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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来一会后,安心见安有才还未曾将人请回来的时候,脸上也微微出现了一抹焦急,尤其在看到秦忆寒的脸色仿佛越来越痛苦时,便咬了咬牙。
让一旁的李大哥将人扶起,然后拼命的给秦忆寒灌水喝,而当一旁的李大哥和理正等人看到的时。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却也未曾阻止,毕竟看到秦忆寒仿佛喝了水之后,气色也好些了,只是效果却依旧不是很明显。
该死,有才怎么还不回来?伤口虽然包扎好了,只是她却仅仅是包扎而已,她又不是正宗的大夫,压根就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了?
不过好在这焦急未曾等多久,便听到有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很快安心便看到李师傅和安有才,拉着一个老者进来,而这人这人是李大夫。
李大夫在被拉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那晕乎乎的,这一路做车狂奔,下车之后话都未曾说几句,便被强行拉了进来。
“李大夫你快点过来给忆寒哥看看,他脸色不对劲,”安心一看到李大夫之后,想也不想的跳下了床,一把将李大夫拉了过来。
而李大夫让安心这么一拉,顿时道,“别急,别急,我这老骨头快散架了,你先放手,让我给他看看,”
说着李大夫便坐到秦忆寒身边,而当安心见此时,便连忙避开让李大夫给秦忆寒把脉,很快李大夫便为秦忆寒把去脉来。
只是李大夫在给秦忆寒把了脉之后,却一直都在皱了皱眉头,“他的情况很不好,伤的很重不说,好像体内还有着中毒的迹象,”
说着便皱了皱眉头道,“刚刚你们给他吃什么东西?”说着便看向安心,而当安心被问的时候,心中微微一愣,很快却有恢复了过来。
“是当成救我那位前辈留下的要,我兑了水一些给他喝,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不过看他的脸色,应该是好些了,”在那一瞬间安心认为自己被发现了,不过很快却冷静了下来,将鬼医搬了出来。
而当李大夫听到安心的话时,便点了点头道,“恩,就是这个,虽然这效果不大,不过却也可以缓解那毒素,如果安丫头你未曾在我来之前给他喝那药,恐怕此刻的连他神仙也难救,不过此刻却想要稳住他的伤势才行,”
说着便给秦忆寒看伤,毕竟刚才安心用的是布片包扎的,所以此刻的李大夫便有些不放心,不过在打开的时候,眼眸内先是有着一抹震惊,很快却出现了一抹喜色。
“丫头这是谁弄的?”嘴上虽然在问话,不过手中的动作却依旧未曾停下半分,很快李大夫便将那些布片都解开了。
而此刻在一旁的李大哥却道,“这都是安丫头弄的,她先用烈酒清洗的伤口,然后在用针缝合,怎么有哪里不对劲吗?”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允许安心弄,那都是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毕竟当时秦忆寒伤到就剩下一口气了,若是安心在不应急处理,恐怕此刻的秦忆寒就死翘翘了。
“没事,做的很不错,呀呀、、、、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要针来缝合伤口,这样子的话对于伤口愈合,跟处理伤口和流血这问题都好解决了,”李大夫一听到李大哥的话,便开口震惊道,脸上便有着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们要知道,这伤口有的时候,就是因为伤的太重了,就算你用绑带包扎了,却依旧没办法让其合隆,如果伤口一直都是裂开的话,那鲜血便会一直流个不停,就算你药在要,也很难止血,而此刻在缝合之后,这问题虽然未曾完完全全解决,却也改善了很多,”
而此刻的李大夫在看到安心的手法之后,那是又惊讶有喜悦,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让他顿时热情高昂了起来。
而当众人听到李大夫的话时,看向安心的目光那是带着震惊的神色,他们虽然未曾完完全全听懂李大夫的话。
不过却有着一点可以证明,那便是刚才若不是安心把伤口缝合了,此刻的秦忆寒早就流血死掉了。
“安丫头你将我的药箱拿过了,我给他施针,另外在我药箱内,将我刚才带来的那两颗百年人参煮了,就在十碗水熬成一碗,”说着安心接过了安心手中的药箱,然后将那二个小小的人参给了安心。
而当安心刚刚接过时,却让一旁的安桥给拿了过去,“让姐姐来吧,你都未曾煲过药,便在这里看着,”
说着便在拿着人参走了出去,才看到的安桥她也是看出来了,自己留下也仅仅是瞎担心而已,还不如帮自己的妹妹去煲药,毕竟这样子也可以让安心少做些事情和少些苦恼。
而此刻李大哥和理正看到那两颗人参的时候,脸上皆是有着怪异的神色,这两个小东西一颗恐怕就过百了,这一出现煮了两颗,这秦忆寒日后有钱还吗?
