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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的徐老五给代哥打来电话:“代哥,你忙不忙?” “我没事,怎么了?” “代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一趟大连吗?” “怎么了?” “代哥,我心里有点不踏实。” “在大连你还会不踏实?” “不是我在大连不踏实,是这件事情很严重。” “代哥,电话里就不和你细说了,你来一趟吧,见面再详细说。” “你就直说什么事情就好了。” “代哥,你别为难我了,你来吧,当作是我求你,你过来,我们见面再说。” “老五,到底是什么事情?是打架吗?” “有可能打架,但还不确定。” “代哥,我这边心里有点不踏实,那行,我是否需要备人?” “代哥,你不需要带太多人,带几个你身边的朋友就行了,因为这场事情一旦升级,一般人很难处理。” 代哥听了后,问道:“和谁打架?” “代哥,实话告诉你,我都不认识这个人,老五,你把我搞糊涂了。” “代哥,你就来吧,见面再说,可以吗?” “那好吧,等我,我立刻往大连赶。” “好的,代哥。”电话挂断。 代哥带着丁建、郭帅、马三、孟军四个护法,以及老金、虎子、大志等人,当天侯正东也在北京,一同出发,总共十五六个人,开着两台劳斯莱斯,一台宾利,一台丰田四七零,朝着大连出发。 当天晚上,他们抵达了大连。 代哥匆忙地来到庄河,在徐老五的庄园见面,徐老五热情地迎接代哥,和代哥身边的兄弟们打招呼,然后把代哥带进了屋子里,非常客气。 代哥坐在沙发上,徐老五走了过来:“哥,给你添麻烦了。” “老五,你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代哥,就带这些朋友来吧。” 代哥点了点头:“没错,你也没有和我说清楚,也没有告诉我是打架还是怎么回事。” “代哥,我有个朋友,也是大连的,家里非常有钱,人也很讲究,他向我求助。” “求你帮忙干什么?” “他正在大连经营海域,但有一伙山东人过来跟他争海域,他们姓方,叫方老海。我不认识这个方老海,但听说他是个非常有势力的大人物,我朋友请求我帮忙,于是我答应了。” “我问他对方是做什么的,他告诉我方老海很厉害,让我备些人手,于是我召集了大连的社会精英,一共三百多人,他们现在都在等我的电话。” 代哥问:“方老海是山东人吗?” “代哥,具体我也不清楚,他的交易遍布全国,很有影响力。” “我没听说过这个人,你找我有什么用?”
代哥,不论是在黑帮还是白道,只要你在这里,我就有信心。老五,如果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多带一些人过来。代哥,我们这里人不缺,如果我找的话,再找 300 人也不费力,我有很多人手。主要是有你在,我就有底气,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害怕。你有给聂磊打过电话吗? 代哥,我和聂磊不熟。那我给聂磊打个电话,问问他知道谁叫方老海,看看他认不认识。如果他认识的话,我们可以聊一聊。你们定的见面时间是什么时候?我们定的是明天中午 12 点,在大连巴拿纳酒店,坐下来谈谈。我不知道他会带来谁,听说人数也不少。好,那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就好了。我就不问聂磊了,问了也没什么意义。老五,你是这个意思吗?代哥,我就是这个意思。好的,我陪你去,你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当晚,徐老五坚持和代哥住在同一个房间,但没睡在同一张床上。第二天,代哥就往巴拿纳酒店赶去。徐老五和小杰先到了。代哥一看,老五,这些哥们都是你找来的?是的。代哥,我怕吃亏,你没找虎豹吗?我没找过他。代哥点了点头,徐老五介绍了小杰给代哥认识。小杰年纪不大,36-37岁左右,是个富二代。小杰走过来和代哥握了握手。大家一起走向楼上的会议厅,徐老五安排好的兄弟们都停好车在楼下,等待命令。20分钟后,对面的车队到了,没有挂牌照,大约有 80-90辆车挑成一条长长的队伍,前面有 15 辆劳斯莱斯开道,后面是宾利、奔驰、四七零和悍马。楼下的兄弟看到后,立即打电话给徐老五,接通后说:“五哥,对面的人到了,我看有约 80-90辆车,而且都是好车。”好的,我知道了。徐老五挂断电话后,把情况告诉了代哥,让代哥感到意外,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什么人,他说着话,方老海从车上下来了。方老海大约 47-48 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头发梳成三七分,戴着眼镜,穿着西装,身高 1.8 米左右,身材非常苗条。方老海身后跟着几个大哥,从他们的穿着和气质上能看出他们肯定不是一般人。方老海带着30多个人走向会议厅。徐老五坐着一动不动,代哥和兄弟们则坐在旁边。小杰走过来,嘿海哥,你好。方老海和小杰握手,海哥,请进吧。小杰,你比我小十多岁,实话说,我们没有谈的必要,但是我看你年纪小,我过来和你聊聊。楼下那些人都是你找的吧?小杰回答说是。那我们就谈谈,走吧,方老海说着,领着兄弟们进了屋。代哥刚点上一根小快乐,对面的人看到后,代哥,代哥抬头一看,维早看着代哥问,代哥,你怎么在这里?代哥指了指徐老五,他是我的兄弟。维早走过来和代哥握手后,也和徐老五握了握手。维早说,代哥,这下咱俩走到对立面了,我们一会儿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徐老五说:“大伙儿先坐下啊。”人群纷纷坐下,双方大约有二三十人。小杰看了一眼徐老五,说道:“五哥,你能帮我说几句吗?”徐老五一抬手,说:“老方大哥,我姓徐,叫徐老五。方老海看了一眼,笑着说:“我知道你,你不是徐老大的亲弟弟吗?你家一共有五个兄弟和一个妹妹,你挑行老五对吧?你和我哥…”
徐老五打断他的话说:“我和你哥认识,你哥过去的时候我都是招待他的。我和你哥的关系一直很好。”方老海看向小杰,说道:“老弟,这片海域,我们也没有必要争。我本身就是养鱼船起家的,已经做这行几十年了。我说实话,如果我们争的话,第一你肯定打不过我,第二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弄得不愉快。你把海让给我,每年费用一分不少给你,或者你提个价格,我给你找平。但是这份买卖我是不能让给你的。别看我是山东来的,但这片海域我已经包定了。”小杰听了,说道:“老哥,我没办法多说什么了。我们电话里已经聊了很多了,我也不差钱。说实话,这笔买卖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我们真谈不拢,方大哥,我们就得换别的方式解决。”方老海问:“你是想打架吗?还是用其他手段解决?是希望通过社会渠道解决还是想比比谁更有势头?你明确说明吧,我不喜欢绕弯子,你就直接开门见山,告诉我你想怎么解决。我陪你玩就是了。”徐老五说:“大哥,我们也别说得这么绝对。既然你从山东过来了,我们应该保持点低调,别张扬。毕竟这不是山东嘛。再说,你和我哥认识也无所谓,这是我们的朋友。咱们说话稍微客气点,行不行?
