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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进宫,被雍正册封为青贵人,雍正十分喜爱香玉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但是香玉被小人暗害,在雍正面前无精打采,神情十分疲惫,齐妃趁机见缝插针,暗中保荐赫舍里德馨,雍正在养心殿被德馨的体香与如花似玉迷魂,一个月没有命香玉陪他在花园遛弯,在延禧宫失宠的香玉,迅速被那些后宫墙头草与见风使舵的奴才欺负虐待蹂躏,在香玉月悠紫鹃冻得颤抖之时,延禧宫偏殿一名身份十分神秘的安答应,给香玉送来了几斤红萝炭,因为安答应的雪中送炭,香玉才拼命地步过了冬天。
这名安答应,叫安宛静,昔日是熹贵妃钮祜禄蘅芜的女军师,也是熹贵妃的忘年之交,雍正为了让后宫各派的势力安静平衡,虽然暗中给安答应妃的后宫待遇,却没有安答应妃的封号,齐妃听了掌案宫女彩珠的禀告,她思忖良久,暗中知道安宛静虽然只是答应,但是在宫里是皇上与熹贵妃暗中指派的斥候,所以齐妃就算恶毒阴险,也不敢把延禧宫的香玉逼死。
齐妃暂时因为害怕安答应而按兵不动,翊坤宫的熹贵妃却对这个青贵人暗中十分恐惧。
“主儿,安主儿昔日是主儿的朋友,对主儿是忠心耿耿,这次安主儿在延禧宫之所以救了这青贵人,定是认为青贵人不是主儿的敌人,而是我们可以暗中笼络的人”掌案宫女莺儿,对熹贵妃禀告道。
“主儿,奴才暗中查了这个月敬事房的档案,馨贵人侍寝皇上最多,金贵人与瓜尔佳琅嬅贵人侍寝几次。”翊坤宫太监喜泰向熹贵妃禀告道。
“喜泰,青贵人这个丫头,太老实了,听说齐妃与琪嫔几个毒妇暗中派十分无赖,死皮赖脸的老妇女老奴才日夜干扰骚扰她,竟然害她在皇上面前无精打采,一脸憔悴,每日萎靡不振,皇上因为疼她,让她回宫休息,这个齐妃就趁机鼓舌造谣,到处掀起波澜,传播谣言,本宫也没有料到,齐妃这么无耻卑劣,竟然派人日夜监视延禧宫青贵人每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还编造谣言,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陷害青贵人为皇上写的诗词文章都是偷盗,这齐妃暗中躲在琪嫔的背后,指使琪嫔在皇上面前鲜廉寡耻,栩栩如生地陷害青贵人,还把这事到处派人传播,到处以讹传讹,痴心妄想把青贵人完全整成一个废人,逼她死到临头,这个齐妃,真是不知羞耻又心狠手辣呀”熹贵妃凤目一竖,对喜泰与莺儿说道。
“主儿,齐妃暗中扳倒青贵人,保荐她的人馨贵人与金贵人琅嬅贵人争宠,若是皇上被馨贵人所狐媚,专宠馨贵人,我们就也要被牵连了,主儿,谚语说唇亡齿寒,若是皇上最终被齐妃与她送的美女蛊惑,又演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闹剧,不但主儿被逼失宠,宝亲王的太子储君之位,也要被三阿哥弘时取而代之。”莺儿那明眸一转,对熹贵妃说道。
“莺儿,本宫要保住青贵人,再暗中笼络与扶持青贵人复宠,只要那馨贵人没有得到皇上专宠,齐妃就在后宫掀不起什么大波澜”熹贵妃那柳叶眉一竖,对莺儿轻启丹唇,泰然自若道。
再说齐妃,派人到处传播谣言,并收买喉舌舆论,到处散布青贵人是小偷,写的文章是偷盗等信口胡言,胡说八道又血口喷人的谣言,十分无耻下流地故意害香玉身败名裂,妄想用绘声绘色的谣言,与收买小人暗中制造的惟妙惟肖假象,把香玉的名誉破坏,让香玉名誉扫地。
