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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志诚带着秦柏松等人跟着韩有诚上了丐帮的小船,大家动手,向西划去,丐帮所有帮众也各自散去,整个鄱阳湖上只听得哗啦啦的划水声,韩有诚躺在船上,翅着二郎腿,喝了一大口酒,道:“也不知张信这老小子是怎么搞的,把太湖帮,高邮湖帮的高手都请来了却又不动手,是什么意思?那名金钢武士说他们投靠了河南双邪,从今天的阵式来看,应该不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信他们改变了主意?”
马春明道:“我看他们是准备动手的,可能是看到师父带了这么多人来,被吓住了,原因是他们也是一帮胆小鬼!不敢与我们真正的大干一场。”马春明说一句,马春风又在后跟一句。
楚志诚冷冷地道:“其实就算我们再多一百人也没用,因为鄱阳湖帮的人在水上可比我们占优势,人多了并没什么作用,我认为他们并不是胆小鬼,他们之所以不动手,而是地地道道的江湖英雄豪杰。二十年前我们就打过交道了。”
马春风道:“这也算是江湖英雄豪杰?”
马春明道:“那我们算什么啊?”
韩有诚道:“你知道什么啊!这正是他们明哲保身的高明之处,也证明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投靠了河南双邪,要死心塌地地为河南双邪卖命。只是说他们为了保存他们的实力才投靠了河南双邪,同样他们也是为了保存实力才没有与我们动手!像他们这样也真不容易啊!这可能也是五湖联盟能成为江湖第二大集团势力的原因之一。”
楚志诚道:“那张信又为什么要把高邮湖帮他们也叫来呢?那可是两百多名一流高手,江湖上小一点的帮会都可以踏平了!”
韩有诚道:“我看这并不是张信的本意吧!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二人,也许他们会动手。”
楚志诚道:“是啊!可能还是你的面子!”
马春明笑道:“师父,他们好像跟您们很熟,他们准备的酒菜可是十分的丰盛,像是招待贵宾一样!走的时候还让我们带走这么多,这叫吃不了兜着走!”
韩有诚道:“你没看出来,刚才他们四个人灌我,如果是我与你师叔喝醉的话只怕也是一场恶战,他们见喝不过我们,便自找台阶下,你以为他们也真的醉了!”
马春风道:“原来他们是装的啊!他们也太狡猾了!”
韩有诚道:“这不叫狡猾,叫做会做人,做人就是要见风使舵,明哲保身,才能混得久,活得长。其实他们也是没办法!如果你想在江湖上混的话,就要向他们多学习学习啊,直来直去的人都要吃大亏的,以后多学着点吧!”
马春明道:“说了半天了,还没说真的动起手来会怎样?”
韩有诚道:“自然是血肉横飞,血流成河啊!在混战当中,不管你有多高的武功,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所以啊!我也说不准会出现什么情况!”
楚志诚道:“在来的路上我就跟你们说过了,不是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与五湖联盟的人为敌,你们现在说了半天还在说这里,就不想一想河南双邪会有什么动静。”
马春风道:“说归说,可是看到张信那班人的那副嘴脸就生气,就想跟他干一场才解恨!”
韩有诚道:“这一路上少不了打打闹闹到衡山的,待见到了河南双邪的人你就大干一场吧!到时候你可别给我丢脸!”
马春明道:“师父您就放心好啦,到时我帮您去打河南双邪的屁股!”
韩有诚道:“你二人也说了半天了,也划了这么长时间的船了,也来喝一口,慰劳慰劳一下!”
南宫铃道:“师伯,你就不怕他们在这酒中下毒啊?”
韩有诚笑道:“开玩笑,他们在别的地方下毒,我还真不敢说,唯一在这酒中下毒还真骗不了我,我已经喝了好几口了,有毒没毒我还不知道吗!”
南宫铃道:“那刚才人家要给丐帮的弟兄送过去的时候您又不让,到后来又要人家送这送那的。”
韩有诚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他给我那些徒子徒孙的酒下了毒,我那些徒子徒孙可没我这个本事,万一把我那些徒子徒孙解决了,说不定张信他们又会对我们下手了!”
