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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外,蓝田县城辖下的村庄,
“叶灼,回来了啊,又去打猎了啊,“
“叶灼,中午来我家吃饭,我叫你婶子给你做好的。”
“叶灼。。。。。。”
村庄外的小路上,村庄里的村民热情的朝着一个少年打着招呼,少年似乎很害羞,只是腼腆的回应着村民的热情。
叶灼感觉村民们的热情仿佛比山里的熊瞎子还要更加难以应付,对于叶灼这样一个不怎么善于应付别人的热情的家伙来说。
推开房门,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中年人,
“回来了啊,今天功课做的怎么样,”床上的中年人看到叶灼回来,直截了当的问道。
“还行吧,你教我的箭法我感觉练的差不多了啊,山里的野鸡什么的一射一个准。”叶灼将手中的猎物放到了地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向中年人汇报到。
“啧啧,差不多???小子,你现在的箭法,在军中,只能算是勉强过得去,可能一个箭法比较好的千夫长就可以将你的箭法比下去。”
叶灼听到这话也不反驳,只是静静的将地上的猎物提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准备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还来得及做个晚饭犒劳犒劳自己。
叶灼对于中年人说自己的箭法不入流,并不感到生气,毕竟自己又不打仗,靠着自己的箭法可以打到些猎物,让自己可以吃饱饭就可以了,
不过,在中年人的要求下,叶灼还是在每天不停的练习着箭法,虽然叶灼自己并不认为有什么用处。
叶灼来到唐朝已经快八年了,是的,叶灼穿越了,完完整整的穿越了,叶灼依稀还记得自己还在自己的家里应付着明天上课要交的作业,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里,
叶灼经历过迷茫,困惑,也曾想过这是一个梦,不过,每次醒来,看到的还是那片天空,而那片天空属于大唐。
叶灼十四岁,在蓝田县里靠着捡来的冰冷的馒头度过了自己的十四岁生日,就这样靠着好心人的施舍度过了来到了唐朝的第一年,尽管第一年并不是美好的。
“小子,看你这样,跟我走吧。”
叶灼和张叔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那时候叶灼正在享受着刚刚才属于自己的馒头,
“有肉吗?”叶灼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苍白的脸和不时的咳嗽声仿佛对所有人说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并不好。
男人也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瘦弱的男孩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楞了一下,“有,管饱。”
叶灼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早已经褴褛的衣衫,“走吧,”叶灼将自己手上的馒头扔在了地上,用脚用力的踩了踩,尽管这个馒头是叶灼之前用命从一帮乞丐儿手里抢回来的。
就这样,叶灼和这个男人回到了村子了住了下来。
“叶灼,叔教你枪法吧,”张叔就像是诱惑小孩子去干坏事一样,虽然叶灼一直认为张叔的笑根本不能称之为笑,只是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不要,”叶灼用力的解决着手里捧着的猪蹄,毫不在意的回应了张叔的提议,
“为什么?”张叔十分不解,自己年少时,为了习武,吃了多少苦,为了学到真本事受了多少白眼,可是现在自己将真才实学送到眼前这小子手里,这小子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要,就将自己的多年心血弃之不顾。
“太苦,太累,没用,”叶灼的解释再一次打击了张叔的玻璃心。
张叔看了叶灼一眼,仔细想了想,”习一个时辰的武一个猪肘子。“
“成交,什么时候开始练。”叶灼还是想都没想,直接回应道。太苦?那又如何,一个猪肘子呢,太累?一个猪肘子,没用?一个猪肘子。现在叶灼什么想法都没有,脑子里只有一个猪肘子。
就这样,叶灼被猪肘子说服了,开始了自己的习武道路。
枪法,张叔要交给叶灼的就是这个。“习武,习的就是一个力字,普通人终其一生,只能在死力的境界里徘徊,但是,更高明的是使用活力,善于将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份力都运用出来。”张叔在教叶灼习武之前就已经告诉叶灼练武到底练什么,
“练武不是练什么真气什么的嘛?”叶灼听着张叔的解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真气?那都是道教糊弄小孩子的,你提那作甚。”张叔瞥了叶灼一眼,言语中不难听出对于道教口中真气的蔑视。
叶灼会这么想也没有什么惊奇的,逼近前世网络充斥着各种真气和武术挂钩,产生这样的想法也在意料之中。
“拿着这个每天刺两千下,扫两千下,”张叔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根木棒,
叶灼看着张叔手里的木棒,木棒树立起来,叶灼需要仰望才能看到另一头。
“别看了,练吧,”张叔根本不管叶灼心里在想什么,直接将木棒扔给了叶灼,自己跑回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叶灼虽然答应张叔练武很不情愿,但是既然答应了,依照着叶灼的性格,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的最好。
叶灼直接提起了木棒,在空地上刺了起来,一次,两次,三次。。。。。。。
叶灼起先还不在意,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叶灼只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木棍越来越沉,只知道自己的手臂开始没有了知觉,只知道不停重复着一直重复的动作,刺,刺,刺,不停的刺。
很多年以后,当叶灼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练枪的情景,还是在不停的打着冷战,很是后悔当年为什么因为一个区区的猪肘子就将自己收买了。
屋内,一张苍白的脸不停地咳嗽着,但是他的目光还是注视着屋外那个瘦弱的身影,还在挑战着自己的极限,不停地刺着,
“这小子,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还真是不偷懒呢,”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欣慰,但是随即被忧愁所侵占,“不知道我这身体还能不能撑到他长大成人的那一天,”
窗口,那一道身影即使咳嗽时也没有丝毫的弯曲,仍然是那样的挺直,只是刚刚咳嗽时,还是在他的嘴角留下了一丝殷红,哪怕是那么的微小,但是还是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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