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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娇要背对唐君意,就得压着受伤的肩膀和手臂,又麻又疼,难受极了。加之外面雨声急躁,屋内烛火明亮,她更睡不下,辗转反侧,仍然精神百倍。
唐君意瞧她样子好笑,道:“乔儿转过来罢,大不了本少爷背过身去。”
耳边一阵响动,也能感受到身旁的被子被扯了扯。她偷偷回头瞄了眼,见唐君意当真的面朝榻外,才小心翼翼跟着转过来。
过了许久,不安的心终于稳下来,温娇卸下防备,试图阖上流光浅影的眸子正要睡去。
听到不远处几声强忍的轻咳,甫一睁眼,正好和笑意满满的唐君意面对了面。
“九少爷……”温娇忽略了他已经翻身过来这点,紧张起他的病况,眉心一揪,道,“明儿乔儿跟你去郎中那里抓副药罢,听你咳嗽,乔儿要内就死了。”
唐君意点她额头:“小丫头!太看轻本少爷了,男子汉大丈夫哪那么容易死!”手指尖留恋她脸上肌肤的柔滑,用指背轻轻刮弄,“何况,佳人在侧,本少爷还不舍得死呢。”
温娇咬了咬下唇,潋滟的眸子低垂,羞得两颊红润:“你之前在那风月楼下对穆小姐说的佳人——”
“便是你。乔儿——”唐君意无意识靠近他些,彼此的呼吸都混在一块儿似的,“你还怀疑又别个人么?”
温娇调皮地抬抬眉毛:“乔儿可不知,若汀和茗琳姐姐都喜欢九少爷甚呢,九少爷也挺喜欢她俩的。”
唐君意捏她鼻子:“吃醋啦?”忍不住喉间干痒,咳嗽几声,“咳咳——”
温娇要起身:“九少爷且等等,乔儿给你倒碗水——”却被人面朝上按住身子。
这下两人便离得极近,之前虽然肌肤相贴过,也似乎未曾这样亲密,唐君意隐隐感到,她似已接受了他,所以才这般如磁石离不了。
“乔儿,本少爷当真无事,你只要陪本少爷说会儿话便好。”唐君意用额头抵着她的,她香甜的呼吸一缕缕钻进他的口鼻,他渴望地深深汲取,却又用尽浑身力气按耐住冲动。
温娇不明所以:“说话?”
“嗯。”高挺的鼻梁擦过她的鼻尖,酥□痒,让她心尖都跟着乱颤。
“说些甚?”
“唔,就说,你可喜欢本少爷?有多喜欢?”
温娇面热,握着他坚实有力的肩膀,不敢抬头对跟她对视,轻轻道:“嗯。九少爷为何问这种——要乔儿怎回答?”
唐君意继续缠腻道:“该怎样回答就怎样答咯,你的心里怎样想的?是甚么时候开始的?”
温娇被逼得扭头,他用手掌转过她的脸,啄了几口:“乔儿若是不说——”
“唔……大抵是……乔儿那时糊涂,为了救复哥哥而当了玉牌,而九少爷挺身而出抵罪之时……”
唐君意脸一黑:“乔儿不准再叫那唐复复哥哥,你可知他早你身份,偏偏不说——”
温娇辩解道:“复哥哥——”
唐君意霸道地惩罚,咬她的鼻尖:“不许叫——”觉得惩罚得不够,顺着鼻尖向下,含住她的上唇,不知厌倦地使劲嘬,辗转向下,包裹住小人儿的整张嘴巴,色彩如花瓣般柔软丰润的唇,香甜又柔软,两人到了后来都有些情难自已地喘息起来。
温娇受着伤,一只胳膊使不出劲,只好半推半就地任人又啃又吮,含糊道:“九少爷每次都……不听乔儿说完……唔,要生气了!”
唐君意忽而停下,分开一丝距离,仍是气哄哄的:“那你今儿晚就说个明白,你和唐复到底有甚……关系?”