那还谈个屁呀,那就不用谈了。明后天我就带施工队过来,我还会调来我的渔船。你要觉得你有能耐,你哥不是跟我关系好吗?咱们都不用提那些。你们觉得你们社会很硬,还是关系硬,你们就直接找来,我就见识见识。听懂了吗?我就陪你们玩!不谈了,说完这些话就要走。
徐老五说:“那就不谈了,那你就试试,我要不给你打出去算怪了。”方大海转身看看他,维早说话了:“我说两句,代哥,你看这事儿。”加代在这听半天了,也听明白了。老五你坐下来,小杰你也坐下。方大哥,咱俩虽然不熟悉,但是我和维早是非常不错的好哥们儿。方老海问:“你谁呀?”加代说:“咱坐下说呗。”维早一摆手:“老哥,我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我北京的哥们儿,也比我大是我哥,叫加代。加代啊,我知道你挺有名,那你什么意思?”方大哥,既然知道我,那咱就坐下,谁也不比谁好使,整不好到最后全是朋友对不对,咱何必给哥们儿添麻烦呢?话没说完呢,咱坐下谈。维早也说:“老哥,咱再坐一会儿,看看代哥咋说。”往过一坐下,代哥说:“方大哥这样你看行不行,说破天,咱这两个地方离得不远,再一个,想成为朋友就是一句话的事。买卖这个东西我倒不太懂,但是你看,无非为了赚钱,从古至今,钱没有一个人赚的,尤其是大钱。维早和我是最好的哥们,徐老五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说自己多大,我也不说自己多厉害,可能在各位眼里我啥也不是。但是我说句公道话,咱其实没有必要谈,最好的方式咱合伙干就完了呗。你拿一半,我这兄弟拿一半,谁有资源出资源,谁有财力出财力,咱们大伙儿这么大一个圈子,咱是白道也好,社会也好,都厉害。咱何必说打仗呢,那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哪,咱把他绑一块成一个圈多好啊。可能说你自己干一年你能赚十块,合伙干一年你能挣二十,何乐而不为呀?方大哥,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希望咱们两家就往一起走呗,咱不得越做越大吗?你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们,我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这不是圈子吗?反正我是这意思,我给大伙儿提个建议,方大哥,咱也不提打架的事儿,多大个事儿,还至干打架吗,对不对?方大哥你这岁数了,你比谁都明白,何必呢?”方老海瞅瞅加代,维早说:“哥呀,这话说的行。”徐老五在这儿往过一来:“哥,实在话还是怎么的?”加代说:“维早这人好,既仁义又性情,他的哥们也差不了。今天真要是打扯起来,维早也为难。我不是为自己想,你认为哥说的有道理你就听哥的,你认为没道理,你是打他还是怎么地的?我该向着你还向着你,那行了,哥,你要说这话,那我明白了。”代哥说:“老五,你跟你哥们说说。”老五说:“我哥们就听我的。”问小杰:“你合伙跟人干行不行?”小杰答道:“可以呀,没问题呀,只要这买卖咱能干上就行。“你说我家就在边上,这海我要没干上,叫外人给拿去了,我这脸上没面儿,只要是我干上,哪怕我占个小股都行。”老五说:“占就占一半儿,什么叫小股?既然我代哥说话了,咱作为兄弟不能驳我代哥面子,咱就合伙干。咱拿一半,
维早听后说道,海哥其实这样做挺好的。大家都有资源可以贡献,有力量可以发挥,有钱可以支持,我们合作买卖能够做得更大。但是方老海说他从来没有跟人合伙的习惯,这个买卖也不是他自己无法处理的。合伙可能会出现分歧,谁拿得多谁拿得少呢,如果将来意见不统一怎么办?他说往东,别人要往西怎么办?我们就别合作了,彼此本身就不熟悉,何必凑在一起呢。哥们,你是好心,我理解。
这个买卖不能一起做。
方老海瞅向小杰,我在问一遍,小杰兄弟,我愿意给你三千万。这个买卖就不用和我争了。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你继续和我争。我们就试试。
维早对方老海说,方大哥,对面的代哥是我朋友,我们特别好。我在广东有很多事情,都是代哥帮我解决的。他救过我,无论是社会上还是黑道上,代哥很厉害,也帮过我很多忙。海哥,门口的兄弟都是我调来的,你说打别人,我连个不字都不会说。但是你让我打代哥,是不行的,尤其是代哥的朋友。所以,老哥,你们再商量商量,能合作就合作呗。当然,我维早也不能让我代哥打你,因为我们两个关系也好。我就说到这里了,你们怎么研究,我不管了。打架解决不了问题。代哥,你们自己商量吧。我到门口抽根烟,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了。说完话,他转身准备出去。方老海一喊,维早啊,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呢?我说的不对还是怎么的?维早啊,我帮你的时候是怎么帮的?方大哥,正是因为你帮过我,我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了。在这里,谁都不能打你,但我也不能帮你打对面。如果对面没找代哥来,我就不能说这些话。但是既然代哥在这里坐着,我们是好哥们,我就不能打这场仗。海哥,你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商量一下吧,也不是无法商量。你说是不是?
