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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脸火辣的厚着脸皮闷咳:“嗯、对,对啊,我看书上说这叫三清羹,男人、男人喝着能强身健体!”
苏大哥:“……”
九苍:“夫人你……认真的吗。”
苏大哥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放下碗就仓皇逃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手边还有几个紧急文件没处理……先告辞,就不打扰九爷小漓你们两口子休息了。”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拔腿跑出我们的卧室了,还顺手给我们关上了房门。
九苍瞟了眼落荒而逃的苏聿明,随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猛地带进怀中坐下,低头埋进我的脖子,暧昧地朝我脖颈上啃了口,小声抱怨:“本王,还需要补腰子?”
我心虚的环抱住他,亲昵地往他怀里蹭:“这个……我又不知道,我、又没试过。”
“可以给夫人试试。”他带着我的手,往腰腹下按……
触掌的滚烫吓得我陡然脊背一颤!
我面红耳赤地想把手缩回来,可他却不允,赌气般执意要向我证明自己的能力。
炙热的吐息擦过我的耳廓,他一手按着我,一手掐住我的腰,欲热翻滚的漆眸里,温湿眸光仿佛能拉出丝:
“怕什么,自家夫君,哪里不能摸?”
我被迫按在坚硬的那处,呼吸愈发急促,红着脸,掌心出汗:“阿、阿九你别闹……”
“我没闹。”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来,大步带我朝大床走去,在我脑子发懵时,欺身将我压在软床上——
温言细语地按着我双臂,俊脸微红的附在我耳边轻语:“为夫,也想现在就吃了你,但……”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他的手就已经轻车熟路地探进我上衣衣摆,摸进了我的贴身小衣服……
低头,湿热的额抵在我的额上,他一双漆黑幽深的眸似两枚绽出五色光华的墨玉,神秘而旖旎,赶在指尖抚上胸口那片禁忌区域的前一秒,倾身含住了我的唇。
怀中温暖骤然包裹住我。
我心头狠狠一跳,顿时全身血液滚烫逆行,心脏恍若窜进一股电流,酥得全身骨头都麻了。
双手攥在他肩头衣袍上,我紧张地绷直身体,一声婉转的呻吟克制不住地溢出鼻尖。
他竟然……
嘴被他封住,没机会说些什么,我只能拧着他的玄衣,不断地扭动汗津津的身体。
他这次的吻,比以往都要温柔缠绵,似一泓清泉缓缓流淌过我的齿缝,游走在我的舌根……
异样新奇的体验感疯狂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心跳如鼓地羞红了脸,不敢低头看,只能怂包的搂住他脖子,拼命迎合他,以此来发泄灵魂深处那疯狂叫嚣的欲望。
吻到我舌根酸痛有点喘不过气时,他才重重捏了下我,我心口一疼,委屈地嘤咛出声。
然而,他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从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里,抽出了一朵娇美的粉芍药。
醉眼迷离的抬头,他张唇,含住一瓣芍药花,红着脸,再次将我罩进他炙热烫人的怀抱里——
我视线模糊的本能张开嘴,在迎合他那个携着芍药清香的吻时,顺手胆大将他发冠上的金簪取下。
龙冠掉落,他一头墨发顷刻似水泻下,流淌进我的脖窝。
我鼓起勇气,伸舌头将他口中衔着的芍药花卷自己嘴里,圈住他的脖子。
他深情地与我舌尖交缠,愈发贪婪。
我二人体温都在迅速升高,即便是在微凉的秋夜里,衣衫凌乱也丝毫感受不到半分冷意。
衣裙被他推至腰部,他一双深邃的漆眸里蕴满了炙热的情欲。
执花送过来,花瓣片片抚过我的肌肤,惊得我心差点跳上嗓门眼……
他故意使坏,用那朵娇媚的芍药花一次又一次挑逗抚弄,害我身上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若即若离的触感逼得我浑身战栗,呼吸又烫又急。
我狠狠吻了下他的唇,下意识挺直腰背,双腿绞在一起,煎熬地睁开朦胧双眼,难受催促:“阿九……你不许再勾引我了,给我!”
