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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76年3月11日,城东的河堤工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这已经是工程动工的第十日,随着工匠们逐渐适应了新的住宿营地,人心也逐渐安定下来。昨日一切平安度过,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这让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清晨,赵令畤下令留下200人看守住宿营地和河堤,其余厢兵撤回城中,恢复了往日的安宁。河堤的守护工作交给了李诫、庞安时、周同三人,而其他人各自忙碌起来,为城东的繁荣和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接近午餐时分,众人都聚集到了酒楼闲聊。张三走到赵令畤身边,低声说道:“公子,今日我又招了10名听话的乞丐,已经交给周壮士了。”赵令畤点点头,表示赞许。张三接着又说:“今天我打听到一个趣事,说给你们听听。”
众人闻言都围了过来,等待着张三的下文。张三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继续说道:“今早,城中首富盐商娄应来府衙找吕大人寻求帮助。他说他家有一名未出嫁的女儿,前日突然怀孕了。可他家女儿除了去过观音庵祈福外,平时也不出门,也没有男子来家里。于是夫妻二人私下询问女儿,她家姑娘哭着说:‘没有私通,但每次去城西观音庵祈福时,都似梦非梦间,感觉有一名长相清秀的小女尼,把我带去一静室中,和他一起喝酒吃饭又行房事,清醒后却穿戴整齐,一人在观音前祈福。我自觉迷糊就未跟父母说。’”
张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众人的反应。只见赵令畤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但只要不打草惊蛇,势必此人还在观音庵。”张三闻言疑惑地问道:“公子如何这么认为?今日我们也对观音庵进行了搜查,并未发现异状。”
赵令畤询问道:“你们搜查后对观音庵布置了明暗哨吗?”张三点头说道:“当然!布置了50多号兄弟围着观音庵。”赵令畤嘿嘿笑道:“那就好办了。只要再问问娄家姑娘,找到此贼不难。”张三闻言起身鞠躬道:“还请公子助我一臂之力!”
赵令畤疑惑地问道:“此事与你何干?”张三讪讪笑道:“吕大人把此事交给捕役和我们巡街差役速办。”赵令畤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去问问娄家女子是否愿意来此一趟,若不愿意就算了。”张三兴奋地说道:“公子稍后容吾去去就来!”说完就跑下楼。
这时李譓凑了过来问道:“三弟看出来什么了吗?”赵令畤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但我不相信神神怪怪的事情。只要贼人不走事情做得再缜密,也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李譓见没问出个啥来,开始汇报营造情况:“安时湖要完工了。”
这是赵令畤今日听到的第一个喜讯,笑容满面的说道:“总算完工了!如若酒楼扩建工程完工,就连成一片了。嗯!安时湖往南,沿护城河修筑河堤吧!一直修道炼铁高炉那!顺便把道路拉通。”李譓叹气道:“就知道!不过那得长兄出界画。”赵令畤想了想说道:“那就修集市吧!在道观正南方向,营造个大小同道观的集市,临街双层商铺,其他区域皆为一层商铺。”
李譓扶额说道:“饭后我就去催大哥出河堤界画。集市还是等等吧。”
赵平安走到赵令畤的身旁,轻声细语地说:“公子,颍州周边并没有发现石灰石矿场。”
赵令畤微微皱眉,随即问道:“没有?那就找商家采购。”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坚定。
赵平安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册子,快速地翻阅着。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信息。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赵令畤说道:“近日煤球场招了40人,馒头铺招了10人,酒楼招了10人,铁匠坊招了30人,瓷器工坊招了10人,账房先生招了20人。这些人员都经过了各匠坊工头的严格考核,素质和能力都很不错。”
赵令畤听完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赵平安的肩膀,称赞道:“平安啊!做得很好!从本月起,你和王福的月钱各加5两吧。账房先生交给夏清,仔细培训梵文数字和、复式记账法和从左往右的书写方式。”
赵平安和王福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跪在了地上,齐声说道:“谢公子!”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神宗时,开创了专业盐司:提举盐事司。北宋的榷卖制不独占据主要地位,提举盐事司包容两种体制统管盐务,同时也充当官盐销售机构,至此北宋的官盐销售机构不再是转运司独占的局面。
伴随提举盐事司创建的通商,北宋中后期使用最多的是盐钞法,以及折中、折博的操作方法。折中法是另一种形式的盐钞法,只不过盐钞法是以钱买钞,折中法是以物买钞。新制度为收取商人们的钱物,再换以盐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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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酒楼精致的格子窗,洒在二楼雅致的茶室中。众人在此享用过丰盛的午饭后,正惬意地喝着茶,消解食滞,准备小憩片刻。突然,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张三领着一位富态的中年人和一名面带黑纱的年轻女子,迅速走上二楼。