南宫铃道:“为什么?”
韩有诚道:“如果刚才真动起手来,我那一百名徒子徒孙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如果在陆地上自然是不怕他鄱阳湖帮那些人,可是现在在水上,我们就不得不认了。而他们不下手的另一个原因是怕有丐帮的弟兄逃出去,那以后丐帮就会找他们付回这笔血债的。”
南宫铃道:“如果他们有十分的把握,他们还是会对我们下手!”
韩有诚道:“不错,有时候就要用声势来吓倒对方,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从而避免了一场流血事件!这叫不战而曲人之兵!”
南宫铃道:“师伯这么细心啊!”
韩有诚道:“在江湖上不细心一点就活不长,要想活得长一点呢也没什么决窍,就是细心一点再细心一点。”
南宫铃道:“好像有点道理!”
韩有诚道:“江湖上就那么一点事,也是人之常情嘛!马春风啊!来解解渴吧!”
南宫铃惊道:“这天底下还有人要喝酒来解渴的,这些烧酒可是越喝越是口干,越是想喝水的,师伯可是真会开玩笑!”
韩有诚笑道:“酒水酒水,酒中本来就有水的,当你喝下一斤酒,之中至少得有七八两是水呢!就是上等的女儿红之类的好酒,一斤之中也也差不多有四五两是水呢!更不要说那些黑心的酒商还要往里面掺水呢!喝酒的人是不愁没水喝的,像这种酒啊,在一般的情况下算是好酒了,不过呢,至少也有六七两是水,所以啊当你喝下一斤酒下肚之后,你就已经喝下六七两水了,这算不算喝水啊!”
南宫铃道:“还有这种算法啊!一斤酒当中有六七两是水还说是好酒,真不知您们平时花钱买这么多水回来喝,真是让人不明白!”
韩有诚笑道:“跟你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说了,还是想一想怎么对付河南双邪才是正经,马春明啊,你说说看,他们会有什么动静?”
马春明道:“像马胜邪这种败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暗杀已经用过了,唆使他人,挑拨离间也用了,下毒也不能不防,陷害也是他们的手段之一。”
马春风道:“如果他们没有顶尖高手的话,他们一定会用下毒的。也许会把我们分开,才后利用那些金钢武士对我们个个击破。”
韩有诚道:“河南双邪都是一流高手,可他们都不算核心人物,那位金钢武士说他们还有一位太上叔和巫山老祖的五位弟子呢,那位巫山老祖可是三十年前就名动江湖了,他的弟子一定不会差!只可惜我以前没有机会会会他,现在心里还没底。”
马春明道:“说的也是,我看他们也没把握,才会请妖魔鬼怪那些杀手来对付我们,试探一下我们的实力。”
韩有诚道:“现在他们失败了,他们就会用更利害的招数来对付我们的,不管怎样,你们不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了,大家可要小心了,一路上多学点,别到时手忙脚乱的。”
马春明等人齐声答应,用力划船,花了几个时辰,天都快亮了才到了湖的西岸。
楚志诚突然道:“我决定不陪你们同行了,由马春明二人带着他们三人前去衡山,马春明,你二人敢吗?”
马春明道:“敢是敢,只怕误了师妹的大事!”
楚志诚道:“只要你敢就行,江湖上除了河南双邪少数几人知道你们的情况之外,少有人认识你们,只要你们稍微化化妆,就没人能认得出你们,相信能一路平安到达衡山。”
南宫铃道:“师父,你真的不与我们同行了?他们那么多的高手没有露面呢,光是河南双邪我们就对付不了。”
楚志诚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迟早要离开我们的,要单独面向社会,你们年青人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你的大仇还是要你自己去报,这个时候就要学会独立,不要活在长辈的光环之下,那样会影响你们的成就的。再说了,河南双邪现在一心想对付的人是我和你师伯,这一路上少不得要招待我们的,你们跟在身边虽说可以见识一下,还是不如你们自已面对的好,这样也好考考你们,看你们是否能顺利地到达衡山,因为你们与我们分开之后,河南双邪也少不得要招待你们的,虽说不会有我们这样隆重,可也够你们应付的了。所以啊你们也不可粗心大意,一切小心谨慎!”
