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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陆绩语也是走进了这自己的书房里,这书房里也是一直都是安排人打扫的。但是这书桌因为放着些东西,所以也是当时陆绩语提了一嘴,现在一走一个多月。这书桌上也是积灰了。见此陆绩语也是不由得感慨自己这作茧自缚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倒是我自己糊涂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娇柔的声音也是传了过来。“怎么现在嫌弃这桌子了?”陆绩语抬眼一看,这白凤也是走到了这房门口。
“是啊,我原以为你们都能够随机应变地帮着灵若去对付那些长老,那么一张书桌应该也是不在话下了。”陆绩语也是用手一翻,一道气震开了这太师椅上的灰尘后也是坐在了那边笑了笑。白凤也是知道这陆绩语话里的意思,将这房门掩上后走了进来。白凤也是一施礼后笑着说道:“这些东西,公子若是不喜欢,等会儿让人给清理了就是,何必这么多话呢?当然公子骂一骂这墨鸦是应该的。吗,骂我白凤,那我白凤还是不服气的。”
“怎么?我现在说个人都要思量思量了?”陆绩语也是看了这桌面后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公子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姐一向不喜欢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情呢。”白凤也是摊了摊手后说道。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我清楚,但是墨鸦虽然会帮着灵若做事情,但是他一定会来请教你。这里面你敢说你自己不知道?”
“这我确实知道,但是公子不会让我这那种时候还要去给小姐找些麻烦吧。”白凤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算你有道理,不过你还是先跟我说说现在这南京没有翻天吧。”
白凤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那倒是没有,这南京其实看上去还是风调雨顺的,虽然现在上层的都知道是花间的人劫持了这齐王。但是一来是不想引起骚乱,二来则是这花间在南面的信众还不少。”
“看来这背后还有一些事情啊,不然就这么点事情还不是我们那位雷厉风行的皇帝压手的理由。”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确实若此,但是现在就是在思问阁也还没有给出这个问题的回答。”白凤也是开口说道。
“看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啊,也是。毕竟那些人都还没回来呢,要是他们都来了这南京又要热闹起来了。”陆绩语也是笑了笑继续问道,“那么这三长老又是怎么一会事情呢?我知道虽然灵若喜欢折腾,但是这三长老要是没有太大的把柄这丫头也不敢这么闹。”
“因为这三长老,勾结了原来宗老们的势力,以及一些被重新分配后失去了权利的一些人。想要重选家主。”这白凤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只是这些人还成不了气候吧。他在外面又勾结了人?”陆绩语也是嘴角勾了勾后笑着说道。
“花间。”白凤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你别吓我。”陆绩语也是险些蹿起来。这花间显然是这六扇门的眼中钉,本来稍微牵扯一点也没有什么事情,可是他最近得罪了方潇。这小子回来后虽说不会将他打死,但是借着这个由头也是可以让这陆家好好的损失一些东西了。
白凤也是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后说道:“本来确实已经联系上了,但是自从这三长老的孙子被绑架后,这三长老也是反应很快的就完全断绝了关系。”
“你马上去找三长老,让他把怎么和花间联系上的。并且所有知道的有关花间的消息给我写出稿子给我。”陆绩语也是认真的看着白凤开口说道。
“有必要这么认真吗?”这白凤也是没有想到这陆绩语会这么开口,也是愣了一下。
“很重要,当然不是我们。这不过是我给六扇门送的一份见面礼。”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心中也是暗想这次方潇总归还是念我一个好吧。“是,白凤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安排。”而后这人也是一个快步就走了出去。陆绩语也是又看着成灰的书桌后书架不满地皱了皱眉,从外面喊来一个丫鬟。
而这时候赵正菲也是到了这六扇门。外面的小捕快看到这赵正菲,也是一愣。但是毕竟是这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马上就认了出来。开口说道:“赵公子,来六扇门是办事还是找人。”
“找人,不知道这牧捕头在吗?”赵正菲也是让这车夫找个地方停着后,也是对着那小捕快笑了笑后说道。
“那劳烦赵公子在这稍微等一下,我就去通告一声。”那小捕快也是躬着身子开口说道。
“本该如此,你且去吧。”这赵正菲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小捕快也是一阵快跑后就去找这牧流了。牧流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是呆了一下毕竟这赵正菲能回来也是他们所没有想到的。但是现在门外毕竟站着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牧流也是点了点头后,就往这外面去了。一见果然是这赵正菲也是一脸笑意地开口说道:“赵兄,许久不见啊。”
“是啊,牧兄不请我进去坐坐。”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牧流也是笑着说道:“赵兄说笑了,这要是被我请进去坐坐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不妨找个地方喝杯茶。”
“如此甚好。”赵正菲也是表示了认同后,两个人也是很随意地找了一个茶摊就喝上茶。牧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不瞒赵兄说,我还真以为你这次去关中就回不来了。”
“牧兄这话倒是实在,但我与大哥终究是同胞,这骨肉相连啊。”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说道这事情,方潇的事情牧兄知道了吧。”
“方潇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啊。这是我打小就知道的。”牧流也是打了一个哈哈。
“牧兄还是一样的幽默,不过我大哥已经说出算了。那么这件事情我赵正菲更加是管不着了。只要方兄不是带着那齐思瑶满大街地招摇。我赵正菲说不定这心里还要给他夸上一夸呢。”
“你这话倒是让我好一阵难回答啊。”牧流也是看着赵正菲,总觉得这个人的心里藏着另外一个灵魂。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压低着声音开口说道:“牧兄最近可是在为花间的事情烦恼?”