他眼底藏着贪恋的欲念,轻轻吻了下我鼻尖汗水,故意不如我的愿,亦是喘息着,软声诱惑我:“夫人……真是水做的。不过,不急……”
手里含露的芍药花倏然化成了一支蘸了颜料的毛笔,他一只胳膊揽住我的腰,将我从床上揽起来,面朝他,坐在他的身上……
毛笔柔软的笔尖落在我光滑白皙的大腿上,笔走游龙,线条婉转,一笔一画,极快就绘成了一朵媚骨天生的芍药花。
我战栗着搂着他,动了动腿,不等我多问,他就解了我的扣子,扯开我的衣领,继续提笔往我锁骨处画芍药……
我不明所以地低喘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笔下一顿,抬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芍药没画完,就突然捧住我的腰,低头,吻上了我的心口……
我再度被吓到,惊叫出声,想推开他,却被他舌尖的挑逗给磨没了力气。
他沿着我的胸口,亲到我的锁骨、脖子……
大手按紧我的后腰不许我退缩,低头,吻住胸口的那处起伏,似要隔着皮肉,吻上我的心脏。
身上好似有一千只蚁虫在攀爬啃咬,我被他折磨得魂都要没了,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可后来竟觉得有几分舒爽……
不自觉,就将他的头,搂进了怀里。
锁骨处那朵未画完的芍药竟在一道诡异红光乍现后,自行修补完整……
花瓣徐徐绽放,仿佛在等待春风的滋润。
沉沦至深处时,忽有强风袭开娇媚花瓣。
虽隔着衣物……
却仍觉脊背发酥,头皮发紧。
我忍不住地一口咬在了他衣衫松垮的肩膀上,心底那股强烈的冲击感达到了顶峰——
他闷哼一声,按在我后腰处的那只手放松,改为温柔安抚……
“夫人,乖……”
待一切都过去后,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疲惫地瘫进他怀里,不想动。
他怜惜地抱着满头大汗的我躺下来。
我羞得没脸见人,趴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他索性趁机关了灯,抱着我,哄我先睡。
见我这德行,温柔调侃:“夫人,就这么馋为夫?”
我生气地往他胸口砸了一拳,耳根发烫:“你下次再这样,我生气了!”
他没心没肺执起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还害羞?”
磁性嗓音在此情此景下,诱力爆表,性感得让人想……将他就地扒光!
“这种事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过夫妻生活,嗯?”
他这会子,有些欠揍。
我羞窘地嘀咕一句:“谁家老公像你这样……不正经!”
“正经了还能做老公么?”他暧昧地凑到我耳边,揉着我的腰低声问:“那个是不是该来了?这样,腰酸不酸?”
我摇头:“应该还得几天……”
“那,夫人,今晚,为夫这样伺候你,你喜欢么?”他不着调地垂首抵着我额头问。
我脸红,吞了口口水稳住不破功:“一、一般般吧!”
他笑,大手捧住我的脸,又亲我,亲完还不忘小声拿我逗趣:“为夫的袍子,都被夫人弄湿了……”
我听完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了,老脸发热,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哎呀你不许说!”
他搂住我腰,轻轻咬了下我手指,吓得我当即就撒开了爪子,眉开眼笑地和我玩闹:“怎么,夫人干坏事还不准说?”
我耍赖不许,“就不能!”
“夫人现在就受不住了,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吃了本王……”
“哎呀你别说了。”
“怎么了,夫人羞什么,夫人勾搭本王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
“再说我咬你了!”
他轻笑出声,擒住我的手,不干人事:“漓儿……还想摸摸吗?”
我一怔,下一刻脖子都红了:“不!我要睡觉!”
“漓儿不喜欢?”
“睡觉!”
他将我往怀里按按,“漓儿……”
“嗯?”
“为夫,才没有不行,你不许怀疑为夫……”
我善解人意地连连点头:“好好好,不怀疑你,你很行,很行行了吧!”
