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情窦初开,青春年少之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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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皮爽快地享用了一顿饱餐,打了一个饱嗝,看着一桌狼藉的战况,再看看优雅动人的苗老师,铁皮有些讪然,呐呐道:“谢谢你的邀请!以后你什么事用得着我的话,你尽管说。”

    “哈,敢情当做交易了!看你这小鬼,我请你吃东西,又不是想你帮我。嗯,给,擦干净嘴巴!”苗老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精致的纸巾,递给铁皮。

    铁皮接过带着香气的卫生纸,舍不得地擦了擦嘴,站了起来,道:“我想我该走了!”

    “为什么这么急着走?”苗老师不解道。

    “要放学了,我还要等人!”

    “哦对了,铁皮,我好几次都见到你在学校门口,每次你都在等人吗?”苗老师忍住关心道。

    “嗯!”铁皮点点头。

    “每次你都在等谁呀?”

    “等大花婶的女儿,她晚上自己一个人不敢回去,因为之前她差点被别人欺负了。”铁皮如实招供。

    “那好吧!你晚上自己多注意安全,这年头治安越来越乱。以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可以试着来找我!”

    “哦……”铁皮深深地看了一眼苗老师,最后快步走出了烧烤店,心里装满了温暖。

    苗老师看着铁皮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道:“好可怜的一个小屁孩!”

    之后想到了秦天伟,那完全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皇帝,人与人的命运怎么就这么不一样?

    铁皮出来不多久,便接到了张雪娴。张雪娴今晚有些不妥,一出来便闷闷无语,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书,仿佛那是她的唯一。

    她看了铁皮一眼,就独自走在最前头,一路上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铁皮今晚也有些出神,似乎苗老师真挚的关怀引发了他的感怀,思绪飞得老高。

    铁皮低着头默默的走着,并没有注意前面,忽然整个脑袋撞在了一对软绵的面包上!铁皮急忙抬头,见张雪娴羞红着脸站在面前。

    如果换是以前,张雪娴早已劈头大骂,巴掌乱刮,那也让铁皮好生应付;如今她却凶性尽去,羞然地立于当地,铁皮反而尴尬,支吾道:“对、对不起……我在想着东西……”

    “没事,我不怪你!”张雪娴摇了摇头,低声道。

    随即,她欲言又止,就是踌躇不决。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铁皮看了看张雪娴,刚才撞了人家的胸部,觉得有些愧疚,不如关心关心下别人,抵清。

    “嗯!”张雪娴点了头,转身看着远处的路灯,许久才道,“铁皮,今天有个男生他说他喜欢我,还写了情书,你说我该怎么办?”

    情书?爱情?

    铁皮头大如斗,你叫他上女人还好,问他爱情,他真两眼摸黑,大半天也组织不出半句,蓦然想到了之前在电视上看的台词,于是道:“那、那你喜不喜欢他……”

    “我、我也不知道!”张雪娴极快地看了眼铁皮,目光又落到自己的脚尖上,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呃……我听别人说,爱情是两个人的感觉的……你不喜欢他,大概就不用烦恼的。”铁皮绞尽脑汁才总结出几句话。

    “铁皮你也这么想的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张雪娴跳着转身,兴高采烈地道,无意吓铁皮一大跳。

    随即她接着弱弱道:“最后我告诉他,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说完眼角偷偷地瞄着铁皮。

    “哦……那就好啦,你告诉他了,他也就不会纠缠你,事情不就解决了吗?”铁皮大呼口气,幸亏关于爱情的探讨到此为止。

    “可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他可能不知道我喜欢他,我不告诉他,心里又乱乱的,但又怕告诉他,你说怎么办?”张雪娴用下巴顶着怀里的书本,没有看铁皮,反而面朝他向,眼光闪烁。

    “这、这个,好复杂,我也想不明白。”铁皮皱着眉头,搔着后脑,这都是谁跟谁呢,头疼!

    “也是!”张雪娴落寞地点点头,看了一眼铁皮,悠悠叹了口气,继续默默走在前头。

    黑夜,她此刻觉得包住了所有的光明,路灯的光明毫无用处。

    过后的十来天,张雪娴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铁皮也没多在意,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他怎能猜得透?何况爱幻想的年纪,你能猜得透她的心思,那也能称之神算子了。

    有一天,大花婶把铁皮拉了过来,悄悄问道:“铁皮,你有没有发现小娴最近有什么不妥?”