“主儿,奴婢已经用银子收买了那些喉舌,把谣言到处传播,现在青贵人的丢人丑事已经人尽皆知,奴婢又派人火上浇油,暗中编造了许多青贵人是荡妇,伤风败俗,恬不知耻的变态故事,这次,青贵人是被我们整成一个疯子废人了”钟粹宫,彩珠与太监高德子一脸忘乎所以,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彩珠,高德子,你们这次办得好,本宫这次要一劳永逸,把青贵人逼得众叛亲离,山穷水尽,最后走投无路,在后宫永远封杀这个小不要脸的”齐妃凤目一耸,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残酷的奸笑。
“大家都看看,都听听,就是她,延禧宫的青贵人,人尽皆知,现在在皇宫是臭名昭著,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大家看看,这个小偷,大骗子,现在人人都知晓了,她的那些文章,都是偷盗别人的,还在皇上面前才华横溢,真是不知丑,狐媚子,不要脸”辰时,外面晨露微熹,雾岚彩霞,香玉与紫鹊像好姐妹一般,出了延禧宫的宫门,紫鹊搀扶着走路如弱柳扶风,只穿着一身淡绿大氅,身上披着藕荷色蓝缎子披风的香玉,神采飞扬地刚走到皇宫的甬道,四周就传来小人与老妇女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辱骂声与议论声,几名贵人故意向香玉瞥了一个大白眼,旁敲侧击地对香玉冷嘲热讽,小声羞辱。
香玉不由得那如彩霞又白皙的双靥,迅速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这是青贵人青兰吧哎哟昔日你那个结义的好姐妹苏云哪去了在皇上面前那么的美丽风光,现在竟然这么一脸憔悴,又萎靡不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这时,珠光宝气,穿着大红色大氅,娥眉一皱,扭着腰肢,云鬟叠翠的金贵人喜塔腊金钗与琅嬅贵人琅嬅,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又光彩夺目地步到了香玉与紫鹃的面前。
“金贵人,琅嬅贵人,你们是贵人,我们主儿也是贵人,你们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中,对我们主儿这样侮辱,还出言不逊,你们是欺人太甚了吧”香玉身边的紫鹃,怒气上涌,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突然挺身步出,鸭蛋脸嗔怒地为香玉打抱不平道。
“大胆,你一个小宫女,竟然敢与主子回嘴,宝珠,琥珀,给本宫重重的打”金贵人凤目圆睁,气焰嚣张,大声对身边的宫女琥珀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金贵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指使奴婢打人,你是不是欺人太甚”香玉见金贵人要欺负紫鹃,立刻杏眼圆睁,一脸果毅地挡在了紫鹃的眼前。
“青贵人,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包庇你的丫头,你才是成何体统”金贵人气得柳眉倒竖,七窍冒烟,冲上来对着香玉那白皙的粉靥,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香玉捂着那通红火辣的粉颊,因为她没有防备又猝不及防,被打得珠泪滚滚,一脸的委屈,但是她还是十分倔强地对仗势欺人的金贵人反问道:“金贵人,你不但指使奴婢打人,还颐指气使毒打本宫,你是皇上册封的贵人,本宫也是贵人,你真是欺人太甚,这个皇宫,谁又比谁尊贵些”