他欺身压上来又往我脸蛋上不轻不重地啃了口,拍了下我的脑瓜子拿我没办法:“小色女。”
呸,色女怎么了,谁家老公只能看不能动……
要不是今晚实在体力不支……
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早晚把他睡了!
——
翌日,乐颜约我去市商业区新开的那家高级奶茶店喝奶茶。
我和她汇报了那碗三清汤的战绩,当然……省略了具体过程。
只简单告知了她一个开头,与结尾——他躺下睡了!
乐颜听得眼皮直跳,搂着奶茶想不明白道:“不是吧?那么猛的汤下去,只是亲几口,往你身上画两朵花就完事了?!”
我心虚地捏着奶茶杯,点头:“啊,是这样的。”
乐颜拧眉犯愁,正儿八经道:“那看来,问题是真的很严重,猪腰子牛鞭这种东西都喝了还不顶用……下次就只能用鹿血了!”
我呛了口奶茶,感觉有点对不起九苍:“那个、鹿血,不用了吧,我听说这玩意还挺猛。”
乐颜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当然很猛了,这玩意下肚,一头牛都得疯!只不过么这玩意有点一次性产品属性,不持久,要想次次强,得次次喝,喝多了又伤身……
不过,我认识一家卖保健品的公司老板,他以前可想结交我这个沈家大小姐了,我听说他的工厂里有做专门提升男人这方面能力的药品,似乎社会反馈还不错。
等我过一阵,给你弄点,你给你家龙大仙用用……
嗯,男人这方面不行的话不但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还会给自己的心理带来压力,久而久之会越发不自信,越来越不行。
得治,必须治!砸锅卖铁也得治!”
“砸锅卖铁倒是不至于……”
我抱着奶茶呵呵干笑,突然转移话题:
“嗳对了乐颜,你怎么……对这方面这么了解?是不是从前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了?嗯?!”
乐颜底气十足的双臂环胸解释道:
“才没有呢,我这哪里算了解,这不是常识吗?
拜托,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懂点性知识不正常吗?
是你自个儿,平时只知道赚钱养家,以前不谈恋爱吃了对异性缺乏了解的亏,再说……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谈过恋爱,对男人么……早就略有了解。”
“我以前的打算是,二十六岁之前不谈恋爱,非要结婚的话,三十岁左右组建家庭,三十五岁左右生孩子就成。而且,这还要基于我没有经历过小时候死而复生那一茬的前提上。
假如我是个普通女孩,我的人生规划就是这样的,但我不是个人经历特殊么,所以想过归想过,现实可不允许我真这么干……
我少年时就知道,我有位很特殊的夫君,不管他这辈子还会不会出现,我都注定不能像其她普通女生一样正常结婚生子,既然注定不能,那我就索性不去想。
谈恋爱,一个原因是我不敢,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真觉得我之前遇见的那些男人,没有能吸引我的,都很平平无奇嘛!”
乐颜淡定地点点头:
“也是,我长到这么大也就只对赵青阳一个男人有过好感。赵青阳之后,我不是没有想过彻底放下他,再找个好男人谈着,让他完全变成过去式……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遇见过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遇见过条件比赵青阳好一万倍的男人,但就是觉得,纵使人人都比他优秀,也人人不似他,人人不如他。”
“之前你每次提到赵青阳都咬牙切齿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恨他,对他没有爱了呢!”