“大夫我想我你一下,那两颗人参要多少钱?”一旁的李大哥看着安桥拿出去的人参便对着李大夫道,这是在烧钱啊,他们生病受伤了,哪里吃得起人参啊,可以喝鸡汤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多加起来也就三百五十两,一会在加要钱,恐怕五百两刚刚过,”李大夫一听到李大哥的话,便开口道,而当李大哥听到时,便笑了笑。
只是刚刚笑了之后却微微一愣了,然后整个人嘴角便微微张开,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这叫少?这上百两了还还少吗?
其实目瞪口呆的人,不只是李大哥就连理正和老村长,也是微微数了数手指头,这好几百两,不是几十两,这老大夫说的牙齿轻轻,也不怕咬到了舌头。
而当李大夫见此时,便来了一句,“是不是不救了?这钱的确多些,不过这可是人命一条,如果不救,那小丫头赶紧将人参拿回了,”
一看到众人的神奇李大夫便道,而当李大哥听到时,便低着头就连一旁的理正和老村长也未曾在开口说话了,毕竟这一花可是好几百两,他们可没有钱救。
另外安心虽然有钱,不过他们也知道那些钱可未曾到她手中,在加上这木头和她非亲非故,她压根就犯不着为了救人,而将白花花的好几百两银子丢出去。
“别闹了,赶紧救人,人死你就高兴了,”一听到李大夫的话,安心顿时没好话道,这李大夫压根就在玩自己。
只是他有时间玩,秦忆寒却没有时间等,他在这里耗下去一会秦忆寒若死了,看她不弄残着老狐狸。
“和你开玩笑,不过你们先出去,我先过他施针,”很快李大夫便一本正经的模样道,其实在刚才他也仅仅是想试探一下安心而已。
毕竟他是知道安心和秦忆寒的关系,所以此刻自然是想看看这丫头会怎么选?毕竟刚才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便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丫头其实钱不多,这四百两银子对于她来说,虽然不是拿不出来,却也恐怕是一笔大数目。
只是此刻的李大夫他却也不怕安心拿不出钱来,毕竟他一早就想好了,让安心有其他东西拿兑换了。
而当众人听到的时候,便一个个走出了房间内,而此刻的李大哥看向安心的目光便有些拘束,“安丫头这钱,木头兄弟他恐怕没有,不过我还是要先谢谢你了,”
此刻的李大哥一想到那些钱,他就替秦忆寒心疼,也不知道秦忆寒被救活了之后,知道自己花了好几百辆银子的时候,会不会认为死掉算了。
“李大哥你放心,他没钱花,就让他将自己抵押给我,”安心笑了笑道,原本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来日安心还真的写好了卖身契,让秦忆寒签字画押了。
听到安心的话时,一旁的老村长和理正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这买卖怎么看都是安心吃亏了。
毕竟他们可是没有听说过,那个人卖身可以卖好几百两银子的,而此刻这秦忆寒卖身可是一个高价钱,绝对破了记录。
只是此刻的他们却不知道,在安心心目中可没有吃亏这二字,毕竟你什么时候见她做过亏本买卖了,在安心心目中区区几百两压根就比不过秦忆寒。
很快大门便被打开了,而走出了的李大夫,眼眸内却有着一抹疑重,然后对着安心道,“安有才我便的处理了伤势,另外你将人参弄给他和,不过丫头有件事情我却要告诉你?这人体内此刻有着二种毒,我没办法解,所以此刻我也只能够尽人事听天命了,”
刚才他在给秦忆寒施针稳定伤势之后,却发现秦忆寒体内的毒突然暴动了起来,任由他怎么压制都麻烦,而且在这图纸他也想了多种解毒的办法,却依旧没办法。
说了也惭愧,其实他压根就未曾见过这些毒,又怎么可能有着办法解毒?“丫头你先用刚才给他和的药粉,然后给他喝下,看看应该可以化解一些毒素,这样子说不定会有着什么效果?”