“赵兄倒是消息灵通,若是有什么关于花间的好消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好让弟弟我升官发财啊。”这牧流也是一点也不接这赵正菲的话茬子。赵正菲也是继续开口说道:“牧兄,我是想要一些保护,若是我赵正菲不在了。那么一定是花间的人对我动了手。”
“赵兄有什么消息不妨直说,这么打机锋方潇或许能听懂。但是我这个人愚笨啊。恐怕是麻烦了。”牧流也是开口说道。
“不碍事,牧兄总能想明白的,再者这方潇应该也是快到啦吧。”赵正菲说完后也是将这杯中的茶喝干净后就起身往那马车去了。只留下这牧流把玩着这茶杯思考着这赵正菲话里的意思。
这个时候的方潇一行人也是正坐在马车里风驰着。齐思瑶也是掀开了这车前的帘布,也是看到了几缕青烟也是在左前方缓缓地飘起。对此齐思瑶也是很好奇地开口问道:“这还是春末夏初,怎么这都是青烟,这也不是坟地啊。”
“小姐,这不是上坟,而是在供佛。”那车夫也是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有兴致地开口问道:“是土地公吗?”
“回公子的话,小人本来也是以为供着的是土地公,但是现在我看了几个后发现好像是一株荷花,有些是活得,有些则是一个瓷荷花罐。”那车夫也是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眉毛聚了聚后开口说道:“对了这样的景象是到了这南面后才多起来的吗?”
那马车夫也是开口说道:“是啊,公子我也奇怪这两天才多了起来,今天见到也是尤其的多。”苏忧怜也是看着方潇的眉毛越聚越多,也是开口问道:“怎么了潇郎,你想到什么了?”
“到了前面那青烟的地方停一下,我想下去看看。”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好的,公子。”那马车夫也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齐思瑶也是感觉到了这方潇的不对后将这帘布放下来后问道:“怎么了,潇郎。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看来我们都低估了这花间的扩展能力。也难怪他们现在敢这么做了。”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都是花间的信众。”苏忧怜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在南面待了这久,自问不是一个只在书房里的呆子,但从未听说过老百姓有供养荷花的习俗。如此在联系上着花间一想,也就跃然纸上了。”
这个时候马车也是缓缓地停了下来。这马车夫也是开口说道:“公子已经到了。”
“好。”这方潇也是站起来后跳下了车,也就是这种地方不可能有人认识他,所以方潇也是一点都不掩饰。苏忧怜和齐思瑶也是跟着他下了马车。眼前则是一大片的农田,种植这一些连方潇叫不上名字的蔬菜。而在这一大片农田的中间则是放着一个神龛,这神龛里面也是只放着一朵荷花。而在神龛前面一个香炉里也是放着香火。前面则是燃烧殆尽的一些贡品。
显然这一场祭祀也是结束了,在这神龛四周也是只有那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正收拾着。方潇一行人也是就这么走了过去。那些人也是看到方潇他们走过来,尤其方潇他们也是衣着华丽,也是有那么些局促。
方潇倒是坦然地拱手说道:“这位老丈,不知道你们这供奉的是什么神啊。在下走了些许地方倒是没有见过着这等神仙。莫不是你们这本地的神仙?”
“这位公子客气了。”这老人见方潇只是来问这神,面色也是舒展了开来,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神乃是花神。倒也算不上什么本地神仙。但却也灵验的很。”
“听老丈这口气,这花神莫不是才有的?”方潇也是恭敬地问道。
那老丈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是啊,这本是从那邻村传来的。那个去年这个时候正闹旱灾呢,这花神一请到,这就下雨了。于是啊我们这就信了这花神,不是每逢初一十五就稍微祭祀一下嘛。”
“原来如此,多谢老丈指教了。”方潇也是拱了拱手。
那老丈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公子客气了。”
于是方潇一行人也是再次踏上了这马车上。那车夫也是一甩鞭子,这马车就往前去了。苏忧怜也是皱眉说道:“看来这花间也是不断地往外面扩展啊。”方潇也是点了点头。齐思瑶见此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潇郎,我想到了一个段子。唱个你听。”而后也是不管方潇的话,直接开口唱道:“锣鼓喧天齐把道喊,青纱轿里坐着我七品官。想当年在原郡我把书念,凉桌子热板凳铁砚磨穿。盼到了北京城开科选,我辛辛苦苦前去求官。三篇文章做得好,万岁称赞。恩命我任河南信阳,五品州官。到吏部去领凭,我只把宰相见。老贼要三千两磨墨钱,我说道啊莫说三千。三钱我也没有,这个老贼恼羞成怒。把我降到保定府清苑县,五品州降到七品县官。上任来刚刚才三天,百姓们纷纷告状到衙前。权贵们犯法要不惩办,我枉为百姓的父母官。我宁愿南牢草长满,不叫我的好百姓受屈冤。衙皂们开道去察看,忽听得轿前喊屈冤。”
“我知道的你的意思。这老百姓只相信这鬼神之说而不信这官员。也是朝廷自己有问题啊。但是花间这种拿着鬼神之说来想着让天下大乱的人更加可恶。”方潇也是不自觉地握紧了自己手里的一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