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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不是应该放他进来吗?”那个被唤作小九的人,疑惑的问道。
“蠢货,我总算知道排在你前面的那几个废物是怎么死的了,一个个都是蠢死的。放他进来?你以为这个智通,和你们一样蠢吗?被他看出了什么,再想抓到他可就难了。”赤脚踩在地板上的男人,出声骂道,在说到智通两个字时,他用的是蹩脚的国语,眼里迸发出兴味盎然的目光。
“是,大人,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小九面对那个男人的训斥,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反而毕恭毕敬的低头应声。
“等等,把雪姬给我喊进来。”那个男人再次出声。
“是,大人。”小九再次应声,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他没看到的是,隐没在黑暗中的,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眉头,瞧着小九的笑容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在小九走后,沙发上那个男人,在黑暗中嘟囔道:“龌龊又愚蠢的家伙,贝克那个老混球,也不知道改良一下配方。”
假使智通在这里,听到贝克这个名字,起先他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觉得熟悉,但是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会想到,他看过的那份儿,关于第一博士的绝密资料,上面第一只就写着,第一博士的真实姓名,除了那古怪的外国姓之外,他的名字正是贝克两个字。
小九在走出指挥室之后,脸上猥琐的笑意依旧不减,反而越来越淫邪,因为听到雪姬这个名字,想起雪姬那个女人,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膨胀,连带着一起火热的还有他胸腔下那颗龌龊的心。
……
“你好,我叫雪儿!”一个一袭白衣的女人,站在智通面前,向智通伸出她白嫩的小手。
智通不紧不慢的睁开眼帘,看着面前,倒映在他眼瞳里和他相距不足一尺,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上馨香的女人,他笑着回应道:“我叫智通!”
“你在这里干什么啊?”那个叫雪儿的女人,天真无邪的问智通。
智通微微诧异之后,回答道:“看天,看云,看太阳!”
“那我能一起吗?”女人的脸在智通的眼中转过一个角度,她问智通。
智通此时正躺在那座工厂外,一千七百米之外的一道草坡之上,眯眼打盹,这个女人是很突兀的出现在智通的神识之中,然后出现在智通眼前,他从九区与安全区相邻的那个方向而来,她一身干净的白衣,在这污浊的天空西下,不染尘埃,像是忽然从山野之中窜出来的精灵。
她给智通的感觉,纯洁,干净,澄澈,她的眼睛很空灵,没有一丝丝的污浊,这让智通下意识的不忍提防,保有真诚,面对这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动任何歪心思,都是一种亵渎,一种对少女的亵渎,也对自己道心的亵渎,智通不愿给自己的道心蒙垢,也不愿给这个天蓝色的眼中添上几抹灰色。
这个少女出现在智通身边时,她从智通的头顶方向,探头看着智通,挡住了智通脸上的阳光,给智通的上半边脸,染上一片阴影,智通也不好在装作视而不见,只能睁眼和这个古怪而清灵的少女对视,这就是他们对话的开始。
现在这个少女,移到智通身侧,问过那句征求智通意见的话之后,静静地等待着智通的恢复。
智通重新闭上双眼,下巴轻点,他同意了这个少女人请求。
“谢谢!”少女向智通道谢,言语真诚,说完,展开双臂,躺在智通身旁的草地之上,睁眼看着天上的云彩与烈阳,许是阳光太过刺眼,她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挡在前面,透过指缝瞄着蓝天,白云……
午后的草地上一如既往的静谧,除了从远方传来的几声枪响有些煞风景以外,一切都好的不能再好了,但也就是那时有时无的枪声,在无时不刻的提醒着智通,这里是怎样的一个地方,这不是他的梦境,也不是如梦境一般的旅游胜地。
智通和雪儿在草地上,并排躺了有一个多小时,期间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身周各自的呼吸声。
当太阳斜过山坡的顶部,照射在智通和雪儿身上的阳光消失,阴影紧接着跟上阳光的脚步,占领智通和雪儿的身躯,将他俩笼罩在其中。
“喂,智通,你还要在这里躺多久,太阳都走了。”雪儿在智通身边的草地上翻了个身,用手支着下巴,趴在智通身边问道。
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智通的脸颊上,智通脸上一阵酥麻,再一次睁开眼说:“等你离去。”
雪儿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她没想到智通会这么回答她,琼鼻微皱,她用微恼的语气问智通:“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我就一直等着。”智通用不带一丝情绪的语气回答说。
“雪儿就这么让你讨厌么?”少女目光暗淡,有些委屈的说道。
“谈不上。”智通回答。
“那你为什么想让雪儿走?”
“因为你本来就是要走的啊,难道你还能一直跟着我不成?”智通问眼前的少女。
“不行吗?”雪儿反问智通。
智通沉默,凝望着雪儿,那眼神就是在问:“行吗?”
“那这样呢?”雪儿坐起,解开束腰,身上裹着的纱裙从中分开,跨坐向智通的腰身。
智通大惊,从地上猛地窜起,慌忙后退和雪儿拉开数米的距离,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不,不能这么说,智通一直都很警惕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前所未有的警惕,现在只是将这份儿警惕表现出来而已。
“好了,穿上你的衣服吧,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比如,你是冲我来的?”智通低头盯着脚下的草地,极力的克制这直接沸腾的血液,不止一次的用手摸过自己的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