代哥说道,维早,你做得很好。我那些年帮你,是真心帮你。
老海接着说道,维早啊,我帮你是帮白眼狼了。方大哥,你怎么说我都行,我不能反驳你。但是这件事,如果我是你,我会合伙做。他肯定比一个人挣得多,而且也省心。你看对面那几个人,哪个是差劲的呢。
好了,不谈了,维早我认识你算是认识对了。说完话,,他转身就准备离开。代哥起身想喊方老海,但维早摆摆手制止道:“代哥不用喊了,如果他愿意走就让他走吧,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已经尽力帮他找了这么多人来,我尽力了。至于他是否领情,那就不在我能掌握的范围内。”
方老海下楼上车,带着他自己身边四五十人一同离开。徐老五说:“兄弟,我们重新认识认识吧。”他们重新握手,包括小杰也参与其中。徐老五表示感谢:“谢谢早哥。”维早回答:“没事没事,要谢你就谢我代哥。我哥对我指定是100个够用。假如今天你没有把我代哥找来,就你楼底下那帮人我全都能击败。这不是吓唬你们,我哥知道我在烟台是干什么的。”代哥呵呵一笑,表示了解:“那我知道,青岛的聂磊再加上四九城这帮兄弟,共去了三队。你就好好思考吧。”徐老五瞥了一眼维早,因为代哥很少会这样赞扬别人,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当天晚上,他们几个兄弟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徐老五说:“早哥,回去之后能不能跟方老海再聊一聊。我们并不是有意要打架,今天只是为了显示一下场面。我明白,这点事情回去我会帮你办,我会向方老海争取。毕竟我和他认识20多年了,还是有一些面子的。”代哥笑着说:“如果需要我陪你一起去,你就说话。既然这样,最好是你和我一起去,这样更显得有诚意。我也并不是说别的,方老海的确是我的大哥,我陪你去。”徐老五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愿,但代哥没有同意:“你们去可能不太方便,我陪维早去就可以了。而且维早当时也再三承诺,烟台是他的地盘,领j加代去不会有任何问题。”第二天一早,他们乘坐船直奔烟台。代哥身边跟着王瑞、丁建、马三、郭帅、孟军,其他的向螃蟹、老金等几个兄弟却没有一起去,代哥认为人太多也不好。
到达烟台后,维早带着代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堪称豪华。维早拨通了电话给方老海:“方大哥,你还对我生气吗?。”方老海回答:“我不是生你气,我们俩没啥可说的。方大哥,这么点小事,你至于吗?下午我找你去,咱们面对面说清楚。”方老海有些疑惑地问:“你找我干啥啊?你也没向着我啊。”维早解释道:“没想到,对面把加代给找来了,他是我的朋友
方老海沉默了一下,他可不是我的朋友。”
维早继续说:“方大哥,我太了解你的脾气了,这些年除了我谁最了解你?你那个脾气一碰火就着,如果当时我不事先把这话说清楚,你在屋里扔个烟灰缸,扔个水杯,真要打加代的脑袋上,如果你那个时候告诉我动手打他,我再说话不就为时已晚。双方一打起来,你说那时候我不向着你,那你就真的很丢脸了。你说为了谁,我们其实可以合伙干,你和小杰合伙肯定比你自己干得更明白。” 今天你当着我的面 你和我说句心里话 这事你到底帮不帮我
方大哥 咱俩见面说行不
方大海说:你给我个准信,帮是不帮
维早说:那你说我帮你什么吧
你帮我打架
打架是帮不了 ,但是,谁想打你也不好使 ,你在公司等着我,我过去了, 啪电话一挂
代哥说我和你一起去,你自己去能行吗?维早说你别和我去了,他是我哥,有什么可行与不可行的。你在我公司等我,咱们晚上一起吃饭。我等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一声。维早特意回家拿了酒,拿了小礼物,还拿了两幅书法作品。维早把车停在楼下,坐电梯来到六楼,进入老海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眼睛特别圆,皮肤黑,面相一看就特别凶悍,长得挺像张飞,翘着个二郎腿坐在那里。维早也认识他,在社会上非常有名,大家都叫他大斌,而且他是个正经的社会人,纯粹靠自己的本领混饭吃。大斌一摆手,维早走了过来,两人握手。斌哥,你怎么在这里呢?海哥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坐一会。你怎么过来了?我过来看看海哥,海哥去卫生间了,我就坐着等会儿呗。维早坐了下来。斌哥,我听说你前几年被关进去了,回来多长时间了?回来一年半了。斌哥,现在怎么样?还行吧,这些年一直进进出出,在社会上混口饭。斌哥,你可以做点正当的买卖,也这么大岁数了,娶个妻子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不比任何事情都强。大斌一听,社会这份饭我是放不下了。我真要是有妻子和孩子,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光着脚做事了。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兄弟跟着我。大斌敢用手指着维早的鼻子说话,而且这帮做买卖的人没有一个不怕大斌的。当面绝对没有人敢和大斌装逼,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维早,不是我说你们这帮大老板,谁敢得罪我?
