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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劝你一句,如果嫌药苦不吃药,对你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就流流鼻血嘛,骗小孩子而已。]
[这么和你说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有能治好你,一般人中这个毒是不可能活这么久的。全靠我在用药物替你缓解和压制毒性而已。]
[说的那么了不起。。。]
[没有缓解的药,你就不只是流流鼻血这么简单了。呵,查克拉的压榨速度过快会引发体内细胞破裂而导致内出血,这种压榨一旦扩散到你的心肌细胞还有脑细胞,可能心脏停了,也可能大脑坏死,当然还会有很多很多种情况,不过不出此类。。。如果觉得我是在吓唬你,你就试一下好了。]
喘着气,抬起头,阳光很强烈,可是风也很大。
他咽了咽口水,好象把刚才那种痛楚压抑下去了。
再看看前面,一片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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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国,极北之国,终年落雪不断,是名副其实的雪窖冰天。
仿佛连地平线也望不见,飞雪连绵犹如鹅毛,站下脚四周细看,一望无际。
已经走了有将近四十分钟了。
体力和精神力都受到严峻的考验。
好象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
“你怎么了?”
先前还在思忖怎样能快点避开这风雪,身后传来他的叫声,下意识地迅速回头
原来是浅麦色长发的少女昏倒在雪地里。
鸣人扶着她抬起头看着紧步上前的两人,喘着气努力开口
“有没有可以暖身的东西,这样下去她会很危险,我可以背着她一起走,可是。。。”
冰冷的雪落满他的头发,只是一件披风显然不足以替他抵挡严寒。他的脸已经冻得发白了。
“把这个给她。”
鬼鲛从腰间取出一个瓶子,里面好象有一点液体晃动的声音。鸣人立刻接过,才打开盖子就是一股很浓烈的酒精味道
“啊,酒么?只有这么点了。。你们。。”
“别说了,九尾,快给她喝吧。”
把药送下紫菀嘴边的时候,鸣人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喂,别都喂给她了,你也喝点吧,都冻成那样了。”
鬼鲛看了看转过身继续勘察周围的鼬,一边搓了搓手,看见鸣人发紫的嘴唇,说道
“不用了,就这么多,我是男人嘛不怕的。”
鸣人嘿嘿地笑了一声,他看着鼬的背影,心里有些话原来想说,可是却压了下去。他把盖子拧好,把瓶子递给鬼鲛的同时示意地朝鼬那里努努嘴
鬼鲛看见,眼里露出几许惊异,他低下头小声说
“哎呀哎呀,还真是关心他啊。”
鬼鲛心里觉得好笑,同时转过身,
“鼬啊,有人让我给你这个让我跟你说喝一点,不要冻死了。”
喂,喂!
鸣人嘴角微微一抽,不可避免地看见鼬转过头看向自己,他局促地不知所措。于是在鼬看向鸣人的同时鸣人立刻低下了头。
鼬于是接过酒壶,还没送到嘴边,摇了一摇,感觉到酒量的确不足,于是就递给鬼鲛,随后转过身
“我不冷。”
鬼鲛耸了耸肩膀,看见鸣人显得有点沮丧的模样,他把瓶子递过去,
“你听见了,他说他不冷,意思就是他不喝,意思就是要你把这个喝了~~”
。。。。。。
鸣人无语地看见鬼鲛对着自己咧开嘴挤挤眼睛,然后又看了看转过身去的鼬那因为鬼鲛那句没有遮拦的话而微微有所变化的背影
“啊。。。=。=谢谢你。。(的翻译)。。。。。。”
“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别的等下说。”
鸣人看着鼬的背影,微微露出一抹笑,随后将酒送到嘴边
“我来带着她,你们。。。”
鸣人用力咽下那酒,呛了两下,他抹抹嘴角,一边拉过紫菀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边要背起她。
“喂,我来吧,你自己都冻成这样。”
“没关系的,她一点都不重,我啊其实也很有力气的。。。”
“真的假的啊?”
“当然当然,去吧,我。。。”
话音没落,鸣人睁大眼睛,一阵紧痛袭上,他捂紧了胸口
“?!”
他一下跪在地上。
“看吧,都和你说让我来。”
鬼鲛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为他抗不住紫菀,于是叹了口气走上来
“还是我来吧。。。喂,你怎么了?”
“怎么了?”
见鸣人久久不回话,鬼鲛察觉到异样,问,而那个人也立刻转了过身来。
“没有,只是有一点,点。。呃!”