温娇抹了把嘴,上面有他残留的水物:“复哥哥在许嬷嬷还未送我到南书房时已知我是女孩了。可他这些年并未拆穿过,在外院的时候还总替我遮掩来的,若不是有他,整整十年,我是女儿身这点哪里蛮得住?”
唐君意躺回身去,仰躺着看榻边镶着金色丝边的帷幔,深沉道:“乔儿,唐复帮你、维护你的男子身份,是另有别个目的,绝并非你想那样单纯,你可知道?他自小就和其他下人不一样,他会读书、认字,聪敏好学,你别看他处处退步,极能容忍,貌似与人为善,实则越是这样容忍力很强的男人,他图的便也越多……”
唐复如今在药材行里跟着采药师傅做活,甚至常常还听到娘亲对他口中有赞,便知他在药材行那边已混得风生水起,不日说不定得了势便多了个掌柜做,谁知他下步要如何?
上次在筑玉阁外,两厢冲突,唐复眼中流露的狠绝和坚定,唐君意还记忆犹新,直觉里,无论唐复是为温娇、还是为药材行、为他自己,定有另一番他们都不曾知晓的野心。
温娇侧头,一脸茫然:“乔儿不懂。”
“小丫头,你不懂的还多着,尤其是男子怎想的,你真是白白在外院呆了十年了!唐复早知你是女孩,不说,便是要你感激他,你一旦感激他,说不定就……出府嫁给他。他那龌龊想法不过如此而已!”
温娇气吼吼地转身:“九少爷说别人想法龌龊,你自个儿呢?不是也知……在那山上的草棚里便知我……我不是男子,却还瞒我瞒了十年?”
唐君意蓦然一笑:“本少爷可跟他不一样,本少爷是真心喜欢你。”
温娇撅了撅嘴,回头看他已经半伏在自己身上,就为瞅见她的表情。
“歹人!”想起自己岁数那样小,就被男子脱了裤子瞧,真是羞愧得要钻地缝,伸手打他,“九少爷实实在在是个——大坏蛋!”
唐君意拉了她手腕,目光在她娇软的身躯上游走:“乔儿若是再那样看本少爷,本少爷可真要使坏了啊!”手伸到她腰间,隔着重重轻纱屏障,揉按她的身子,眼神逐渐迷蒙起来,亲吻她的肩头,喃喃道,“乔儿,给我再看一次行么?”
“唔……看甚?”察觉到他手指已渐渐下移,探到她小腹,绕着她腰间的绢裤的边沿撩拨,温娇浑身一震,双腿下意识并拢,“不、不给看?”
唐君意笑,舔口她脖子:“给看!”
“嗯……”温娇弱弱地哼了声,痒麻的奇异的感觉袭来,“不给……”
“乔儿,只一眼,一眼便好……”说着他已摸索到她大.腿内侧,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挂着她腿间,“乔儿……”
温娇双脚空蹬,欲羞愤而死的样子,她才不要给人看啊,回头照猫画虎咬了一口他挺耸消薄的鼻梁:“九少爷再这样,乔儿要去地下睡!”
唐君意吃痛,收回手,深深一叹,翻身过去:“不给看就不给看,倒威胁起本少爷来了。”
二人没再吱声,各怀心事自守在榻边。
温娇听那厢没了声响,以为九少爷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娘亲告诉过她,女儿家未成家之前,是不可让男子随意触碰身子,旁人看女子的名节要比命起来都重要几分,可九少爷早对她又看又摸的,简直坏透了!
窸窸窣窣又有响动了,虽各自盖着被子,但温娇也能感受到,是唐君意在动,便悄悄回身,瞅了一眼,便惊惶大叫出来。
“啊——九少爷!”她看到了甚,竟是这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边儿上,又看到那抖来抖去的怪物了,要长针眼的!“你、为何……你穿上衣裳呀!”
唐君意怡然自得地闭上眼睛:“本少爷有不穿衣裳睡觉的习惯,穿上很难入睡的。乔儿就当没见着罢!”