    “不妥?好像没有呀?”铁皮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晚上你有没有看到她和别的男同学有接触?或者两人有亲密的行为?”大花婶着急地看着铁皮,事无巨细地问道。

    “没有,至少我没看到。”铁皮很肯定道。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她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最近小娴整天心不在焉,考试成绩退步许多,十有八九为情所困,叫我做好开导的工作。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背水一战!再大的事不能耽误学习,她可是最有希望考进省城第一中专的……”大花婶着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

    “为情所困?……”铁皮内心暗忖,即刻想起了那晚张雪娴破天荒与自己的对话,看来还真是为情所困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成绩下滑!

    铁皮并没有告诉大花婶,见她急得团团转,于是道:“你别急,回头我帮你问问。”

    自从和大花婶杨二嫂两人发生肉体关系之后,他也试着替她们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烦恼,换做以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吃饱了撑着呢。

    大花婶眼睛一亮,停了下来看着铁皮,兴奋道:“自从你上次替她解了围之后,现在小娴最信服你了,连你送她自修都是她自己提议的。铁皮,关键的时候还是你靠得住!不过也不会让你白忙活,解决了,你想换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我都答应你!”

    大花婶最后那句话是在铁皮耳边说的。

    铁皮白了她一眼,他才不相信她的鬼话,每一次大战换不到四个五个姿势之后,她就早早投降认输,结果草草收场。

    至于杨二嫂更没中用,两个姿势过后就软如滩泥,扶都扶不上来,更被说恣意驰骋。如今两个女人加起来,都不能动他十之二三,实在孤独求败!

    仲秋已过,冷空气南下,天气慢慢冷了起来。

    秋夜,风里有些萧瑟,横扫着地面上的落叶,微微带着秋杀。走在前面的张雪娴有些发冷,拢了拢自己胸前的衣服,日益丰满的线条,青涩已经逐步减少。

    铁皮抬眼看了前头那位越发亭亭玉立的少女,眼里不知不觉划过一丝的温柔。几个月过去了,她从小母虎直接改造成小羔羊,铁皮对她以往的尖酸刻薄多少有点记忆不起来。

    人,也许都是健忘的。

    “你最近怎么样了?”铁皮看着那位少女的背影问道。

    “啊……”张雪娴微微吃惊,忍住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不远处的小男孩,他依然还穿着夏日残旧的衣服,天气的改变,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张雪娴心里涌出淡淡的心痛,道:“铁皮,穿这么少,你冷吗?”

    铁皮一愣,想不到张雪娴关心自己冷不冷,看着她真切关心的神情,他心里有些温暖,摇摇头道:“现在不冷了!”

    张雪娴疑惑:“为什么?”

    “因为有你的关心!”

    “你……”张雪娴鼻子猛然发酸,眼泪夺眶而出,一个多月的委屈顷刻决堤而出。

    她往回快走几步,抱着铁皮小小的身姿呜呜地哭了起来,呢喃地说着什么。

    铁皮不多明白张雪娴为什么突然抱着自己哭了起来,或许她真的为情所困了,心里苦闷,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总之他对她的哭泣完全没有意见,反而希望她能哭出来,那样她就不会闷闷不乐了。

    铁皮对张雪娴有些恻然,小手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而那位少女越发哭得厉害,全身上下颤抖,连他肩膀的衣服都全打湿了,胸前那对小椒乳在紧紧的拥抱中完全变了原来的模样。

    许久,张雪娴才止住哭泣,抬起头整了整仪容,看着被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肩膀,她忽然展颜一笑,伸手帮铁皮清除着肩膀的泪迹,嗔怒道:“活该你,谁叫你惹我哭!”

    张雪娴一哭一笑之间,反而迸发出从没有过的美丽,让铁皮看了个痴。

    “你都在发愣什么呢?”

