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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哥哥纵然我现在不嫁,以后不还是随便寻一个男子嫁了。不过是屈就还是高攀的区别罢了,只要陆家的牌子不倒,谁又能为难我呢?”陆灵若也是又靠在自己的卧榻上后开口说道。
“你这话就没有意思了。”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我这边从来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不过是因为现在局面不安定罢了。”
“既然如此,我就等着哥哥的好消息早日到来了。“陆灵若也是说完后抱着手,一副送客的姿态。陆绩语见此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到此为止了,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哥哥也是把话放在这里,这陆家没有人能决定你的生活,哪怕是你哥哥我。”说完后陆绩语也是扭头走出了这个房间。但是随着陆绩语的走出,一个红色的身影也是游进了这个房间。陆灵若也是简单地扫了一眼后开口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很不喜欢你的。”
那个红色的身影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我如何不知道小姐不愿意搭理我,但是我还是想代替公子问一句,小姐难道真得不明白公子的心吗?”
“哥哥的心太大了。”陆灵若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但是公子一直是为小姐打算的。”那红衣的女子也是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直视着那红衣女子笑道:“白凤你是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我那哥哥?”
“白凤不敢。”白凤也是屈身开口说道,“只是属下觉得能看到小姐看不到的公子。”
“我哥哥都是让我那嘉兴的陆鹏给眯了眼啊,宗老们哪里是省油的灯啊。”陆灵若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与其说是我不想接受我哥哥的条件,还不如说我不想我的哥哥就这么白白的投身在一场必败的战役里。”
“你要知道少爷可是为此投入一切。”白凤也是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顿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如何不知道投入了一切,正是如此我才不希望他什么都失去。”
“但是小姐你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投入一切,因为你永远是他保护的好好的那个公主啊。”白凤也是叹了一口气后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眼睛一亮,死死地盯住白凤后开口说道:“说,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今天就去死好了。”陆灵若这话说的软绵绵的,却透出一种绝对的压迫感。
白凤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小姐可知道老爷是怎么没的?”
“父亲不是因为生病吗?”陆灵若也是看着白凤开口说道。
“不,老爷是因为没有听从宗老会的指令而被处理的。”白凤也是缓缓地开口说道。
陆灵若也是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缓缓地开口说道:“你要宗老会的宗令可是我的奶奶啊,白凤你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正是因为白凤知道这个事情有多么震撼,还敢说出这么一句话,小姐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白凤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陆灵若也是听到了这句话后沉吟了许久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去求证的,但是白凤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
“属下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白凤也是曲着身子开口说道。陆灵若也是在没有心思和她聊下去了,也是挥了挥手后让她退了下去。白凤也是乖巧地往那楼下走去。但是还没有走出多远,却看到了一张铁青的脸。她也是忙跪倒下来,开口说道:“公子。”
“站起来。”陆绩语也是冷着声音开口说道。
“是。”白凤也是站了起来。而后就是一记耳光。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捂着被他打了一巴掌的左半脸。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吗?”
“属下不敢。”白凤也是再次跪倒说道。
“我都没有对她说的话,你凭什么对她说?”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白凤也是开口解释道:“属下是觉得公子太苦了。”
“我需要你替我觉得?”陆绩语也是冷声开口说道,“我告诉你白凤,若是不念在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这次灵若若是无事一切好说,若是有事,就那你的命来给我填吧。”
“在公子眼里,我从来都是这么微不足道吗?”白凤也是带着哭腔说道,“难道我为公子做什么都是错的吗?”
“我的事情从来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需要的是一些听话的属下,而不是一些自说自话,替我做出一些愚蠢决定的人。”陆绩语说完这句话后也是一甩自己的袖子扭头走了。”而只留下一个在原地流泪的白凤。
