呀?”
韦强说:“这里本来就是闲人闲车禁止入内的,这些大狗就是看门的,未经允许,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一个要建设的饲料生产基地封闭这么严?”容麒诺说。
韦强说:“这家老板喜欢这样做吧,员工老实呆就没事了。”
容麒诺又自问:“这难道是肖总的风格?”
韦强没有回答他。
车刚离开不久,从铁门旁边小跑出一个中年男子,他大声呼唤着狗的名字,几条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大狗立即摇着尾巴温顺地靠近他,那中年男子拿着牵狗绳一一给狗狗们系好,还不时摸摸狗狗的头,表扬:“宝贝们,很不错!你们表现得很不错!效果绝对很震撼。”
接着,他掏出电话拨了一个电话,说:“圆满完成任务。”
“好,不错,你的狗狗们很给力,看起来效果不错。”对方说。
“刚才我拍了一段视频,要不要发给你看?”牵狗男子问。
“不用,我这里高清监控看得很清楚。”对方说,还不忘提醒那狗主人:“把狗柱好带回去,不要吓着别人,还有你千万不随便大小便,我们可以看得到的。”
“知道了,知道你们厉害啦!”那狗主人说。关了电话自言自语:“叫我不要吓人?还不是你们要吓人,我才这么辛苦地收集朋友们所有的大狗。我就一条德牧,其它狗是朋友的,养一条狗我都差不多养不起了,吃得那么多,一条狗都吃得我差点要讨饭了。”
一声微信的提示音响起,狗主人打开微信,开心地路跃起来,“天,酬劳这么多,真是太开心了,值得了,我对朋友们可以交待了。”
狗狗歪着脑袋看着中年男子,好像要分享胜利果实一样。
“你们真棒,给的表演费够你们吃一辈子狗粮了。”德牧狗主人兴奋地又摸摸他的德牧。
德牧摇着尾巴很配合开心的主人。
掩映在山顶丛林的一座小屋子,几乎是与周边的绿树浑然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那里有一座箱式房子。
目前的集装箱公司只要客户给够钱,都按客户房的要求设计制造,箱屋里应有尽有。
房子里的设备设施都是目前最高端、最先进的电子产品,四周全是宽大的液晶屏幕,可以把这座小岛的各个角落拍得清清楚楚,还可以把进入小岛的所有的水路和陆路拍得清清楚楚。那个中年男子点击微信收款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
整个房子里保持设备需要的恒温20-24度,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
“才两天的时间我们就建成这个监控室,创下我们公司最牛的速度,简直是光速。”一个理着平头的男子说。
“现在做事,这钱到位了,做什么事都快,你看这几大匹空调也是连夜装好的。”另一个长发男子说。
“公司接这单听说合同金额挺高的,我们的王总根本没想到,一开价,对方连价都没还,就答应了。王总还遗憾不开高一点价,就可以多赚些。”平头哥说。
长头发的人端着一杯茶说:“这已经是很高的报酬了,比前几单高多了。还有你不觉得这回任务看起来觉得奇怪吗?”
平头哥问:“此话怎讲?”
长头发说:“专门弄几条大狗来吓唬那个超级帅哥,又千交待万交待一定要护那个帅哥,危险他人身安全的事一定要报告,那怕一丁点危险,你看这监控,有几个人早就守在关键路口,一看就是保镖,暗中保护那个大帅哥的安全的。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一看架势就知道是是个练武的人。”
平头哥经这一提醒,也恍然大悟,说:“这戏是要唱给那个大帅哥看,但又很担心他的安全。这样解释就通了。”
长头发说:“我想也是这样,有的电视台搞变形记,那是把放荡不羁的富二代放到农村去吃苦几个月,这个家的变形记是直接搭一个影视棚来演给这个富家公子家看。”
平头哥摇了摇头,说:“我又不太相信。”
长头发说:“为什么?”
平头哥说:“你进来时看到一些告示没有?就是说这是要建设一个什么苍海最大的饲料生产基地,这要投入真金白银,不会也是演戏吧。”
平头哥也沉入沉思中,说:“你说也对,如果这是一场戏,后面的饲料生产基地怎么办?”