做生意的谁敢得罪你呀
维早,你说这话我愿意听。我连死都不怕。
不管谁都不要招惹我,如果有人得罪我,我会轻易解决他,或是剁掉他的手脚,或是直接注销他的户口。你应该了解我,维早一听,斌哥你坐着,我去取盒小快乐。维早转身要走,恰好老海回来了。维早来了,两人握手,维早说,海哥,等你半天了,我去卫生间了,闹肚子了,大斌过来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唠半天了。老海一看桌子上,维早,这烟酒是你买的吧,还有这幅字画。维早点头,过来看看,老哥,你别再挑我理,没必要。维早,快坐下吧。老海一转头,问斌子,咱俩好吧?海哥咱俩最好了!这些年在大学进进出出,只有海哥没把我忘了,年年给我拿钱,房子都是你给我买的。海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斌,你先坐着。老海一转头,维早找我什么事?海哥,你让我怎么说?我还说什么?你就正常说嘛,有事说明白就完了。维早摆手,咱俩多说也没用,我就当过来看看你,你不生气就行,别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和斌哥唠吧,我回去了。老海一瞅,维早别走啊。维早说道:你都找斌哥了,我还唠什么。老海说道,维早我看加代挺厉害的啊,厉不厉害,那是我朋友,和你也没关系,你说这些做什么。维早我告诉你,你把加代和徐老五叫到咱们这边来。维早问你要干什么?老海说你把他们叫过来,我和他们聊聊。维早一摆手,这事你自己去干吧,海的事,你也自己研究吧,我帮不上你了,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了。以后就算你挣八十个亿,我维早见了也不眼红,就算你赔了,也别和我说,我也不给你支招,就算我给你支招你也不听。现在开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回去了。
维早转身要离开,大斌走了过来。谁允许你走的,老海在旁边看着。维早问道:“斌哥,怎么回事?”大斌指着维早说:“我让你离开了吗?海哥问你的话,你还没解释清楚,是想挑事还是怎么着?”维早哈哈一笑:“斌哥,你在干嘛呢?我给你点根小快乐,别生气,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只是和海哥开个玩笑而已。”大斌朝维早的手上打了一下:“抽鸡毛,你他妈和海哥好好说话听懂没?有两个钱牛逼啊,你他妈要命不,要脑袋不,不用拿你的护矿队吓唬我。你问问你的护矿队敢不敢打我?哪个不是被我在社会上打得一愣一愣的,在社会上混不下去了,跑来给你看矿,你还和我装腔作势。我告诉你,不管对面找了什么帮手,你告诉他们滚远点,否则我就把他们都清理掉。我告诉你,谁他妈敢来抢海,都不会有好下场,记住了没?”维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斌哥,我记住了,别把我当成和你一样的人,我只是个做生意的,你别吓唬我?”大斌指向海哥,维早双手合十说:“海哥,我佩服你。”老海摆摆手说:“维早,你走吧,别往心里去。斌子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维早点了点头:“是是是,海哥,斌哥,那我就回去了。”说完话,维早转身离开。 大斌走到老海身边:“哥,事办得行不?”斌子,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海哥,你要感谢我什么?这些年你对我非常好。”斌子你听我的,你的兄弟呢?在楼下的车里?你带上几个兄弟去维早的公司,我猜加代肯定和他一起过来。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出他的意思了,他想和他朋友一起来找我吃饭,加代肯定在他的公司。斌子你跟去。”“我去了直接给他销户?”“你把加代拿下,别搞销户,否则维早肯定不高兴,就得找我理论?”“好的海哥我明白了。”斌子办完事之后回我这里来,谁都别想对付你,我会保护你。”大斌一听,海哥,谁敢对付我,一个都别想,就算是聂磊过来,你问问他敢不敢?聂磊几年前在鞋城做旅游鞋,远远看见我都要喊斌哥。他在那里做鞋,一个礼拜得给我交35块钱。”说着话,大斌下楼走到车上。大斌问道:“维早的车开到哪儿了?”“哥,往南边开了,五连子在后备箱给我拿出来。”五台车上有二十多人,大斌拿起一把黑色的五连子。,他的兄弟也都是些亡命之徒。 大斌对自己的角色也非常清楚,他就是个打手。五台车在后面跟着,维早的车刚停在公司门口还没下车,五台车就赶了过来。大斌从车上下来,五连子藏在怀里,一挥手维早下了车,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斌笑着说:“没事,刚才在海哥的公司我们的交流语气有点不好,你别计较,我没他妈其他意思。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我什么方面都挺好,为人仗义,就是说话脏了点。”维早和大斌握了握手:“没事,斌哥,我们之间不说这些。”大斌一听,刚才我看你离开的时候有点不高兴,我过来看看你,别揪住不放。”维早摆摆手:“不会的, 大斌说道:走吧,去你公司坐一会,上楼喝点茶。晚上我在你这里混口饭?”维早指着大斌后面的兄弟们:“斌哥,这是什么意思?”大斌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啊,兄弟们刚打完麻将,我原本想晚上去找老海一起吃饭,他说晚上忙,有外地客户来,得陪着,我就想来你这,怎么样,你也有事情吗?”斌哥,我来几个朋友,改天我安排你们,可以吗?”维早,就今天吧,不用改天了。”斌哥我来几个朋友,这样也不太方便?”“没关系,你方不方便都可以,你去哪个酒店,我们不用和你一桌,只要你在包厢,我在楼下,我不挑地方,我和我的兄弟只要有好吃的就行,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维早一听,好吧,那上楼吧。”维早带着大伙往楼上走。大斌装的特别像,维早也没把他想得太坏,毕竟认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出大问题,但心里还是有些警惕。 大斌在楼梯上说:“公司装修得很漂亮,比老海那边漂亮多了。”维早笑着说:“都一样的,没什么差别。”“不,确实好看多了,以后我开公司,你给我装修一下怎么样?”“可以啊,没问题。”斌哥很感激你有这种想法,你这个哥们儿真值得交。”
大斌问道,你和老海在大连经历了什么事情?你说你还有朋友过来了,没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斌哥,你不要介入这件事情。老海那个人性格古怪,时而友善,时而冷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大斌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维早挥了挥手,示意走吧。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会儿,多少年没来过你这里了,还是这么整洁有序。
大斌转过头来,你们看看这多整洁有序,我们局也应该学学。维早推开门,往里走,代哥,久等了。代哥站起来,没关系,谈得如何?他们说着话,大斌带着二十多个兄弟走了进来。大斌斜眼看着大斌,哎呀,维早,你这个大办公室真他妈牛逼。
大斌从桌子上拿了一盒小快乐,给后面的兄弟每人分发了一根。维早往代哥身边走了一步,哥,当地的一帮盲流子,你别搭理他们。没问题,这有什么事吗?过来看看我。没问题,一会我把他们安排走。大斌一瞅维早问道,一会我挑个地方吃饭,行不行?