“你这个狐媚子,看你这扫把星的样儿,你还贵人皇上恐怕早就把你忘了,现在皇上专宠的是馨贵人,你难道没有听过,这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只是一个失宠的贵人,皇上恐怕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还是什么劳什子”金贵人不但没有因为香玉的勇敢反抗而善罢甘休,竟反而扑到香玉的面前,那戴着金护指的春葱手,又对着香玉的粉颊打了一个耳光。
“主儿”紫鹊见香玉因为身子太瘦弱,打不过金贵人,迅速扶着香玉躲到了她背后,然后心疼如斯地看着香玉粉颊上那火辣辣的伤。
“金贵人,你在甬道打我们主儿耳光就算了,现在还肆无忌惮又打我们主儿,你这是仗势欺人,肆意妄为”紫鹃怒视着一脸飞扬跋扈的金贵人,怒火上涌道。
“本宫就打她了,你个小妮子敢拿本宫怎么样”金贵人不但没有一点的惭愧,还气势汹汹地步到了紫鹃面前,又颐指气使地举手打来。
“金贵人,你慢动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名面若中秋之月,眉目如画,玉树临风,超凡脱俗的男子,穿着蟒袍,与一个侍卫步到了金贵人与香玉紫鹃的面前。
“你是荣贝勒在青海冲锋陷阵的贝勒弘毓本宫是你的母辈,在这里斥责后宫以下犯上的宫女,你来管什么闲事”金贵人凤目圆睁,一脸的蛮横无理,怒视着这名眉清目秀的男子。
“荣贝勒”明眸里还渗着泪珠,心中十分委屈的香玉,突然听到弘毓的名字,不由得心中突然如小兔乱跳,惊喜地抬起了头。
弘毓正巧含情脉脉,与眉尖若蹙的香玉四目对峙。
“荣贝勒,虽然你是皇上册封的大清第一巴图鲁,但是大清的后宫有后宫的宫规,本宫叱骂奴婢,你不能管闲事”金贵人暗暗窥见弘毓与香玉四目柔情蜜意,不由得更加杀气腾腾道。
“金贵人,大清宫规没有让你毒打与你平阶的妃嫔吧,若你再敢仗势欺人,随心所欲地欺负青贵人,本贝勒就请你海涵了”弘毓对着盛气凌人,一脸凶恶的金贵人,忽然将自己的拳头紧紧握紧。
“弘毓,你想打人”金贵人见弘毓眸子圆睁,吓得魂飞魄散,带着琅嬅贵人与琥珀,焦头烂额地逃走了。
就在这时,后花园又下起了那淅淅沥沥的春雨,刚刚被金贵人吓得惶惶不安的香玉,捂着粉颊,迅速被那春雨淋成了落汤鸡。
就在这时,那万丈温柔青丝蓬的香玉突然感到,小两把头上,暗暗温暖,她弱眼横波,明眸一瞥惊鸿,只见这含情脉脉的荣贝勒弘毓,已经打着一把大伞,站在自己的身边。
她突然回想到了在金陵甄府的那一场大雨。
“你就是玉荣公子,就是昔日在甄府救我的玉荣公子”香玉那罥烟眉一颦,那本来憔悴的朱唇上,浮出了那百转千回的笑。
“是,我就是昔日在金陵救你的知音,我是荣亲王的长子,弘毓你看看,这雨更大了,你与紫鹃两个人站在这,淋成落汤鸡,又这么怯生生委屈,你与我到一个地,我们避避雨”弘毓凝视着如梨花带雨,弱眼横波的香玉,忽然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执着香玉那冷冷的柔荑,拉着香玉,在春雨中十分愉快地跑着,笑着,本来一脸像受气包的香玉,终于凝视着弘毓,破涕为笑。
“这里是万春亭,昔日我在紫禁城里学习,休息时就在这个万春亭里学武练武”弘毓凝视着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又两靥愁的香玉,忽然心中沸腾,心生涟漪,情不自禁地举起了手,轻轻又温柔地用自己的帕子,帮着香玉温暖地拂拭着粉颊上的雨珠与泪珠。
“玉荣公子”香玉凝视着含情目柔情蜜意的弘毓,也情不自禁地肝肠寸断,柔情似水。
这时,外面的雨停了,舒然一笑的弘毓凝视着还怯生生的香玉,忽然幽默地用右手捏了香玉的鼻子一下,十分淘气地拉着侍卫马瞻超跑走了。
“你”香玉那明眸瞪着弘毓的背影,忽然娇嗔道。
