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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县长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一把拉他起来,说:“你别装,我还有话要说。”
林志光摇晃着,说:“别碰我,再碰我真醉了。”
梅县长那个气,用劲把他推回沙发上,一个猛蹾,只觉得一股气往上冲,咣一声,像是撞在什么地方,人便有些懵了。
见他倒在那不动,梅县长摇了摇他,问:“真还是假。”
“真,真的。你把盆拿出来,别吐了你一地。”
梅县长这才有点慌,忙进去拿了一个塑料盆出来。“明知道喝酒不好,还喝那么多!”
林志光摇晃着手,说:“你别动我,让我躺一会儿,你去跑跑步,我很快就没事了。”
如果,说他没装也不对,装着装着,再加上酒劲上来,一下子就把他打败了,这种情形就像怕醉的人喝酒,越怕就越容易醉。
有的人喝酒脸红,越喝越红得发紫,有的人喝酒却面不改色,但脸苍白得像张白纸,离醉就不远了。林志光属后一种,这会儿,梅县长见他的脸苍白得可怕,知道他不是装了。
她过去把他的腿放下来,让他躺得舒服一点,又去卫生间弄了一条温毛巾给他擦脸,这时候,林志光还是有些儿感觉的,心里想,前两天,我还侍候你,今天,该到你为我服务了。
这么想,那晚的情景便冒了出来,迷迷糊糊,仿佛看见梅县长赤/裸的胸,两团巨大不停地摇晃,那两颗葡萄竖得尖尖的。还有她的屁屁,好大好圆润。丢那妈,鹰勾鼻真是大傻瓜,竟然说大屁屁是男人压大的,梅县长被男人压过吗?
打死林志光也不信!
可惜了,那天可惜了,没看清她两腿之间的风景。他突然想到了王凤婵,想到她下面那张鲜红鲜红的嘴,想自己亲嘴般吸/吮那张嘴,想大蒜头撑开那张嘴,一点点挺进,那种感觉太爽太美妙了!
梅县长没想到那地方又胀了起来,本来,是想去跑步的,换了短衫短裤过来看他是怎么一种状况,却看见他又撑起了帐蓬。
这个小林又想什么了?醉成这样还那么心邪。她心儿“扑扑”跳,想不会是想那天晚上吧?
肯定是念念不忘的!她的脸烫烫的,问自己,是不是也看一看,趁他醉了,看看那家伙是什么模样?她对自己说,他都看你了,你就不能看看他?你吃亏那么多次,就不能赚一回,也让他吃吃亏?
她看了一下他的脸,只见他双眼紧闭,嘴巴微微张着,鼻翼很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她怂恿自己,他睡了,而且是喝醉了的睡,这种睡是死沉死沉的。
手伸了过去,心慌得像就要从口腔蹦出来。
“干什么?你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
她的头有点晕,没听说,女人也耍流氓的。
缩回伸出去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不想却碰到那粒挺得硬硬的葡萄儿,像触了电,一阵酥麻。
“小林,你太坏了,你引诱得我也变坏了。”
她问自己,你坏吗?你干什么了?你就只是想想而已。又对自己说,坏就坏一次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她又看了一眼那个挺起来的帐篷,想只要轻轻拉开链儿,它自己就会蹦出来了。那时候,可不是我想要看,是它钻出来让我看的。
她蹲了下来,担心自己腿软一个站不稳砸在他身上,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找到那个小牌牌,轻轻往下拉。
林志光动了一下,吓得她想藏起来,知道怎么藏也藏不住,便笨拙地捂住自己的脸。好一会,从指缝向外瞄,见他并没醒,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再看那地方,本来双腿是并着的,这会儿却张开来,咧开大大的口子,差点没忍住笑起来。
这个小林竟然穿着红底裤!
她的目光定定不动了,那家伙并不是直冲向前的,而是斜着向左边顶。手轻轻按了下去,不满足地一点点顺着把儿往前走,双眼却紧张地看着林志光的脸,心里慌慌地说:“别醒啊,别醒啊!”
摸到那个头了,圆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像蒜头儿。
倪主管曾这么说过,每一次被他顶的时候,总会冒出这个念头。
果然如此!
梅县长已经收不住了,没有半途而废的,摸都摸了,看看有什么不可以?