南宫铃道:“好,我们知道了,我们会照顾好我们自己的,师父你们就放心吧!”
楚志诚道:“好!你们记住,江湖险恶,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被人利用了,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样也要尊重别人,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是一样的,都只有一次,人生在世都难免犯错,犯了错都可以改,唯一人死不能复生,杀错了人就没办法让人复活,所以你们要切记!不要随便得罪人,更不要糊乱杀人。”
秦柏松道:“师父,我们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孙志远与南宫铃也跟着点头答应。
韩有诚道:“马春明马春风,你二人以前是吃喝玩乐,嫖赌逍遥,做事是刁儿郎当,不务正业,希望你二人喝酒归喝酒,赌钱归赌钱,不要醉酒误事,惹是生非,你师妹的仇人势力庞大,又个个心狠手辣,而他们三人又无江湖经验,你二人可要负起这个责任来,好好照顾好师弟师妹,如果他们三人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可要拿你二人是问!”
马春明笑道:“这个包在我二人身上,我好歹也跟师父两年了,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办事你放心好了!”
马春风也跟着道:“我们会尽力的!”
韩有诚道:“不是尽力而是要一定!”
马春风耸耸肩,道:“一定就一定!这个问题还难不倒我啊!”
韩有诚道:“丐帮的接头暗号我己经告诉你们了,你们有事可以找丐帮相助,现在天底下都知道你二人是我的徒弟了,我相信丐帮应该也知道了,你到时只要表明身份,丐帮的人自会相助与你们的,只是到时候别不好意思开口,知道吗!”
马春明应道:“知道了,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韩有诚笑道:“我说多了你们也不喜欢,可是也是没办法,出门之前,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是作个样子也要说一说,你们看着办吧!你们走吧!”
秦柏松,孙志远,南宫铃三人先后道:“那我们走了,师父师伯你们保重!”
韩有诚道:“保重。保重!你们快走吧!”
马春明和春风二人在前,带了秦柏松三人下了船,大步向西行去,片刻功夫就消失在岸边。
五人之中,心情各有不同,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是归心似箭,两年没回去了,现在只恨不得长上千万只翅膀,立刻飞回衡山去,一路上自然是快得不得了。南宫铃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仇人了,就可以替父亲报仇了,自然走得也不慢。马春明二人可就不同了,一路上游山玩水,斗嘴说笑,好不自在。
秦柏松三人早已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向后一望,只见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还在后面慢腾腾地东张西望,有说有笑的,秦柏松喊道:“马师兄,你们就快些吧!这样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衡山?”
马春明笑道:“有我们二人在,你们就不要着急,我们自然会带你们平平安安地到衡山的,早到有早到的好处,晚到也有晚到的好处啊!你们就顺其自然吧!”
南宫铃道:“马师兄,此话怎讲?”
马春明看了看南宫铃三人一眼,道:“早一天到达衡山,我们就能早一天与河南双邪做个了断,可是早一天到了衡山,我们就要早一天面对河南双邪那群败类,那就没有舒心的日子过了,所以我们不如走的慢些,一路上也多消洒几天,另外我们还有时间想些办法对付河南双邪那些败类,岂不是更好!”
孙志远道:“师父与师伯没来,两位师兄是不是胆怯了,就怕了河南双邪了!”
马春风呸了一声,道:“我兄弟二人怕过谁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打他三下屁股,何况只是两个跳梁小丑,有什么好怕的!”
孙志远道:“如此最好,那我们快走吧!”
马春明挠了挠头,道:“我还没想到如何将你们平安地带到衡山,如果半路上遇到河南双邪的人,我们可应付不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好了办法才能走。”
马春风道:“师父不是要我们化化妆嘛,我们就化化妆,到时只要不是河南双邪亲自见到我们,凭他们的手下听他的描述就认不出我们了。”
秦柏松道:“不错,河南双邪的心思一定放在师父和师伯身上,如果知道我们与师父分开了,一定只会派一些小???袄矗?颐腔?俗敝?螅?切┬???匀蝗喜怀隼次颐牵?颐蔷驼饷窗欤 ?p> 马春明道:“大家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意见就这么办了!”