“好,我这就去弄,”安心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将这药粉弄到,人参之中可好?”毕竟当众拿出来,她依旧有些不愿意。
而当李大夫听到安心的话时,先是一愣很快却点了点头,“刚才我看过那些剩下的药水,没有相冲你应该可以,不过丫头这药粉的味道,好像不对劲,”
他闻过那茶壶内的水,也喝了一口,发现这药的确很好,只是却让他闻不出半点药味,这到是让李大夫感觉到很奇怪。
“不对劲?怎么会不对劲?当初那人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而且我喝过,效果不错啊,”一听到李大夫的话,安心便一脸迷茫道。
而当李大夫见此时,便也应声点了点头,“也对,那大人本事高,就算将药弄成我不认识味道,也是在情在理,你先我弄吧,”
一听到李大夫的话,安心便连忙跑了出去,只是脸上转身的一瞬间,却带着一抹心有余悸,该死大意了,没想到这李大夫居然会检查那茶壶内剩下的水。
只是此刻的安心却也未曾后悔拿百灵泉给秦忆寒喝,毕竟在安心心目中,比起被发现了,她更加害怕那个人会死去,只是这一次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快安心便去了厨房,然后想办法支开了安桥,在故意从身上拿出了一包粉末了,只是在靠近药煲的时候,却偷偷换成了百灵泉泉水,而这一次安心也是下足了药,不像刚才那样兑水冲散了。
很快人参便煲成了一碗水,然后安心便将其断给了秦忆寒,只是此刻的秦忆寒脸色却有些难看,而当李大夫见此时,便将人参喂给了秦忆寒喝。
在喝下人参汤的秦忆寒,在过来一会之后脸色微微好上了许多,只是好景不长在过来一会之后,秦忆寒却突然发高烧了。
而当李大夫见此时,便开了退烧药,然后在一旁给秦忆寒施针,忙忙绿绿一天便这样过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李大夫在给秦忆寒把脉时,脸色却要好上了许多。
只是却依旧将安心叫道了一旁,“安丫头我现在稳住了他的伤势,不过这些日子,却要好好调理,只是安丫头你要知道,我只不过是稳住了他的伤,而他的毒我却无能为力,”
“你的意思是,他的毒还未曾解开?”安心皱了皱眉头道,刚才脸色不是好了很多吗?怎么毒还未曾解开?
李大夫一听到安心的话,脸色有些小尴尬,只是却依旧摇了摇头道,“他的毒我的的确确未曾解开,而你刚才给他喝的药,虽然有化解的作用,却也没办法解开,而此刻他之所以会好,那都是因为他体内其中一种毒,被另外一种给吞噬掉了,所以此刻他的病情才稳定了下来,只是安丫头你要知道,是毒就有害,此刻它虽然平息了,只是谁也可以想到,它会在什么时候爆发?所以你要注意一点,莫要在让他动气,这毒好像每一次情绪过度的话,便会被激发,”
说着李大夫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疑重了,“不管安丫头我此刻也不知道,那位大人为什么不给他解毒?或者是说,这毒连她也无能为力,不过不管如何,你还是想想办法联系她,这样子对于秦公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她的医术高明就算不可以治愈解毒,却也可以缓解毒发,”
而当安心听到李大夫的话时,便沉思了起来,从李大夫的话看来,这秦忆寒体内的毒,恐怕是有着一些年头了,只是鬼医又为什么不给解?
很快安心便微微皱了皱眉头,恐怕这并不是鬼医不给解,而是连她也束手无策,一想到这一点安心眼眸内便有着一抹暗潮,该死。
一想到秦忆寒体内有着一种毒,随时随刻都会要了他命的时候,安心脸色便显得有些难看了起来,这该死鬼医,也不告诉自己。
此刻的安心便有些怨鬼医了,怨鬼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只是很快她却又苦笑了,算人家告诉自己,她有可以怎么做?连鬼医的没办法的毒,难道她就自以为是的可以解吗?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没办法,只是她一想到自己,从来都未曾了解过秦忆寒时,心中顿时便有着一股酸酸瑟瑟的感觉,她突然想要了解他的一切。
“对了,安丫头那大人给你的药粉,你还有没有给老夫一包看看,”而这时候一旁的李大夫却搓了搓手道,那模样之中还带着几分讨好。
“你说那个啊?我刚才都兑给忆寒哥了,你不是说了有效果吗,我怕不够,所以全部都给忆寒哥喝了,”一听到李大夫的话,安心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然后故作天真的道。
而当李大夫听到时,老脸顿时快哭了出来,他在刚才不来想和安心说,给自己留一包,毕竟他也想将那药粉拿过去看看,看看到底用什么药材配制的,然后自己要好弄些出来,只是没想到这败家子的丫头。
“安丫头你别和爷爷开玩笑了,有的话,拿过爷爷一点,爷爷不要一包了,”李大夫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死也要将那大人的东西弄到手,好自己回家研究研究。
将李大夫的模样,安心露出了一抹既抱歉又不好意思的神色道,“李爷爷真的没有了,刚才都给忆寒哥喝了,要不我去叫忆寒哥吐出来,怎么样?”
