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陈耀东怒砸大金主宁辉

这一生竟大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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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杂尘世,每个人都在追逐名利。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为了赚取钱财,不同人有着不同的方式。

    陈耀东身材不算高大,长得较为精瘦,能文善武,是加代旗下能够独挑大梁的一员猛将。论打斗,论为人,陈耀东不逊色于加代手下的任何一个兄弟,还创立了沙井新义安,凭借自身实力称霸宝安区,并在宝安区开设了赌场,取名为沙井金至尊。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却心甘情愿地当加代的弟弟。或许,这就是两人的缘分。

    近日,耀东结识了一位来自重庆的大金主,名叫宁辉。这天,电话响起,耀东接起电话,说道:“辉哥。”

    “耀东啊。”

    “哎,辉哥。”

    “我晚上六点到宝安机场。”

    “我去接你。辉哥,晚上我去接你。你几个人来?”

    宁辉回答道:“呃,我带一个兄弟,也是我身边的一个保镖,就我们俩。我来度假,先在深圳待两天,下一站准备去三亚。你晚上接我,见面再说。”

    “好嘞,辉哥。”

    陈耀东和宁辉相识的时间不过三个多月,辉哥在耀东的场子里输了三千多万。输了这么多,宁辉的眼皮都没眨一下。耀东看出宁辉的家底颇为殷实,是个大金主。

    晚上六点,陈耀东带着身边的骨干文强、彪马、陈永森、陆风鸣等人,开着四辆劳斯莱斯抵达了机场。

    宁辉,身高一米八五,常年健身,一身的腱子肉,身材尤为匀称,只见一身西装的宁辉走了出来,“耀东!”

    “辉哥!”两人一握手,兄弟们也和辉哥打了招呼。

    耀东说:“辉哥,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我怕你提前到。”

    “没有,我还怕晚点呢。”

    “晚点没事儿,兄弟我等你。”

    “走吧,上车。”

    陈耀东将辉哥迎上车,接到了赌场。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进入赌场后,宁辉朝着保镖挥手,“给我换五百万筹码。”

    耀东一听,“不是,辉哥,少玩一点。”

    “到我兄弟这儿来,我不得捧场吗?”

    筹码换好后,耀东在一旁伺候着……

    宁辉说:“耀东啊,你就没考虑过将规模扩大一些吗?”

    “辉哥,怎么扩大呢?”

    “就一直在宝安干了?没考虑离开深圳再向外发展发展?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广阔,天地有多大吗?想要挣大钱,眼界就要放宽。你不能只盯着眼前。谁都知道家门口好,但是你家门口就这么大地方。想要挣大钱,你就得走出去。”

    “辉哥,那谁不想啊?不是没有那机遇吗?”

    这样吧,你先有个那样的计划。耀东,我比你大个三四岁。“

    我知道,辉哥。”

    我看你这小孩挺不错,我挺喜欢你。你将来若是投资个项目,不论是开赌场还是其他的,我不给你投太多,三五千万,你只要说一声,我立马给你打过去。哥支持你往大了做。”

    耀东一听,“不是,辉哥,我俩……”

    宁辉一摆手,“你听我说。能让哥投缘对意的,让我看上的人不多。我们认识的时间虽不长,你这小子能自己开两个大赌场,我一品也了不起,能力也挺强。所以说我想帮帮你,我俩交个朋友。”

    “哎呀,我艹,辉哥,相见恨晚啊。辉哥,其他不说了,耀东心里有数了。耀哥,你要真这么说,我就开始研究了。我们周边城市也有不少好的项目。”

    辉哥说:“都可以啊。不要只局限于深圳,珠海、广州、惠州、中山、佛山这些都是好地方。你就看着办。只要你这边选好项目,你告诉我一声,三五千万,我二话不说。大点的项目,七八千万、一个亿,那都不叫个事。哥家里就是有钱。”

    “明白。辉哥,我什么也不说了。今天晚上别走,我俩多喝点。”

    “行。我准备在深圳玩两天。”

    耀东说:“今天晚上我安排,我把我身边这帮兄弟们都给你叫来,一起认识认识,接触接触,行不行?”