“主儿,今日金贵人在后花园大庭广众之下,打了青贵人两三个耳光,青贵人被打得眼泪汪汪的,后来荣贝勒来为她打抱不平,才救了青贵人”钟粹宫,彩珠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青贵人又被侮辱了,好,这金贵人正好成了我们的替罪羊,以后我们暗中陷害青贵人,都把这些罪名全部推诿给金贵人,金贵人又是熹贵妃保荐的,这次熹贵妃这个贱人,不但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还在皇上的面前自相矛盾,好”齐妃欣喜若狂,对着彩珠与高德子,得意忘形地开怀大笑。
再说香玉,郁郁寡欢地用帕子捂着被打红的脸,没精打采地回到翊坤宫,安答应安宛静看到香玉的两颊都被打肿了,不由得十分惊愕,一脸关切地步到了香玉的面前,对香玉迫不及待地询问道:“青贵人,谁这么残酷无情,竟然敢打你耳光”
“姐姐,是永和宫的金贵人”香玉一脸委屈地扑进了安答应的怀里,大声呜咽道。
“青兰妹妹,金贵人与琅嬅贵人都出身八旗名门,她们仗着有娘家的靠山,在后宫盛气凌人,又四处为非作歹,她们又暗中收买那些声嘶力竭,鲜廉寡耻的老妇女老奴婢,到处传播你的谣言,还制造假象,编造你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歪曲你抹黑你,她们的背后,又有齐妃那个毒妇指使,暗中挑唆,所以青兰妹妹,若是你恐惧,怕她们再在外面欺辱你,你就与姐姐安安全全地呆在延禧宫里,我们一起韬光养晦,一起忍辱负重,她们就是恶魔,四处嚼舌根,我们也不怕她们害我们”安宛静凝视着眼泪汪汪,十分委屈的香玉,突然回忆起昔日她初入宫的时候,也是被欺负,被歧视排挤,她不由得也暗暗地泪流满面。
再说钟粹宫,齐妃派人日夜去延禧宫监视骚扰,用人声鼎沸与噪音日夜干扰青贵人,害青贵人寝食难安,茶饭不思,又彻夜难眠,但是齐妃收买的奴才狗腿在延禧宫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的羞辱挑衅,都没有逼青贵人疯,心理崩溃。
“主儿,安答应那个女人,一直暗中保护青贵人,我们虽然日夜骚扰监视,但是我们也抓不到青贵人的错误与缺点,不能把青贵人逼死呀”高德子一脸灰头土脸地回到钟粹宫,向怒气填膺的齐妃打千禀告道。
“安答应安宛静这个贱人竟然还保护青贵人,她这么拼死地保已经众叛亲离的青贵人,背后是不是有熹贵妃指使”齐妃满腹狐疑道。
“主儿,安答应保护着青贵人,我们就暂时不逼青贵人,现在馨贵人得皇上专宠,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等妃嫔都暗中急红了眼,主儿要借着馨贵人被专宠,让皇上对三阿哥宠爱”高德子向齐妃打千建议道。
“高德子,你所言极是,本宫借着馨贵人得专宠的青云,也平步青云,让本宫的弘时取而代之”齐妃一脸狡黠地奸笑道。
再说承乾宫,琪嫔被齐妃挑唆,以为皇上两个月没有宠幸她,是因为青贵人暗中在皇上身边吹了枕头风,对香玉更切齿痛恨,她暗中与对香玉痛恨的金贵人琅嬅贵人联合,几个人狼狈为奸,一同迫害香玉,到处散布香玉的谣言,在齐妃的暗中挑拨离间下,香玉在后宫更四面树敌,每日都在后宫如履薄冰,防不胜防。
在皇宫每日险象环生,但是香玉有了安答应这名很志同道合的新闺蜜,还是十分的高兴快乐,大家一起在寝宫坐在暖暖的炕上闲聊唠嗑,屋里柔声细语,大家其乐融融。
“静姐,虽然这个皇宫每日暴风骤雨,风刀霜剑,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是十分幸运的,自打遇见了姐姐你,我们患难与共,好像我又对自己有了自信,现在,就算我们下半辈子一起做白头的宫女,我也不怕了”香玉凝视着瓜子脸,和颜悦色,那柳叶眉一颦婉转的安宛静,不由得温柔一笑。
“青兰妹妹,你昔日也有好闺蜜吗”安宛静凝视着香玉那清澈见底,好像有故事的眸子,十分好奇地询问道。
“有,姐姐,昔日进宫时,我有一个好结拜姐妹,名叫苏云,后来,因为小人的挑拨离间,苏云以为我暗中害她被太监撂牌子,十分愤慨地与我反目了,现在一年了,我一点都没有收到苏云的消息”香玉罥烟眉一颦,对安宛静说道。