马春风道:“我也赞成,秦师弟弟已经同意了,就不用再多说了,我们到前面的镇子上去就动手,到时包你们过关。”
马春明见大家同意了,就带了众人赶到镇上,要了两间客房,然后带了马春风到街上转了一圈,几十两银子就到手了,再租了一辆马车,买了一些化妆品回来,可是几个人都不懂化妆易容术,搞了半天也未成功。
秦柏松看了看马春明与马春风,心道:“两位马师兄模样太古怪,自己几个人又不是行家,弄来弄去肯定弄不好,师妹又是一个女的,不如让师妹与两位马师兄座在车上,自己与孙志远稍稍化一下妆,去赶马车。”秦柏松想到这里,便道:“马师兄。我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马春明道:“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快说吧!”
秦柏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能怪我!”
马春风道:“不怪,不怪,你快说吧!”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长得太有个性了,怎么化妆也难,再说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是行家,就算化了妆,人家一看也就知道是化过妆了,还不如不化,就与师妹座在车上,我与志远戴两个大竹笠,赶马车如何啊!”
马春明笑道:“这很好啊,有人给我们赶马车还不好吗!不知道你二人的水平如何?”
秦柏松笑道:“你就将就一点吧!”
马春风笑道:“那好吧,今天就将就将就了,怎么说也是师弟自己提出来的,我们总得给秦师弟留点面子,就这么办了。可是我们中途要下车怎么办?”
秦柏松道:“也戴上大竹笠得啦!反正现在是大热天,戴大竹笠也不足为奇。”
马春明笑道:“大热天戴竹笠是不足为奇,可是五个人都戴大竹笠就足已为奇了。”
秦柏松道:“那怎么办?”
马春风想了想,挠了挠耳勺,道:“我们也想不到什么高招,就用你的低招算了,也许河南双邪根本就顾不上我们呢!”
马春风马上就出门,买了五个大竹笠回来,准备稳当就出发了。
马春明等人未出任何意外就到了衡山,进了山城,马春明道:“我们已经平安地到了,一路辛苦了,先找个客房休息一下,晚上去再去打探一下情况,我们等师父师叔来了再作打算。”
马春风道:“这里的客栈都认识我们二人,那个鸿利客栈的王老板与我们比较熟悉,就去鸿利客栈如何?”
马春明道:“好啊!那里最大也最舒服,而且离千娇楼最近,…。”
马春风一听,心道自己在千娇楼的事怎么好在师弟师妹面前提起呢!不等马春明再说下去,马上道:“不要多说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说去就去得了,我在前面带路。”
马春明心想,马春风说得也有一些道理,也就不多说了。虽说离开衡山有两年了,可是衡山的面貌并未有多大的改变,径直就到了鸿利客栈。
鸿利客栈的掌柜的王守盛见一行五人全戴着大竹笠,仔细一看,便一眼便认出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做生意的人见人三分笑,王守盛也不例外,只是先是愣了一下,转眼便点头笑道:“原来是两位马爷回来了,有两年未见了吧!在哪里发财啊?今天住店么?”
马春风道:“王掌柜,便取笑我了,能到那里发财啊!还不是在混日子!今天给我开三间客房,要连在一起的。”
王守盛笑道:“两位马爷一来就开三间客房,真是照顾小店了,真是感谢!”
马春明道:“好说,好说。”
王守盛道:“马爷,这三位是你的朋友!”
马春明道:“是啊!麻烦王掌柜不要跟外人提起说我回来了!”
王守盛笑道:“好呢!”转身对小二道:“小二,给马爷开三间上房,连在一起得,快点啊!”
小二高声应道:“好呢!马爷请跟我来吧!”说完在前面带路,安排马春明等人在二楼住下。
小二道:“马爷还满意吗?”