长头发说:“别管,我们有钱领,管他是干什么,几千万对那些富人来说,就是一辆跑车的价钱,他们醉生梦死,他们奢靡享乐,我们就当戏来看吧,总比去监控那些婚外情和小三好干多了,别说了,到下一场戏了。”
平头哥说:“人生如戏,就看是谁演给谁看了!”
几条大狗让容麒诺觉得这铁门禁止出入,更让容麒诺更是崩溃的是,车在一个老码头停了下来。水上根本没有桥,水面宽阔,大约宽百米,HM再厉害,也只是一辆越野车,不是水陆两用车,这车根本过不去。
“这怎么过去?”容麒诺想推门下车。
“容哥,别开门。”韦强提醒容麒诺,容麒诺赶紧收回想要开门的手。
韦强说:“我听说这个是江心岛,是座孤岛,四面都是江水,从民国到解决前都关押犯人的地方,没有想到投资公司会看中这个孤岛,可以没人要,便宜吧。”
“孤岛?”容麒诺重复着,再看见那江面江水荡漾,江边成片芦苇随风摇曳,有种人入江湖的感觉。
“容哥,你看那边是什么?”韦强指着水面随水起伏而动的黑影。
“好像是大鱼,黑黑的。”容麒诺突然大声叫起来:“鳄鱼,好像是鳄鱼。”
“我看也像是鳄鱼,还有两只还在动呢。”韦强说。
“是的,你看,我好像还看见了大个大眼睛、长尾巴,全身黑黑的。不然我们走近一点看。”容麒诺建议。
“这车开不过去,容哥。两边是沼泽地了,车会陷进去的。”韦强说。
“奇怪了,这里河里怎么会养鳄鱼呢?这鳄鱼不是圈起来养的吗?难道是养殖场逃跑出来了,那快点报警。”容麒诺说完要掏电话。
“诺哥,鳄鱼是圈起养,也许人家就是圈这环岛的水来养的。我看这基地是环湖的,可能是老板养鳄鱼卖吧,听说苍海的人很喜欢吃鳄鱼的。”韦强说。
“圈这么一大片水面来养鳄鱼,如果鳄鱼爬上岸咬人怎么办?”容麒诺还是很担心。
韦强说:“也许有这种为了钱铤而走险的承包商。”
“前面有大狗,这里有鳄鱼,这家老板想干什么,想把人都囚禁起来?”容麒诺感叹。
“不知道,容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韦强答。
“这是违法的。”容麒诺发牢骚。
“对打工人来说,踏踏实实打工,给够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韦强说。
容麒诺发现这个韦强今天特别聪明,但他也说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韦强说:“诺哥,人家这里买下来,自己会想办法,你看,渡船来了。”
果然,一艘中等大小渡船开过来,马达“突突”地响,破浪而来,一种浓浓八十年代风格。
如果不是带着韦强,容麒诺真的以为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电视剧演的用轮渡渡船的年代。
但活生生的韦强就站在身边,而且生龙活虎的,也不是穿越,更不是做梦。
“船老板,我们的车可以坐你的船过去吗?”韦强大声地跟船公打招呼。
“可以,200块一次。”对方应了。
虽然过一辆车200块也不贵,但容麒诺看看后面的路,根本没有一辆车,也没有一个人,也知道这渡船在这里罕无人迹的渡口怎么渡日。
“那把般开过来吧。”韦强高声说。
渡船缓缓开来,停靠在老码头,稳稳妥妥的,还抛下锚,系稳牵牢,又确认好几遍,才打手势叫韦强把车开上渡船。
韦强把车开上船甲板上,打开车门下了车,又帮容麒诺打开车门,容麒诺也下了车。
船公又确认两人下了车,才把渡船启动,缓缓地向对岸驶去,破浪前行。
江风拂面,很舒服,但远远的还是可以看到酷似鳄鱼的几个黑影在江面沉浮,还很带劲。
这艘渡船看起来有一定的历史,很大,可以放二十多辆汽车都没问题,但是就拉这辆HM就过江了。
