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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夕柔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气的她摔了一地的东西,周嬷嬷也是劝不住了。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杨家当家夫人还来了王府。
一进门,杨夕柔就看看见她这个大伯母面色不好看。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杨家也是得了信的。这是来给她施压来了。
“夕柔啊,现在王妃有了身孕,王爷本就对她宠爱有加,以后你的日子怕是不比以前了。”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大夫我也给你寻了,这调养也有大半年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杨府的大老爷是袭了爵的,太老爷是国公爷,这爵位自然是落到了嫡长子,也就是现在的大老爷杨宇辉的头上了。而她这个大伯母王氏自然就是国公夫人了。
王氏的娘家很是显赫,她的父亲也是袭了爵位的,两个嫡亲兄弟也都在朝为官了,底气很足。所以根本不把这个三房的杨夕柔放在眼里。
相比之下杨夕柔的父母在国公府的的日子就要拘束多了。杨父是个从五品的朝请大夫,母亲刘氏的娘家人在朝廷也没有什么重要官职,很多时候还是要仰仗大房的。
这也就是杨夕柔一个嫡出的姑娘怎么会给人做妾的原因了。她的父母尚且要看人脸色,况且是她,除了通过联姻给家族带来利益,其它毫无价值。
在王氏看来,杨夕柔也不是个蠢笨的,不然也不会挑了她嫁进王府的。从小到大,虽说不是琴棋书画样样拔尖,但也是上的了台面的。可如今看来,也是个没本事的。进府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话费那么大的心血才将她送进来,真真是个无能的。
“大伯母,夕柔也是有苦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王氏见她这个模样皱起了眉头:“什么苦衷?你与我说说。”满眼的看不上。
“大伯母,虽然我进王府三年,可是王爷来我院子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出来,每回还不一定就……”不一定什么王氏当然是明白的,心里十分的气愤,只是面上并不显“这样的事你怎么从不与我们说?在府里的时候嬷嬷没有教你如何承欢?”语气很是很冷淡“王爷既然能与王妃鹣鲽情深,可见也不是不喜女色之人,况且你是他正正经经娶进门的侧妃,又怎会苛待与你。”
“大伯母,夕柔所说句句属实,并没有隐瞒之处。过去从未提及是难以启齿,再者王爷常年在外,夕柔只想着努力争取,没曾想到了今天这般……”
听了杨夕柔的这番话,王氏在心中只骂她是个蠢货,一点点未雨绸缪的算计的都没有,捎带着也更是厌烦三房了,不知道在能教养出这么一个蠢笨无脑的女儿,害她白白费了一番心思。
两人在房中说了进一个时辰,说来说去就是要杨夕柔事事都动动脑子,要把家族利益时时记在心中,要是她被家族放弃了,在这王府也就没有哦立足之地了。最后王氏说过两天送一个嬷嬷过来,好好教导教导她。
王氏这是把杨夕柔不受王爷喜爱的缘故全都归结在杨夕柔自身,就是觉得她是个蠢笨无能的。
跟杨夕柔交代好了,临走时又去正院给乔钰枝请安,还送了几匣子的东西给乔钰枝。陪在王氏身边的杨夕柔看着自己大伯母乔钰枝面前惺惺作态的样,心中颇为不齿,想想刚刚在自己面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更是嫉恨乔钰枝了。
这么想着面上也露了几分不悦出来,王氏哪里看不出杨夕柔的心思,很是看不上她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但是碍于乔钰枝在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想回去定要挑选一个有手段的嬷嬷,好好教导教导杨夕柔。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她见了都嫌弃,更别说是王爷了。
在乔钰枝这里倒是没有久留,也就两刻钟的时间,王氏跟杨夕柔就出来。出来院子,王氏并没有杨夕柔在啰嗦,只说让她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不讨王爷喜欢的原因,便带着丫鬟出府去了。
杨夕柔心中万分的憋闷,回到住处大哭了一场。周嬷嬷给吓了一跳。先前两人说话是打发了丫鬟婆子的,周嬷嬷并不知道王氏对杨夕柔说的那番话,只当是去了王妃那里受了什么委屈。
“娘娘,你别哭了啊,你这般哭我心里也难受得紧。”杨夕柔还是一个劲的哭。
半晌,她红肿着眼睛跟周嬷嬷说到:“嬷嬷,你说我就这么不讨喜吗?在府里的时候父母不为我说话,大伯母说让我嫁给王爷当侧妃他们一生不吭的答应了,从不曾问过我愿不愿意。我嫁过来三年,只关心我的肚子,从未问过我一句在王府过得好不好。我每次回去都带了好些礼物给他们,可从不见他们送过我什么,今日大伯母带了那么些东西,却没有一件事给我的,我难道就只个工具吗?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是他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这么能对我如此狠心。”
哽咽着说了这一通话,声音都嘶哑了。周嬷嬷也是心疼她,从小看着杨夕柔长大,她一直都是个会体谅人的姑娘。不然也不会在听了让她嫁进王府当侧妃的时候不哭不闹的。只不过她是知道姑娘心思的。
心高气傲的杨夕柔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去做妾,她一个嫡出的姑娘就算嫁个家世一般的人家,也是正经的夫人奶奶,也是正经的当家女主人。
可偏偏事与愿违,让她做了一个王爷的侧妃。如果不是考虑爹娘在国公府的处境艰难,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还要仰仗大房,她是万万也不会同意的。
没有人知道她偷偷流了多少泪,也没有人知道她又多少个夜晚不能安睡。她将这份不甘深埋在心底,就是为了报答她父母一养育之恩,可她父母却是并不在意。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她如何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