马春明看了看房间,点了点头,道:“还行吧!你去叫人弄几个好菜,打五斤好酒送到右边的房间来。”
小二答应一声就下楼准备去了,马春明让南宫铃一人住中间客房,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住右边一间,自己与马春风二人住左边一间,安排妥当以后就只等小二送来好酒好菜前来大吃一顿了。
小二正要去给马春明等人弄酒菜,王守盛一招手,把小二叫了过来。小二道:“掌柜叫我?”
王守盛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便道:“这对马氏兄弟不好招待,你可要小心伺候,我有事出去一躺,你多加留意客人情况,我回来再赏你!”
小二道:“掌柜的你就放心,我做了这么多年了,这点小事没问题的。”
王守盛也不再多说,转身出门而去,小二也去叫人给马春明等人准备酒菜,中午时分客人还不多,厨房很快就弄好了酒菜给马春明送了过去,马春明人有半天未吃东西了,见这一桌子菜全是合自己胃口的家乡菜,等小二一走,便立马拿起筷子就要吃起来。
秦柏松道:“马师兄,我们一路上都是小心谨慎,如今已经到了唐飞龙的地盘了,只怕唐飞龙早已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我们更应该小心才是,还是让师妹试一下,再急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
马春明道:“我跟王掌柜认识很多年了,多少也有点交情,应该不会对我们不利吧!”
秦柏松道:“师父说大多帮会,江湖门派在酒楼,客栈都有暗哨,你以前没与河南双邪和唐飞龙那些人闹翻脸,他们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现在我们已经与河南双邪有仇了,自然就不会再跟你讲什么交情了,我们就不能不防!”
马春明想了一下,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就听你的吧!师妹你就快些,我快等不及了!”
南宫铃依言取下头上的银簪子,擦拭干净,分别伸进酒菜一一检查,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马春明见了,道:“你看看,我说过了这个王掌柜没问题的,你们不相信,现在你们心服口服了吧!真是多此一举。”
马春风道:“酒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啊!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难道还要师弟师妹要教你怎么做吗?”
马春明气道:“知道了还不行吗!酒菜还不是同样堵不住你的嘴,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就别争了,我也饿了,还是快吃吧!”
马春明与马春风二人不再客气了,拿起筷子就吃,南宫铃还未吃完一碗饭,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马春明站了起来,又喝了一口茶,拍了拍肚皮,自言自语地道:“现在酒足饭饱了,应该干正事了。”
马春风:“你有什么时候正事干,少装正经了,别打挠大伙儿吃饭了。”
马春明气呼呼地道:“我没正事干!就只有你有正事干!你是想让河南双邪早点知道就不防再大声一点,我是不会介意的!”
秦柏松道:“两位师兄,你们在这儿的知名度本来就高,认识你们的人就多,如果再大声吵闹的话,只怕我们更容易暴露身份,以后行动起来就麻烦了。”
马春明想了想,双肩一耸,道:“秦师弟说的有理,可是马春风要跟我抬杠,我也没办法!我要是不回他几句,他还以为我怕了他,只怕他三天就会飞起来。”
秦柏松道:“马师兄不是说要干正事,你去了不就得了,就没人跟他吵了。”
马春明想了想,道:“你讲得有理,我现在就去,你们可不要打挠我啊!”
秦柏松道:“你去吧,没人会打挠你的。”
马春明道:“你三人我还是信得过,可是马春风就难说了。”
马春风道:“我现在也吃好了,我也要干正事了,我才懒得理你!”
南宫铃笑道:“马春风师兄,你干的事是什么啊!能不能说来听听?”
马春风哈哈笑道:“就是去睡一会儿,他也是,你还以为我们又会干什么好玩的事,我们打算今晚去唐飞龙的家再去看一看,所以下午要休息休息,养好精神才能办正事,看两年前是不是把我们给骗了。”
南宫铃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要睡啊!那好啊!你们去休息吧!”