“不用了,”一听到安心后面的吐出来时,李大夫便摇了摇头,尼玛,此刻吐出来有鬼用?
他有没有那个神仙本事,有着火眼金睛可以看透一切的本事,此刻他就算真的吐出来来,他也没办法检查啊。
“哦,既然李爷爷你不要,那我就不去了,忆寒哥身子本来就弱,要是在吐出来,恐怕会死的,”安心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气到李大夫吹胡子瞪眼睛。
毕竟这丫头太可恨了,不过可恨归可恨,这另外一个伤口包扎,这一点应该不会露了吧?“那安丫头,那药粉没有了,那伤口包扎,你可不可以和李爷爷我说说,”
虽然那药粉李大夫是得不到了,不过他还是很乐观,毕竟这伤口包扎也是一门学问,另外这烈酒擦身,也是挺不错的。
刚才他看过秦忆寒的伤口,发现用烈酒擦拭过的伤口,未曾有着发白的迹象,这让李大夫感觉到很惊奇,所以此刻李大夫便打算将这二样弄到手。
“李爷爷这可是我祖传,怎么可以告诉你?”一听到李大夫的话,安心便退后了一步,一副防贼的模样,那小眼睛还带着满满的不乐意。
而当李大夫见此时,便强忍着掐死安心的想法,这鬼丫头果然不安好心,“安丫头你别和爷爷说笑了,乖乖你将那东西给爷爷,你要什么跟爷爷说?”
祖传的?骗鬼去,那玩意会是祖传的吗?在加上这安丫头和安家的关系,整个世界的人都几乎知道了,试问用哪里来的祖传二字。
一看这丫头眼神之中的精光,李大夫便知道了,这一次不出血是拿不到了,只是他今天那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回去,尼玛,那药粉没办法拿回去研究了,这一次的包扎和缝合手法,他是一定要弄回去的。
“诶、、刚刚花了上百两银子,此刻手头上又没钱了,一会我去找君华少爷先借着,李爷爷心儿先走了,明天在和你说,”只是此刻的安心压根就未曾理会他,而是一副苦恼的模样道。
李大夫看到安心离开,脑袋一时之间未曾反应过来,这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是不是转的有些快了?快到他都没办法接下来了。
“安丫头你别急,这钱我不急要,你先和我说说,”李大夫连忙拉住安心道,要知道他可是医痴,今天要是弄不到的话,他恐怕都没办法睡觉了。
“算了,李爷爷你不急要,但是安心也要去弄啊,毕竟这钱欠着,安心我也不好受,所以此刻我还是先回去,想想上哪里要这五百两,三百两要弄到的机会还是有的,只是另外这二百两却,”说着小脸便垮了,而当李大夫听到安心的话时,顿时便傻眼了。
“安丫头你这是抢劫,你这是抢劫,”这臭丫头一开口就要自己两百两,这压根就是抢劫,不这比抢劫还要恶劣。
一听到安心的话,李大夫立刻吹胡子瞪眼睛了,这狮子大开口杀人不见血,绝对就是在说这鬼丫头,尼玛坑爹啊。
而当安心听到李大夫的话时,便也道,“我抢劫,你不也一样抢劫吗?救人哪里用两颗人参,你丫丫滴,你压根就当本姑娘好骗,你真当我白痴啊,让你用是当时不想和你计较,此刻我们明着说,你看了我的住处,压根猜到姑娘我钱少,你却偏偏什么都拿最贵的,所以你敲我,我敲你,我们这是礼尚往来,”
两颗人参都是一样的年份,所以效果自然是一样的,在说了两颗人参一起煮她可从来都未曾听说过,虚不受补她还是知道的,在刚才因为担心秦忆寒她未曾想到。
而此刻她冷静过后,很快便发觉这货在讹诈自己,虽然她不在意钱,却也不喜欢被别人当成水鱼了,秦忆寒其他的药,她没有意见只是这人参她意见大了。
而当李大夫听到时,顿时老脸一红,很快便咳嗽了几声道,“丫头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那人快死了,所以才二根的,你别怒了,最多我少要你的人参钱,你也将那包扎的方法和我说说,”
让安心揭穿之后,在看到安心一副信你有鬼的模样时,李大夫干脆就来了一个破罐破摔了,“我还不是想从你们身上,知道那大人的身份,你可知道,当时的你,明明就断气了,不过她却将你救了回来,这等医术,莫说是我了,就算是别人,那也是望尘莫及的,所以我自然也是想结识一下,这一次我听说受伤的人,正是那个人的弟子,所以才动了心思,丫头你可别生气,我此刻依旧老老实实交代了,最多下一次我不动着心思了,”