“这个世界,原来就物欲横生,那些人,像疯子一般追着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真正纯洁的朋友感情,是十分珍稀的,虽然紫禁城是天下的中心,但是这里更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这里更加的人心叵测,我们眼前的人,虽然表面宽宏大量又知书达理又温文尔雅,但是背后是两面三刀,我们是防不胜防,这个后宫,人心都隔肚皮,但是我们要坚持己见,保持自己的纯心与初心,坚持我们自己的理想,有的朋友,是知音与知己,青兰妹妹,你不能怕小人的挑唆,就对自己喜爱的朋友,不敢沟通交际,只要你十分的真诚,真正的朋友,是会继续友好的”安宛静凝视着罥烟眉颦的香玉,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苏云,自打嫁进宝亲王府,变成潜邸的格格后,上面有贤良淑德的富察氏与闭月羞花的高佳氏,下面有与自己一般的小福晋,她虽然得宝亲王的宠爱,但是她十分的孤独,自打与结义姐妹香玉反目,两人割袍断义后,她也十分的怀疑,十分的后悔,在她突然清醒的时候,她就突然恍然大悟,昔日香玉是不可能暗中害自己的,但是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都是齐妃暗中收买的奸细,到处编造十分卑鄙龌龊下流的谣言,散布暗示香玉的暗示词,到处贼喊捉贼,浑水摸鱼,因为流言蜚语的混交视听,苏云被那些不知廉耻的小人挑拨欺骗了一次又一次,昔日选秀女知晓真相的人,也被齐妃收买的喉舌陷害诬陷为怔忡神经病,而残酷地封锁。
齐妃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她知道真相被一些宫人暗中泄露,就暗中派高德子,把这些宫人暗中杀人灭口
今年,年贵妃的哥哥大将军年羹尧,在青海为朝廷又立下了汗马功劳,雍正对年羹尧十分的宠爱赏识,甚至命年羹尧进宫参加了大宴,赞扬年羹尧是大清的中流砥柱,年贵妃在后宫本来就温柔婉转,被雍正宠爱,现在雍正为了继续笼络年羹尧,对年贵妃更加的宠爱,年贵妃生下的两名皇子,虽然没有两岁就突然夭折,但是雍正仍然对年贵妃专宠与心疼如斯,常常去年贵妃的永寿宫,景仁宫的馨贵人,也慢慢的失宠。
“这个年羹尧,真是一个搅屎棍,主儿已经保荐馨贵人得到皇上得到专宠,现在年羹尧巧合与荣贝勒立功回来了,皇上为了笼络年羹尧,竟然又想起那个色衰爱弛,徐娘半老的年贵妃,若是年贵妃复宠,为皇上再次诞下皇子,我们的三阿哥就”钟粹宫,心急火燎的彩珠对气得面色铁青的齐妃欠身禀告道。
“年贵妃复宠,不但本宫急,本宫思忖,那翊坤宫的熹贵妃更是急,若年贵妃真的诞下皇子,她在外有年羹尧的帮助,皇上可能会立年贵妃生的皇子为太子储君,那不但是本宫,熹贵妃这几年的争宠,也血本无归了”齐妃凤目一耸,凝视着彩珠诡笑道。
“主儿,奴婢想了一计,我们嫁祸安答应,用安答应借刀杀人,挑唆安答应与熹贵妃的朋友关系,只要我们传播谣言,暗中制造假象,那熹贵妃在翊坤宫再也不能想到,安答应竟然每日这么的帮助她,暗中保护她,我们要用反间计,挑拨她们姐妹互相残杀,派奴才到处散布流言蜚语,日夜破坏,让年贵妃以为熹贵妃在暗中迫害她,这青贵人也是年贵妃保荐的,青贵人被折磨欺负,年贵妃定怀疑是熹贵妃暗中陷害,我们只要挑唆年贵妃与熹贵妃争斗,熹贵妃就会怀疑安答应,我们也就又挑拨了安答应与青贵人的姐妹感情”彩珠向齐妃欠身,思忖出了一个更毒的毒计。
延禧宫,快正月十五了,寝宫内暖暖的,大家其乐融融,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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