马春风二人也不多说,一边拍着肚皮,一边摇摇晃晃地去回自己的房间睡去了,留下那些烂摊子给秦柏松三人收拾了,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这一睡就睡到晚上,吃了晚饭又睡,一直睡到一更天,二人这才起来,准备妥当把秦柏松三人叫起来交待一下就要出发。
马春明道:“你们三人就在客栈中休息,等我们回来。”
南宫铃道:“这件事怎么说也要我自己去办,不好让两位师兄单独冒险,再说河南双邪武功高出我们许多,何况河南双邪还有帮手,我们分开了就更不是对手了,大家在一起还有个照应,遇到情况还有个商量。”
马春明道:“可是人多了就容易暴露行踪,不好办事了!马春风,你说说看!”
马春风道:“师妹说的也有道理,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知道,你就别问我了!”
马春明道:“问你真是白问了,还不如不问,一点主见也没有。”
马春风也不示弱,道:“那你有主见还要来问我!”
马春明不理马春风,对秦柏松道道:“秦师弟说说看?”
秦柏松道:“我赞同师妹的说法,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马春明道:“好吧!我也不跟你们争了,大家就去吧!”马春明说完熄了灯,打开窗户,向四周看了看,未发现什么情况,便纵身跳下,脚一点地便又跃起,上了墙头,马春风人也不慢,紧跟其后,来到街上,直奔唐家大院。
鸿利客栈与唐家大院相距不远,五人片刻功夫就到了,秦柏松一看门上面写的是王府,道:“是不是搞错了,这里可是王府而不是唐府。”
马春明仔细地看了看左右,道:“我离开这里才两年,可是这个地方还不会搞错,应该是这里,不管怎么样,我们既然来了就要进去看看再说。”
马春明说完轻轻一纵,用手扒在围墙上向里望去,虽然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可是气势已经大不如从前,大门内则只有一位家丁靠在大门上打瞌睡,第二道门也只有一位家丁守在那里,再不像两年前那样有十多人在守夜,这些人似乎白天太累了,晚上自然是要好好地睡上一觉,马春明等人自然也就很轻松地进了第二道门,马春明走在面前,左手抓住那家丁的脖子,右手握住他的嘴,道:“便出声,否则我掐断你的脖子!”
那家丁正在打瞌睡,突然被人抓住脖子,只吓的没差点尿裤子,半响才回过神来,弄清是怎么回事,嗯嗯两声表示答应,马春明松开右手,道:“这里怎么是王府了,以前不是唐府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道:“大侠有所不知,我也不知道啊!只知两年前这里的人将这座第买给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姓王,这里便成了王府了。”
马春明又问道:“那以前唐家人到那里去了?”
那家丁道:“不光是我不知道,就是我家老爷也不知道以前的主人搬到那里去了,我们也不关心以前的主人去那里了,只要现在有饭吃就可以了,别的都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打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春明道:“你真的不知道,没骗我们?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小心我掐断你的脖子。”说完又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那家丁吓得浑身发抖,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马春明用力在那家丁脖子上一击,将那名家丁击晕了过去,道:“看情形唐飞龙真的不在这里了,这里比起两年前真是有天壤之别,大不如从前了,如果唐飞龙还在这里,河南双邪既然知道我们来了就不可能只安排两名没有武功的家丁守夜。”
马春风道:“既然唐飞龙不在这儿,我们就不要在这儿闹事了,先回客栈再说。”
马春明只得从原路返回客栈,秦柏松等人各自回房休息,马春明二人见秦柏松三人一回房间,二人便又立刻走了出来,原路又到了大街上,瞬间就没了人影。
第二天一早,马春明和马春风二人就来叫秦柏松三人起床,秦柏松二人谁也不知马春明二人晚上又出去了,更不知他二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其实他二人回来后根本就没睡。秦柏松二人只知道这两位师兄是第一次起这么早的,也是第一次来叫自己起床,听到马春明二人的叫声,三人都马上起来不说。
大家见南宫铃一出来,只见南宫铃两眼通红,一看便知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马春明道:“师妹,昨晚没睡好?没发生什么事吧?”
南宫铃道:“我睡不着,我学艺两年,就是为了能找到唐飞龙那恶贼,没想到那恶贼又跑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替我爹爹报仇雪恨!”
