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韩淼2.0版

不了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魔情小说网 www.mqxs.cc,最快更新诸天之我是大前辈最新章节!

    霍雨浩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如玉般的白色,就像先前的天梦冰蚕一样。双肩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哇哈哈,不管怎么说,哥终于解脱了。那些把哥当成食物的混蛋们,你们没有机会啦。哇哈哈。”天梦冰蚕得意的声音渐渐变小,先前那覆盖了直径百里的庞大精神力也以惊人的速度收缩而去,渐渐消失。

    星斗大森林深处,数个恐怖的气息同时剧烈地波动起来,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但它们却注定要无功而返了。

    也就在天梦冰蚕的声音完全消失时,霍雨浩身下,一圈莹白色的光环悄无声息地浮现而出,围绕着他的身体连续盘旋三周后,才重新淡化,融入到他体内消失不见。

    霍雨浩完全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他真的拥有了第一个魂环,而且真的是斗罗大陆历史上绝对独一无二的魂环。

    莹润的白色渐渐褪去,一层淡淡的冰蓝色开始从霍雨浩皮肤下浮现而出,持续了大约十几秒后再渐渐淡化,恢复了他皮肤的本来颜色,他的身体也是一歪,倒在了先前背靠着的大树下。

    一层带着淡金色的薄薄白膜悄无声息地从地面上飞了起来,迅速缩小后凝结为一团钻入霍雨浩怀中消失不见。天梦冰蚕也再没有半分气息残留下来。

    ———————————————

    史莱克学院,黄金树深处的神秘空间内,一道沉睡许久的意识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的他一醒就是满嘴的牢骚:“本尊那个臭不要脸的不想动弹就又把我拉出来干活,老子想睡个自然醒容易吗……”

    一边牢骚着一边从神秘空间里走出来,来到了忘云阁三楼,这个人自然就是韩淼的分身之一了,不过相比较于以前的机械木讷,现在的分身2.0版本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基本上和一个独立的生灵没什么两样了。

    他的出现自然惊动了忘云阁的强者,呼吸之间就有两个老者出现在了忘云阁三楼,一位是风烛残年的老者,老人穿着一身灰色布衣,脸上的皱纹足以同时夹死两位数以上的苍蝇,眼眸昏黄,眼皮低垂,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老者似乎根本直不起腰,虽然是站在那里,但腰部却几乎弓成了九十度,双手拄着一根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另一位扮相相对而言就要精致的多了,那老人一头白发随意的披散着,脸上带着一副金边老花镜,精致中散发着一股子书卷气,穿着一间淡蓝色长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件衣服编织方法极为特殊,竟然是由一个个魂导器的核心阵法组成的。

    两个人自然就是忘云阁这一届的正负阁主,驼背的那一个名叫穆恩,封号龙神,武魂光明圣龙,九十九级巅峰封号斗罗,乃是万年前黄金铁三角之一的大师玉小刚的后代。

    另一个则是忘云阁的副阁主,封号苍光,九十五级封号斗罗,虽然修为低了点,不过他乃是一名十级魂导师,实力不弱于极限斗罗。

    说起来这也是韩淼当初没事研究魂导器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当初他仗着修为境界,轻松就把魂导技术向前推进了一千年,留下了大量的珍贵资料,这也就给了史莱克学院的魂导系优秀的成长环境,毕竟就算不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也比平常人看的远多了,这也就使得魂导系偶尔会有天才会突破到十级魂导师的境界。

    以现在史莱克学院魂导系的技术水平,或许在广度上与日月帝国那个倾全国之力研究魂导器的地方相比还有些距离,不过在高度上来讲,那绝对是碾压级别的。

    (高度和广度两码事,个别的技术人才弥补不了基础得差距,史莱克学院毕竟人少,就像珠穆朗玛峰着世界第一高峰和青藏高原这世界第一高原之间没有可比性。)

    看着眼前的两人韩淼2.0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一代的海神阁实力相当不错,有他们在想来自己这一次能轻松很多。

    对于穆恩两个人而言,此时心里也是难免有一些今早的,虽然已经活了两百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对于这名只是听先辈们提起过的老祖,他们还是心里难免有一点忐忑,毕竟根据先辈所说,这位每一次出现大陆上都会出现大变故,想来这一次只怕也是风雨欲来。

    韩淼2.0也没废话,直接告诉他们未来大路上会有一番变数产生,自己这段时间会亲自坐镇史莱克学院,同时让两个对自己的出现进行严格保密,平日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事情自己会吩咐的。

    再说霍雨浩这边,天梦冰蚕为他献祭之后他就开始了他的开挂人生,一年的时间里就成功的从废柴逆袭成了天才,变成了史莱克学院的宝贝疙瘩。

    而韩淼的准备也终于开始发起了作用。

    霍雨浩识海中那盏琉璃灯这一年来就好像完全沉寂了,只有那淡淡的灰色光芒一直滋养着霍雨浩的识海。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到琉璃灯内部,就会看到,灯芯的火焰中有一名老者正沉睡在那里。

    沉睡中的老者似乎感应不到火焰的灼烧所带来的痛苦,反倒是一脸的享受,似乎这是世间最优美的服务一般。

    韩淼附着在灯中的一抹神识静静感受着伊莱克斯的变化,似乎在等待着某一个关键性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