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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赵小梅就看向刚才看好戏的邻居,问他们是不是这个情况。
可刚才那情况,大伙都没听到赵阿福对赵小梅说什么,只知道赵小梅仗着李氏在,耀武扬威的打了赵阿福。
赵小梅现在这么一说,看热闹的都悻悻的起哄。
“小梅啊,你娘从小偏心你,可你还小做人得有良心,小小年纪,不能这么恶毒。”
“你姐对你这么好,还给你们拿吃的,你和你娘歇歇吧,一天别那么多事儿。”
赵阿福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明明她那么丑,又丑又胖,死猪一样的东西,怎么能和自己比,这些人凭什么都帮着赵阿福?
赵小梅一张清秀的脸,气得顿时哭了,“你们都欺负我!”
赵阿福真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像之前蠢笨,任由自己玩儿得团团转的姐姐。
李氏心疼赵小梅,又惧怕贺荆山,当即把怒火全部撒在赵阿福身上。
“你个孽女,打人了打人了,女儿带着女婿要打死人了。”李氏瞬间撒泼,还往贺荆山身上滚。
有理的横不过撒泼的,更何况还是丈母娘。
贺荆山看了眼李氏,身躯厌恶往后一退,立刻松开李氏的手腕。
李氏立马护鸡崽子一样搂着赵小梅,“小梅不怕,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谁敢动你,老娘和他拼了。”
从前的赵阿福哪儿会这样对她们,赵阿福长得丑胖,村子里的人都厌恶,赵阿福怕赵小梅和娘也嫌弃她,一直使足了劲儿对娘家好。
十几年了,别说打自己,就是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赵小梅有口难言,脸都丢完了,身子一扭拉着李氏就回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扑到炕上就哭了起来。
心疼得李氏左右安慰,不知如何是好,恨恨的想,赵阿福真是翅膀硬了,胆子大了,居然敢使阴招。
还敢拉着贺荆山当靠山,给她们下马威,看以后她怎么收拾赵阿福。
贺荆山回身看了赵阿福一眼,问道:“你被罚跪了?”
听了这话,赵阿福心里更加欢喜,委屈的点头,“嗯,娘说我打了小梅,让我跪着道歉,还说小梅破相了找不到好人家,让我们负责,对方一定是个富裕的少爷,人品好相貌好。”
你看,我受了多少委屈,
赵阿福这些日子为了刷好感,表现得可好了,饭,她做,家里,她收拾,崽崽,她带。
贺荆山微微皱眉,刚才那样剑拔弩张的形势,不可能是赵阿福自导自演。
现在精通厨艺,略懂药材的她,真是让贺荆山看不懂了,就像换了一个人。
贺荆山动了动嘴,“下次别这么傻,说跪就跪,你没错就不用理她们,下次避开我来处理。”
“好的!”
攻略贺荆山第一步,完美成功!
又是成功博取好感的一天,噢耶。
赵阿福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
不过,得找个机会跟赵小梅和李氏彻底断了干系,不然就她们这么不要脸的人,往后指不定要来给她找多少麻烦了。
赵小梅被打了,李氏心疼不已,原主也是她的女儿啊,却没有一丝的关怀。
分明还是赵小梅先打的自己,自己活该被打吗?
贺荆山伸手拿过她怀里沉甸甸的野味,沉声说,“回去吧,阿元还在家等你。”
下一秒,躲在人群中的阿元一下就冲了出来,抱住赵阿福的腿,一双眼红红的。
贺荆山皱眉,他竟然悄悄的跟了过来!
赵阿福心疼得不信,想抱抱他,贺荆山却先一步,单臂将阿元抱起来,一边问,“胡闹,不是让你在家,你怎么跟了过来?”
阿元低头埋在贺荆山脖颈,那些人欺负娘亲。
还打娘亲,等他长大,他要杀了这些人!
赵阿福心疼得不行,阿元这么乖,贺荆山还吼他,她立马瞪着一双杏眼,“你吼阿元干什么,这么凶,阿元会怕的。”
说着就抱过阿元,气哼哼的走了。
赵阿福在雪地上跪了一会儿,膝盖本来就还好,现在寒气入侵觉得更加疼了,但阿元乖巧得让她心疼。
赵小梅打她的时候,下手还挺狠。
回家后,赵阿福先把阿元哄睡了后,用热水敷面,又用热水泡脚祛除寒气,可不能到了这儿,还留下一身的病根。
泡了一会儿后,感觉膝盖没那么寒凉了,赵阿福放了心。
贺荆山拿了木桶就出去了,将缸里的水填满。
现在天黑得早,河面都结了冰,只有活水的泉眼可用,路程略远,多挑几担水填满,免得到时候没水用。
赵阿福想好了菜单后,准备做晚饭,挽袖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这袖子似乎松了一些,之前她穿着明明还有紧绷感的。
激动的把头伸到缸里看倒影,纤维的长势控制住了,没有长新的了!
溃烂的地方也开始结痂了。
赵阿福打算,晚上再做个清洁工作,想自制一个面膜,深层清洁一下油污。
赵阿福哼着小曲儿,给自己点赞,阿福,你真棒,你不愧是21世纪的中医小天才。
纤维瘤稳住了,体重减了。
努力下去,她一定会瘦成杨柳细腰的美人,美瞎贺荆山的眼。
“大哥!你快跟我走,要出人命了。”
门外,忽然闪过一道急匆匆的身影,看到贺荆山后,就急忙拽着他要走。
贺荆山按住他,沉声问,“怎么了?”
赵阿福伸出脑袋,就看到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长得很清秀,只是有些瘦弱,一看就过得营养不良。
身上的衣服也很薄,冻得嘴巴都有些乌青。
二郎是急急忙忙的跑下来的,寒风刮在脸上都不觉疼,现在看到贺荆山,嘴巴一瘪,嗓子带着哭声。
“大哥,哥哥的陷阱伤着人了,是村里的晃荡子,二瘤,他想偷我们陷阱里的野味儿,没想到自己掉下去了,哥哥去收猎物的时候,才发现了,失血过多昏过去了,现在在家里躺着。”
说完,二郎颤抖着哭了出来,“大哥,要是二瘤死了,我们是不是杀人了?”
贺荆山大掌拍了拍二郎的肩膀,沉声说,“别哭,我去看看。”
说完,贺荆山转身就进屋,赵阿福看到男人一脸凝重,进了里屋。
出来的时候,拿了钱袋子。
是出什么事情了嘛?
赵阿福站在饭堂口,朝贺荆山问,“贺荆山,是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