这会儿,觉得蹲着还是不行,还是会腿软,便调整好位置,跪了下去,担心自己还把持不住哆嗦得厉害的身子,便一手扶住沙发的扶手,只用一支手在他里面掏。
直接摸到那家伙时,第一感觉就是烫手,再就是并非自己想像的那么硬,于是,笑自己好傻,这也是肉长的,怎么会像棒棒那么硬呢?最后就是觉得好奇怪的构造,那个头与把儿不相称,头怎么会那么大呢?那一圈沟好深,且像是会刮人。
梅县长一阵目眩,它要顶进去,还不刮得难受啊!
貌似真被它刮了一下,下面一紧,感觉自己喷出一汪水。早知道自己湿润得不像话了,不可能不湿吧?应该是正常反应吧!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大蒜头跳了一下,顶上那个小孔也冒出一滴水。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梅县长想把那家伙弄进去,那想到,弄出来容易,弄进去却难了,貌似只有解开他的皮带。
林志光虽然睡着了,脑子却没停,恍恍惚惚感觉王凤婵在挑逗他,一会儿轻轻地抚摸,一会儿又轻轻地捏,捏得他胀得不行,却还是忍着,假装无动于衷,似乎就听见王凤婵说,没感觉就别硬啊!你没感觉就乖乖的啊!
他就说:“我那只是条件反射,与乖不乖没关系。你别枉费心机,你再怎么我,我也不会来了,我已经爽够了,不想要了。”
王凤婵很耍赖地说:“不要也要你要!”
他就假装痛苦地说:“放过我吧?让我留一点点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一种消耗,女人却是一种滋润,多少次都没问题。你没听人说没精没神吗?这就是说男人的,没精就没神,没神我还怎么上班啊!”
梅县长不知他在喃喃什么,解开他的皮带,他就不停地喃喃,开始,还吓了一跳,知道他是在说梦话,才心定一些,看着那个竖得高高,又傻又呆的家伙,心想,他应该也在作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每个月,她总会做一两次那种梦,梦见自己跟男人交欢,醒来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儿,下面更是一片泥泞,只觉得痒痒得不行,很想很想让那家伙给自己止止痒。
“可以吗?”她心慌慌地问自己。
她对自己说:“不可以。”
她又对自己说:“不放进去总可以吧?在外面挠一挠没什么吧?”
她的脸羞得通红,想自己应该怎么让它挠?坐到他身上是不可以的,一下子还不顶进去了?她站起来比划着,发现把那家伙压下来,可以够得着。
“真要挠啊?”她问自己。
她对自己说:“挠一下,就一下。”
她又对自己说:“不准反悔啊!你已经很得寸进尺了,刚才,你只是想看看,现在,又看又摸了,还要挠痒痒。”
她再对自己说:“保证再不提要求了,挠一下就收手,否则,小林也醒了。”
梅县长半站半蹲地对着林志光,双腿叉得开开的,怕自己触碰到他,一手顶着沙发的背靠,一手挽起运动裤一侧肥大的裤脚,小内内早脱了。
那个烫烫的家伙触到那片凉凉的沼泽,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梅县长不想动,也不敢动,久久地停在那里。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对自己说,还没有挠。她又对自己说,他醒了怎么办?她再对自己说,醒就醒,他还会骂你啊!怎么说这种事也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吧?他占了便宜,还好意思骂人啊?
梅县长想低头看清楚,然而,怎么调整身子也看不见,只好凭感觉,扶着那硬家伙,一下一下划动,感觉是划到地方了,心里一阵紧张,又一阵迷离。
“再划一下。”她对自己说。这次,没有反对自己,便又划了一下,划得有点深了,身子一软,差点压在林志光身上,但是,脸却几乎贴着他的脸,呼吸已经喷在他脸上了。
林志光动了一下,她嘴里喃喃:“别醒,不准醒!”
林志光却睁开了眼睛,梅县长吓得支持不住,身子“轰”一声压下来,整个人坐在他身上。
他问:“你干什么?”
梅县长捂住自己的脸,一个劲摇头,连连说:“别问,你不要问。”
(不是想要调大家味口,的确是太晚了,明天要上班。同志们,别忘了砸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