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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识到李义明的高超本事后,齐梦就动了心思。她偷偷摸摸地跟踪,见他检查完陆瑾年出来,顿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李教授,求你救救我。”齐梦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祈求,
李义明刚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好半天才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齐梦立刻把自己的遭遇噼里啪啦的讲了一遍,末了声音染着哭音道:“还请李教授救救我。”
李义明一脸沉默,似乎正在为难思考,黑暗中无人看见,他的双眼里早已带上了兴奋的光。
精神异能者!
末世后,那些注射了他研究出来的药剂的人,变成丧尸后有不少进化出了异能。
所以,这段时间他其实研究过不少异能,要不然,他的药剂也不会成功遏制住陆瑾年体内的异能。
只是,他还从来没有研究过精神异能。
“你跟我来吧。”李义明带着齐梦,走向了另一间研究室。
…………我是萌萌哒分隔线…………
晚上,房间众多,但是为了安全,众人也没有分散的太开。
只有苏北澈,他一向不喜欢跟许多人挤在一起。尤其是这一路条件艰苦,众人都没有好好洗过澡,那味道,真是臭不可闻。
他直接挑了一间空屋子,拿着一顶帐篷,拉着蠢妹妹就走了。
被推进一间陌生的房间,苏小暖四下一打量,顿时委屈道:“我不想在这里睡觉。”
今晚月色不错,他们歇息的地方还是在四楼。透过盈盈的月光,苏小暖清晰地看见周围的柜子里,那些玻璃瓶里,泡得肿胀而狰狞的标本。
“那你想去哪里睡?”苏北澈一边把帐篷撑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苏小暖撇了撇嘴,嘴里问着她想去哪里睡,手上搭帐篷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这不是摆明了不会听她的意见嘛!
专制,霸道,臭流、氓。
咦,好像乱入了什么。
苏小暖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掉,小手指着周围那些东西,控诉道:“你看看那些东西,多吓人,我才不要跟他们睡在一起。”
妈蛋的,会做恶梦的好不好。
“你是跟我睡,不是跟它们睡。”苏北澈很是一本正经地纠正道:“再说,它们就算再难看,也是死物,有什么好恐怖的?”
苏小暖不高兴的别过了脸,她跟大魔王的神经,从来没有搭在一条水平线上。
帐篷已经撑好了,苏北澈大手一伸,就把蠢妹妹给抱了进去。
苏小暖已经生无可恋,任由大魔王脱掉她的鞋,塞进了被子里。
“要不要换睡衣?”苏北澈轻声问道。
苏小暖的头摇成了波浪鼓,“不要!”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哼!
“那就把外裤脱了,穿着睡多不舒服。”苏北澈语气有些危险,“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脱?”
苏小暖不高兴的自己爬起来脱掉了裤子,顺带在背包里翻出了睡衣,刚脱掉上衣准备换上的时候,她就被压在了地上。
帐篷里
,月光只能从透明的塑料布窗,透过来那么一点儿微光。
苏小暖眨了眨眼,看着头顶英俊的男人,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哥哥,我们都没有洗澡。”
苏北澈身体一僵,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似乎有些暴躁,“我又没有说要做什么?”
不,你虽然没有说,你的行动已经表明你的狼子野心。
想到大魔王这一路吃肉的苦逼,苏小暖突然就有些心疼,据说男人也不能憋,憋久了容易出问题……
“哥哥最好了……”苏小暖主动在大魔王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一只小手递到了他的手上,不自在的别过了脸,“我刚才洗过手!”
虽然是细如蚊子的声音,但是苏小暖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苏北澈又不是蠢的,虽然不太满意,但也聊胜于无吧。
做完拉灯的羞羞运动,苏小暖也困了,最开始干这事她还羞的无地自容,现在嘛,她已经在大魔王的调、戏下,脸皮厚多了。
人,果然皮厚则无敌。
再没有心情去顾忌四周都是泡的恐怖的标本,眼皮一合,不一会苏小暖就变得呼吸平稳。
苏北澈发泄了一次,心情也好了许多。蠢妹妹睡了,他却拿出空间里的水和毛巾,给蠢妹妹和自己全身都擦拭了一遍。
苏小暖被翻来翻去烙饼也没醒,毕竟自从跟大魔王睡之后,她就常被动手动脚,真是睡嘛嘛香。
苏北澈看着她那又乖又萌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吃过早饭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临走前,苏北澈曾不经意地问了骆逸一句,“研究院的地下第三层,有什么?”
“有地下三层吗?”骆逸大吃一惊,“我不知道有地下第三层,平时我们都在一二层活动的。我也从来没有见到有人下到第三层。”
苏北澈皱了皱眉,那朱孝全拿的地图上,怎么会有地下三层?
为了确定这事,苏北澈还特意让萧泽找了个借口,从朱孝全那里把地图要了过来。
当骆逸看到那张地图上标得明明白白的地下第三层,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问向一旁的妻子,“语冰,你知道咱研究所有地下三层吗?”
莫语冰摇了摇头,这家科研院成立快二十年,她以前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常跟着父亲来这里,后来更是跟丈夫一起在这里工作,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地下第三层。
骆逸最后找了一个借口,这张图,好像是研究院建筑图的初稿。有些地方,明显跟现在的实际建设有出入,或许,当初考虑到其他原因,这第三层根本没有建呢?
这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也许是存在的,不过,那地方可能连父亲都没有资格进入。”莫语冰突然抬起了头,她的双眼闪过一抹白光,显然已经陷入了回忆,“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有一次母亲也不在家,我大半夜的打车来研究所找父亲,曾在走廊上碰到两个全身穿着防护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抬着一个东西……”
那种衣服,她从未见所里其他人穿过。那时候她也不过十来岁,那两人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特别恐怖。
后来,研究所里就戒严了,尤其是晚上,根本就不准人在外面随意走动。
现在想来,还真是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