如何当做没见着,明明就在那里!烛光从指缝中丝丝泄进,都还隐约看得到,还在抖呢!
“乔儿在偷看?”唐君意语带满意的笑意,起了身子,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足够扒下她的手,“本少爷才不想你,可大方着呢,你想看,但看无妨呀!”
谁想看了啊?!
心底嚎叫着,眼角一瞟,温娇无可避免将唐君意的身子都看了个遍——他身量很长,许是从小到大有跟从唐君铭一起打猎骑射的习惯,双腿健壮、线条有种实实在在的阳刚之美,看上去很有力气,肌肤跟女子比起来也很白皙,但毛发却浓,大腿上和那处都绒呼呼的……唔,还有那曾经戳过她手心的棍子,正在那里蹦得欢实……
温娇撇开目光,起身要跑,奈何手臂和腿上都有伤,她动得十分吃力,加之唐君意起身阻拦,她急的要哭了:“九少爷!你怎这么欺负人!乔儿虽在外院呆了十年,却是第一次看男子的身子!呜呜……”
唐君意猛然把头埋在她颈间,居然感觉到他的手和脸都是热热烫烫的,像刚泡过热水澡一般。
“乔儿——本少爷也是第一次被女子看,当然除了娘亲……也羞极了!”他红了脸,抬头看她,“你难道就那样讨厌看本少爷么?本少爷的身子很丑?”
“唔……”温娇一时语塞,单凭感官来看,她并非讨厌,更不是觉得丑,是……是她觉得羞啊,“没有……乔儿没那样想,只是——”
唐君意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轻吻:“乔儿,本少爷在你面前都要疯掉了,生怕自己不好,你不喜欢了,你就要走……”
温娇举目看他:“九少爷此话怎讲……是乔儿一直觉得自个儿实在配不上——”
唐君意兀自用唇堵住她的嘴:“本少爷以后再也不想听见‘配不上’这三个字,本少爷只是时运好些,得幸生于唐府,才有唐君意这个身份,这副皮囊,若是我不是唐君意,便没有你是否配得上我这样的说法。你一如此说,本少爷就恨不得不是唐君意,不是任何个王孙贵族,只是平民就好,与你做一对寻常夫妻。我刻苦读书,上京赶考,你洗衣做饭,为妻为娘,待我一举高中,便将你带到京城,享尽容华。”
温娇眸子里泛起点点泪光,惹人怜爱:“九少爷可知,乔儿也许并未想要甚容华富贵,只要与你日夜一起,穷困潦倒也无甚可忧心。”说完,便回抱住他的肩,低低抽泣。
唐君意复再吻她,像要整个儿吞了她,啃得小人儿唇都肿了似的。
将人放倒,光溜溜侧躺在她身旁,搂着细腰,细致吻她的颈、耳背、和微微露出的锁骨和肩头,不时用舌尖舔舐,扫弄得温娇一阵阵缩肩轻叹。
“舒服么?”
温娇躲,不敢睁眼:“好痒。”坏了,痒,她忽而想起唐晚亭和柳如胜在卿素院内纵情时的叫唤:痒死了!
唐君意满意地笑了出来,用一只膝盖压住她乱动的□:“乖乖乔儿,怕了么?再亲亲别个地方好不好?”
温娇双腿挣扎几下,身子也难受地拱着,突出的胸儿圆鼓鼓的,擦着他的手臂,闭眼道:“唔……好沉!”
唐君意眼睛一转,拿下腿,躺回身去。
温娇察觉异样,浑身的躁动似乎缓解了些:“嗯?”
唐君意暂且按兵不动,斜睨人家一眼:“乔儿,你都看了本少爷光裸着的模样了,也该让本少爷看看你,不然本少爷第一次被女子看去,可不是吃了大亏?”
温娇咕哝:“又不是乔儿要故意看的,是你自己脱光了的!”