    “哎呀,你这小子吧,行,怎么安排都行,热闹点也好,我还挺喜欢热闹的。”

    耀东致电江林:“二哥,我这儿来了个挺棒的小哥,比我大三四岁,人特好。他让我把事业做大。还跟我许诺,只要是我看好的项目,起码给我投资三五千万。”

    江林闻言,询问:“怎么结识的?”

    “就是常来玩认识的。我不多说了,我今晚想摆个场面。二哥,你帮我把左帅他们都喊来。今晚我请客,就在深海国际 VIp888,我把这小哥叫上。让他也瞧瞧我在深圳的排场,见识下我们这一帮兄弟。”

    “行。那我就帮你通知吧。”

    “都通知,都通知,让他们都来。”

    “行,好的,耀东。”

    江林一通电话通知后,深圳的这帮兄弟便全都到了,恰巧当晚徐远刚也在。江林领着兄弟们提前来到了深海国际 VIp888 包厢等待。

    在金至尊赌场里,宁辉输了一百多万。陈耀东说道:“辉哥,我们去吃饭吧。”

    宁辉看了看表,“行。把筹码存起来吧,下次再来玩。”

    在带着宁辉前往酒店的路上,陈耀东说道:“辉哥,我跟你也不隐瞒了,我们是加代的兄弟。”

    “我知道加代,深圳的嘛,最初在广州卖手表,在深圳挖到了第一桶金。”

    耀东一听,“对。你知道我哥呀?”

    “哎呀,加代我怎能不知道呢?挺出名的。说实话,要不是你是加代的兄弟,我都不会这么帮你。”

    “那你认识我哥呀?”

    “我认识他干啥呀?我听过这人,但我不认识,也没接触过。这个,怎么说呢,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接触。”

    “我哥那人也挺不错的。”

    辉哥说道:“我不管那些。我就看好你了。”

    说话之间,便抵达了深海国际酒店。

    陈耀东忙前忙后,“辉哥,您慢点啊。”到了楼上,耀东把包厢门推开,“二哥,您来啦。”

    江林一看,“大家都站起来吧。”一帮兄弟,还有江林的妻子小月以及左帅的女友小琴也都站立起来。

    宁辉走进包厢,江林抬手示意,“您好啊,我听耀东打电话说了,辉哥,是吧?”

    “哎,您好。”

    陈耀东介绍道:“辉哥,这位是我们的二当家,江林,江二哥。”

    “哎,您好,您好,江林。有名啊,罗湖江林,加代的好兄弟,是吧?”

    “不不,我不是好兄弟。这位是,徐远刚,是我们的大师兄。”

    “哎呀,您好您好,徐远刚。”

    “哎,您好。我在汕尾开夜总会的。”

    “知道知道知道,你们可都是一帮能人啊。我问问,哪位是左帅呀?”

    左帅挥了挥手,“您好,辉哥。”

    “您是左帅,福田战神对吧?您绝对有名。兄弟,来来来握个手。”

    “您好,辉哥。”两人握过手……逐个介绍完后,众人纷纷入座了。辉哥坐在主位上。

    酒菜一端上来,大家就开始喝起来了。起初,大家还有些拘谨。然而随着几杯酒下肚,兴奋劲就上来了,酒也越喝越畅快,话也多了起来。

    江林说道:“辉哥,我听耀东说您在重庆,家里做的是什么生意呀?”

    “呃,种类比较繁多。什么都有,酒店啊,洗浴啊,工程啊,项目众多。”

    “辉哥,那平时挺忙的吧?”

    “还行。不聊这个了。我来之前跟耀东说了一件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您。”

    “跟我说了。”

    宁辉说:“对,我要给他投资。这小孩呢,挺会处事的。我听说在宝安还有个外号,叫龙仔,耀东,有没有这个外号?”