话音才落,他感觉到另一阵更强烈到几乎让他痉挛的痛;鸣人猛一低头,抓紧五指。
熟悉的剧烈疼痛,好象扭曲了心脏一样的剧烈疼痛。
忍了那么久,结果果然还是发作了。
[怎么,这么快。]
寒风中,他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已经低到了极点。
鸣人现在才明白,刚才那条项链导致的一系列反应果然还是加重了昨天晚上使用忍术而导致的药性。
从那时候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吃药,他原来还以为不会有事情。
他太天真了。
感觉到鸣人的异样,鼬几步上前,挡着风雪低下头,抓起他的手,感觉到脉搏的混乱
“怎么了?”
“可能药性发作了。。。”
鸣人咳嗽几声,缓着气开口
药性发作?
鬼鲛皱起眉头
“什么药性?很严重么?现在这么冷,可别开玩笑啊,九尾。”
鸣人抬头看向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热热的血腥味就从鼻腔蔓延开来
看见面前两人眼里的异样,本来没有察觉的他立刻心下一惊,连忙捂着鼻子低下头。
指间传来温热的感觉,鲜红的血滴滴答答落在白色的雪地上。
格外刺眼
看见血,鬼鲛意识到对方说的是真的,低啧一声
“那怎么办,你带了药没啊?”
鸣人摇了摇有点发昏的头
“我在音忍村发病的时候都是兜给的药,只有他知道。。。”
“如果不吃药会不会怎样?”
鸣人听见问,僵在了那里
[没有缓解的药,你就不只是流流鼻血这么简单了。]
[查克拉的压榨速度过快会引发体内细胞破裂而导致内出血,这种压榨一旦扩散到你的心肌细胞还有脑细胞,你自己想想看吧。可能心脏停了,也可能大脑坏死了,当然还会有很多情况,不过不出此类。。。]
“对了,之前听过,你是不是中了‘天青’的毒?”
“啊。。。恩。”
鸣人咳嗽几声,嗓子辣辣地疼
“鼬,你应该知道的吧,这个该怎么办?”
鬼鲛连忙看向鼬,鼬握紧拳
“算了,先,先别问这个,我应该还能自己走。。。。”
鸣人掩饰着,定下神,要站起来。但是只是撑起膝盖,他就因为发软摔倒下去。
“喂,九尾!”
鬼鲛扶住他,而鼬皱起眉
“鬼鲛,你先带上她。”
他迅速将紫菀扶给鬼鲛,鬼鲛很快的将紫菀扛在肩膀上。然后,黑发男子迅速转过身,蹲下
“上来。”
鸣人心里意外,
“啊,不用的,鼬。”
“把手给我。”
抬起头看见他落满雪的手,他怔住了
“快。”
寒冷的雪,他连说话都是雾气。
这个时候冰天雪地,已经是情况危机,所以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鸣人心里明白,伸出手
“!”
但是就要碰到他的手的时候,一阵紧痛,鸣人的手落下,然而却被对方迅速抓住。黑发男子一把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将他靠向自己,随后迅速站起身。
鸣人诧异下连忙扶住鼬的肩膀,
“鼬!”
“抓紧我。”
看着他的侧脸,鸣人听到,咬紧唇,不知道说什么。
“鬼鲛,加快点速度。”
他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有点局促地抓牢,但是却觉得心里热热的——虽然他很快被汹涌的痛楚淹没
鬼鲛看见鼬不寻常的样子,一边跑着一边低下头思忖
[怎么感觉好象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鼬,我先去前面看,你带好他。”
对着身边的人说着,看见他点了点头后,鬼鲛立刻带着紫菀跑到前面去
漫漫飞雪,看不见边,不管怎么跑也是看不到尽头
鸣人越发难受,他皱起眉头。
感觉到抓着自己的肩膀的手越发用力,背着他的人那眼睛里露出几许异样的神情
疼痛从胸口一直向四处扩散开来,鸣人开始昏昏沉沉。
风声很大,雪声也很大。
感觉到和以往不同的极端的痛楚,鸣人突然意识到,这一次好象有可能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想起一件现在看起来有点无关紧要但是对他来说又很难以忘记的事情。
他回想起来,那一次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候下的是大雨。
他和鼬才刚认识,失去记忆的鼬和一直企图掩饰真实的自己的他
怎么说,令人怀念呢。。。
[我可以坐到你旁边么?那边有点冷。]
那时候的鼬什么都不记得,而现在的鼬什么都想起来了。
如果那时候的鼬没有失去记忆,情况会是怎么样的呢?
