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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望尧在妈妈的旁边坐下，和她一起看过去的照片，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婴儿安详睡着的照片，下面有一行字：小雨，百日。
“你奶奶的心结还没有打开，不要让她知道，我今天告诉你的这些，也不要告诉希源，有些事，能不让他知道的，就别让他知道了。”
乔望尧点了点头，他明白作为长子所要担负的责任，也一直做的很好，除了杨恩儒那件事。
韩洁怡接着翻开第二页，乔思雨一岁了，她坐在一堆玩具中间，吐着舌头，旁边还有好多个比她大的孩子在逗她玩。
“这个，”韩洁怡指着乔思雨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笑了，“这是你爸。”
乔望尧仔细看那个正跟乔思雨抢玩具的熊孩子，也笑了，“爸爸在欺负姑姑呢。”
“他才不会欺负小雨呢，这照片里的这些人啊，都可宠她了，你爸宠的最过分，小雨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要想办法把它摘下来，只是后来……”
韩洁怡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乔望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这上面的人，就是陆伯彦和柯政他们吗？”
韩洁怡点头，“他们和小雨都差了五六岁，小雨最小，也最调皮，都是他们给惯的，你都想不到他们那时对她有多好，我和你爸也算是青梅竹马，后来才搬到他们家隔壁，我当时都有点吃醋了呢。”
韩洁怡翻开第三页，指着抱着两岁的乔思雨的一个女孩，说那个就是她自己，乔望尧看了看妈妈小时候的样子，把目光移到已经两岁的乔思雨的脸上时，愣了一下。
这个人，眉眼间似乎有点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韩洁怡不知道乔望尧在想什么，接着说，“他们这一宠啊，就宠了十八年，这十八年，小雨学会了赌博，学会了开锁，都是他们给怂恿的，每次都是偷了东西，第二天再把东西偷偷放回去，说实话，我一直都不明白这样有什么好玩的，可是他们就是乐此不彼。”
“他们每一次行动都会告诉我，所以我是知情的，那一次，小雨偷到了一个保险箱，里面有一张藏宝图，他们玩了太多的花样了，已经有点腻了，这个时候来了一张藏宝图，激起他们的兴趣。”
“其实他们也不是为了宝藏，当时的三个大家族联合起来，富可敌国，他们只是太无聊了，想找点新鲜感，于是，四个人带着小雨一起，出发探险去了。”
乔望尧拿过妈妈手里的相册，一边听着，一边翻，从乔思雨两岁一直翻到了她六岁、七岁……
她越长大，乔望尧就越觉得她眼熟，他强忍着要直接翻到她长大的样子看一眼，甚至放慢了翻页的速度。
他有种不知名的强烈预感，只要他看到乔思雨长大后的样子，会有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事情发生。
“这个，”韩洁怡把手按在一张照片上，那上面是三个男人带着乔思雨，站在A大的校门口拍的，韩洁怡眯着眼睛找了一会儿，最后指着一个角落说，“你知道A大的石匾上为什么有个小脚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