    “有这个外号。”

    宁辉说:“我挺喜欢他,也很看好他。说实话,我来之前呢,我就听说过你们这一群哥们。因为广州那边,我也经常去。行,这以后没事了,大家就常聚,当朋友,当兄弟。我这人也喜好结交朋友。来吧,大家干一杯。”

    江林、徐远刚也都觉得宁辉挺不错的,没有装模作样,没有摆架子,言谈举止也颇为实在。酒越喝越多,喝到晚上快十二点了,除了徐远刚,其他人基本都喝不下去了。宁辉说:“耀东啊,辉哥今天当着大家的面,问你一句话。你有什么说什么,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行不行?”

    “行。辉哥,您指示。”

    “假如说啊,我说假如。”

    “哎,没事,辉哥。”

    “假如将来辉哥给你投资个一亿或者八千万、五千万的,你的项目也做成了,你会领辉哥的情吗?”

    “那肯定领辉哥的情了,必须领辉哥的情。是辉哥叫我去干的。”

    “好嘞,好嘞,不着急啊。这事说定了。至于其他这帮兄弟,今天晚上坐到一起喝酒了,就是缘分。一个一个来,我先帮耀东起来,再帮你们起来。远刚喜欢开夜总会,没事,到时候再开两个,去重庆开去。江林,到时候整个大表行,还是整别的,我一个一个帮,一个一个捧,行吧?哥说句真心话,我拿你们当兄弟。”

    徐远刚言道:“来呀,辉哥,敬你一杯酒哟。”

    “无妨无妨,来来来。”辉哥跟着众人一同干了杯。

    放下酒杯后,宁辉摆了摆手,说道:“左帅哟。”

    “啊?哎,辉哥。”

    宁耀讲道:“都言你出名,说你敢干哩。商量个事儿呗?”

    “辉哥,啥事儿啊?”

    宁辉指向小琴,询问道:“这是你家媳妇吧?”

    “啊,我老婆呢。”

    “成婚了没?”

    “快啦,预计明年哩。”

    宁辉接着说:“叫弟妹过来陪哥喝几杯酒,成不?要是你让弟妹过来陪我喝几杯酒,我今晚便不虚此行啦。弟妹,将来我帮了耀东,我也帮你,成不?我蛮喜欢这小孩儿哩。凡是敢打的,我皆喜欢哩。”

    弟妹,到我这边来坐一会儿。我说实话啊,自今儿个晚上进门,我就蛮喜欢这个小弟妹哟。真哩,我没见过这般的女孩哩。这小弟妹长得甚是清秀,仿若出水芙蓉哩。弟妹是演员么?是明星不?”

    小琴一下子慌了神。“那个,辉哥......”左帅刚欲开口,江林一挥手,“辉哥,帅子的对象年岁小,莫把她吓着咯。我陪你喝点。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坐你怀里喝。”

    “哎,江林,你净讲笑话。”

    “我没讲笑话,真哩,我们这帮兄弟啥事儿干不出来啊?我们来个交杯酒都行,哥们好,来来来。”江林在打圆场。

    宁辉说道:“不是,江林,我不跟你喝。左帅,我还是那句话,今儿个我一进门,哎呦,我的天,我这一坐下,我这人直爽,有啥说啥啊。我一见到弟妹,我就受不了咯,天底下咋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哟!真哩,叫弟妹过来陪我喝两杯酒。我没啥过分要求,我还得给领走呀?来来来,你叫弟妹过来。弟妹啊,想好没?想让你老公挣钱,以后厉害不?过来,到哥这边坐一会儿哟。”

    宁辉的这般状况,完全属于酒后吐真言哩。有些女人,尤其是曾经在夜场工作过的女人,会逢场作戏,会过来做做样子应付一下,然而男人的想法却不一样。小琴曾经是酒吧的驻唱女,当左帅听到宁辉要小琴陪酒时,左帅的脸色就变了。

    咬着牙,拳头攥得嘎吱作响,却还在强行忍耐着。耀东站起身来,“辉哥,辉哥,你是喝多了么?我送你回酒店吧。你要是喜欢女孩子,我给你安排两个。小琴可是自家兄弟的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呢?”

