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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眼下有了约法三章,相信陆毅成和柳惠暂时也不会乱来,季瑶的这一颗心也终于微微放下了些。
陆北亭怜爱地抚.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委屈你了,今天中午想吃什么?补偿你一下。”
季瑶仍瞧着他哼哼:“就一顿饭就想打发我吗?陆大总裁会不会有点儿抠。”
“嗯?”陆北亭挑了挑眉,深邃的眼里溢出一缕一缕宠溺意味:“那你想要什么?”
季瑶勾唇一笑,她一拨头发,指了指陆北亭的胸口位置:“心,我想要你的心。”
陆北亭只觉得眼前好像有一阵妖风吹过,这样的季瑶让他的心脏怦然一跳。
这么久了,季瑶还是头一次这么撩拨他。
妩媚而又不失明朗,恰似今日大好的晴天。
他的喉头艰涩一滚,一时没忍住,拉过季瑶就在她的唇下印上了霸道一吻,末了,还惩罚性地轻咬她一口,嗓音更是低哑厮磨:“小妖精,我的心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办?”
季瑶见状,在陆北亭的怀中笑得花枝乱颤。
或许遇上陆北亭,是她的今生有幸。季瑶在心里如此想道。
……
酒店里,高级的总统套房包厢中走进了一个助理一样的人物,她在时如堇的面前停下,恭恭敬敬地颔首道:“时小姐好。”
时如堇正在用餐,拿着刀叉的动作优雅而美丽,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股高贵的慵懒风。
她轻抬了抬美眸,扫了助理一眼:“说吧,查出来什么了。”
助理点了点头,开始汇报:“时小姐,我们查出前几日拉你出来当枪使的幕后主使,是沐氏的千金小姐——沐思雅,并且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陆家的陆毅成和柳惠似乎知道您和B市许家有联系了。”
本来说起沐思雅,时如堇的神色波动还不明显,但一提到许家,时如堇的手就猛然一抖,刀叉都险些拿不稳要掉落,缓了几秒,她才再次确认:“你说陆毅成和柳惠知道我和许家联系了?!那么他们不会查到我和许家的关系吧?”
助理闻言,连忙摇摇头,否认:“没有的,时小姐请放心,他们只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从而推断出你和许家有联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石锤能够指出你和许家的关系。”
时如堇听完,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被这样一闹腾她也无心再吃早饭了,胃口尽失,索性就放下刀叉,擦了擦手,“你说那个拉我当枪使的叫做沐思雅是吧?”
“是。”
时如堇冷冷一笑,“挺好的,没想到这个沐思雅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没脑子。”
看来是她五年前给她的教训还不够狠啊,现在她回来了,沐思雅居然还敢在她面前蹦跶。
“啧,不知死活。”时如堇喝了一口水,语调莫名森然,“好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了,你下去吧。”
“是。”
待助理退下之后,时如堇才双手交叠,脸上的
戾气毫不掩饰地外漏出来,让人看了心底不禁生寒胆怯。
很难想象这样的气息会是一个样貌清纯唯美的女人可以散发得出来的。
只不过分秒的功夫,时如堇又恢复了她那伪善的皮囊,笑得清丽可人:“沐思雅,也是时候该会会你了吧?”
当天下午,沐氏的总经理办公室中,沐思雅的助理就急急忙忙地前来汇报。
“沐总,外面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说想见你!她的身份似乎还不简单,上面的人直接下令放进来的。”
沐思雅皱皱眉头,“上面下令放进来的?是季瑶么?”
助理摇了摇头:“不是,那个女人说她姓时,她说她只等您三分钟,如果您到时候还不知道要不要让她进来,那她就只能硬闯了,架势很大,我不敢贸然拦。”
姓时的女人!?
沐思雅骤然一愣,脑海中立马就有一个人选浮现出来。
她几乎是一下子就想起了时如堇,那个女人,在谁的面前都是温柔无害的,唯独面对她,单刀直入,连伪装都免了直接暴露出她最阴狠的一面。
沐思雅有片刻的犹豫,然堪堪稳住自己的气息之后,才道:“带……带她进来。”
“是。”助理点了点头,立刻就出去把时如堇带进来了。
时如堇今天穿着一袭黑色的连衣裙与平日里素爱穿白色的她相反,黑色其实反而更能显得出她身上隐藏着的那一抹妖冶气质。
今天的时如堇,嘴角挂着一抹强势轻嘲的笑,一进来,就毫不客气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姿态强硬十分。
沐思雅嘴边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她暗自咬牙,本着还算客气的语气,问:“时小姐今天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呢?”
时如堇却懒得和她来这一套,讥诮地瞥了她一眼,反问:“我来为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
沐思雅语塞,愣住。
她忽然觉得自己内心的那些想法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无遗,无处遁形,论气势上,打从时如堇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落败得彻底。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沐思雅选择了装傻。
“哦?”时如堇慢悠悠地挑起眼尾,扫向沐思雅,“你别告诉我,前些日子那些被陆北亭压下来的绯闻不是你重新放出来的?”
事情被戳破,败露在眼前,任是沐思雅,也有些尴尬。
她勉强挂着笑,依旧不愿承认:“我想时小姐可能误会了,我们五年不见,也一直都没积怨,我没事去做这些干嘛?”
时如堇冷冷一笑,锐利目光直逼沐思雅:“沐思雅,到这地步了你还装,我该说你脸皮太厚还是太不要脸?”
这一下,这番赤.裸.裸的话就好像一道道藤鞭,直接抽在沐思雅的脸上。
她再也挂不住笑,僵持半秒,才终于露出脸上那抹怨毒:“时如堇,没想到五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正是因为不屑,所以才敢这么放肆地践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