想来,是和现在一样的么?
鸣人心里胡乱想着,突然在心里觉得好笑。
[才不是,也许那时候鼬会拿根绳子把我五花大绑然后一路栓着走,哈哈。。。]
但是他努力了半天也没笑出来。
毕竟那种假设并不存在。
已经发生过的谁也改变不了。
这是看见身上那擦去血迹后重新穿好的项链后,鸣人从心里明白的事情。
他一开始就知道,分开后在他们之间就会被放上一道很厚的墙,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再有交集,很有可能他们还会刀刃相见。
但是就算这样,他身上有一条他的项链,在他们心意最相通的时候他赠送的和他生命一样重要的项链。
这是那道墙后他们互相唯一的传达。
鸣人从来没有动过丢弃它的念头,而在鸣人一度以为要失去它了的时候,鼬将它又穿上了替他带上了。
这一切让鸣人知道,那个突然离开了自己的人,并不想失去和自己的联系。
只要带着这条“月读之眼”,不管他们之后的距离多么大,他也还能再找到他。
明白这点后,他曾经松了一大口气
因为他知道已经发生过的不会就这么消失
。
而现在,这却只能让他感觉到难过
感觉到痛心
还感觉到舍不得。
尤其是当知道他的心意后
他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他。
。
走了不知道多久,依旧还是没有任何人烟的迹象,鸣人已经因为药物反噬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听见背着自己的人重重的喘息和几下咳嗽声,他抬起满是雪花的头,知道鼬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
于是他一咬牙,开口
“放我下来。。。鼬。。。”
“。。。。”
“不要白费力气了。”
鼬没有说话,只是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前方。感觉到背着自己的人没有反应,鸣人几下挣扎起来,
“你不要浪费体力了。我可以在原地等你们,我不会跑掉的。”
“不要说话。马上就到了,你。。。”
他喘息着低低地说,同时回头,而这一回头,正对上蓝色的眼睛。
短暂的停滞。
这么近,鸣人清楚地看见他的眼里的神情。
焦急
那一刻,鸣人微微翘起嘴角
于是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到他的脖颈,悄悄抱紧,然后咧嘴一笑
“你原来,担心我啊?”
鼬则因为他这一动作一怔。
随后,他看见鸣人眼里的狡黠
也许正是这么危机的情况让他反而并不顾虑了。
蓝色的眼睛近近地看着那来不及反应而显得有点呆滞的黑色眼睛,不知道怎么就显得有点开心
他喘了两下,又靠近了点,嘴边却露出一抹笑
“嘿嘿,不然,第二次背我了。。。怎么说?”
鼬微微一怔,随后有点局促地立刻收回视线,却在下一秒感觉到鸣人的头慢慢埋到自己的颈窝,他睁大了眼
感觉到对方的安静,鸣人低下头感受到鼬在寒冷里的体温,不自觉地合紧了双手,
“算了,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很为难。从昨天见到我开始就一直都是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讲,好象三年前第一次在木叶见到你一样。。不过我都明白的。。。只是我现在有一些必须要说的话。。。”
鸣人歪着脑袋咳嗽两声,然后开口
“不管是要送我回木叶还是要带我去‘晓’。。。其实一开始。。。哪种情况我都想过了。本来啊我也想配合你那张扑克脸装成受害者,可是我一想到自己委屈的模样我就想笑。。。我从来都没有表演天赋的。。。你不要我了,我该比较可怜才对。但是你却居然敢放我跑。。。。。而我刚才一直都在想,要是我刚才真跑了,你后悔起来哭了怎么办。。哈哈。。。。。。”
他才说到这里立刻低下头咳了好几下,几乎咳到抽气,开始有点反胃,鸣人干干呕了几下,一阵泛酸。
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又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涌上来,鸣人于是捂着嘴拼命干呕,再拿开手的时候嘴边弥漫出血的味道。
血腥味刺激到背着他的人的嗅觉,鼬的心里突然好象被冷水泼到一样。
感受到对方的扣紧自己的身体,鸣人努力压抑着呕吐的感觉,缓着气,把额头丝毫不顾忌地靠在他的背上,嘴边微微翘起
“啊。。。好象有点严重了。。。还好我没跑。。。至少能多陪你一阵子。。。。。”
风雪声很大,话却格外清晰。心里紧紧一抽,戴着朱字戒指的手不自觉地扣紧他的身体。
“那时候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今天好象有点明白了。。。”
鸣人把脸埋在他颈边
“鼬,你曾经说过,对你来说,你只要有点回忆就够了,而对我来说,其实一样的。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知道你的想法和心意,这样也就够了。就算你不说不讲,我能感觉到就可以了。”
黑色的眼睛里神情一滞,他看着前方,却觉得有点模糊,却不是因为雪太大,他用力咽下去什么却又在胸口重新泛起
鸣人的手紧紧抱着他,呼吸紊乱起来,但是他依旧开口
“你送我的拉面券,一次都没用过,就丢在音忍了,我醒来,差点没哭出来。。。还好你的项链没有丢。。。。。。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快死了,才发现我最不想丢的就是那个。。。”
风声很大,可是这些都清楚地落入他的耳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只是那段回忆被提起,仿佛又打开了一个链接
一切原来早被他看透了,所以他那么从容。
只是那种从容已经持续不了多长。
不知道多久,他的心跳开始弱了下去。
鸣人的手稍微松了一下,却被鼬立刻抓住。鼬心下一惊
“不要睡着,快到了。”
“。。。”
身上的人不说话,他侧过脸,低啧一声,大声说
“不要睡!”
