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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了。
天瑶那原本看到一丝希望的心情再次跌到谷底，宛如一个死人般一动不动。
秦长青收敛气息，心念一动穿上那特制的衣袍，扫一遍天瑶。
她肉体没死，只是心死了。
这些都不重要，秦长青也不会去关心。
他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拜见帝子，恭贺帝子突破成功。”
原本在门外等候的苏柔低头说道。
秦长青看了看她，点头说道：“让人弄点热水来，帮她清理一下身子。”
“她若要寻死，那便随她。”
话语落下，秦长青离开了。
苏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皱眉。
她？
里面还有侍女在哪？
那她们岂不是十几天都在……
天啊！
精力这么充沛吗？
一想到这，苏柔大步迈出，踏入秦长青的寝宫，一看便惊为天人。
好美的一个女子！
只可惜她的心死了，那宛如上天精雕细琢的娇躯更是伤痕密布，都是抓痕和巴掌印。
有她自己的，也有秦长青的。
“姑娘，想开点。”
苏柔碰了碰天瑶，后者依旧一动不动。
“唉，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去弄点热水，放点药液，你自己清理一下，不然这完美无瑕的娇躯可就要留下痕迹了。”
“饿吗？”
“要不要帮你带点饭菜来……”
苏柔一边收拾场地，一边轻声说话。
她将那些被四处乱丢的裙子和抹胸整理好，放在天瑶的旁边便快速离去。
待她让人弄来药液时，天瑶依旧如同先前那样的姿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苏柔没有说什么，将她搬到浴桶里面，替她清洗身上一切污渍。
这个过程很漫长，天瑶都没有动弹过。
哪怕苏柔触摸到禁地亦是如此。
……
云曦宫阙，一座古老的宫殿里。
龙惊云自顾自喝酒，在他面前则是数十个绝美的侍女翩翩起舞。
不多时，陈天霸走了进来。
他大步进来，侍女们有些惊恐的停了下来。
“嗯？”
“愣着做什么？”
“接着奏乐接着舞！”
龙惊云大喝，数十个侍女一脸的惶恐，还是不情愿的继续翩翩起舞。
“你倒是会享受。”
“哈哈哈，陈老不也是。”
龙惊云大笑着，让陈天霸坐在他旁边。
“陈老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云曦宫阙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居住的地方，龙惊云和陈天霸所住之地是挺远的。
他能够不请自来，这让龙惊云感到意外。
要知道，他可是圣尊强者啊。
这样的存在，哪怕是在龙界，那也是相当有地位的，每条龙见了都得顶礼膜拜。
“怎么？你小子不欢迎？”
陈天霸没有任何客气，直接自己倒酒喝。
“欢迎！那指定的得欢迎啊！”
“算你小子识趣！话说回来，老夫有点看不透你，感觉你不像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
龙惊云年龄并不大，按真龙族的寿元来计算，他如今顶多与人族十四、五岁的少年差不多。
“嘿嘿，每条龙发育都不一样嘛。”
“我观陈老最近也是精神不振，是不是最近憋的慌，想要释放一下。”
龙惊云岔开话题，直接打趣陈天霸。
他很清楚，这汉子也是个老色痞，聊这方面的问题也是最容易引开他的注意力。
“也不怕你小子笑话，咱们都是同道中人，确实是憋的受不了。”
“可惜帝子不出去啊。”
“你小子也不厚道，每天找一堆侍女淫乐都不叫我，当心我告发你。”
陈天霸喝了一口酒，有点怀念他那在合欢楼做生意的小妹妹了。
“咳！我这哪里是淫乐，我这是在管教她们，对她们倾囊相授，好让她们知晓如何伺候帝子。”
龙惊云皮笑肉不笑回应。
“少来……今天来找你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咱能不能那个……”
“不行！不绝对不行！陈老你可是帝子的贴身保镖，可不能离开帝宫太远！”
陈天霸话未完便是直接被打断了。
龙惊云也是一眼便知他的想法。
这家伙是想去合欢楼救济一下那些可怜的妹妹，美其名曰勾栏听曲。
“三个小时就好。”
“如今帝子出关了，他现在应该要去帝宫了，我快去快回应该可以的。”
“他要是要出去，我还没回来，你帮我拖一下，传讯给我可行？”
陈天霸低声说道。
“三个小时？”
“这么短时间你弄的出来？”
“我靠！你不会是虚了吧！”
“哎哟，陈老这就有点不好咯。”
“年少不知精*贵，老来对*空流泪啊。一定是你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放纵了。”
龙惊云笑眯眯的说道。
那正想说些什么的陈天霸闻言当即眉头皱皱，一股浩瀚的气息浮现。
“咳咳咳！”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对了，陈老真是身强力壮，又有好心肠啊。”
“时时刻刻都惦记那些陷入水深火热的姑娘们，不如我们一起去救济救济她们？”
龙惊云连忙改口，他其实也是想出去的。
“一起去，不太好吧，帝子要是……”
陈天霸顿时摇摇头。
鬼知道秦长青会不会外出，他可是被大帝亲自点名要贴身保护的。
要是那一位要外出又使唤不来他这个保镖的话，那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可以支个招……不过嘛……这个招就有点费脑子……”
龙惊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天霸也不傻，一眼便知他发什么神情，这是要点人情世故啊。
“你小子……”
“行了！别支支吾吾了，让我出去，下次你要出去，一切花销我负责。”
“嘿嘿，那就有劳陈老破费了，晚点我去和帝子说一说，看看他会不会去……”
“这也行？”
“怎么就不行了？正所谓今日无事，勾栏听曲，我们是听曲子的，大帝不会说什么的，帝子也会去的。”
“呃，我感觉还是……”
“哎呀，陈老您老就别像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的，信我就对了……来了，干了这杯。”
……
帝宫，一处花园里。
“父亲，仙轮眼我带回来了。”
秦长青将两颗眼珠子拿了出来，仙道轮回的气息在这一刻扩散。
两颗眼珠子悬浮在空中，周遭有轮回之力萦绕，散发的眸光是那么的可怕。
这是一双金色的眼睛。
“仙轮眼……跟你娘一样。”
无极大帝呢喃，看着那双眼睛，一张绝美的仙颜在其脑海中浮现。
那是他最爱的人。
“长青，要换回去吗？”
“当初你伤的重，为父又怕你留下心魔，故而没有一掌将天斗界灭了，目的便是为了让你回去复仇，将心魔消除。”
“如今事也差不多了，你若要将这眼睛给换回去，倒也是可以。”
仙轮眼本就是秦长青的，他若是要换回去，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换吧。”
“若是可以的话，可否让其他骨头用至尊骨替代，其中蕴含的原始至尊秘法也是很强的。”
秦长青开口说道。
他曾经利用至尊骨和至尊血进行觉醒，得到过一种无上神通。
上苍之术——上苍劫光。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放弃至尊骨。
“这点大可以放心，只要你想，为父就可以做到，而且还不会痛。”
“嗯，那开始吧。”
秦长青将至尊骨和仙轮眼给拿了出来，一并交给无极大帝。
无极大帝接过，心念一动，秦长青当即悬浮在空空，双眸紧闭像是陷入沉睡。
不多时，他开始换骨，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