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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斗篷人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有些懵,反应过来之后,竟是勃然大怒,出声道。
只见他身形一震,那两道人影竟齐齐被震飞,落地之后捂着伤口,哀嚎不已。怪物拿着刚刚没有用出去的石板,看着地上的两人,接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
“既然刚刚你们阻止了我,那你们便代替她来吧?”
眼看石板刚要放上去,张言便藏不住了:“住手!”
斗篷人影看着突然出现的一人一怪,动作惊疑不定的停了下来。
作为暗处的的始作俑者,他自然知道张言是谁。
他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人,杀意肉眼可见:“这次算你们走远。”
言罢,竟头也不回的朝远处遁去。
人影走后,张言来到依然哀嚎不已的两人面前:“行了,别嚎啦,怪物都走了。”
其中一人闻言,抬起头,看到张言的脸,竟惊讶的出声:“张言?是你!我草又有一只。”
闻言另一个人也不嚎了,麻溜的爬起身:“我靠真是你,张言!怎么还有一只?”
这二人赫然就是之前酒吧和井然司栀作对的王苟和巩利。
“你们好,我叫天津四,是张言的朋友。你们也是他的朋友吗?”
“如果你是他的朋友,那我们肯定不是……”巩利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消失了,语气十分冷淡。
……
不久三人一怪便来到了零班列上。
“啊,这哥们是好的啊,那不好意思哈,刚才冒犯了。”
天津四摇摇头,表示不用在意。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巩利不知从哪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一副拽拽的表情:“哥们在当英雄。”
“今晚那个女人回去之后肯定会被我帅气的身姿所迷倒,随后茶不思饭不想,只想再碰到我一次,然后对我投怀送抱,之后我就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巩利满面猥琐。
张言瘪瘪嘴,没有说话。
“我是问你们为什么会跟踪他?”
“我靠你以为我们想啊?”王苟说话了,显得义愤填膺。
“他之前看到了他把人变成怪物,于是就报警了,结果人来听他说完就说他报假警,还把他训了一顿。没办法我们只能自己上了啊。”
张言有些无奈:“要是你没见他之前有人告诉你他能把人转化成怪物,你信不信啊?”
“我当然不——我超原来他是不相信我,不是因为他和怪物一伙的。对不起我错怪他了……”巩利这才反应过来。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为什么会管这件事呢?根据我对你们的了解……”
“你踏马什么意思?踏马看不起人是吧?你和我们有踏马什么不一样啊?”巩利听完拍桌子站起。
“……没有”张言想了一会,好像确实是自己狗眼看人低了,只得道歉:“不好意思,我的问题。”
巩利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巩利你丫名声烂完了,也不怪人这么想……”一旁的王苟笑着补刀。
“我超,那都是谣言好吧!”巩利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
“比如说?”
张言想了一会:“比如说你逼人父母下跪?”
“我超,那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给我几拳,我踏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怎么听说是你抢了人女朋友?”王苟悠悠说道。
“哪个?”巩利皱着眉头回想道:“我前女友挺多的……”
“就经常和你表白那个。”
巩利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我超她啊,长的又丑玩的又花,圈内都嫌弃的人。我虽然前女友多,但也不会玩这种烂裤裆。”
说着他又有些同情那个男的起来:“唉,那男估计也是——死舔狗!”
“那逼人父母下跪是怎么回事?”张言发问道。
“害,不是人不分青红打我了吗?那我是谁,我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你就让人父母下跪了?”
“我报警了。”巩利面色不善:“不是哥们,你能不能想人点好。”
张言敬了个标准的法式军礼,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警察一来,说人全责,问我签不签谅解书,不签他就要进去蹲几天。然后他爸妈就来找我下跪,求我签个谅解书。”
“你签了?”
“那人爸妈都跪着求我了,我能不签吗?最后赔了几万块钱。”
“……好吧,还有说你在你们学校欺男霸女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吧?我前女友比较多……”巩利说起这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又拍胸脯保证:“但是都是自由恋爱,我肯定没有逼迫人家,再说了有男朋友的我肯定都拒绝了。”
“那你同学都比较怕你……”
“不是,人怕不怕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巩利显的有些不解。
“最后一个,你为啥和司栀他们有仇。”
“人打我兄弟啊!”
“?”这下轮到王苟疑惑了:“不是,我靠,我们什么时候打你兄弟了?”
“就那黄毛!他哭着喊着来和我说司栀打他。”
“那是他妈活该,上来就调戏司栀,说他有你罩着他,不挨打才怪?”
“我超?”
“那现在他人呢?”
“我哪知道,早退了吧。”
oK,误会解除。
几人过后又聊了一会,张言便让几人回去了,走之前几人达成共识,再遇到那个怪物不要轻举妄动,联系张言让他来。
看着两人满口保证,张言也放心的离开了零班列。
此时已经夜深了,路边的路灯昏黄的亮着,张言走在路中间,感受着晚春的气息。这里很安静,一只虫豸都没有。
张言家里,灯还亮着。
“老婆,张言那小子还没回来啊”
“是啊,他班主任说他被留下来写题了,唉什么题要写这么晚?”
两人沉默了一会。
“老婆,你还记得言言十岁以前的事吗?”
“这怎么不记……”张母说着,突然僵住了:“不对,我,怎么……”
“你也发现了吧?我们关于言言的记忆,在衰退。”
“怎么会!”
“我问了的。”张父语气沉重:“我的亲戚,一些平时不怎么来往的甚至还问我张言是谁。”
“老公”张母抱住了自己的老公,这位在平日里的顶梁柱此时却显得极为瘦小:“……我有点害怕”
“我怕有天我们真的忘记咱儿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