    “你现在好漂亮!”铁皮脱口而出。

    “你……有你这样的吗……”张雪娴羞红了脸,跺跺脚,急忙扭身过去,心里却开心得仿佛万花齐放。

    “你怎么了,赞你漂亮你都不同意吗?”铁皮纳闷了。

    “铁木头!铁傻子!铁呆子!”张雪娴啐了一口,风情万种地一瞥铁皮,起步朝前跑去。

    “喂,不是好好的吗,你干嘛骂我?”铁皮对她的骂话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在神经里涌动,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就是骂你,骂的就是你!”张雪娴快意的声音在秋风里飘荡,“有本事你过来抓我呀!”

    张雪娴的话似乎有某一种魔力,铁皮竟生出一种追赶她的冲动,大呼“别跑”,朝张雪娴张牙舞爪追去。

    张雪娴惊呼一声,拔腿就跑,欢快的声音犹如风铃一般,回荡在秋夜的轻风里。

    年少不知愁滋味,秋夜两人尽开怀……

    蓦然回首萧瑟处,灯火阑珊影当只……

    “还跑?乖乖给我站住!”铁皮说着,一扑扑了过去,张雪娴被铁皮抱得正着。

    张雪娴呀一声惊叫,她的身体立不稳,连带着铁皮一同滚到了公路旁边的草坡下,结果铁皮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世间仿佛所有的声响都清静了,看着对方的眼睛,久久无法移开,那是什么样的情意?

    两人莫名紧张起来,呼吸慢慢地加重,心跳慢慢地加速,体温慢慢地加热,铁皮的鼎慢慢地加大,张雪娴胸前的花生粒慢慢地加硬……

    铁皮看着羞涩意乱的张雪娴,第一次觉得她是多么的可人,双翦如水,脸荡玫红,唇吐芳香,全身上下散发着无法抵抗的魅力!

    而在张雪娴的眼里,铁皮早已高大得让她完全忽略掉他幼稚的脸,幼稚的身体,他所阐释出来的气息让她迷恋,让她沉醉……

    铁皮的嘴缓缓地往张雪娴薄薄的丹唇印去,四片嘴唇电击一般吻合,张雪娴顷刻闭上了眼睛,真切地感到热麻的刺激从唇间传来,立即荡向全身,让她忘情地抱住了那个幼小的身体。

    牙关慢慢被撬开了,胸前最终被两只手霸占了,一波波美感无时不刻冲击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让那位少女终于体验到人生最美妙的感觉。而铁皮也感受到在大花婶和杨二嫂身上完全无法体验到的情动。

    “啊,铁皮,不要!”张雪娴忽然醒了过来,死死抓住铁皮那只伸向她下体的小手,有些害怕,道,“我、我还没准备好,你能给我些时间吗?……”

    铁皮对待张雪娴完全没有对付大花婶和杨二嫂的暴力,看着楚楚动人的张雪娴,他心里没有丝毫的强迫,于是点点头,停止了对下体的进攻,但鼎还是隔着衣服顶着那位女子的城池。

    张雪娴害怕慢慢淡去,娇嫩一笑,幸福地呢喃:“铁皮,谢谢你!”说完用情地吻向铁皮。

    铁皮早在调情这方面不但有着深厚的理论,而且在杨二嫂和大花婶两个过来人中积累了丰富的实践,对付张雪娴这样的初出茅庐的少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得她应接不暇。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雪娴才中断了深情缠绵的接吻,一头埋在铁皮的小胸膛里,羞然不敢与之直对。

    “我们回去好吗?妈也许着急了。”张雪娴轻声道。

    “嗯!都听你的。”铁皮与张雪娴风花雪月一遍之后,感情有了质的突破,心里对她多了一份来自内心的爱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先起来嘛!”

    “哦……”铁皮急忙站了起来,也把张雪娴拉了起来。

    张雪娴羞答答地整理好自己的衣冠仪容,两人一同上了公路。刚走几步,张雪娴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铁皮的小手,两人手牵手一起回到了家门口才分开。

    在回收站的黑暗处,张雪娴低头飞快地吻了吻小屁孩的脸颊,灵动道:“铁皮,我好喜欢你!”说完急忙跑了回去。

    铁皮发愣了,摸了摸还残留余温的脸颊,回想今晚的种种,心里多了份幸福,也多了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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