唐君意故作生气,大喇喇地敞着腿,也不管自己的那玩意儿多么欢腾。
温娇其实之前就有些好奇,瞟了瞟,经过方才那一通折腾,羞意减少些许,小声道:“你的……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平时也是那样?”
唐君意心中好笑,想了想,却深深地看她道:“不是,只有见你,它才那样精神,何况是跟你同躺一榻,你想让它老实简直太难为它了!”
温娇还是不大懂,但听着也隐约明白些:“见着别人就——唔,见到穆小姐呢?那日,她可都穿成那样了。”
唐君意翻身上来,压她胸前:“本少爷说了,就和你有这反映,你怎的还提那穆兰襄呢?再提就——”垂头咬她的鼓出的乳.肉,“就欺负你!”
温娇胸上湿、热,颤颤地缩了缩:“唔——”
唐君铭一双黑眸里仿佛跳跃着烛火,晶亮晶亮,又暖烘烘的,带着浓烈的渴望,盯着她:“乔儿,让本少爷就看你一眼,好么,只用眼睛瞧,不做别的……”
温娇不好开口,却仍不解道:“你不……不是都看过了么?还有甚好看?”
“那都是黑麻麻的呀,还没在烛火里看清楚过你,好想细细瞧瞧。”他掐了掐她的臀瓣,“温乔儿,你可是正看着我呢!”
“唔。”温娇别开眼,软了口,“那你不许……不许……”
唐君意爬下去,虔诚地长跪在她身旁,哄道:“本少爷不摸,也不亲,好不好?”
温娇脸上的火焰烧的更旺了,心里剧烈地挣扎,终是解开了小衣上的带子,一点一点,落了下来,然后胸口道肩颈那一整片的雪白肌肤就都落入他的眼底。
血脉贲张得仿佛听得到声音,然后他便眼神焦灼地瞧着那肚兜里头藏着的一堆儿白雪。
温娇双手护在胸前:“九少爷——”
“很美……乔儿……”
“可我——”
唐君意一时难以自己,背一起一伏地伏在她胸前,呢喃她的名字,嘴唇不断地啄着他,搜到那软软的亮点,便一口含住了。
温娇其实也知,他是把持不住的,却仍让他看了自己的身子。
唐君意隔着丝绸的鹅黄肚兜,允着她的粉蕊娇弱,仿佛品尝一道上好的茶点,一口一口吃的疯狂。
温娇哼着,身子左右摇摆,手抓住床褥,只凭借本能的驱使,难耐地挺起胸.脯,不料,却正如了唐君意的意,他大口吞咽,仿佛要把她的乳儿整个都塞进嘴里。
他手探到她后背:“乔儿,我帮你解开,好么?”
温娇不敢睁眼,只木楞地点头,背后的带子被一下子解开,她便毫无遗漏地暴露在唐君意的面前,雪白的身子泛着幽幽的光泽,细腻、温热,真真像块上等的白玉。
等了十年,大抵就是等的今日,唐君意迫不及待用手摩挲她的肌肤,用唇感受她的体温和颤抖。
几乎允过了每寸,温娇一面是躲,一面又是抵抗不了那份悸动,蜷着身子接受。
眼前,越来越黑,唐君意已经全部压了下来,吻着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脐附近,接着双腿被抵开,被两只热烫的大手放在他劲腰两侧。
“乔儿……要脱你的——”
温娇睁眼凄凄艾艾地瞪他:“不许说!”难为情死了,还说话!