其实李大夫一开始动心思,的的确确是因为想和鬼医结识,真是没想到这小心思未曾动完,回过头来却让安心给揭穿了,这一次别说家高人了,恐怕这丫头也会讨厌自己了。
而李大夫为什么会知道秦忆寒是那个人的弟子?那自然是那一次鬼医和秦忆寒去救安心的时候,秦忆寒叫了鬼医师傅,所以李大夫才知道秦忆寒是鬼医弟子的事情。
“鬼医她不在,在那一次鬼医救了我之后,她便消失了,此刻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下一次我若是遇见了她,我自然会告诉你,这一次我也不占你便宜,就这样两颗人参是三百五,去掉一颗的钱,刚刚好是一百七十五,在加上那那些汤药钱,一百两,出诊费三十两,刚刚好是三百两,另外五两银子,就当我刚才的被骗费用,怎么样?”
虽然李大夫算计自己,让她有些火气,不过在听到李大夫的话时,她却也未曾在生气了,虽然她不是大夫却知道大夫心中都崇拜着一个人,那便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大夫了。
而此刻的鬼医虽然她不知道,是不是最出色的哪一个?不过她却知道鬼医很厉害,所以此刻李大夫崇拜也是情有所原。
就犹如自己在前世的时候,也曾经崇拜过一个人,那种想和自己崇拜者接触的心情她也有过,不过虽然有过,却怎么说也要让这李大夫放放血才行。
而当李大夫听到安心的话时,先是笑了,因为安心担忧给他介绍鬼医认识,只是接下来却哭了,因为这丫头敲了自己一百八十两银子。
“李爷爷看你的脸色,好像不乐意?”安心看到李大夫的模样时,故意问道,而当李大夫听到时,便含泪摇了摇头。
“我没有不乐意,我很乐意,你先告诉我处理包扎的方法吧,此刻我也就收你三百两银子了,另外的钱等你有在给我,”不过在李大夫答应了之后,却也未曾在心疼了,毕竟你心就算在疼,那钱也回不来了。
而当安心听到李大夫的话时,便将刚才的一切告诉李大夫,在将烈酒消毒的作用,也和李大夫说了一下,而当李大夫听到时,便连忙点了点头。
这一切的办法是人简单,不过却从来都未曾有些想过,所以此刻这一百八十两,李大夫顿时也感觉,其实花的不是很亏本。
而在接下来李大夫便因为天色缘故,要回城内了,而当安心听到时,便让安有才带着李大夫去找牛车爷爷,然后给了牛车爷爷一些钱,让他送李大夫回去。
只是在安心离开的时候,安心却未曾看到自己身后有着一双很复杂的目光,而此刻的李钦华,在看着安心的时候,眼眸内便有着十分之分复杂的神色。
这个丫头谜真多,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一人小大人一样在和自己的父亲谈生意,那时候他便想,这个丫头心比天高好高骛远,只是那时候的他却不得不承认,她心虽然高,却也的的确确有着本事。
而当第二次看到的时候,她给他的感觉就是泼妇,是一个狠心又不孝顺的泼妇,身为女子她不但是抛头露面,还逼自己母亲和外婆断亲,这种大逆不道之人,当时的他就想,这种人应该送牢房去教训几天。
只是这第三次的时候,这丫头却又变了一个模样,胆大包天之中却又有着一份,是常人没有的冷静。
她胆大包天到将男子弄自己房间,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却又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冷静,那一次冷静让他都有些佩服。
李钦华看着安心离去的背影,很快便摇了摇头,这女子终究不是善者,当凭她刚才讹诈李大夫哪一点,便让他对其未曾有着半点好感。
毕竟这李大夫才刚刚救人,而她却在转眼之间敲诈了别人,不过除了不喜意外,却也有着另外一抹情绪在其中。
很快李钦华便像自己家中走去,因为秦忆寒的伤势稳定了之后,老村长和理正也纷纷离开了。
而那带着秦忆寒来到安心家中的李大哥,也是在待了一会后便离开了,只不过却未曾动秦忆寒,毕竟此刻的秦忆寒伤势太重,不方便异动。
而当安心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秦忆寒那惨白的神色时,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幽光,而此刻在一旁的小丫丫,便走了过来。
在看到安心的神色,有些不高兴时,便道,“安心姐姐你在担心这个大哥哥吗?”