“恩。”
鸣人听见,撑起沉重的眼皮,仿佛被惊醒了一样答应着。
“对不起。”
他嘿嘿地笑了声,可是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含糊起来。
“鼬,现在怎么办?”
在前面跑着的鲨鱼脸的男人始终看不见可以落脚的地方,再回头看见鸣人奄奄一息,终于没有了悠闲的心情。
“随便找个背风的地方,先升起火,帮我取出那包药。”
“鼬,别开玩笑了,这么大的风,这么低的温度,普通的火点起来也会立刻熄灭掉。冰之国这个地方是以在野外绝对升不起火而闻名的极寒之国。而且这里地面上全部都是冰块,冰块打碎后全是岩石。就算你点起来了火也会因为无法持续而熄灭掉。”
他闭着眼睛,随后睁开,鬼鲛看着他鲜红的眼睛,张大嘴
“你不会想。。。”
那人却没有反驳,
“只是用来稍微控制和延续下火焰温度。”
鬼鲛收起笑容
“不要开玩笑了,你是认真的么?我们的查克拉消耗都已经很大了,你如果再那么做。。。”
鼬喘着气,看向他,
“快一点。”
鬼鲛看看垂着头的鸣人又看了看喘得厉害的鼬,感觉到左右为难。就在这个时候——
“喂,你们是谁,怎么穿这么少在这么大的雪里自己走?”
正在万分危机的时刻,远远有人声传来
红色的眼睛立刻消退了颜色,迅速看过去,那里站着两个人,身边围着一群白色的狗。
“太好了,鼬,我们碰见在这里居住的人了。”
鬼鲛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挥动自己的鲛肌,
“喂!我们迷路了,能不能帮帮我们啊~?”
听见喊声,那边的人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
“老公,是在雪地里迷路的人。”
“那快过去看看。”
看见两个人跑过来,鼬喘息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僵住的心松了下来,想到自己背上的人,他开口
“坚持一下,就要到了。。。”
身后一片安静没有回答,他心里一惊连忙回过头,却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手滑了下来。
他猛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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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迟才出来啊,我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有人叫住我了,说了一堆话,所以出来迟了,你自己下课不是也看见了啊?]
[噢~~我知道了,隔壁班的抚子什么的嘛~~又有人和宇智波少爷骂表白了啊,真是幸福呢啊~~]
[还可以吧。]
[你看起来很乐在其中啊。]
[你不就希望我这么说然后把我骂一顿么?我是在成全你啊。]
[你这个混蛋,我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我只想说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你吗?]
[也不是我能预料到的。。。这个给你。]
[什么啊?哇,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很贵的啊!!她送你的啊?]
[啊。。给你了。]
[。。。]
[怎么不说话了?]
[这种巧克力,我就算拼命做一个月任务都买不起的呢。要是别人送你的都是这么高规格的,那我。。。]
[我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咬在嘴里粘乎乎的。]
[啊?那多浪费。。。味道明明很好的啊。]
[你喜欢那以后都给你好了。]
[哪里啊,给那些女生知道一定要把我抓了吊起来往死里打。我才不要。只是你生日我可不知道送什么了。反正你别期望我能买这么贵的东西。]
[我也没期望过你除了了拉面券能送我什么别的。]
[什么啊,你什么意思啊?]