斌哥,你看想吃什么?大斌一转头,朝着兄弟们一摆手,你们都坐下吧。十多个兄弟听了,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还有几个站在门口。大斌靠着维早的办公桌,维早,我和你打听一个人,北京的那个加代,你认识他吗?维早看着大斌,斌哥,你是什么意思?不是,我就是闲聊,谁叫加代的,你认识不认识?我认识。
斌哥,我们出去说吧,去我会客厅喝点茶,正好我给斌哥准备的礼物。前些日子,我拿到分红,正好给你一份。维早给加代使了个眼色。咱们下楼准备走吧?代哥一看,瞬间明白了,走吧。代哥起身往外走,丁建跟在后面。大斌一指,我让你们走了吗?维早一瞅大斌,你打算怎么样?我没有打算怎么样,我让他走了吗?维早一看大斌,你什么意思?有事你和我私下谈,这是我的兄弟。门口的两个兄弟不为所动,站在那里盯着代哥。维早海哥让我和你们传达一声,大连海的事情,少参合。加代,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这屋子里你出不去了,听懂了吗?要你们管闲事。把你们的腿拆了,这事就算了,你们自己记住点教训。
大斌一转头,维早,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也知道斌哥的性格,他挺火爆的。
维早呵呵一笑,你知道这是在哪吗?这是你的公司啊,大斌,你敢在我这里打人,维早我问你,我大斌在哪?我不敢打。你要知道,我就是个光脚的,谁把我销户,我烂命一条 ,我也不在乎,死不足惜 。
但是相反,你们都有钱有势,你们和我纠缠,对你们也没好处啊。大斌,我叫你斌哥是给你留点面子,你现在离开,咱们没有什么恩怨,以后再遇到你,我还可以管你叫斌哥。你缺个三瓜两枣,依然可以过来找我,我会给你的。
但凡今天你有别的想法,我告诉你,你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我的公司。你听懂了吗?我是做什么的,你应该也明白。我有能力把公司办到今天,你觉得我怕你吗?你是光脚的不假,你愿意吓唬别人,去吓唬别人吧。你在我这里,我不愿意和你一样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玩大了?
大斌一招手,来来来,你要把我销户,就来吧。你敢吗?你有钱,我相信你敢雇人销户我。你不敢自己销户我,你怕卷入官司,你怕搞大事。
维早这事和你无关,大斌转向加代,来,我和你谈谈。代哥和维早对视一眼,心里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大斌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充分准备的。在屋子里有十多个小伙子,代哥和维早没有携带家伙,只要敢反抗,就会被销户。唯一的突破口是把门口的两个小伙子制服,然后直接冲出去,就看速度了。代哥看看大斌,摆摆手,我是加代。代哥向大斌走了一步,把手放在背后。孟军虽然很强,但却没什么意义,只有郭帅的拳脚厉害。
郭帅看见代哥摆手,便朝门口靠近。代哥走到大斌面前,你什么意思?
大斌一听,兄弟,咱两无冤无仇,我也不想难为你。但你和我海哥有了矛盾,这事我肯定要为海哥找回面子。你这样吧,维早认识我这么多年,一直喊我斌哥,我也不好不给你点面子。我不能在办公室打你们,所以我带你们下楼,去公司对面解决。但你放心,我肯定不能销户你,我给你点教训,胳膊腿给你卸下来。
大斌一转头,维早,你就别下楼了。你要是下楼,对你也不好。
说着话,门口两个小子把门一开 ,代哥他们在前面走,后面十多个小子拿五连子顶着 ,代哥、马三、丁建、郭帅、孟军、王瑞往楼下走,大斌在最后面。
维早呵呵一笑,行,我不说什么了。斌哥,咱俩事情以后再说。
大斌说,你也知道斌哥的性格,说完,大斌拍拍维早的肩膀,我给你留面子了。
大斌从楼上下来,维早拨通了电话,但是找兄弟来不及。最好的方式就是给老海打电话。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大斌拿着五连子,走到代哥身边,你在北京多牛逼啊?
代哥说,我不牛逼,有点钱。
大斌提议,那行,你给我拿点钱,你给我拿五百万,我就卸你一条腿,本来海哥让我卸你两条腿。
代哥点头,行,我答应你,斌哥,要不我多给你拿点,你不打我?
大斌摇摇头,那不行,那不好使,那不符合江湖道义。
代哥呵呵一笑,从公司出来,代哥的车就停在门口。但是肯定是逃不了,大斌和代哥并肩走,距离不到一米。代哥边走边观察着大斌手里的五连子。而且大斌还是个左撇子,
右手夹着小快乐。
大斌说,那么,一会钱怎么给我?
代哥建议,我让家里的兄弟给你打到卡上吧。
大斌点头,行。说完话,他们走到了一片树林中。这时代哥只能依靠自己。另外一边,老海对维早说,维早,我可以给你留面子,但是这事,你得帮我办成。你告诉那姓徐的,还有小杰,这海不许和我争了,把一切都办完。我肯定会告诉大斌,不让他伤你兄弟。
维早表示,海哥,我答应你,你现在马上给大斌打电话,你知道大斌的性格,他是个说打就打的人。他没有脑子,要是真把我几个兄弟伤了,那我们之间的仇就深了。老海一听,你答应我就行,你是个男人,你说的话就得办到。我给斌子打电话,你快点吧,啪电话一挂 。
进入树林后,代哥考虑了一下,虽然他有抢夺五连子的想法,但他也知道这会引发更大的骚乱。如果十多人开始打斗,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方老海打来的,电话里,老海询问大斌他们的位置。
大斌回答道:“人在树林里了。我刚要动手,别打了。维早给我打电话,说这事他会帮我解决。打他是次要的,他答应了主要的目的。你回来吧,上我公司来。”
大斌提议:“海哥,要不我把他揍一顿,不也没事吗?”