唐君意心虚,明明只说看看,他方才却又吻又啃起来,谁知道一会儿还会怎样呢,他脑子里也混沌成一团,他当下只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这次着实有些扛不住了,像要爆裂了一样。
脱掉亵裤,她那块儿娇美的地儿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软软细细的芳草牢牢守着让人**的花圃,寸土不让,他只得用手拨开,才看得清里面的洞庭天。
“唔——”温娇打挺起身,“九少爷——”
唐君意吓了一跳,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手却还留恋着那块,而温娇这一起身,正好将双腿打的更开,让他手指都微微陷了进去。
一个激灵,温娇并进双腿,唐君意不让,掰着她的大腿,索性跻身而入,将她重新压回榻中,汗落到她的胸口,胸前一起一伏,鼓起勇气道:“乔儿,将身子给我罢!不疼……”
温娇想他那之前的话,字字在心头颤过,再见他如此隐忍的摸样,脸连同脖颈都发红了,一双眼也带着乞求的意味,嘴巴张张合合,却始终说不出话,后颈僵硬,也点不了头。、
她该怎样做?身子底下触到那硬挺,她瑟缩,不疼该是骗人的!
“乔儿——”他猜她是不肯同意的,便挫败下来,倒在她胸口,一拱一拱,有力的腰臀不由自主难耐地前后撞她的柔软。
她扭着腰:“九少爷,好痛啊。”却也另一种胆战心惊的酥舒袭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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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意心下一狠,握着她的小屁股,就把她□举了起来,将那美花圃托得老高,眼色迷茫道:“乔儿,我这样,你就不疼了,等等——”
许多春.宫话本,他也从唐庆那里弄来不少,有一本还硬塞给了温娇床底下,不知她看了没有,即便这样,这等事也亦不多,但听闻女子第一次都会痛哭的,为了不让她痛,这样也未尝不可。
温娇瞪大了眼睛,小脚乱蹬:“九少爷,放我下来啊,呜呜……”
唐君意哪肯听她的,头与那**出越凑越近,拨开萋萋芳草,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颗藏起来的小豆子,他先是亲了一下,然后伸舌刮弄。
手里头的小人儿立刻整个僵住了,先前的吵闹一瞬戛然而止,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圆润地小脚趾紧紧蜷在了一起,几遭之后,沾着露珠的芬芳迫不及待溢了出来,唐君意嘬了几口,滋滋有声,,听得温娇羞的直哭,可那不同寻常的酸慰也涌了上来。
而唐君意仍然不知倦怠地卷着小豆子,温娇眼角带着泪,陌生的快干脆重重倾泻而出,她拱起腰,腰身蛇似的在他是大手里摆了几下,陷入一个陌生的过度,差点小死过去。
这是甚?□上有写的“欲.仙.欲死”是不是就是这等滋味儿?
她大喘着气,眼睛睁不开,连动跟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那人却将她摆弄来摆弄去,舌头挤进去,又来了。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干哼哼地求:“不要……九少爷……”
唐君意觉得她湿润的差不多时,才爬上来,底下对准,亲她嘴角:“乔儿,甜的,你好甜——”
“呜呜……”温娇却只知道哭,连打他都使不上劲,“九少爷为甚要这样……乔儿以后没法做人了?”
“怎会?本少爷疼你,不想让你一会儿痛,不信,你试试?”
“唔?这还有试的?”温娇抬起膝盖踢他屁股,哪知正好如了他的意,那大东东“刺溜”一下就滑了进去。
“啊——”温娇惨叫,撕裂的痛楚折磨她,她却想到这是驿站,若是被人听到,她怎有脸活,只好咬紧唇,“呜呜”地低叫。
唐君意好像一头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奔腾,没有目的地,只狂啸着在旷野之上奔跑、颠簸,浑身舒爽到如飘天际,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遍全身。
“乔儿,乔儿——”他今晚说的最多的大抵就是她的名字,低低喃喃,或是尽情地唤……他还无甚经验,之前动手解决,也没留过余地,于是,入进温娇身体里的每一下都很扎实,那带出的血丝终于让他放缓一点,心疼地望着她已发白的脸颊。
“疼?”
