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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有点失礼?要不然,我一个人先回去?”
南风有些讥讽地冷笑一下:“你是不是想要浩子送你回去?”
“我没有这样想过,今晚的事……”
南风伸手拉起她:“走吧,我事后会给焱打招呼的,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
他拖着凌薇就走,因用力过猛,她的脚踩着裙摆,又拐了一下,两次扭到脚踝了。她痛的差点叫出来,可是南风的愤怒让她不敢开口,只能任由着专心的脚痛,跟在他后面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别墅。
南风打开车门,粗暴的把她甩进车里。汽车很快就驶出别墅,上了环城路。汽车里,凌薇看着南风气呼呼的神气:“风,我今晚……”
南风恶狠狠地打断:“闭嘴!”
她委曲的抿着嘴,不敢张嘴了。低头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他的侧脸,每一块肌肉都绷得僵硬,嘴角汔起的冷笑阴森恐怖。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其实我……”
他瞪了她一眼:“没看见我在开车吗?回去再说……”他加大油门,把车开得像赛车。红灯绿灯,横冲直撞。
南风风驰电犁一般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一个猛刹车,没有系安全带的凌薇的头狠狠地撞上了前面的玻璃窗上。他粗暴地踢开车门,把她拧小鸡一样一路拖着上了楼梯。
南风用力的把她甩在客厅的地板上,站在一旁气呼呼地瞪着她。已因疼痛的脚,额头已冒冷汗,高挽的头发已散乱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她无可奈何的解开脚上高跟鞋,心理咒骂道:“该死的宴会,该死的高跟鞋,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该死……”
南风俯身在她的头上:“凌薇,我说怎么跳舞的时候,你老是用脚踩我的脚,敢情是为了找借口想去私会旧情人!真是佩服你的智慧,居然把南少的订婚宴,当成了你约会的所场!”
凌薇单脚撑着身子,仰起脸,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也会去……我真的没有想到会碰到他……”
南风冷笑了一下:“不知道?没想到?有那么凑巧的事?你刚出去花园,他就找到了你?他的那个女伴,是你的所谓的好朋友吧?便耍尽手段的拖住我,几乎整个人都贴到我身上。”
南风惊讶:“他的女伴?难道是李茹?”
南风又冷笑了一下:“哼。你的那个好朋友,为了你,还真肯牺牲色相啊!”
凌薇眼里含着泪花:“她不是我的朋友。”
“可是她不这样认为哟,她说和你的交情,可深得很啊!”
凌薇感到无力:“我今晚不知道浩子会去,也是真的不知道李茹她会这样做……”她低下头,心里懊悔着:我真的是交友不慎,不但害自已丢掉了爱情,还遇到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现在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刚才和浩子在花园的一幕。就像当初看见……难道今晚的宴会,也是李茹带浩子来的?
“凌薇,你不用再狡辩了,你以为自已设计的天衣无缝?你的好朋友都告诉我了,说你跟宇浩没有别的机会见面,能想到这个点子,看来你做我秘书这段时间倒是学到不少东西。”
凌薇挣扎着站起来,瞪着他的眼睛:“够了,如果你想要欲加之罪何必把别人牵扯进来呢?既然你那么相信李茹的话,现在你已给我定罪了,我也没话好说。我也不想再为莫须有的罪名,作无力的解释……”
南风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花,他的拳头紧紧地捏着。“莫须有的罪名?哼,是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吗?我是那种随便什么人就能左右的人吗?明明看见你和宇浩拥抱地一起,难道你要告诉我,是我看错了,眼花了,产生的幻影。”
凌薇扶着楼梯想要上楼,还是回头苦笑了一下。“我们都累了,还是先洗澡吧,等会再好好解释,好吗?”
南风固执地拉住她:“你还需要时间来编新的借口吗?”
凌薇的倔强也冒了出来:“借口?就算我要和宇浩怎么样?那也不关你的事,你凭什么管我?”