张三走到一位公子哥身边,低声耳语道:“人来了!还请公子准备间雅室。”公子哥微微点头,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宾客,轻声说道:“庞大夫、林道士、周同、晏兄、秦先生、李先生、李师师,请随吾来,一起去雅间叙话。”
众人纷纷起身,跟随公子哥来到一间装饰典雅的雅室。娄应和他的女儿娄昭君恭敬地向公子哥行礼:“小民娄应、民女娄昭君见过公子!”公子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然后严肃地说道:“别说话,都保持安静!吾提问,尔等只需回答相关内容。”
他转头对晏几道、秦观、李公麟三位文人墨客说:“准备速写!”然后又小声对庞大夫说:“准备些檀香,以及一些至人昏迷的草药。”庞大夫点头后,立即开始准备所需物品。
一切准备就绪后,公子哥对娄昭君说:“闭上眼睛,放松心情!准备好了,就说一声。”娄昭君微微点头,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小女子已经准备好了。”
赵令畤向众人示意散开,确保环境安静无扰。他戴上口罩,向庞安时示意准备开始。庞安时手持檀香和一味味有致人迷幻的草药,精心调配,然后端到娄昭君面前。林灵蘁则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协助。二人都戴上了口罩后,向赵令畤表示可以开始了。
赵令畤轻声对娄昭君说:“等下你闻到观音庵的香味时,就说停,明白吗?”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娄昭君不禁点头表示明白。
赵令畤示意开始。迷香一一尝试,空气中弥漫着神秘而诱人的气息。当过去一刻钟后,娄昭君的眼神开始迷离,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幻觉之中。突然,一声娇喘声响起:“停!就是这香味。”
赵令畤望向庞安时,只见庞大夫摘了口罩嗅了两下,然后肯定地说:“大麻叶!”赵令畤点点头,对娄昭君说道:“闭眼,准备开始速写!”
赵令畤开始提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梦中的人比你高多少?比你胖还是瘦?你觉得他多少岁?头发多长?脸型什么样子的?……像不像女人?什么地方印象最深刻?”每一个问题都直击心灵,让娄昭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这样的提问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期间赵令畤还不时地用大麻刺激娄昭君,让她始终保持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终于,赵令畤觉得差不多了,就让晏几道将三张速写画像放在娄昭君面前。他轻声说道:“等下我说睁开眼睛的时候,你要第一时间出手指向最像的那张画像,明白吗?”
娄昭君紧闭着双眼,仿佛正在全神贯注地倾听内心深处的呼唤。她轻轻地举起手,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指引,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仿佛在确认自己的决定。
赵令畤看着她,微笑着说道:“睁开眼睛!”
娄昭君闻言,立即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扫过摆放在桌面上的几幅画作。她毫不犹豫地指向其中一幅,那是李公麟所画的速写人像。
赵令畤见状,呵呵笑道:“看来,这速写之术还得是李先生驾驭的最好啊!晏兄、秦先生,你们还得多多努力才是!”
他转向娄昭君,好奇地问道:“那么,你觉得哪里最像呢?”
娄昭君颤抖着声音回答道:“体型和脖子,简直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吕公着已悄然走进了雅间。他目光落在速写人像上,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画法?竟然如此传神!”
李公麟连忙向吕公着行礼,恭敬地解释道:“回大人话,这是赵公子独创的速写之术。它以简洁的线条和粗略的描绘为主要表现手法,追求一种概括、简练而生动的效果。这种画法更注重内在精神的表达,力求在短暂的时间内捕捉到人物的精髓。”
吕公着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转向赵令畤询问道:“那么,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呢?”
赵令畤沉思片刻,谨慎地回答道:“观音庵有问题,我们必须立即采取行动。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将所有涉案财物充公,以绝后患?”
吕公着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的看法:“很好,就这么办!”
赵令畤又低声补充道:“不过,河堤工程还需要大量的资金啊……”
吕公着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直接说道:“此案就交给张三全权处理吧。如果娄员外选择不告官,你们就看着办吧。”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了雅间。
吕公着离开后,张三和娄应对视了一眼,然后向赵令畤行礼道:“一切听从公子吩咐!”