[对了,这个,拿去。]
[诶?这个什么。。。一乐拉面赞助。。。诶~~~免费券啊?]
[恩,今天晚上吃拉面吧?]
[你不是说吃了一个月吃怕了么?]
[你今天早上不是还唠叨要去么?]
[诶~~~~真的么?太好了,哈哈哈~~你最好了,佐助!!]
[。。。。。。]
[怎么不走了。。。诶,你脸怎么红得和个西红柿一样的了?]
[罗,罗嗦!]
也许是记忆错乱,也许是什么副作用。
他好久没有梦见的那些过去繁琐事情突然又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熟悉的打打闹闹,熟悉的悠闲。
[这个皱巴巴的是什么?]
[什么皱巴巴的?你可不要瞧不起,这是我买了十箱优惠拉面得来的优惠券啊。上次卡卡西老师说罚我不许吃饭,你把你自己的饭盒给我了,所以我拿这个补偿你,我可不是谢谢你,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
[你这个笨蛋,能不能不要拖我后腿?]
[喂喂喂,宇智波佐助,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觉得自己很厉害啊,我只是一直没有准备好而已!]
[啊!!亲到了,真恶心,嘴巴要烂了!]
[咳,咳,鸣人我杀了你!]
[一定要写‘永远在一起’么?]
[听说如果不写,会被诅咒的。]
[这么严重?!啊,那一定要写,笔给我啊佐助。。。。恩,和佐助。。在。。。喂,喂,你笑什么啊?]
“鸣人。。。”
[和我回去,佐助,和我回去!]
[不要再跟着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不,你不会的!佐助,跟我回去!]
[这是我最后警告你了,漩涡鸣人。]
[宇智波佐助!那时候我们说过要一直在一起的!你自己说的!]
[够了!和你在一起我只会变弱而已,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只有憎恨而已。]
[佐助!]
“。。鸣人。。。”
[放开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求你不要杀他!]
[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佐助。]
“鸣人——!”
他猛然睁开眼睛,想也没想就扶坐起身,浑身好象被刀割一样开始剧烈痛起来。
“呃!”
“佐助,你别乱动,伤口还没好。”
他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粉色头发的少女。几秒的呆滞,还来不及多想,他就一把攥住她的肩膀
“鸣人呢?他在哪里,在哪里?!!”
“佐助,你冷静点啊,你冷静点。你的伤很严重,今天才有点起色,不要这样。”
可是他却根本没有听进去,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白皙的脸旁,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露出极其激动的神情
“鸣人。。鸣人。。我要去救他!”
他不顾身上的伤口,勉力要爬起,可是还是因为胸口的刺痛而捂着左胸跪倒在地。
“佐助!佐助!”
小樱抱着佐助,感觉到他强烈到浑身都颤抖的情绪,忍不住哭了出来
“原来以为你会有什么事情,我们都担心了很久,你别这样吓我了好不好。你冷静下来,我和你说清楚。”
“鸣人在哪里?”
佐助根本听不进去,他才缓过气就抬起头抓着她的肩膀激动地开口
“还有,我要杀了兜,我要杀了他!”
“佐助,你冷静啊!”
“佐助!”
那边门才打开,一个人端着药碗进来。看见房间里的情况,连忙几步跑上前,把药放在桌上去扶他。
佐助抬起眼,看见满头扎着绷带的香磷
“佐助,你不要这样,吉田夫人把我们都救了回来。水月和重吾都在楼下。你伤得最重,有一刀弄伤了心脏旁的经脉,吉田夫人还有藤香用了好久时间治疗你。别乱动了,”
“吉田夫人?”
他睁着眼睛,喘着气
“是我。”
门外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她慢慢走了过来。
“你们。。?”
“不要怕,我们并不想找你报仇。”
佐助心里明白过来,立刻咬着牙向前探身问
“鸣人呢?他怎么样?”
吉田夫人看了看站在两边的两个女孩,开口
“你们回避下,我有话要单独和他说。”
小樱看了佐助一眼,转向门外,而香磷也思忖几秒,跟着离开。
门关上,吉田夫人紧步上前,看见对方眼里的敌意,她并不害怕,而是拉过一把凳子,坐下
“他们的确都不知道鸣人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告诉我!!”
“你冷静点行么?!”
看见对方这般反应激烈,吉田夫人大喝一声,等安静了,她随后开口
“其实,鼬比我早一步到那里,所以他知道的比我多。”
“那个男人!”