容麒诺想走进船舱的驾驶室里看看,但是门是锁住的,舵手手握船舵正聚精会神地开船,门上标语写着:“行船重地,闲人免进。”容麒诺只得止步。
容麒诺只得站在甲板上吹江风。
水面大约百米宽,游船三分钟就到岸了。
“容哥,上车。”韦强用手机扫码付费后叫容麒诺。
舵手走出船舱,一个饱受风霜的男子。
容麒诺向男子打招呼,大声说:“师傅,回头见。”
谁知这个男子回答:“我这渡船马上要进船维修,回头不见了。”
说得容麒诺莫明其妙,这回头不见?那我们要出去怎么办。
容麒诺还想说什么,那个男子已经去抛锚固定渡船了,没空回答了。
那个男子又确认好几遍没问题,才打手势让韦强开车下码头。
韦强打开车门,容麒诺回头望了望江面,这江面真是空无一船,一艘小舢板都没有,他上了车,韦强也上车,车平稳开下渡船。
韦强把车向山脚下开去。
确认车已经远离,渡船舵手对江边的芦苇大声说:“你们可以出来了,他们走了。”
芦苇钻出两个青壮男子,浑身全湿了,其中一个男子问舵手,:“马师傅,我们表演得怎么样?逼不逼真?”
那位舵手向这两个青年人举起大拇指,说:“真的很像,他们俩个人还真的以为江里有鳄鱼呢。”
一个男子说:“那当然,我们在江里套着假鳄鱼拼命沉浮呢。”
舵手有些担心说:“你们说是演戏我才出船的,但看看那车上的高那个很帅的那个,他好像并不知道是在演戏,你们不会是想骗他害他吧?”
有一青壮男子笑了摇了摇头,说:“他的命金贵着呢,就算我们有事,也不能伤他一根汗毛。”
另一青壮男子听完马上打断,说:“你乱扯什么呢,快去干活,去把那些鳄鱼模具打捞起来,一个也不能少,不能留下吓人。”
船公表情复杂:想说:“你们刚才就吓了人!”但也说出口。
这两个青年男子转身下江,打捞着放下水的几十个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假鳄鱼。
其一青壮年数“1、2、3、4、5、6、7、8、9,够了。”
另一青壮年说:“什么场合做什么事都要个吉利数字,我真服了这家人。”
两个男子很快换干净衣服出来,其中一个男子拍拍舵手的肩膀,说:“马师傅,你表现也不错,任务完成得很好。”
舵手轻蔑地说:“那当然,我当年就是开这艘渡船的,比谁都熟悉。”然后话锋一转,说:“西边不是引了一条路进岛了吗?一般车是进不来,但是刚才那个帅哥坐的车底盘那么高动力足,我看是可以进得来的。”
青壮男子说:“您就别管了,您看您出船一趟,嫌够你一年打工的钱,其它就别管了。”
一群合格的群演。
渡船“突突”开走了,江面浩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车驶进基地,车扫描了车牌,门禁自动打开,车进了基地。
说是基地,就是一块平整过的黄土,啥也没有。
容麒诺打量了这个基地,第一次来这种厂区,满眼荒凉,只有野草,真是有些惨不忍睹。真想不到这个集饲料生产、销售、运输苍海最大型饲料生产基地会荒芜之地在建成。
“这就是一块荒地,不会在这里建饲料生产基地吧?韦强,你确定是这?”容麒诺还是不敢相信投资差不多上亿的饲料厂就建在这,这个项目不会是干洗钱的非法勾当吧。
“是的,容哥,一定没错。”韦强再次肯定回答。
容麒诺远远看去,山脚下有一房人家刷着白墙,楼房掩隐在树林中,旁边两棵高大木棉树如同哨兵树立左右。
“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住,真是奇怪了。”容麒诺吐槽。
韦强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令容麒诺没有想到的是韦强将车往那山脚下的房子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