南风的眼睛冷笑着,危险地眯了起来。“你是说你不再需要找借口了?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权力管你?你竟敢这样说……”
南风握着她的胳膊,想也没有想,就把她从楼梯上拉下来,甩向一旁的沙发。她被扭伤的脚正好碰到茶几上,她忍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南风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理智:“你不要再装可怜了,你的脚又不是豆腐,别想让我同情你!”
凌薇苦笑了一下:“我的脚扭到……”
南风迟疑了一下:“脚扭了?哼,你当我没有常识吗?明明只是撞到茶几一下,怎么可能会扭到脚呢?你别叉开话题,你说,你和宇浩到底说了些什么?你们旧情复燃了吗?难道商量着想要私奔吗?”
凌薇低下头忍了再忍,最后忍无可忍地仰起头:“就算我们说了什么也不关你的事,就算我们要私奔也会光明正大。”
南风气得语无伦次:“好……好……好……很好。你不用私奔,你有胆就光明正大地跟着他走,刚才你怎么不跟他走呢?你现在就去找他吧?去呀,走呀!你怎么不走?”
凌薇脸上再也挂不住,终于忍着脚痛站起来:“好……好……好……我走,我走就是。是你让我走的。不算我失约吧。”
南风怒气冲冲两步就跨到她面前:“你敢。你……”
凌薇微仰头:“是你让我走的。我有什么不敢的?”两个人僵持着对视着……
良久,南风双目赤红,分明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倒她在沙发上。他嘴里喃喃着:“好……你敢……我让你敢……我让你走……”他开始粗暴地撕开她身上的晚礼服。
凌薇低喊着:“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这样,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南风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上,用两个膝盖夹紧她的双腿,不让她有丝毫的力量挣扎。低吼道:“我是疯了!是被你气疯了!怎么样?”
凌薇羞辱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怎样?你这个女人,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公然和旧情人搂搂抱抱……我不用想像,我是亲眼所见……到现在你还想狡辩吗?”
凌薇看到她眼里的失控,请求地望着他:“不要,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对我,好吗?”
南风咬牙切齿:“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你要怎样?难道你现在已经不愿意让我碰你了吗?”
凌薇拼命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那样。”
南风冷笑:“不是那样?是怎样?”
凌薇绝望地看着他:“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那不是真的。我没有……”
南风冷冷地甩出一句:“耳朵听的也许会骗我,但我亲眼所见,你还要狡辩吗?”
南风已经扯下自已的衬衣,压上了她:“怎样?是不是和旧情人见面以后,就可以讨厌我了吗?”
凌薇只能拼命摇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南风冷笑一声,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把晚礼服整个扯掉在地……她无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窗外,一轮残月,透过玻璃窗,洒在沙发上。身上的男人,紧紧地抿着嘴,身下的女人紧紧咬着牙齿。南风伸手把衬衣围地腰上,头也不回地上楼,闪进了客房。
凌薇拿过一旁散落在地的礼服掩蔽身子的以后,就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她喃喃低语,“浩子啊浩子,你害得我好苦!哼!现在我终于知道你在面对我的时候,也是像我现在这样无力吧?一种百口难辩的委曲,曾经以为,他的不放手……现在终于认清自已的身份。在这场被委曲的戏里,我究竟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我已经选择退出宇浩的婚礼,难道这样还不够吗?还要受到这个男人的误会和粗暴,难道不知道我才是最冤屈的那个吗?”
她倦缩在沙发上,用拳头塞住嘴,紧紧地咬住虎口处,哽咽着任泪水在脸上长流……她似睡非睡地趴倒在沙发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把盖在身上的礼服紧紧地抱住。露着光光的后背,单着一条腿慢慢地上楼回到卧室里。
凌薇拖着受伤的腿无力滑进浴池里,让整个头和身子都埋在热水里,好一阵子才露出水面。她把扭伤的脚伸到浴池的台上,才发现早已红肿了。她无奈地把脚放进热水里,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浴池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