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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屏住呼吸,一边盯着屋内的屏风,一边听着外边的脚步。
声音在楼梯口停下,接着,他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那东西似乎是看见了白钰泽门上的锁,发现打不开后,又开始撞门,一下一下,不知疲倦。
好在祁府的建筑很是坚固,纹丝不动,白钰泽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没进去。
下一秒,撞门声戛然而止,脚步声再次响起,速度极快,停在了走廊尽头。
他连忙捂住嘴,一动也不敢动,现在能肯定的是外边绝对不可能是玩家。
小楼内能肯定在的玩家只有他和路野,不对,这屋里说不定还有那个被剥皮的男玩家。
外边的东西如果真能判断出哪个屋有人,为什么不去找路野,不会真是冲他来的吧。
这么想着,白钰泽将视线移向门口,想看看外边什么情况,却听到屏风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同时,楼下也响起了之前在长街上听到的吹吹打打的声音,是傩班。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屋外的东西听到动静,瞬间被吸引走,门口投射下的阴影随之消失。
而屋内的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人影,看样子是个男人,还是个比他高很多的男人,身形颀长,逆光朝他走来。
白钰泽倒是想跑,可是男人很快就到了他面前。
这里的门都是朝内开的,他的手刚碰到门,男人便一手按在门上,无声地阻止了开门的动作。
随后俯身凑近,沉默地看着他,像是在辨认什么。
两人距离极近,虽然看不清脸,但他能感受到喷洒在脸上的温热呼吸,以及那股若有似无的特殊香气。
面对这个有些暧昧的姿势,白钰泽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有呼吸,不是鬼,既然不是鬼,那还有什么好忍的。
就算是鬼,他也能把它物理超度了,刚要动手把人推开。
男人说话了,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未开过口一样,富有磁性,显得格外撩人。
“你,不是Npc?”
他认得这个声音,这就是那个男玩家,那就好说了,伸手推开身前的人,拉开两人距离。
“我是玩家,迫不得已才闯进这里,实在是对不起。”他刻意放软声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男人沉默片刻,盯着他看了会儿,像是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你不怕我?”
他一愣,怕?为什么要怕?哦!他明白了,小声开口,“我知道你是玩家。”
男人轻笑一声,这会儿的声音已经没那么哑了,“我是玩家不错,但你不怕我已经死了吗?”
他有些无语,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能演,但还是配合地装出害怕的样子,维持人设,“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男人笑得不置可否,突然凑近,两人几乎鼻尖对鼻尖,“好啊,看来八太太真的不记得我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白钰泽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血液直冲头顶,腰仿佛都开始疼了。
这声音,这声音和那个把他腰斩的祁少爷一模一样!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那就陪我留在这里吧。”男人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胳膊上的疼痛迫使他回过神儿来,借着外边灯笼散发的绿光,勉强看清了男人的脸。
首先对上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幽暗地下三白眼在光照下透出些许蓝,如同深海巨渊,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其吞噬。
肤色比他还要白,是那种尸体才有的青灰色,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颌线十分优越。
看向白钰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没有一丝感情,配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有满满的恶意。
浑身都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偏偏眼底又隐藏着几抹不易察觉的兴味,就像是在逗弄猎物。
还是那种已经被锁定,绝不可能逃走的猎物。
单单只是对视,就让白钰泽有了危机感,并且是危害到生命的那种。
总的来说,是少有的能让他定义为长得好看的人。
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了,居然还敢挑衅他,这下可以新仇旧恨一起算了,“想,想起什么?你是祁少爷!”
后者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那么意味深长地看着白钰泽。
回想自己之前的推测,其实他一时间也摸不准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祁少爷。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么欠揍,面前这个肯定是把他腰斩的那个,先报仇再说其他的。
想到这,他索性也不演了,“祁少爷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戏子着实可惜。”
祁溟寒神色一凛,眸中的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杀意,“邪神大人还真是永远都学不乖。”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白钰泽瞳孔微颤,这Npc居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并且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咽了咽口水,稳住情绪,不让自己露出破绽,茫然地眨了眨眼。
“邪神?什么邪神?是我眼拙,祁少爷胡编乱造的能力也不错,你应该去当编剧。”
祁溟寒冷笑一声,低头凑近,“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不好奇那些新娘在哪里?”
白钰泽平淡地与之对视,面对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丝毫不慌。
“我为什么要好奇,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别忘了,通关方式除了完成任务,还是有很多种的。”
他顿了一下,抬手抵在男人胸膛,微微用力,推开距离,“比如,直接杀掉你这个boss。”
面对威胁,祁溟寒眼神愈发冰冷,突然发难,抬手扼住白钰泽的脖子,把人重重抵在门上。
他笑得很是恶劣,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十分轻佻,“有这么漂亮的邪神大人陪葬,似乎也不错。”
这死小子劲儿还挺大,白钰泽本来穿的衣服就薄,猝不及防摔这一下,后背磕在门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脖子也被死死掐着。
得亏他是邪神,要真是哪个什么也不会的新人玩家,这会儿不得被这个疯子掐死呀。
这么近的距离,要是不干点儿什么,真对不起自己之前被腰斩的那条命。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活动了一下腿,“陪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