我低声叹息。
乐颜托住下巴感慨:
“年少时遇见的那个能触动你心弦的人,是注定要惊艳你一生的。
哪那么容易就能恨,就能一点爱也没有。
况且,他真的从头至尾,都对我很好,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吵架有过,可每次都是他先低头来哄我,变着法哄。
他不嫌弃我有大小姐脾气,他对我事事上心,以前每个月来姨妈,他都会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我的卫生用品都是他给我买的。
有一回我生病,半夜就想吃学校门口的烤红薯。
我给他发信息,本以为他睡着了,谁知道两点钟了他还没睡,数九寒天,他硬是跑到学校门口找到卖红薯的大爷家,千求万求,求大爷卖两个烤红薯给他。
那么冷的天,他在外跑了一个小时,我病得浑身酸痛起不来床,不敢多给他发信息,就怕吵着他休息,那时候是真的病的很严重,我躺在床上一个人无助地哭,哭着哭着,他突然爬上了我家的窗户,揣着红薯,敲了敲窗框,小声在外面喊我……
你知道吗,我当时吓得魂都要没了,我以为我看见鬼了。
后来反应过来是他的声音,我赶紧把他从外面拉进来。
那时候,他脚上还穿着拖鞋,身上的衣服也是随便披的,手冻得发青发红,红薯,是被他揣进怀里带过来的,放进我手里,还烫着。
打那时起,我就认定了他,暗暗发誓这一生,都要跟他过……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两个家庭条件过于悬殊,我爸妈肯定看不上他……
但,我就是爱他,爱的发疯。
所以后来他突然消失,我真的很久都没有走出这个阴影。”
我抿了抿唇,试着问乐颜:“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赵青阳离开你是另有隐情?”
乐颜低头,苦笑笑:
“当然想过。我爸妈看不上他,他同样也看不上我爸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富人高高在上厌恶底层人民粗鄙,底层人民偏偏一身傲骨瞧不起富人颐指气使,耀武扬威。
我爸妈嫌他穷,没有靠山,他能感受到我爸妈瞧不起他,十八九岁的年纪,血气方刚,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我虽然不确定他会不会为了面子选择放弃我,但我确定,他不是爱钱的人。
他啊,上学的时候,自己有十块零钱,能给我九块。
不管是节日也好,还是我生日也罢,他都会攒钱给我买最好的蛋糕,买最漂亮的花。
甚至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自己腿骨折了也舍不得去医疗室花钱治,这样的人,说他会为了钱离开我,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答案是什么……”
我咽了口奶茶,于心不忍地叹气:“那你后来为什么会……突然接受了这个说法?”
乐颜哽了哽,无奈笑说:
“我没办法啊,我实在想不到,他离开我是为什么,明明我爸妈就要答应了,明明……他从前那么喜欢我,怎么说放手就放手了呢,难道,人真的会突然就变了?”
“也许,那时还发生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也许不是赵青阳要放弃你,是他为了救你……”我忍不住的差点把实话说出来了。
乐颜闻言一愣,抬头,目光直直盯着我,似已经想到了什么:“他当年到底怎么了?”
我心虚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是说也许。”
乐颜深呼吸,软下声音,几近祈求:“漓漓,我们是闺蜜,多年的好闺蜜……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我心情复杂地咬住唇,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乐颜说得对,我们是闺蜜,我不会骗她。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
我猛吸了一口奶茶,犹豫着说:“如果,我说当年你几个哥哥差点把赵青阳打死,赵青阳都没有选择放手,你信吗?”
乐颜眼眶红红的,一愣:“什么?”
我浅声说:
“我知道你现在难以置信,乐颜,当你选择坦然面对答案的时候,你应该做好被真相反噬的准备。
你要想,为什么赵青阳宁愿背下骗钱骗感情的黑锅,也不愿意告诉你事实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现实,让他害怕,你受到伤害。”
乐颜彻底僵住,整个人都好似没了魂一般。
我伸手拍拍乐颜的手背:“等你做好准备了,如果赵青阳还不愿意告诉你,我就替他和你说。”
乐颜呆了很久,半天,才昂头,失魂落魄地看着我:“漓漓……”
我轻声安慰她:“好啦,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早一天知道真相,或晚一天,都不重要了。”怕又勾起她的伤心事,我赶紧换个话题:“你今天见到李总了?”
乐颜情绪低落的点头:“嗯,见到了,问了他柳小北的事。”
“他,是什么反应?”