温娇满头虚汗,弱弱点头:“嗯。慢点……”
“那……那我慢点,这样……”他试图做到九浅一深,腰臀摆的更有节律,可没到几下,就实在忍不了,抱起她滑腻腻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上下折腾起来。
“恩恩……九少爷……”温娇脑子已经无法再去思虑任何,只抱着他的肩头,咬唇低声地叫。
唐君意温声哄道:“乔儿,叫大声儿没事儿,外面着……大雨,没人听到,好乔儿,乖乖,叫本少爷的名……”
温娇腿上的伤有些痛,一直忍着,叫道:“九少爷……”
唐君意把她稍稍抬高,一按:“不是这个,叫君意……”
温娇迟疑,微垂眸,对上他酡红的脸颊,和一双迷离星眸:“君、君意——哦——”他重了力道,引来她新一通的,来自身体深处的颤动。
温娇呼吸不畅,两人不再动,搂着彼此,缓了许久,屋内安静下来,窗外的大雨依旧滴滴答答地吵闹,两人呼吸交织,汗水同流一起,身子绞缠不离,他依旧埋在她里面,动了动,温娇低低一叫:“痛。”
唐君意有歉意:“还痛么?”
“嗯……腿上的伤痛……”
唐君意笑,连着她将她放平,微微抽弄道:“这样呢?”
温娇花枝乱颤般地:“呜呜——还要么?”
唐君意嘿嘿地俯身过来亲她:“那是当然!”话罢,前前后后大动起来,身体的撞击声响已经渐渐淹没感官。
温娇快晕了过去,汗湿了满脸,只是后来已不再痛,麻麻的,痒痒的,像要飘飘地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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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直到日上三杆,两人才爬起床,温娇更是浑身散了架子一般,动也动不了,本来就有伤,昨夜又被人折腾了半宿,再有力气就怪了。
唐君意倒是神清气爽地,从外面回来时,手里的案子上端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乐呵呵地朝她走来,坐在榻边,将帷幔撩起:“乔儿,懒乖乖,起来吃点东西。”
温娇翻身不理:“你才懒呢!都怪你——”、
唐君意爬上去,亲人家:“本少爷错了,以后定不整宿地折腾你了。”
那是要折腾半宿吗?!
温娇无奈,被揽着腰,喂了几口,想了想,道:“九少爷,这是第四日了,咱甚么时候回府呢?”
“乔儿,可一点不想多住些日子?”
温娇摇头:“并非乔儿不想,是九少爷秋闱在即,若是你这时除了叉子,大奶奶怪罪下来,乔儿恐怕——”
唐君意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乔儿——总替他人想,本少爷昨个儿要了你,就当一辈子护着你。”从怀中拿出白玲珑玉牌,只见那上坠了跟彩色的缨子,好看极了,塞进她衣襟里,“这回你该收下了,我若负你,你可有资格去状告我了。”
温娇瞪他:“九少爷竟总想着要乔儿状告你?!是不是……”
“是本少爷的承诺。还有——”唐君意从怀里又抽出来个东西,温娇都要怀疑,他衣裳里到底能装多少物件,定睛一看,吓得差点打翻了粥,竟是“血书”啊!
“这个——这个先不能给你,等回了甸州,给你娘亲的!”唐君意将颈间的坠子也拿出来,如是珍宝般摩挲几下,“还有这几个作证,你娘亲该是会信本少爷的罢!”
温娇怔愣,她昨夜将身子给了他,并非是以要挟,只是……
摸了摸胸口温凉的白玲珑玉牌,辗转如斯,到底还是回到她手中。
温娇一边喝粥,一边若有所思,再看他手指上若隐若现的伤口,一阵心痛,拿碗来喝:“乔儿自个儿可以。”
唐君意不答应:“你昨个儿都流那些血了,本少爷这一点算甚,来,张嘴巴——”他舀了一匙稀粥,轻轻吹,然后送到她口中,“烫么?”