小丫丫很乖巧,在今天秦忆寒到来的时候,她在看到众人忙碌的时候,便很懂事的离开了,不在一旁打搅安心,因为她知道安心在做事情,自己不可以妨碍她。
“没事,大夫说了,忆寒哥很快就会好,小丫丫一天好乖巧,改天姐姐在带你进城,在去看小丫丫你爹爹和母亲好不好?”心中虽然胆小秦忆寒,不过安心却也未曾表现出来。
只是安心却很疑惑,秦忆寒到底是怎么中毒的?而鬼医又为什么不帮忙解毒?难道那毒真的已经到了连鬼医也束手无策的地步了?
一听到来日可以看自己的父母时,小丫丫便欢悦了起来,一张红彤彤的小脸蛋,便笑的喜滋滋的,“恩,小丫丫要将爹爹和娘亲,”说着便在安心脸颊上亲了一口。
而当安心见此时,便抱着小丫丫转了一圈,其实这孩子有时候就是一个开心果,她很乖巧很懂事,懂事到让人忍不住将她捧在手心疼着爱着。
“姐姐你说忆寒哥,他什么时候会醒啊?”在看到安心斗小丫丫时,一旁的安有才便撇了撇嘴,小骗子就知道骗姐姐哄姐姐,他绝对不承认吃醋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听到安有才的话之后,安心便放下了小丫丫然后走过去道,只是看向秦忆寒的眸光,却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许多,“不过他花了我那么多钱,若是不醒了,那也太对不起我了,”
的确今天秦忆寒花了自己,那么多钱,若是一直昏睡不醒的话,那岂不是太对得起自己了,所以秦忆寒是必须要给她醒过来的。
“恩,”安丫头点了点头,“那到时候我要交忆寒哥,继续教我功夫,我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可以一个打两个了,那李四郎压根就不是我对上,等我在学今天,到时候我在也不怕任何人了,”
一想到哪一天暴揍李四郎的事情,安有才心中便高兴,所以此刻的他便想,等着秦忆寒醒来的时候,自己要多学然后去教训那些人。
听到安有才的话,安心含笑的点了点头,“有才你要教训人可以,不过姐姐却不许你先惹祸,别人若是先打你欺负你,你要欺负回去,姐姐绝对支持,只是有才姐姐却不希望,你却欺负比你弱小的,欺负弱小的人是会让别人讨厌的,知不知道?”
安有才学武她不反对,他学武教训别人她也很同意,只是他若是学武欺负别人,那这一点却绝对不行,她虽然不是善者,却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
而当安有才听到安心的话时,便点了点头,“恩,姐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去主动欺负别人,你放心有才也很讨厌那些经常欺负别人的人,”
仿佛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有着说服力,安有才便站起来道,而当安心见此时,便笑了起来,这孩子。
只是刚刚笑了一下时,却听到外面有着吵闹时,是安氏和安桥的争吵声音,而在听到安氏和安桥的争吵声音之后。
小丫丫下意识便害怕了起来,而此刻的安有才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很想知道娘和姐姐争吵到底要什么?
一听到大门外争吵人的声音声自己母亲和大姐时,安有才顿时便奄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几分,不用想恐怕这一次又是母亲先挑起的。
“有才你和小丫丫留在房间内,便出去,免得一会出事情,”安心在听到安氏的争吵时,便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安氏又想干什么?