“谯楼打罢二更鼓,官人他独坐一旁不理我。我自从嫁到王家有一月多,真好比口吃黄连我心里苦。那婆婆拉他上楼来,总指望我们夫妻从此可和睦。谁知他怒气冲冲独自坐,他是不理不睬恶摆布。我不明不白受委屈,可怜我有满腹的委屈向谁诉?枉费了婆婆一片心,看起来今世夫妻难和睦。耳听得谯楼打三更,夜已深,那人已静。见那冤家他身上的衣衫多单薄,他今夜岂非要受寒冷?我若是叫他去安寝,那冤家是不见好意他反见恨。要是他受了风寒成了病,叫秀英如何能安心?我还是取衣与他盖,免得我官人他受寒冷。我战战兢兢将衣盖,那冤家平日见我像仇人,吓得我不敢去近身。想秀英并未待错他,他为何见我像眼中钉?像他这种负心汉,我还有什么夫妻的情?我不顾冤家自安睡,想起了婆婆老大人。冤家他枉读诗书理不明,那婆婆待我像亲生。”这楼上的陆灵若也是缓缓地开口唱道,唱道这里也是顿了一下后开口说道:“麻雀,出来吧。”一个小巧的身影也是就这么出现在了陆灵若的面前。“属下在。”那麻雀也是开口说道。
“去帮我查一件事情。”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
麻雀也是皱了皱眉头后开口说道:“小姐,请允许在下说一句,若是方才白凤说的事情怕是不好查啊。”
“这事情我当然知道,我要你查的是我父亲当年重病前与宗老会有没有大的冲突。”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
麻雀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如此属下明白了。”
“等等。”陆灵若也是叫住了他后开口说道。
“小姐还有什么事情。”麻雀也是看着陆灵若问道。
陆灵若也是看着他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我有两个要求,一个快,一个要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属下明白了。”那个麻雀也是一个翻身就出了这个阁楼。而陆灵若则是叹了一口气后开口唱道:“更何况那王门惟有他单丁子,若冻坏了官人,要急死了婆婆老大人。我还是拿衣与他盖,想起往事心头恨。我爹娘爱我似珍宝,这冤家当我路边草。他既这样对待我,我任凭这冤家他冻一宵。我还是将衣衫藏笼箱,猛想起于归之期娘训教。难进难退我李秀英,今夜叫我如何好?娘啊!娘啊!曾记得那日爹爹做大寿,母亲你上楼喜讯报。说道是已将女儿终身许,是郎才女貌结鸾交。说玉林这也好那也好,说玉林貌也好他才也高。我是口不应声心欢笑,但指望洞房花烛早日到。谁知道进了王家事颠倒,我夫妻似仇情义少。自出娘胎十八载,这样的苦楚我是受不了!啊!天哪!还是我爹娘错配婚?还是我秀英命不好?我耳听得谯楼打四更,见冤家他浑身颤抖他、他、他受寒冷。我若不将衣衫盖,他如何坐等到天明?冤家呀!你虽没有夫妻情,我秀英待你是真心。我手持衣衫上前去,盖罢衣衫心安宁。”
而在杭州,游船也是终于靠到了岸上。方潇也是在今早就接到了前往汉中的调任,只不过上面还是给了他半个月的消遣。他也是想着把这储香身后的事情查清楚,故而有了这么一出。到了岸上,方潇却看见苏忧怜正在方咏宁和墨兰的陪同下站在渡口。李枫也是很有义气的走上前去给三人行了礼后跪在苏忧怜面前开口说道:”夫人,这件事情和大人没有关系啊,都是我带着大人过来的。”方潇见此也是脑袋一大,心说:‘李枫你这傻子,这不是把我完全给买了出来吗?”
“方潇,你自己说。”苏忧怜也是看都没有看跪在一边的李枫直接看着方潇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故人相见罢了。忧怜不妨与我一道去储香哪里听上一段曲子。”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是啊,忧怜姐也是没有见过储香呢。”
储香也是从后面走出来说道:“咏宁姐说的是哪里的话,民女储香见过苏小姐。”
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示意让方潇看着办,于是一行人也是往那边走去。
于是就看见了一个幽深的小院子,储香也是笑着让众人在院中的一个石桌面落座后开口说道:“我这里小地方,比不得公子的家。还请诸位屈就了。”方潇几人还没有开口,墨兰也会开口说道:“反正我们也不是来坐着喝茶的,也是听储香你唱曲的啊。”
储香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的本事都是姐姐你教出来的,如何敢在姐姐你的面前摆弄呢?”
“哥哥既然来听了,想来储香妹妹也是有长进了,若是不来唱一唱多没有意思啊。”方咏宁也是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后开口笑着说道。
“既然姐姐们都不介意了,那妹妹只能班门弄斧了啊。”储香也是笑了笑后走到了那石桌正对着那一片竹林中后开口唱道:“云烟烟烟云笼帘房,月朦朦朦月色昏黄。阴霾霾一座潇湘馆,寒凄凄几扇碧纱窗。呼啸啸千个琅干竹,草青青数枝瘦海棠。病奄奄一位多愁女,冷清清两个小梅香。只见她薄嚣嚣嚣薄罗衫薄,黄瘦瘦瘦黄花容黄。眼忪忪忪眼愁添怀,眉蹙蹙蹙眉恨满腔。静悄悄静坐湘妃榻,软绵绵软靠象牙床。黯淡淡一盏垂泪烛,冷冰冰半杯煎药汤。可怜她气喘喘,心荡荡,嗽声声,泪汪汪,血斑斑湿透了薄罗裳。情切切切情情忐忑,叹连连连叹叹凄凉。奴是生离离离别故土后,孤凄凄凄迹寄他乡。路迢迢云程千里隔,白茫茫总望不到旧家乡。她是神惚惚百般无聊赖,影单单诸事尽沧桑,见那夜沉沉夜色多惨淡,声寂寂声息愁更长。听那风飒飒飒风风凄凄,雨霏霏霏雨雨猛猛。滴铃铃铜壶漏不尽,嗒啷啷铁马响叮当。笃咙咙风紧帘钩动,淅沥沥雨点打寒窗。叮当当钟声敲三下,卜咚咚谯楼打五更。妃子是么冷飕飕冷风禁不起,夜漫漫夜雨愁断肠,从此后是病汪汪病魔入膏肓。”
“好。”墨兰也是叫了一声好后开口说道,“这个本事在秦淮河上也是稳稳地花魁啊,何必再这里沉浮呢?”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墨兰你这就不懂了,在秦淮河边能圈住几个人?远不如来这地方好玩啊。”
“怎么这杭州还有什么说头?”墨兰也是笑着开口问道。
“这苏杭之地本就是天堂啊。”方咏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储香本就是想要往上走的人,既然是寻个可以攀高枝的好地方啊。”
储香听到这一句话也是脸色一凝,方潇也是用手指在石桌上敲了一敲后开口说道:“咏宁今天话这有些多啊。”
“怎么哥哥还想给我添一房嫂嫂?”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那可是要我忧怜姐同意的啊。”
“方小姐说笑了,方公子乃是正人君子方才在画舫上,公子可是连看都没有看我啊。”储香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还是让储香我一阵的伤心,心说我的魅力现在这么低了吗?原来是有这么一位美娇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