温娇摇头,望着他,胸口满满地温暖舒适。
————仍琅《藏朵美人娇》*原创网独家发表————
下午,两人收拾行囊,而温娇也换了男装,准备连夜赶回甸州。
这几日在渭水县里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有位曾与皇上一同批阅考卷的大学士要到麓山书院讲学,唐君意觉得机不可失,虽他已在唐老爷的引荐下拜了麓山书院的另位大家为老师,但多听一些未尝不是件好事。
于是二人决定即刻回府,到了唐府大门前时是天刚刚蒙蒙亮之时,就见穆兰襄和环儿行装整齐,正要上马车。
唐君意先从“烈焰”背上跳下,然后小心翼翼扶着温娇下马。
穆兰襄远远望见这一幕,先是大惊,他俩消失不见这些天,竟赶在她要走时回来!不是闹她眼睛嘛!
之后便是恨自己,当初怎就有眼无珠,喜欢上了唐君意……这个断袖!他这还和那小书童眉来眼去的,真是——
穆兰襄狠狠蹙着眉,出了口恶气,一时又有些茫茫然,回去她该怎跟爹爹解释她这追夫一趟简直是个荒唐的天大的笑话!!!
出来送穆兰襄的是若汀和秋宁两个丫头,还有几个搬箱子盒子的小厮,里面的都是大奶奶和老夫人送与她的心爱物件,另边上还有筑玉阁里的唐越和钱嬷嬷,一脸无精打采。
环儿顺着小姐的目光望去,“啊——”一声,叫道:“九少爷和温乔儿回来了!”
一干下人望见,立刻容光焕发,分头行事,有立刻进门通报的,有过来牵唐君意的马缰的。
唐越一脸愁眉苦脸,却还牵强笑着:“九少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老爷——”
唐君意挥手:“罢了,话都说不清,将‘烈焰’牵到三哥院子里。嘱咐唐庆喂些水和干粮,跑了一宿了。”
唐越应下,牵着烈焰路过穆兰襄时,不安地踏了两步,想要挣脱,唐君意将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口哨,烈焰才安分下来。
穆兰襄吓得连连却步,面白,想起那日自己疯了似的要让烈焰踏死温乔儿,冷汗直冒,转身要上马车。
唐君意唤道:“穆小姐且留步!”
穆兰襄恨恨转身:“唐九少爷,怎的,还想让兰襄在你面前出丑么?你不是千方百计要敢我走么,现在可好,我要走,成全——”望眼后面一脸素净的温乔儿,那有女子相的书童,耻笑道,“成全你两个。”
身边儿的下人面面相觑,有些听不懂。
唐君意不以为然,笑:“穆小姐要走,在下求之不得——”
穆兰襄嗔怒:“你——”
“但——你必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祖奶奶和我娘亲说清楚、道明白,不然,若是在下和书童被你扣了莫须有的罪名,倒时,你一个一走了之便掩了罪行!”唐君意几乎在怒喝,吓的穆兰襄和环儿主仆一个颤颤,依偎在一起,“在下该找谁为我两圆说呢!”
穆兰襄轻试眼泪,转而瞪眼道:“唐君意,你别——逼本小姐把你的事公诸于众!”
温娇在原处站着,至始至终没有靠近,穆兰襄这一句话却真真让她一悚。
唐君意浑不在意,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到她面前:“公诸于众,我两到底是谁更会被嘲笑呢?似乎是你穆小姐啊,是你穆小姐从京城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甸州,只为试一试夫君可为正人君子,可你虽说是那样,却还硬是挤进在下的筑玉阁来,嚣张跋扈,处处为难——”
“够了——”穆兰襄涨红了脸,甩袖,伸手阻止他说下去,“本小姐跟你去当着老夫人的面位你和温乔儿解释便好,休要再说了,但你也要应我一件事!”
唐君意道:“你说——”
穆兰襄瞧他:“你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这事,我来之后的所有事都不许跟人提起!你……你就当,我从未来过,不然我就——”
唐君意爽快道:“好。”伸出手掌,“你我击掌为盟。你若先说出真相来,便一辈子找不到夫君——”
穆兰襄气得跺脚,拍了一下他手心:“唐君意,你也要记住!你若将真相说出来,三妻四妾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