乐颜疑惑道:“他、坦白了,他说柳小北是他的前女友,三年前在财大附近的水沟里溺亡了。他问我有没有办法保住他妻子,他说他妻子是无辜的,他是在和柳小北分手后才和孟小葡在一起的。”
“可这个说法,就和柳楠说的不一样了。”我沉声问乐颜:“是谁在撒谎?”
乐颜不假思索地回答:
“李文。因为我让人去调查了下,李文和孟小葡是大二在一起的,可那时候,柳小北还没有死。
就算是柳楠骗了我们,柳小北死之前已经和李文分手了,那柳小北的肚子至少能证明,柳小北死前两个月,还和李文在一起。
我还找人去医院查病例了,当年确实有个叫柳小北的女孩去抽血查过是否怀孕,医院的留存单上显示,那时柳小北已经怀孕七周了。
柳小北去医院检查的日期和死亡日期也能对得上。
更让我理解不了的是,柳小北大一下学期为了方便和李文在一起,从学校宿舍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居室,因为柳小北和李文主专业不是同一个,所以即便在一起上课,一星期也仅有三次。
李文的同班同学虽然知道李文有女朋友,女朋友就是柳小北,但却从没当真,我的人去打探的时候,他们都公认孟小葡才是李文女朋友,而且有一部分那一届财大经济系的学生根本不知道李文在孟小葡之前有过别的女朋友。
柳楠和我们说,李文借着导师给他保研的幌子不公布他与柳小北的关系应该是真的。
最最重要的一个事,是我从财大毕业的同行告诉我,孟小葡之前和他们炫耀过,说李文是她亲自挑选的对象,就连经济学专业都是她给李文挑的。
那年高考报志愿,孟小葡的舅舅去给李文这个省文科状元送奖学金,孟小葡正好和李文同届同岁,就跟着一起去了,那时候李文就认识孟小葡。”
“这样说的话,李文听了孟小葡的话选了经济学,反悔了之前答应柳小北和她报一个专业的事,或许在那时候李文就已经在心中暗暗选择了孟小葡,如此,他不敢对外公布自己和柳小北是情侣关系就能解释得通了。”
乐颜点头:“嗯,不过李文也有本事,文科生选了理科专业还能获得这么多成就,里面确实没有孟家的手笔,也难怪孟阔山那个老油条愿意接纳这个寒门女婿。”
我叹道:“孟小葡确实是个狠角色,为了得到李文,淹死了柳小北。”
“令姮姐说,柳小北原本没打算复仇,是孟小葡为了变美阴差阳错恰好买到了柳小北的骨灰,把人家柳小北硬从阴间扯上来的。
本来人家没打算缠她们俩,现在好了,非缠不可了。李文在得知缠在孟小葡身旁的女鬼是柳小北以后特别担心孟小葡,看来是真的爱孟小葡。
我没敢把柳小北是被孟小葡害死的事告诉他,毕竟我没有证据。
漓漓你说,李文如果知道柳小北是因为孟小葡而死,他会不会恨孟小葡?”
我低头转着奶茶杯:“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求之不得呢?李文和孟小葡是天生一对的设定,仿佛从李文迈进大学校门的那一瞬就已经被卡死了,柳小北不死,又能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呢?
乐颜,你发现了没有,李文从一开始就没给柳小北安排角色,柳小北这个人,在他和孟小葡完美的爱情故事里,好像从没存在过。”
乐颜越想越气:“这个死渣男!肯定是为了攀上孟家,故意放纵孟小葡这么干!”
“事情还没有定论呢,再看看吧。”我抽了张纸巾送给乐颜:“反正我们只是给李文传个话,看李文后面要怎么面对孟小葡吧。”
话刚说完,我就听见门口方向有熟人在喊我:“小漓!”
抬头望过去,还真的是祝大哥。
“大哥?”
祝星辰拿着手里的高档礼盒向我招手,快步流星地赶过来:“爷爷算得真准,让我来这里找你,还真就找到了!”