方老海警告道:“大斌,我告诉你,绝对不能打。如果你动手的话,维早肯定不会再帮我们办成这事。而且他说和我是死仇。知道了吗?”
电话挂断后,大斌摆摆手,决定不再动手。他拉着兄弟们上车,转身离开。
代哥自己思考片刻,感到后怕。维早下楼后,走到代哥身边,表现出关切。
代哥制止了他的话:“维早,这事不用你管了。”
维早坚决说:“代哥,这事我要是不搞明白,我对不起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今天我把老海当兄弟了,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他在这里玩我。”
代哥拍了拍维早的肩膀,安抚他:“维早,你别多说了。这个事我不和你多说,以后你俩是好是坏,不用记仇。这事我自己来处理。他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还敢派人来对付我。那我就要让他清楚,我到底是谁。”
维早深呼吸一口气,表示理解。代哥一步步走向车子,身边的兄弟都保持安静,没有发表意见。
代哥上车后,拨通了电话。他对聂磊说:“聂磊,有个叫方老海的,你认识吗?”
聂磊回答:“认识,?”
代哥问,什么关系
聂磊回答:“你别管什么关系,你说怎么了。”
我要打他,还有他手下有个叫大斌的。我打算给大斌销户,把他打没影。”
聂磊立刻表示:“哥,我马上过去。代哥,你在哪呢?”
代哥说:“我去青岛找你。咱俩见面再说。”
电话挂断后,代哥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满林,你带着火枪队,马上来青岛一趟,到青岛见面再说。满林答应马上过来。
代哥急眼了,通知侯义、小军子和李正光也前往青岛集合。代哥给徐老五打电话,徐问代哥去谈的情况如何,代哥回答说:“告诉你的兄弟们,那块海不需要谈了,它就是小杰的。现在哥需要你带人过来,咱们在聂磊那里见面。”徐老五问代哥出了什么事,代哥说要打,挂断电话后,代哥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给左帅,让他带上铁驴和耀东,立即飞往青岛,家伙的事情他会准备好,见面会在细说。在左帅准备出发时,邵伟得知消息后派彪子跟着左帅一起去。
当天晚上,代哥抵达青岛,但兄弟们并没有全部到齐。
聂磊问,代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代哥回答我和方老海有点事要解决, 等明天人到齐,我再告诉你因为什么事。代哥,你真让我着急 ,和我说,今天晚上我直接过去收拾他,不用别人 ,不就是是方老海么,代哥说,磊子,他手底下有个大斌,你知道不,我知道这人 ,你敢打他不,我干打销户他,就等大伙到的吧,聂磊没明说,但是代哥多少能看出来,聂磊心里肯定有点忌惮,但是怕不至于。
第二天上午十点,兄弟们基本都到齐了,总共大约一百五六十人。徐老五带着六七十人,深圳那边来了十多个人,满林带着十五人,还有李正光、小军子等人,聂磊带了四十多个干茬子。大家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代哥为何如此生气。丁建和郭帅都不好意思说,直到马三透露出昨天差点被打断腿的事情,大家才惊呼。满林指着聂磊问他是否害怕大斌,聂磊回答说:“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不解释了,我和在座的各位解释不明白。一会不是要打他吗?谁也不用动,看我聂磊怕不怕他,我让你们看看。我不拿五连子打碎他,我是你们儿子。”丁建、孟军和左帅也都显得非常兴奋,准备过去干掉大斌。
代哥拨通电话联系维早,要他把方老海的电话号码给他。维早知道代哥肯定昨晚打电话找了很多人,告诉代哥自己准备了三百多人,但代哥坚持要自己解决,一是因为想发泄,二是丢脸了。如果这件事情他需要维早来帮忙解决,那他就彻底丢脸了,维早心里也明白这一点,但他过不去心理这个槛,多少有些愧疚。
代哥拨通电话后,向方老海表明自己的身份:“方老海,我是加代。我要求你召集所有的兄弟,包括你所认识的社会圈的人,两小时内我会到达你公司楼下。只要站在你公司楼下的人,我都能推到。这是我加代说的话,能叫多少叫多少。别以为我他妈是在欺负你,我们现在是死对头,今天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挡我。”电话挂断后,代哥示意下楼,然后转身朝楼下走去。与此同时,聂磊挤开众人,走到最前面,李满林喊着他:“聂磊,你为什么推我?”聂磊指着满林回应:“我告诉你,你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贬低我。”李满林生气地反驳:“你有毛病啊,我什么时候说你了?你给我滚蛋吧!我现在最烦你。”聂磊走到代哥身边后说:“一会我站在最前面,把五连子给我。”江源将五连子递给聂磊,聂磊接过五连子,然后走上车,继续领头。车队在聂磊的引导下前进,差点把代哥他们给甩丢了。就像脚踩在油箱里上一样
另一边,方老海拨通电话,联系维早。“维早,你到底在搞什么?加代要来找我的麻烦,你答应帮我的事情你怎么不兑现?我答应过你什么事情了?维早,如果你要这样行事,我们之间可就结仇了。我甚至会让大斌来找你,你让大斌来试试看。我告诉你,老海今天要不是代哥拦着我,我早就去找你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对你很尊重,我把你当作老哥,但你现在却不顾大局。我告诉你,我有信心击败你五次以上。就算你找到大斌,我也会让他明白我手下的护矿队有多厉害。就算是加代的铁三角也不足为惧。如果不是代哥非要亲自解决,我都能摧毁你的集团。我要让你明白,你根本找不到帮手,也就大斌帮你。在这个地方,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得到,我将亲自一个个打电话,让他们不敢过来帮助你。挂断了电话。
