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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觉骤然让桑上瞳孔暴睁着,眼前的陈安然也越来越模糊,有一瞬间她想就这么死了算了,这是她欠陈安然的。
可是一想到还在监狱里的弟弟,她终究还是不由自主的挣扎着,伸手死死的抓住陈安然的手臂,吐字不清,“安然……放开我……求你……”
“求我?”陈安然冷笑,“你求我什么?啊?”
他一把将她抵在身后的背景墙上,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用来装饰的玻璃碎了一地。
那一刻,没有人知道陈安然的心底是一种怎样的痛。
或许桑上知道,但是她也要假装不知道。
就在桑上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陈安然放了手,突然间失去支撑的桑上整个身子顺着墙壁滑落,低头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桑上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角落里,沦落到今天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如今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陈安然,那个曾经把她的名字镌刻在心口的男人。
可是老天就这么残忍,让她以最狼狈的模样毫无遮蔽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陈安然胸口一阵郁结,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将他烧炸了,他不停的在房间里踱步,每一个脚印都像是踩在桑上的心间。
“好一个桑未央,什么不好碰,你非要去碰du品。”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一种悲哀的绝望,陈安然的目光比那du品更可怕,“你是嫌自己命长了还是想再用你的死骗哪一个男人?”
他们这种人清楚的知道沾染上那种东西,意味着什么。
桑上下意识的摇头,眼泪从眼底奔涌而出,“我没有......”
她也恨这样的自己,若不是沾上这个,她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曾经她一度的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她不能死,她爸妈死了,儿子也没了,现在弟弟还要因为她进监狱,她如果再拿不出钱,阮天成他们真的会把他弟弟送进监狱的。
“没有什么,没有贩du?还是没有卖身?”
陈安然欺身上来,掐住她的下颚,力道大的想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字字珠玑的羞辱让桑上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耻,这样的话从陈安然嘴里说出来,让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起来。
“安然......”下颚疼的桑上的声音都在颤抖。
“别叫我,我的名字从你这种人嘴里说出来,我都嫌脏。”陈安然一字一句用最恶毒的言语羞辱着她。
他的厉喝让桑上吓得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死死的咬着唇,将那呜咽声全部吞咽。
见她的样子,陈安然更怒,一把松开她,挥手就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然后抓着床单擦拭着手上的嫌恶,“怎么不反抗了,桑桑,你不是要求我吗?”
桑上抚着脸上的疼,任由眼泪在脸上肆虐,这样赤果果的侮辱,是她活该。
“桑桑,你求我啊?求我放了你,啊?”陈安然像是疯了一般的欺身抵着桑上的身子,抓着她的手腕,目赤欲裂,“你求我放了你,求我放了夜色?”
“我求你你就会答应放了我吗?”桑上迎着陈安然的怒火,仰头看着昔日那个俊朗少年变成现在暴怒的猎豹。
“不会!”陈安然一字一顿,桑上苍凉的笑了笑,缓缓闭上眼睛,那么求有什么用。
难道非要看着她自残自贱,他才甘心吗?
看着她的样子,陈安然脑子嗡的一声,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眼前这张桀骜的脸和记忆里那张脸重合,所有的画面,每记起一次,都是一轮新的痛苦。
桑桑,凭什么我一个人痛苦,而你却要自在逍遥。
陈安然双眸一片血红,倏地欺身抵住她的身子,不等她反抗,直接吻上她的唇,凶狠霸道的夺去她的呼吸。
桑桑,就算是地狱,我也要你陪我一起下。
感觉到唇舌上的疼痛,桑上瞳孔骤然大睁,盯着近在咫尺的陈安然,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陈安然亲吻着她的唇,顶开她的牙关,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翻搅着,毫无技巧,只是一度的泄愤。
他张口咬在她的唇上,一阵刺痛感袭来,桑上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不断挣扎着,“安然,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陈安然阴鹜的脸上神情冰冷的吓人,厉眸扫过桑上敞开的衣领,嘲讽的笑着,“你出来卖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这是做什么吗?”
“不!”桑上疯了一般的挣扎着,脸色一片惨白的看着他,“不要!”
陈安然却是一用力,桑上只觉得手臂一疼,“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下一秒她的呼声被他全部堵在唇齿间,强势不容拒绝。
她的手臂被他在身后一拧,她被迫的向他挺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不要什么?桑桑,伺-候男人而已,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他的扯着她的手臂,疼的她眼泪夺眶而出,他却仿似未觉,一把扯过她,对着她那张颤抖的红唇就压了上去。
桑上誓死抵抗,咬着牙关阻止他的侵入,“安然,求你,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好吗?”
陈安然恼火的抬手,却最终伸手狠狠揪住她的头发,目赤欲裂,“我给你尊严?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却让我给你留尊严,桑桑,你觉得公平吗?”
三年前,她又可曾为他想过?
桑桑,你永远不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那种暗无天日,空气里没有一点属于你的味道,这样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的。
头皮一阵快要被撕裂的疼,哪怕她叫破了喉咙,陈安然都是无动于衷。
再次见到她,陈安然说不上自己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怨恨多一些,然而看到她,曾经那段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好像清晰如昨日一般,提醒着曾经他承受过的刻骨铭心的痛。
这一刻他需要发泄,疯狂的发泄。
他粗暴的钳制着她,暗沉的眸色越来越深,顷刻间,空气中似乎都流动着一种不同的味道。
陈安然垂眸握拳,尽量克制自己心底的情绪,五年了,他还是抵挡不住她任何的诱惑。
“我这样的人,你就不怕脏了你的身子吗?”
桑上已经停止了挣扎,她了解陈安然,就像他也了解她一样,她越是挣扎,只会更加激怒他。
“那是我的事情。”
陈安然不管不顾,这个时候他依然没有忘记安全,兴许是他也从心底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脏。
她早已不是那个三年前的桑桑。
那一刻连桑上都为自己觉得不齿,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的,但是此时在陈安然的羞辱下,她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是她贱,是她活该。
她撕破喉咙的叫声却换不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疼她的眼泪横飞。
“桑桑,你求我啊?你不是求我放过你吗?”
耳边是陈安然一遍又一遍的羞辱,桑上却只能感觉到疼,眼泪不断的滑落进发丝,她的喊声却只让他更加疯狂。
他冰冷的唇在她唇上不断的搅动,桑上闷哼一声,几不可见的低吟,兴许是润滑起了作用,疼痛渐渐远去,剩下的只是本能。
陈安然在报复,报复当年桑上的绝情,他只是把她当做泄谷欠的工具,粗暴的蹂躏、掠夺只会让他更加疯狂,疯狂的恨着眼前这个女人。
桑上已经不知道被陈安然折腾了多久,他的怒火却依然高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那一刻恐惧如影随形。
桑上已经疼的她几欲昏厥,最后她只能哭着求饶,“安然,你放了我吧,求你,我真的疼……”
陈安然终于结束在她的眼泪下,嫌恶的一把将她丢弃在一旁,声音带着发泄过后的嘶哑,“你也知道疼吗?”
疼是午夜梦回时抓不住她轻颦浅笑的巨大空洞,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悦后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寂寥。
桑桑,这种你懂吗?
陈安然愤愤的捡起已经残破不堪的衣服离开,连看都不想再看床上的桑上一眼。
房间里寂寥的灯光映照出桑上惨白如鬼魅的脸,浑身上下都是清晰可怖的痕迹。
陈安然,就是个恶魔。
她想哭一哭的,可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兴许连眼泪都流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