    宁辉手指头一指,“耀东啊,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耀东一听,“啊?”

    “我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哥这几个月如此捧你,不够吗?我三个月在你赌场输了三千多万,我说过一个不字吗?刚才我还剩三百多万,我都没拿走,存到你那,不就等于给你了么?接下来我还要给你投资,你咋回事?什么喝多了?你去把弟妹给我拽过来。”

    江林摆了摆手,“帅子,你带弟妹先走吧。弟妹,你跟帅子走。月儿,你也跟弟妹走。”

    耀东说道:“辉哥,别再喝了,别再喝了。”

    “耀东啊,我瞧不上你。”

    “辉哥,人这么多,你别让我不舒服了。我送你走。我跟你说,要不然,我也快要绷不住了。听懂了吗?辉哥,你拿我当什么呢?我现在把你拽出去,就当你今天喝多了,什么话都没说。辉哥,你要不走,不用别人,我陈耀东这一关你都过不去。”

    宁辉一听,“过不去?你想咋样?耀东,你啥意思?你要打我呀?你啥意思,你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就是不走,能怎样?耀东,你个小瘪三,我瞧得起你了?”

    耀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辉。宁辉说道:“你瞪我干啥?”

    江林一看,“耀东啊......”

    还没等江林把话说完,陈耀东就抄起桌上的酒瓶,啪嚓一声砸在宁辉的脸上,宁辉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江林根本拦都没拦住。紧接着,耀东抓起桌上的一个大汤碗朝着宁辉的头上咣咣砸了十来下。江林上去拉架,耀东指着江林说:“二哥,你叫我耀东今天干什么?你拽我干什么?”

    “耀东啊,这都要被打死了。”

    “打死我扛着。你别拉我。我今晚要是不打他,以后我还怎么跟这帮兄弟见面?不用你管,都给我闪开。”

    谁也不敢再去拉耀东了。宁辉已经昏迷过去了。耀东用一瓶冷水把宁辉浇醒了。宁辉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头,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耀东,辉哥错了,我不敢了。兄弟们,我喝多了,说话没个把门的了。弟妹,哥给你道歉。左帅,我对不起你。别打了,别打了。”

    耀东蹲了下来,说道:“辉哥,我还挺把你当个人的。我把你当人看,你却往狗窝里钻。你这种人不能留。今天晚上你这张嘴不是要我弟妹陪你喝酒吗?你这张嘴也太欠了。我不用你给我捧场和投资了,你这张嘴留不得。”说着话,耀东就掏出了卡簧。

    江林一看,“哎。耀东......”

    徐远刚叫了一声耀东,伸手要去夺下卡簧,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噗呲一声,宁辉的嘴就被豁开了,满地打滚。陈耀东站起身来,把卡簧一收,说道:“你们都走吧。帅哥,嫂子,耀东对不住了。我今天晚上真是有眼无珠了,我带这种人来跟大家喝酒。我不对了,我给大家赔不是,对不住了。”

    左帅说道:“耀东啊,我挑你理了吗?我说你一句不是了吗?”

    “行了,帅哥,今天这个场合,我要是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兄弟以后就没法见面了。你们都走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谁要是不走,就是瞧不起我。”

    江林知道耀东好面子。要是不走,耀东可就真没面子了。江林一挥手,“大家都走吧。耀东,你一个人行吗?”