赵令畤微微一笑,沉声说道:“兵贵神速!娄员外,请你立即点齐家丁,我们……”他详细地布置了一番计划后,周同立刻召集了侍卫和壮丁,整齐地列队向观音庵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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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宁静的午后,阳光斜照,微风轻拂。张三、赵令畤以及一行人等,外加娄应率领的百余名彪壮家丁,齐聚在观音庵外。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出行,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秘密行动。
张三,作为此次行动的前哨,首先与潜伏在庵外的差役进行了暗号交流。他观察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片刻后,他对赵令畤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一切正常!”
赵令畤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果敢,迅速做出了部署:“林灵蘁、周同,你二人身手敏捷,潜入庵内侦查,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身份。”接着,他又转头对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陈婆惜四人说道:“你们四人则扮作香客,进入庵内礼佛,暗中观察是否有与画像中相似之人,同时留意香烛是否有异味。一旦发现异常,务必相互掩护,迅速撤退,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六人接到命令后,各自默契地点了点头,迅速离去。而赵令畤则再次对娄应吩咐道:“你带领家丁,暗中封锁所有通往观音庵的道路,只准进不准出。务必确保此次行动不走漏消息。”娄应领命而去,带着百余名家丁,将道路封锁得严严实实。这些家丁的彪壮身影,就能明白每个盐商都不简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阳光逐渐西斜。申时左右,陈师师四人乘坐马车悄然归来。一下车,她们便立刻向赵令畤汇报了侦查结果:“庵内共有约20名尼姑,其中长得与画像中人相似的有3人。其中一位年长,二位年轻,三人容貌极为相似。若非我们姐妹留心观察,差点就错过了。其中年轻二人除了眼神略有差异外,简直如同孪生姐妹一般。”
赵令畤听完汇报,微微点头。他沉声吩咐道:“你们四人先去城中换身衣服,戴上黑纱,晚饭前务必赶回来。”接着,他转向众人,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传令下去,准备好火把、麻绳、武器,待她们用斋饭时,我们便冲进去。”
酉时一到,夜色渐浓。众人悄无声息地向着观音庵集结,行动间显得异常迅速而有序。此时,观音庵的大门已经紧闭,众人沿着院墙将观音庵紧紧包围。赵令畤则亲自守在正门,等待着周同等人的信号。
周同远远望去,只见众尼姑进入斋堂,端坐整齐,正准备用餐。他立即给林灵蘁打手势示意,二人迅速打开前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所有尼姑堵在了斋堂之内。
当赵令畤被抬入斋堂之时,所有尼姑已经被反绑双手双脚,跪成一排。人数正好二十人,令人奇怪的是,其中并没有那两名相貌相似的年轻尼姑。赵令畤坐在斋堂首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每一名尼姑。他对周同说道:“把整个尼姑庵仔细搜一遍,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提醒外面的兄弟保持警惕!”接着,他又对娄应下令:“把这些尼姑的嘴堵上,眼睛蒙上。”
此时,一名年长的尼姑挣扎着说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此处乃是佛门修行之地,如果你们求的是钱财,我们可以给你们。”
然而,赵令畤却对她的提议不屑一顾。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迅速行动。他转身对陈师师四人招了招手,四人立刻走到他的身边,低头聆听他的指示。
赵令畤小声说道:“你们过去仔细搜身,把她们衣服外的所有东西都搜出来。然后找两名侍卫拖着那名与画像相似的年轻尼姑去远点的地方,模仿她说:我招、不要之类的话。”
搜身的工作迅速而细致地进行着。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搜到有价值的东西。赵令畤眉头紧锁,他明白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目标。
于是,他招手叫来娄家家丁里最强壮的四人,对他们小声说道:“等下我指谁,你们就过去围住她,扯开堵嘴布,对她吼道,快说!不说就扒了你衣服,然后撕扯外衣,看我手势封堵她的嘴巴!明白?”四名彪熊大汉齐声点头,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兴奋而冷酷的表情。
赵令畤开始对众尼姑说道:“我知道庵里还有一人,他藏起来了。”他边说边观察尼姑们的反应,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他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不招,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比如扒光衣服!吊到道城门口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迅速指向一名尼姑。四名大汉立即跑过去,提起女尼姑,松开堵嘴布,一起大声喊道:“快说!不说就扒了你衣服!”他们开始撕扯女尼姑的外衣,吓得她哇哇大哭,口中直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放过我吧!”
赵令畤看见女尼姑被吓得瘫软在地,地上一片潮湿。他做了个收的手势,继续说道:“他是不是在……后殿!”同时指向表情最紧张的一名尼姑。四名大汉立即跑过去,提起女尼姑,松开堵嘴布,一起大声喊道:“快说!不说就扒了你衣服!”