“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他救了你们所有人。”
听到这里,佐助猛然一怔。
吉田夫人看着他,
“我赶过去的时候,鼬已经把兜打跑了。不过鸣人早昏了过去。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情况那个兜对他做了些很可怕的事情,很可能是不该发生的。。。我没有去问鼬,但是我觉得你该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黑色的眼睛猛然睁大
“现在鼬把鸣人带走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如果你真的和那个粉头发的小姑娘说的那样喜欢鸣人,我想你自己知道怎么做。不管你和你哥哥发生了什么,我都觉得你们完全没有必要殃及到鸣人。”
他握紧拳
“鸣人这个孩子心地真的很善良。他牺牲自己来救你,这个让我也觉得很难过。但是如果你还是个男子汉就该站起来。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就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我的女儿,对我有恩情。我们家的人,从来都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希望如果以后再见到他,你们能稍微对他好点。至少不要再这样互相折腾了,不值得的。”
佐助痛苦地慢慢闭上眼睛
房间里一片沉默,吉田夫人停了半晌,又开口
“我原来的家已经让兜那个家伙监视了,这里是我们临时的住所。如果你们愿意,在这里要呆多久都可以。”
吉田夫人拄着拐杖转过身,慢慢走向门
“要说的我都和你说了,我看你也没有想和我说的,那么就说这么多,你如果想报仇就先把伤养好,不要再乱来了。”
光线随着关上的门从他的脸上消失那一刻,他的手一瞬间紧紧握起。
梦里的画面一幅幅飞过,他闭紧眼睛咬紧牙,感觉到握紧的手间流出了血。
不知道要压抑的痛苦有多么强烈,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脸旁温热的液体,如此汹涌。
“鸣人。。。”
再提到这个名字,他突然哽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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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烈火在木屋里燃烧起来,一切都温暖了下来。
“真是太谢谢了啊,如果不是碰见你们,可就糟糕了。”
鬼鲛拧着衣服上的水分,然后抖了抖。
“你们也真是大胆呢,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住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碰巧出来办事情遇见你们你们恐怕就危险了。说起来你们真的是太幸运了。”
“可不是,对了,鼬,他怎么样?”
放下药碗,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鼬这才松开手,感觉到整个臂膀已经僵硬了。
一个水蓝色头发的女人端过一个碗
“按你说的,把这个药煨好了,给。”
药碗里的药棕亮色,他点点头表示感谢,接过药碗抬起头喝下
“不过说起来,这个药分量有限,鼬啊,我们要不要去找那个奇怪的女人?她好象是真的神医。搞不好她能治好你们两个都说不定。。。当然前提是我们要先离开这个破地方。希望那个女人没有在山沟里迷路饿死了。。。”
鼬擦了擦嘴角,放下药碗却没有说话。鬼鲛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耸耸肩膀继续抖衣服。
而旁边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拧开瓶盖,然后把一个铁壶递给了鬼鲛
“给,先喝两口吧,虽然不是多么好的酒,但是暖身很好,喝两口一下就暖了。”
“哎呀,谢谢,我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鲨鱼脸的男人接过壶用力灌了几口,擦了擦嘴
“果然是不错啊。”
“哇,好厉害的酒量啊。普通的人抿一小口就说和火烧一样的了。”
“哈哈哈,不要小看我,我这样的男人,别说这一壶了,就算是一大木桶也不在话下。”
“好,我就喜欢会喝酒的人!”
“臭丫头,你要不要来一口。”
鬼鲛把酒壶递过去,紫菀憔悴地抬起头,没好气地问
“什么啊?”
“酒,喝一点。”
“女孩子的话就算了。。。”
络腮胡子的男人制止道,但是不等他说完,紫菀早拧开壶盖,浓烈的酒精味弥漫而起,皱起眉头闻了闻,她捧起酒壶放到嘴边然后抬起头咕咚咕咚下去,鬼鲛和那个络腮男人都慢慢张大了嘴
“怎么这么点,没了么?”
紫菀感觉痛快地叹了口气,把酒倒过来倒了倒,没有了。
“臭丫头,好酒量啊!”
鬼鲛咽了咽口水
“干吗,还以为我喝一口会呛得浑身打颤么还是会哭着摔了啊?”
紫菀没好气地用毯子包紧自己,然后把壶递给络腮胡子的大叔
“喝酒这个事情,是巫女的基本训练。”
“哇,你是巫女?”