秦柏松道:“师妹,别担心,老伯的仇一定会报的,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晨未到,时晨一到,善恶俱报。多行不义必自毙,唐飞龙伤天害理,作恶多端,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孙志远也道:“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帮你,你还担心什么呢!”
秦柏松道:“马师兄,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
马春明二人平时就是吃喝玩乐,嫖赌逍遥,能知道多少,现在秦柏松问他,马春明想了想才道:“他既然找人来杀我们,现在为什么又要逃避我们呢?”
马春风道:“师弟在问你为什么呢!你也问为什么!这算什么?”
马春明道:“秦师弟只问马师兄,你不也是马师兄吗?你就不能回答一下!难道马师兄是我一个人的事!”
秦柏松道:“他们既然找人来杀我们,就没有必要躲避我们,他们一下子能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说明他们要很大的势力,应该有大批的产业在这里,他们能放弃一座房子,可是不会放弃这些产业的,只要我们耐心在此明查暗访,一定会有线索的,说不定他们还会主动来找我们的,当他们认为条件成熟的时候。”
马春风笑道:“对头!秦师弟说的有道理,我们今天就开始分头行动。”
秦柏松道:“我和孙师弟都没有经验,出门不方便,不如让我和孙师弟一人跟你们一个行动,这样两位师兄即不会吵嘴而我们又能学点江湖经验,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马师兄觉得怎么样?”
马春明马上拍板道:“好啊!不过这即是到了自己的家门,可也是到了人家的家门了,论势力我们可比不上人家,凡是要小心,每天下午在这客栈会面,师妹留下,以便接应如何?”
马春风道:“如此最好不过了,就这么办!志远我们走吧!”说完拉了孙志远就走,马春明也带了秦柏松出去,只留下南宫铃在客栈等候。
马春明带着秦柏松在街上转了一个上午,也未见唐飞龙与河南双邪的影子,就是连跟在唐飞龙身边的恶奴也未见着一跟毫毛。二人只在街边吃了两个大饼一直转到下午了还是没有一点收获,天已黑,只得回到客栈再说。
二人刚回到客栈,就见马春风带着孙志远正坐在大堂那里喝茶,马春明一进门就叫道:“马春风!你们到好,这么早就回来了,还喝茶呢!怪不得你要带志远去呢!原来你们合起来偷懒!”
马春风也不示弱,道:“你又能怎么样?”
南宫铃见二人一天未见面,现在一见面又开始要吵,便道:“马春明师兄,马春风师兄也是刚回来,你看,茶还是热的呢!”
马春明一翻白眼,道:“谁让他们不说呢!马春风,瞧你们这样就知道你们今天是白跑了一回了,你说我猜得准不准!”
马春风笑道:“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彼此彼此吧!你也用不着笑话我,买块镜子照一照你自己吧!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料了。”
孙志远道:“我们在黄山的时候没招惹他们,他们到要来杀我们,现在我们来了反而又不见了他们的人影了,真是可恶之极!”
秦柏松道:“我们从黄山到鄱阳湖一直在他们的跟踪之下,我想从鄱阳湖到到衡山也在他们的跟踪之下,今天他们也一定在盯着我们,只是我们不认识他们而已。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既然有巫山老祖弟子那样的高手,到现在又藏头露尾的。”
马春明道:“这还不简单,他们现在只见到我们,没有见到我们的师父,一定是怕了我们的师父,所以他们就不敢贸然出手而暴露了身份,我们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
马春风也道:“你说得有理,大家先去休息一下,我和马春明等下再出去看一看,你们三人就在客栈等候,不要到处乱跑,招惹麻烦,知道吗?”
秦柏松道:“还是带上我们吧!”
马春明眼晴一转,道:“不要说这么多,我们也是去去就回,白天留师妹一个人在客栈还好些,毕竟是白天,他们还不敢怎么糊来,现在马上就到了晚上,留师妹一个人在客栈我还有点不放心,如果唐飞龙来了怎么办!你们可要好好保护好师妹才行!”
孙志远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去就不去,你们也早去早回。”
马春明笑道:“这就对头了嘛!好好照顾好师妹。”马春明说完就回房换洗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