随后,方老海给大斌打电话,不久后,大斌带着五六十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进屋后,对海哥刚要说话,“你先别吵吵,我正在打电话呢。你先到外面站一会。”大斌看了海哥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他的手下在走廊上站着,其中有人问道:“斌哥,发生了什么事?”大斌回应说:“不清楚,听说会有人来找事,好像是那个加代。昨天他妈差点把他的腿打断,现在他嚣张起来了。还说要找聂磊。你们都知道,聂磊前几年卖鞋,一个礼拜给我交三十五块钱,还得送一盒红塔山。兄弟们,他这几年混的好了,我们得小心应对。”
他的手下点头表示理解。
方老海在屋里再次拨打电话,试图联系一些人,但大多数人都没有接听,或者是关机状态。方老海感到无奈,小部分的电话一接通,海哥,我帮不了你。兄弟,我现在事求你帮我。海哥,你现在给我拿钱,我都不能去,因为早哥对我更好,我不行的时候,早哥没少帮我,我不能管你,不好意思了海哥,啪嚓电话一挂。方老海把大斌喊道屋里,大斌走进屋子,问:“找谁了?你不用找任何人,不就是加代吗?听说还把聂磊找来了。他要是赶来,我连他一起揍。八几年的时候,聂磊让我收拾够呛,你看我这次怎么整治他?”方老海一听,说:“大斌,我要出去一会儿。大斌问道:“你去哪里?”方老海回答:“我去找维早,和他聊聊。一会你去财务室,我让人给你留100万。不管你打赢还是打输,这钱都归你。我出去了,咱们的生意还要做,海哥,“这钱对我来说就跟白给一样。我还需要出手吗?一会我到门口咳嗽一声,聂磊都不敢往前走一步。”方老海说:“大斌,我明白,一左一右都怕你。”
方老海下楼,迅速走进车里,然后拨打给市总公司的王哥。电话接通后,他向王哥陈述情况:“王哥,我要告诉你一些情况。很快会有一伙外地的一伙流氓前来闹事,他们可能会对我的公司造成麻烦。你能否协助我处理这帮人,将他们都逮捕起来?行吗?”王哥听后犹豫了一下,然后回应:“你说的是那位叫加代的吗?”方老海惊讶地问道:“王哥,你怎么知道的?”王哥坚定地回答:“这与你和维早的事情有关,但你必须自己解决,不要借助外部力量。我不能协助你,也不能介入其中。虽然我们认识,但我的关系更亲近维早。如果要分级别,维早排在第一位,而你排在第三位。我建议你不要再寻求帮助,省公司的维早也已经通知了。”方老海感到很无奈,但他知道现在只能依靠自己。他挂断电话,感到前后路堵死了。
方老海回到家,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能够打赢,他可以重返公司,但如果失败,他准备直接离开。另一边,大斌带领着一群兄弟在公司一楼的大厅等待了两个小时。随后,聂磊的车队抵达公司门口。大斌的兄弟准备上前,但大斌示意他们等待。一辆卡宴停在门口。”大斌拿起五连子,准备应对,然后示意他的兄弟准备好。兄弟们手持各种武器,包括大砍刀和双管猎枪。
聂磊下车后,迅速朝公司门口走去,他手持五连子,表情冷静。大斌的兄弟上前阻拦,大斌问道:“聂磊,真的是你”。聂磊回答:“怎么了?眼睛还不好了?”聂磊架着五连子,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聂磊身后的兄弟也想上前,但聂磊示意他们不要过来。聂磊说道“如果你把我当兄弟,你们就站在一旁。”聂磊说着,一一指了指大伙,让他们不要靠近。大伙明白后停了下来。
聂磊走向大斌,看着他。大斌问:“怕我了吗?”聂磊回应:“怕你什么?你在鞋城卖鞋的时候,每个月给我交三十五块钱,好吧,我知道再多解释也没有用。解释之后,别人的嘴巴还是停不下来。”聂磊端着五连子,径直朝着大斌走去。此时距离只有二十多米,再走几步就进入了射程范围。大斌感到手足无措,喊道:“聂磊,聂磊,看在我们以前的份上,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聂磊没有回答,继续朝大斌前进。突然,聂磊开了火,身后的兄弟也开了火,七声响声同时响起。
大斌已经年过四旬,不再像三十多岁时那样勇猛,也更关心自己的生命。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思维也发生了改变,开始考虑将来的生活,甚至计划着安度晚年。他也逐渐害怕了危险,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无所顾忌。
当聂磊开火的那一刻,大斌当场销户。或许下意识他也明白,自己不再有资格继续做恶。聂磊的第一枪响起时,正光挥手示意兄弟们冲上去,一轮打斗中,有超过三十人重伤,剩下的人纷纷逃离现场,包括公司员工在内。
聂磊继续前进,没有理会大斌。他带着兄弟们进入公司,开始肆意打砸,看见什么砸什么。代哥在一旁观望,但没有干涉。马三和其他人议论着聂磊的疯狂行为,满林也在旁边劝解他,但聂磊似乎听不进去。
聂磊继续肆意砸去,将西服扔到一边,只穿着衬衫。最终,他停下来,汗流浃背,感到筋疲力尽。他向满林瞥了一眼,满林也看向他。聂磊问:“满林,我他妈我行吗?我是个选手不?”代哥用眼睛示意满林。满林想了想,最终说:“聂磊,你很牛,你真他妈的很牛逼。”马三也拍手叫好,大家都对聂磊表示敬佩。
代哥问聂磊:“方老海没在这啊?” 聂磊回道:“不知道,反正里面是没有活物了。” 代哥一听,大伙都上车。 聂磊一摆手:“你走你的,这些事全我摆。” 代哥说道:“聂磊,差不多行了,这事代哥感谢你。” 聂磊说道:“不就给大斌打销户了嘛,这事我摆,我解决,又不是摆不了。你走你的。” 代哥一点头:“不打了,不打,你们都走吧。” 马三一听说道:“聂磊,不是完事了吗?” 聂磊回道:“完什么事,这事我摆,什么问题没有,你们都走吧。” 大伙一听,往车里一上,聂磊抱个膀看着,江源在旁边说:“磊哥,怎么摆啊?” 聂磊回答:“我他妈拿钱摆,我就拿几千万硬砸,我要他妈在这帮人面前丢脸,回去不得给我传到天上去。