我赶紧站起来迎上去:“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祝星辰挑眉说道:“这不是年底了吗,爷爷做了几个平安符,还有几样小饰品,让我给你送过来。”
我受宠若惊地接住那只礼盒,“他可真费心,打电话给我,我自己去拿不就行了,还麻烦你跑一趟。”
祝星辰无奈叹气,假装嫉妒:
“那可不成,他可担心你了!他知道你不太想和祝家来往过密引人注目,就不为难你,他说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滚出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有时候我就在想,我和你,到底哪个才是他亲孙孙!”
我收好盒子好笑道:“这有什么可羡慕的,我是外人,爷爷当然要对我更客套点,我和爷爷算是忘年交,你是爷爷亲孙子,爷爷当然更疼你了,我们俩和爷爷的关系,不一样。”
祝星辰大大咧咧地抬胳膊搭在我肩上,立马纠正道:
“谁说你是外人了,我刚才逗你呢,我才没有心里不平衡,虽然咱们兄妹俩仔细算算没打过几次交道,但我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妹子,可比我家新来的那位……省心多喽!
小梦现在赌气不肯回家,家里只剩下那一个,整天乒乒乓乓的,我每次回家都脑袋大!”
我拍拍他的胳膊深表同情:“大哥你可是祝家的顶梁柱!嗯,能者多劳嘛!”
“神他妹的能者多劳。”祝星辰惆怅叹气,把胳膊拿回去:“得了,我还要回公司搬砖,妹妹你和沈小姐继续玩,哥先走一步!”
我礼貌地向他摆手:“那大哥再见。”
他转身快步往外走,伸手摆了摆:“再见!”
等他三步并两步地出了门,乐颜才抱着奶茶凑到我身边来,“你认的这位义兄……人还不错哎!”
我打了个弹指:“单身一米八,身价比你翻三十倍,才二十七!怎样,要吗?我给你俩牵个线?”
乐颜立马抱着小兔奶茶杯又坐回去了,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没赵青阳懂事!”
我拿她没办法:“你就是舍不得赵青阳!”
坐回座位上,我吸了口珍珠奶茶,把盒子放在旁边:“祝爷爷可是紫袍天师,他做的平安符绝对顶用,不过外面人多气息杂不适合拆开,等会回家我分你几个!”
乐颜点头像小鸡啄米:“好啊好啊。”放下奶茶,带上包:“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补个妆。”
我答应:“好。”
乐颜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边喝奶茶边欣赏风景……
但,不知怎么回事,头突然有点晕。
而且,眩晕感越来越强烈。
耳边,还出现了很多道奇怪声音:
“我儿子不能死,不能死!”
“不是说用这个办法能把祝漓那死丫头的阳寿吸过来吗?!为什么我儿子还是这样!”
“借寿借寿,实际上就是一命换一命,当年阳寿虽然借来了,但那个女娃迟迟没有去地府报道,地府那边会发现的。
这个办法确实能将女娃的精气阳寿吸过来给你家大娃用,但太慢了,我再试试别的法子,看能不能吸快点!”
“老神仙,不计代价,一定要救我儿子!”
“这样,那个女娃就保不住了……而且用力太猛,会被上头发现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家就这一个顶香火的,他不能出事!”
头疼得像要裂开了一般,我坐都坐不稳了,一股热流窜进鼻腔,顺着鼻头涌出来,吧嗒吧嗒地砸在桌子上,染红我杯子里的奶茶……
我撑不住的一头倒在了桌子上,一双眼皮愈发沉重,模糊的视线渐渐被黑暗吞噬……
意识弥留之际,我又听见,一道冰冷的中年男人声在头顶威严响起:
“大祭司,你是打定主意,要保那位靖世子了?”
尔后,又是一重复一重的娇弱女孩声音:
“大祭司,今年的芍药开了,奴婢折了很多放在你房中。”
“大祭司,那位世子的蛊毒又发作了!”
“锦国大祭司,乃是天界降下的神使,是帝王与天神沟通的灵媒,身份尊贵,尔等不可冒犯!”
“大祭司,你快回来啊……”
“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