此刻李氏早已经绝了情,她在闹又可以干什么?的确这一次是她的错,是她擅作主张断亲的,只是安氏却不想想李氏这门亲,留着真的是好亲吗?
她知道这一次若是不断,日后想断恐怕就更加困难了,虽然有些伤了安氏,让她感觉到有些抱歉,不过她却未曾后悔半分,说着安心便走出了房间。
而此刻的安氏,也正如安心所想一样,又是为了李氏一家人的事情,在和安桥争吵着,“娘你这是要去哪里?这里是你的家,你拿包袱干什么?”
在刚才安桥一看到安氏醒来之后,便收拾了包袱,一看到安氏收拾包袱的时候,安桥便连忙拉住,她娘这到是又要干什么?
“我家?我哪里还有着家啊,你们都逼我,让我和娘家断绝了关系,我不承认,我要回家,娘一定是骗我的,你们都不是我的孩子,你们一个个都害我,是不是都恨不得死,”此刻的安氏那语气便带着几分厉哀,浓浓的悲伤笼罩在她身上。
她的孩子,这些哪里是她的孩子,如果是的话,便不会合着来害她,那是她娘他们凭什么替自己自作主张,断了那关系,血缘关系是随随便便可以断的吗?
今日他们逼自己和母亲断了关系,来日他们是不是也要有样学样的和自己断了关系,这些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们都是来要债的小恶魔。
此刻的安氏便依旧未曾认清楚现实,其实她不是未曾认清楚,只是傻乎乎的不想去认清楚而已,就犹如李氏所言,她这个女儿有着一股偏执,一旦认定了就会一头磕死下去,那是有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冲劲。
而此刻的安氏便认为,李氏之所以会写下那断亲书,都是因为安心逼的,她不是心甘情愿写的,所以此刻的她要回去问清楚,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当安桥听到安氏的话时,顿时便道,“娘你醒醒吧,醒醒啊,那些人不是你的亲人,他们不是,娘你快点醒过来,我不要这样的娘,你快点醒过来,他们会害了你的娘,你看清楚了,他们今天毫不犹豫就将你出卖了,你不知道他们在听到心儿快发财之后的嘴脸?娘你醒过来,他们真的是不安好心,娘别在去了,你回过头来看看我们好不好?我们才是你的家,”
安桥便是拉着安氏的手道,为什么?她的娘为什么就看不清楚眼前的好坏?为什么偏偏要往那些坏人身上靠?为什么要如此傻?
连她都可以看出来,那三表哥在知道李氏和娘亲断绝关系的时候,那眼眸内的阴鸷狠戾,那一刻他便仿佛要撕碎了安心一般,他们的眼眸内带着满满的贪婪,为什么娘就是看不清楚?
“是啊,他们会害我,你那?你是我女儿,桥儿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以前可是娘的小棉袄,桥儿你为什么要事事帮着二丫?桥儿你说啊,”安氏便拼命的摇晃着安桥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看着二丫,我才是你们的娘,为什么你们就不可以尊重我一点?我是你们的娘,你们却事事都听二丫的,为什么你们都告诉我?”
此刻的安氏便咆哮道,她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儿女都靠着二丫?而不帮自己的忙,她才是他们的娘亲,儿子时此刻连女儿也是。
听到安氏的话时,安桥顿时退后了一步,看向安氏的目光,便带着几分可笑几分可悲,还有着几分不可思议,她的娘怎么在妒忌自己的女儿?
她的娘难道就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但是那个人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
为什么她连女儿也妒忌?安心是那般让人值得骄傲的存在,她为什么要妒忌自卑着?
“桥儿你听娘的话,你和娘一起走,我们明天在一起来接有才,桥儿我们不和安心过了,让她一个人去和钱过,桥儿你不是最听娘的话了吗?好不好你和娘去外婆家,娘不要二丫了,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日子,”
一句话听到伤了两个人,安桥在听到安氏的话时,顿时便退后了一步,然后拼命的摇了摇头,“我不要去哪里,我不要去哪里过的毫无尊严,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一次去外婆家受到的待遇,娘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狠心的话来?心儿她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她?她是我妹妹,我是绝对不会不要妹妹的,娘你太让我感觉到陌生了,你让人感觉到好远!好陌生!娘!你还是不是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