车队离开后,聂磊继续考虑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聂磊花了将近两百万元, 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舍出去一个兄弟 才把这事给扛下来。
在另一边,聂磊销户大斌,方老海得知此消息,立刻开车匆匆离开了当地。代哥试图与方老海取得联系,然而,当方老海接听电话后,毫不掩饰地表示他从今天起他将采取行动,并威胁代哥将不会有宁静的时刻。以后睡觉睁一只眼睛,尽管方老海的下落成谜,但他的威胁意味着代哥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因为方老海可能随时派人来对付他。
马三建议代哥尝试询问维早,但代哥认为维早不应该被卷入这个事情。大家开始探讨方老海可能前往的地方,但最终未能达成共识。
代哥继续驾车前往青岛,没有于维早告别。
第二天,来自澳门的刘哥打来电话。说道加代我有一个朋友找到我,想让我帮他在内地找找关系去处理你。我一听是你,我说那也是我一个好朋友,这事我帮你谈吧。加代,刘哥希望这个事你能得过且过,杀人不过头点地,过去得了,别再追究了。代哥问,那这个人,他在你那边吗?对,他就在我身边。所以这个面子你必须要给刘哥。那我听刘哥的,我不追究了。那就这样,刘哥谢谢你了。没事没事,有时间过来啊,我安排你。电话一挂。
马三问代哥是否真的不再深究此事,代哥经过一番思考后,叫来左帅,问谁在深圳。左帅回答说小毛仍在养伤,远刚在汕尾,江林在。
加代电话一拨,江林,你马上带着人,从邵伟那diào调人,在从外调别的兄弟,人越多越好。你马上到澳门,我要打那个方老海,你把他给抓住,必须给他点颜色,别说是我让你做的,也不要暴漏自己。他长得挺高,四十七八岁,留个三七分的头发,戴个眼镜,穿一身西装,长得挺瘦,说话山东口音。好的,代哥,我马上过去。电话啪嚓一挂。
此时江林带来人去的,江林在刘哥公司蹲着。一下午时间过去了,也不见到方老海。江林在门口抱个膀等着,而且江林特意问了前台。前台确实也说了有这么一个人在楼上。江林怕人多找不着,留了个心眼,吩咐手底下小孩去楼上探探。
此时此刻的方大海和刘哥已经在公司的饭堂吃完饭。方大海有个想好的相好在这边,方大海也按捺不住,只想去勾芡。
直到晚上9点40时,方老海出来了。江林一拦住方老海,问道:“方老海大哥,你要去哪啊?不认识我了?”方大海眼睛一转,回答道:“我不叫方老海,我是旅游的,海哥跟我还掖着藏着呢。刘哥叫我保护你的,上车吧。”方老海瞅见眼前的车,问道:“这都是你们的车?”江林回答:“是的,就怕你有个闪失。小兄弟,你们先上车,我给刘哥打个电话。”方老海拿起电话,江林朝着方老海的脸上就是一巴掌,说道:“你还打电话?”江林摆手,把方老海拽上车去。四五个兄弟把方老海往后备箱一扔,盖上,开车从澳门往深圳回。到罗湖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方老海一拽出来,往地上一扔。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江林拿着棒子往方老海身边一来。方老海一瞅,说道:“兄弟,我给你拿钱行不?”方老海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能堵到你?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注销你的户口。第二,你得帮我办个事,事办完就什么事都没有。方老海点头同意。江林说道:“你现在给刘哥打个电话,告诉他你要去香港找你朋友。听没听明白?打电话说错一个字,我就把你崩了。”
江林把五连子往方老海脑袋上一顶,方老海把电话一播通,刘哥,我去香港看看我朋友,过几天回来。 那你去吧,等忙完这阵的,我去香港看你,或者你来我这也行,啪电话一挂。方老海一瞅,大哥你看,表现的行不?江林哈哈一笑,谢谢啊。江林把五连子往后一别,拿了一根钢管朝着方老海的头上砸了七八下,人直接躺地上不动了。江林一瞅,不能打没了吧,林哥?不好说啊,我可没打他后脑勺,我打的前面。把方老海往医院一送,在医院抢救一宿,大夫说别指望能醒过来了。江林一听,这样也好,帮我办个转院,我带我朋友走。大夫一点头,方老海在医院住了两天,江林把方老海转到香港,江林没亲自去,在香港通过敏哥把方老海扔医院里,都是敏哥派人去办的。大夫通过方老海的手机打给他香港的朋友,电话一接通,我马上就过去。谁给送去的,送来的人我也不认识,哪的人啊,是香港人。我马上过去,啪电话一挂。方老海香港朋友一过来,也认识刘哥,电话里把事和刘哥一说,方老海成植物人了。大夫告诉我,一辈子醒不过来了。那怎么去的医院也不知道,我问大夫也说不知道,就说是两个香港人给送过来的。刘哥一听,这个事我来查,晚一点我过去一趟,啪电话一挂。
刘哥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最近忙什么呢?我没忙什么,一天除了喝酒就是吃饭。
最近去澳门了吗?我没去澳门啊。我去澳门我能不联系你么,刘哥?什么情况?刘哥问,方老海和你什么关系?他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和他其实不太熟。上次我和你说完,你联系过他吗?没联系过啊。你没去找他了吗?我不至干去澳门找他吧。当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你办公室里吧?我怎么能找到他?有时间我会过来看你,啪,电话一挂,刘哥只能接受,即使有问题,刘哥也无能为力。毕竟有勇哥在代哥背后支持着。通过这件事,刘哥也觉得加代的反应真快。刘哥只是心里不舒服,但时间久了就会忘记。事情最终方老海变成植物人,聂磊花了二百万摆平了大斌销户的事情,之后维早也找过代哥,兄弟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小杰也包海了,徐老五陪着小杰过来,给代哥送了一千万。代哥一份没留,给聂磊500万,维早5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