“啊,我是鬼。。唔,唔,臭鲨鱼脸你作什么!”
正要说什么,鬼鲛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哈哈地笑道
“她是鬼之国来的巫术爱好者。”
“啊。。。哈哈。我以为来了了不得的人物了呢。你们真有意思。”
络腮胡子的男子抓抓头,然后也哈哈笑着。
“他怎么样,鼬?”
鬼鲛探过身来看,而鼬抬起头对着他点了点头,
鬼鲛看着他的眼里不自觉流露出的感情,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笑了起来,但是他努力忍着,转过身继续抖衣服。
鼬的视线移到鸣人身上,替他拉上被子。
“谢谢你帮了我们,裕山先生。”
“没什么没什么。来,你也来点酒吧,我这里还有。。。你们也真是太不小心了,这么大冷天穿那么少在雪地里行走。还好我和老婆就在这一带地方打猎遇见你们了,不然这么再走下去也看不见人的。”
木屋里火光摇曳,屋外风雪咆哮。
“说起来,您夫人没有事情吧?这么个美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就让人太可惜了。”
“。。。。。”
酒壶停在嘴边,他咳嗽几声。而旁边的刚才忍着没笑出来的鲨鱼脸男人终于哈哈笑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救命药都给他老婆了,他老婆怎么会有事情。哈哈哈哈。。。啊,咳,咳。。”
感觉到犀利的目光,鬼鲛捂着嘴小声咳嗽
紫菀倒没觉得哪里好笑
“话说,你不是有恋人么。。叫那个什么。。。额。。。我忘记名字了。。。你现在就和‘九尾’搭上了,你这个男人还真花心啊,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
“臭丫头,关你什么事情?而且九尾他就是。。。”
“噔”
酒壶被重重放在桌子上,鬼鲛咳嗽一声
“是是,鼬少爷。”
“是什么啊,鲨鱼脸?”
“和你没关系。”
“你!”
“不要一天到晚‘你你你’,你们那里的教导老师没教过你别的词汇么?”
“你你你!”
“你看你看又来了。”
“可恶!!”
那边两人开始争吵,而这边鼬看向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我想问下,这附近最近的城市是哪个?”
“啊,说起来,至少有几天路程,我们正好明后天要回城里,你们如果想的话,我们可以带你们一起去。这两三天风雪很大,你们就在这里吧。。。啊,对了,这里白天比别的地方短很多,恐怕马上就要天黑了。”
窗户外面,已经是一片昏沉。络腮胡子的男人拉上窗帘。
“这个屋子房间不够,还好被子够。大家晚上就在地上将就下吧。这边这位看起来病得很重,要不要找人看着?”
“哪里还需要别人看了啊,鼬,九尾就拜托你了哈,我睡了,累死了,这个丫头和猪一样重,压得我的肩膀啊。。。”
“鬼鲛!!!”
“太好了太好了,不用等晚上了,我好困,能有暖和的地方睡觉正不错,那么,失礼了。”
鬼鲛不理睬那边的强烈不满,随后连忙低头道谢,然后靠着软垫侧头睡去,而紫菀瞪着眼睛,最终还是因为太累了而“哼”了一声抱紧被子,歪着头昏昏欲睡。
“这样吧,你们先睡,我和太太去烧点热水,煮点东西,到时候你们醒来就可以先吃点了。”
络腮胡子的男人见两人吵架觉得十分有趣,他哈哈笑着,打开里屋的门,
“美惠啊,把地窖里的东西都拿出来。”
“啊,好啊。”
男人关上门,而幢幢火光里,鼬最后看了安静地呼吸着的躺着的金发的人一眼,随即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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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过来。
[谁。。?]
九尾,来这里。
[‘九尾’?]
九尾,以后不要打架了,知道么?
[。。。谁在说话?]
你一直都很乖,小九。
[你到底是谁?]
九尾,我要去个地方,你在这里等我。
[到底你是谁。。。?]
他猛然一睁开眼睛,感觉到一片温暖。手慢慢地从盖严实的被子中探出来,轻轻地抓住那身上盖着的厚毯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再往前看,靠着墙,他闭着眼睛睡着,黑色的头发在火光微微下显得发浅。
我是在做梦么?