就这样,在这一步步紧迫的威逼下,尼姑们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当问及正殿时,老尼姑终于露出了马脚。她的手抖动了几下,呼吸忽然急促,身体也变得颤抖起来。
赵令畤抓住了这个破绽,哈哈大笑说道:“果然在正殿。”于是,斋堂所有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正殿。
正殿之内,供奉着三尊庄严的佛陀——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和药师佛。他们庄严肃穆,仿佛在静静地聆听着世间的喧嚣与纷扰。众人踏入不来由的感觉到一种神圣感,自心底而生,只有赵令畤一人,眼神四处游移,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赵令畤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佛陀背后的墙壁上。他发现,这堵墙壁似乎与众不同,大殿的进深貌似有些突兀感。他立刻招呼手下,命人砸开墙壁。随着一阵尘土飞扬,一间隐藏的暗室显露出来。然而,暗室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
赵令畤眉头微皱,招手叫来娄昭君。娄昭君走到暗室前,只看了一眼,眼眶便红了。她点点头,确认了这正是梦中的地方。赵令畤心中一动,问道:“礼佛时,周边有没有人?”娄昭君摇头道:“吾来礼佛时,都是一人,门外有家中丫鬟把守。”
赵令畤点点头,目光环视四周,沉声说道:“吾知道你听得见!如若再不出来!吾就放火烧了这正殿!”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他小声对王福说:“把林灵蘁找来。”又小声对娄应说:“仔细搜索暗室,应该有暗道。”
不一会儿,几名彪熊大汉就找到了暗道。他们沿着暗道下去,只见下面堆满了金银财宝,却仍不见人影。赵令畤呵呵笑道:“还不出来?拿几个火把下去,慢慢走,看到火把有气流摆动的地方就仔细找,另外敲击所有墙地面、包括天花板,看是否有空洞的声音。”
赵令畤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玩味:“你看!还是出来吧!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似乎能洞察一切。
就在此时,陈师师也步入了正殿,她对赵令畤点了点头,仿佛在确认什么。赵令畤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悠然道:“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如把那个双胞胎的妹妹带来,让她脱光了好好乐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薄与挑衅,仿佛将对方的尊严践踏在脚下。
两名身材魁梧的侍卫立刻行动起来,大步走向陈师师。陈师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恐,她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却无力反抗。她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声:“呜~~~!呜~!呜~!呜!不!不要啊!啊~~~~!”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佛像下突然传来了异动。一道身影从神像后迅速冲出,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与敌意。当他发现刚才惨叫的人并不是双胞胎的妹妹时,整个人似乎瞬间僵硬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看到了几十名手持利刃的家丁,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抵抗只会徒增伤亡,束手就擒或许还能保留一线生机。于是,他放弃了抵抗,低垂着头,任由侍卫们将他双手双脚捆绑。
赵令畤满意地冲众尼姑笑笑,那是一种嘲讽的笑容。他看了看天色,夜色已经降临,城门也已经关闭。他命令道:“城门关了!把这打扫干净,把一切值钱的东西和这些人全部送到城东关押!哈哈哈!”
中国佛教界里有这么一景儿,和尚庙旁边总伴着个尼姑庵,像是约定俗成的标配。尼姑,这个称呼并非正式的佛教用语,而是民间对她们的昵称。正式称谓是“比丘尼”。释迦牟尼被阿难的话语所打动,随后同意了女子出家的事宜,由此诞生了“比丘尼”。
不过,虽然同意了女子出家,但是释迦牟尼却有所顾虑。
于是,他亲自设定了“八敬法”,以此来约束“比丘尼”与僧人之间的联系,防止佛教礼法走向混乱。
所谓“八敬法”,就是佛陀规定比丘尼众应须恭敬比丘众,尊重比丘的八件要事。一旦发心受过比丘尼戒,亦须加受八敬法。
而这八件要事分别是:
一、百岁比丘尼应礼初夏比丘足。
二、不骂比丘、不谤比丘。
三、比丘尼不得举比丘过,比丘得举比丘尼过。
四、比丘尼具足戒,须在二部僧中受。
五、比丘尼犯僧残罪,应在二部僧中忏除。
六、每半月须求比丘教诫。
七、不同比丘同住一处结夏安居,也不得远离比丘住处结夏安居。
八、安居圆满,应求比丘为比丘尼作见、闻、疑罪约三种自恣(自由举罪)
而其中,第七条“不同比丘同住一处结夏安居,也不得远离比丘住处结夏安居”就将为何“尼姑庵”总是建造在寺庙周围的原由给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