    陈耀东一挥手,“二哥,跟你没关系,你们都走。”大家都走了。下楼的时候,江林等人把宁辉的保镖也给收拾了。

    宁辉躺在那里,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嚎。陈耀东冲着门外喊道:“永森!”陈永森随即跑了进来,“东哥。”他一看地上的宁辉,不禁发出一声惊叹。耀东说道:“把他拖走,送医院去,把嘴给缝上。我今晚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永森和彪马等人将宁辉送去了医院。医生一见,问道:“东弟,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拿刀把他的嘴给划开了。”

    医生一听,“哎哟,你可真够狠的啊。你这样弄不好会把他给弄死的。”

    “死了就怪他命贱。陈哥,你给他缝上,等你缝好了,我再给他补两刀。”

    “算了吧。”

    耀东说:“我可没开玩笑。你给他缝上。今晚我不走了,就在走廊等着。他醒了之后,你把他送进病房,我去病房收拾他。”

    三个多小时过去,宁辉脑袋上的伤口缝好了,两边嘴巴也都缝上了,然后被推进了病房。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宁辉苏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陈耀东坐在旁边,愣了一下。陈耀东说:“别动。再动我还揍你。”

    宁辉不敢动了。陈耀东说:“辉哥,我之前是太看重你了。你昨晚玩得太过火了。你知道吗?我现在问你几个事情,你给我老实回答。”

    宁辉无法说话,只能点了点头。耀东掏出了卡簧,说道:“你昨晚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帅哥的女人,你居然也敢动歪心思啊?你把我们这些兄弟当成什么了?接下来我问你话,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昨晚你是不是想睡我嫂子?”

    宁辉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陈耀东一看,骂道:“你他妈怎么还敢骗我呢?”说话间,小卡簧哧啦一声在宁辉的头上又划了一道口子。耀东说:“你都躺到这了,还敢忽悠我?你安的什么心呢?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想来把我们这帮兄弟拆散,破坏我们兄弟的感情啊?”

    宁辉摇头......

    陈耀东所提出的问题,无论宁辉怎样回答,都不对,眼看着他头上又被划了四五刀。陈大夫说道:“这哪是在问问题呀?这不就是想要砍他吗?怎么回答都不行啊。耀东啊,别再打了,他才刚醒来,一会儿又得补充西瓜汁了,库房都不够用了。”

    耀东看了看后,说道:“他醒了就该告诉我啊,我还得过来揍他。他居然还不服我,甚至都不怕我,听明白没?”

    “你先离开吧。”大夫将耀东推走了。

    耀东一离开,宁辉就向护士要来了纸和笔,写字请求护士:妹子,求求你了,你帮我转到白云医院吧,我给你三万块钱。要是你愿意去那边工作,我会负责帮你安排。

    这护士瞧了瞧宁辉的穿着打扮,感觉不像是在说谎。下午,这护士便帮忙将宁辉转到了广州白云医院。晚上,耀东过来一看人不在了,便打电话问道:“陈哥,那人呢?”“你就别找他了,就此作罢吧,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啊?我也询问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告诉你,不行啊。”

    “行了,他家属过来了,把人给转走了。”

    耀东一听,便问道:“转去哪了?”

    “他没向我汇报啊。直接报给了副院长批了条。好像是去广州了。”

    “我去广州找他。”

    “耀东啊,我求求你了,没多大的事,算了吧,行不行?”

    “不用你管。”耀东挂断了电话。耀东撂下电话后,真就带着兄弟去了医院,找了一圈人,确实发现人已经走了。江林劝告道:“算了吧。耀东,谁也没责怪你啊,别再折腾他了,他已经被打得够惨的了。”

    宁辉十分感激这位护士,到了广州白云医院,他直接联系院长,让院长把这护士调到白云医院上班。到了白云医院,宁辉就放心了。宁辉又跟护士要了笔和纸,写道:我叫宁辉,我哥哥叫宁强。这是我哥的电话,你帮我给我哥打个电话......