鸣人心里想到什么,掀开被子一下坐起来,胸口的疼痛好象消失了,
嘴边还有苦苦的味道。
忍不住摸摸嘴角,他环视一周,看见睡在周围的人。
[是梦?对了,我们明明在雪地里的,怎么可能会在这么温暖的大房子里。说起来,应该是做梦了。]
想到这里,他又看向眼前那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睡觉的人。
他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地扶着地面爬到他面前,然后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脸。
黑色的头发垂在他白皙的脸边,火光在他的发间颤动;他微微后仰靠在墙上,好象睡得很熟。
[好真实啊,虽然是在做梦。。。]
鸣人不确定地紧张地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对方没有反应。他松了口气地同时有点失望。
[果然是假的么。我是不是早就死了。。。]
然而,感觉到有什么人靠到了自己面前,黑色的眼睛在一下秒从略微的疲倦中睁开,于是正对上那双蓝色的双眼。
鸣人看见对方睁开眼睛,却突然怔住了。
火光映照着他半边脸,显得气色比刚才好了非常多。
看见他靠过来,黑色的眼睛里略微露出惊讶的神色。鼬扶着地面想坐好,但是还没等他再说什么,那个人的眼里却突然露出大大的笑,然后一下扑了过来抱住他。
鼬怔在原地。
同时听见他得意地自言自语
“和真的一样,死了以后可以看见这样的也不错了。就算是做梦也值了,哈哈。”
鸣人埋在他胸前,抱紧他偷偷笑着,而他顿时僵住了。
白皙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来,靠向他的头
鸣人闭上眼睛蹭来蹭去,
“真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呢。。。要是鼬真人看见我这么对他做,搞不好要揍我一顿。”
低下头看着他古怪的行为,胸口却突然泛起一阵酸,他的手不自地放在了他金色的头发上
“啊,你醒了么,太好了。”
这么一声让那只手迅速地收了回去,而鸣人也转过头,看见一个人打开门走了过来。
“大家都担心着你呢,还好。。。诶,鼬,你也醒了啊?”
鸣人听见,心下一惊,连忙看向鼬
“。。。”
[不是做梦??!!]
鸣人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
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鸣人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却因为一阵头晕又倒了回去,而那边鼬心下一惊立刻靠了过来,却发现鸣人惊讶地看着自己。
于是再次尴尬了起来。
但是,蓝色的眼里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壁炉里的火在烈烈地烧着,照得他白皙侧脸微微泛红。
“哎呀哎呀,刚起来就觉得好热。火烧得太旺了。”
那边突然有人调侃般地开口道
“鬼鲛?”
鸣人撑坐在地上看着他,而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着鸣人挤挤眼
“还担心会不会天下大乱,还好你醒过来了啊,九尾。不然我就可以看见天下第一奇观,观摩下怎么用世界第一的地狱之火‘天照’来烧柴火煮药了。”
听见这里,鸣人一怔。
他迅速看向坐在一旁因为鬼鲛这句话而喝水呛了一下的人,慢慢抓紧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比汹涌的温暖感觉。
。。。。。。
怎么说呢
因祸得福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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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大人,这是通过鬼之国而从冰之国得到的回复。”
接过信函迅速打开,看见里面的信息,他点了点头
“宁次大人,那边已经做好了接待我们的准备,我们等到明天天一亮就可以出发。”
“很好。。对了,木叶那里的消息?昨天说的那个什么事情怎么样了?”
“回宁次大人,团藏大人说您可以不用赶回去了,那几个中忍的叛乱已经被压制了下来。”
他面色一惊,皱起眉头,折起信件
“伤亡?”
“目前没有人死亡。团藏大人似乎想。。。”
那人五指合拢,微微向下一划,而白眼少年皱起眉,摇了摇头
“给团藏大人回信。请求他先暂时关押他们。不要太冲动,避免引起民愤。”
“可是宁次大人,他们劫狱不说,还企图伤害到团藏大人。现在木叶增派了很多正规军。猪,蝶两家等都受到讯问和严密监视,凯和卡卡西因为作为导师管教不严格也受到了惩处。”
“都有谁参与了?”
“目前调查中有李洛克,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另外有嫌疑人凌南天,不过因为李洛克坚持替她担罪,所以。。。”
“真是胡来!!”
一拍桌子,他站了起来
“我原来以为他们脑子都很清楚。”
“宁次大人。。。”
“按我刚才说的去做。先给团藏大人写信。其他的再说。”
“是的,宁次大人!”
走出帐篷,宁次抬起头,眼中露出怅然的情绪
看看手中的手里剑,心里突然觉得压得喘不过气
“鸣人,我总觉得,我好象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