    这位护士拿过宁辉的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一接通,就传来声音:“老二啊。”

    “你好,哥,我是宁辉老板的护士。宁辉的嘴巴受伤了,现在说不了话。他给我写的纸条,我跟你说一遍。”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护士照着宁辉纸上的事件描述读了一遍。宁强问道:“老二现在病情稳定了吗?”

    “已经稳定了。现在正在我们这儿住院。您放心,没事,我会悉心照料他的。”

    “谢谢你啊,老妹儿。我这边人在重庆,我马上订机票过去,等我晚上到了,我当面向你致谢,妹子。”

    “没事没事,哥。”挂了电话,护士看向宁辉,说道:“打过了。”宁辉点点头,双手抱拳以表感谢。

    宁强拨通电话,说道:“邵东啊。”

    “哎,强哥。”

    “你现在人到哪儿了?”

    “我在去贵州的路上。”

    “你带人回来,老二出事了。”

    邵东一听,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都跟他讲过多少次了,不要嚣张狂妄。他不听啊,这下可好了。你先回来吧,贵州那边的事先放一放,你带着所有人赶紧回来,我现在订机票去广州,你带着兄弟到广州跟我会合。你给你潮汕的兄弟打电话,让他们都给我过来。听明白了吗?我要把陈耀东的皮扒了,把他的筋抽了。”

    “强哥,你消消气。我马上往回走。”

    宁强在广州有一家规模挺大的酒店。当天晚上十一点多,宁强就抵达了广州白云机场,酒店的总经理亲自前往迎接。宁强随行的保镖、司机和助理共有三十来人,一同来到了医院。

    一米八多、身着大风衣的宁强立身于病房内,瞧着无法言语的弟弟在纸上涂写着字句。宁强开口道:“老二啊,此事你自己得长长记性,汲取教训。此仇我必定替你报。往后你少给我瞎扯,你还跑去深圳充大哥,你可晓得那地儿是藏龙卧虎之地?你还又是这个投资,又是那个投资的,家里的钱都不够你挥霍的了?说你是个败家子,我都觉得是轻骂了你。借着这回受伤,你就在医院给我待满一年,不许出门。”

    骂完之后,宁强步出病房,拨通电话,“你到哪儿了?”

    “大哥......”

    宁强说:“你再给我三个钟点。”

    “大哥,我已然联系好潮汕的兄弟了,我联系了三拨人,加上我自己带的人,我再过三四个小时肯定能到广州,与你会合。”

    “当下是晚上十点,凌晨一点半之前必须抵达。今日后半夜,我要将陈耀东一举拿下。”

    “明白大哥,您放心好了。”

    宁强一转身,面向酒店的经理,“老赵,来,该你执行任务了。”

    “董事长,您有何指示。”

    “我让你去调查陈耀东的状况,现今你给我讲讲。”

    陈耀东在深圳宝安,外号龙仔,手底下有几个得力干将,文强、彪马、陈永森,陆风鸣......”

    “说点有用的,我不想听这些,他的地点在何处?”

    “我都清楚,我连宝安区的具体位置都问清楚了。”

    宁强询问:“他的靠山是谁呀?”

    “靠山是江林。”

    “江林?我听老二讲,不是还有个什么代吗?”

    “加代。”

    宁强问道:“这人怎么样?”

    “在深圳确实是一号人物,是大哥级的大哥。但是怎么说呢,董事长,甭管他是谁,我觉得咱们这次都得将他连窝端掉吧?”

    “对,这话说到点儿上了。甭管他是谁,哪怕他是阎王爷,也得给他胡子薅下两把。”

    “明白,董事长。”

    “稍后你来充当向导。”“明白,我来当向导。”

    夜里一点半,从重庆领着二百来人的邵东到了。邵东在汕尾找的三伙社会人,一百多人也到了。酒店大厅里,众星捧月般,宁强背着手,邵东从外头奔了进来,一摆手,“大哥。”

    “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

    “到齐的话,你们就出发吧。跟兄弟们说一声,冤有头债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