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三寻叶

毛线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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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树有一个名字。”

    “啥?”

    毋庸置疑 ,纸笔倒是很想知道。

    “勿忘果。”

    纸笔喃喃:“勿忘、忽忘也就是………”

    郭轩回敬他一个肯定的“是”。

    可最后问题纠结纸笔的是勿忘果吃了后会忘记事,还是记住事?这个问题实在太高深了,就连心如止水的郭轩也难以给出肯定的答复。

    后来他俩想出一主意,两手准备,一人吃一人不吃。如果谁也不吃,或是谁都吃,这就有点冒险,就如赌桌上下注,完全靠运气,只有一种可能,要么“赢”,要么“输”只能选一样。

    而要是一人吃,一人不吃,就是双保险,胜利方永远都是自己,更本不存在谁输谁赢。

    郭轩说纸笔吃,“你不是饿了吗?”

    纸笔也不多想,丢嘴里就是一大把。

    “呃!”

    短数时间内,摘,又摘几大把往嘴里塞。

    纸笔也不说好吃,也不说不好吃,就是不停的摘,不停往嘴里送,动作幅度有点,从刚开始只是尝尝,变成………

    要把整棵树上的果子都要拔光。

    看这阵势,郭轩赶紧制止。

    “慢!”

    郭轩直接死死攥住纸笔手杆子,不让动。

    纸笔先是一愣,后就问。

    “我是谁?”

    “遭啦!”郭轩心想,人生处处是坑呀,还没熬到明日,纸笔就先提前失忆了。

    “唉,好一个人生呀,看来我应该不会有事。”郭轩,“但愿如此吧。”

    有一条路,是条不算平但还好是有点下坡的土路,可是很窄,只能侧着行走,因为旁边全部都是长过手肘处荆棘满布,郭轩、纸笔可一点都不想让手被划出。

    郭轩拉着纸笔手没松开,就在又要小心滑倒,又要注意荆棘割手,正当双眼并用时。

    忽然一个小孩,孱弱瘦精精,还长不高,而且身上是一股绳子,绳子下是一小块红布,小孩就这般把布用绳子挂脖子上,“如果没看错这就是他衣服。”

    郭轩紧盯着,纸笔虽失去了记忆,可他脑子没烧坏,是个正儿八经的正常人。

    两人同一时间都无法把视线收回来,只因为男孩两只眼睛瞳仁里只是球,黑色的水精球。

    也就在此刻郭轩才觉得奇怪。

    “娘的,全是刺,戳死人这小孩怎么就不怕刮伤蹭着?”

    再一想这怎么可能是人?正常人都有知觉、怕疼,小孩更是怕………

    “完啦!”

    郭轩再说道:

    “鬼。”

    纸笔还在那冲着红肚兜小孩傻笑。

    “纸笔不好,快跑………”

    “哦”

    生存大逃亡呀,生怕小孩一个猛扑,变成厉鬼,“不敢想,好害怕!”

    小孩倒是没追来,郭轩、纸笔跑了一大段路途。

    可以放心,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正好右前方有一座小山坡,山坡上绿草如茵,还有几朵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开在其中,衬托着草格外美丽的同时,也些许的带给人些许的凉意,还没到那里,都感觉是清风拂面,郭轩都想摸摸自己脸。

    这种感觉决对是很舒服、很舒服。

    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郭轩仰起头,微微上倾,对准小山坡右岸吹来徐徐暖风,直浇入心田,顿时心情无比畅快。

    郭轩正迫不及待了。

    只因为不知何时,淡淡的绿草被空气包围着,给它们染上浓淡不等美妙………

    五彩斑斓奇幻奇彩。

    等到郭轩、纸笔往草地上,把草当成毯子倒头就呼呼大睡。

    “月亮巳经爬上山坡,这是谁家姑娘,又是谁的心上人。情哥哥要把你来挂念,夜里没人爬上你家的窗,千万别给窗上锁,因为锁上后,情哥哥、郎哥哥我再也住不进你的床………”

    “纸笔大哥,谁在喝歌,把我骨头都唱的酥,整个人然孜孜?”

    郭轩迷迷糊糊侧了一下身问。

    大概是纸笔睡的正香,直接回:“没、没有,睡觉,瞌睡正来。”

    “好吧,大概是我听错了。”郭轩自语,“你睡我也睡。”

    到了最后郭轩也不管。

    睡!

    …………

    次日醒来。

    巳是第二天的一大半。也就是说余下半天和之前早应该起,没起,这半天白白真是被浪费在睡懒觉中度过了,可是……

    郭轩说:“这绿毯子也实在太、太过于舒服。”

    郭轩再一瞧,“纸笔、纸笔………”

    不好!

    “纸笔弄、弄丢……”郭轩马上反应过来,“还不快找。”

    很快整座山都是郭轩回音。

    郭轩跑往某一处,大概连他自己都觉得迷路了时,西北面,新嫩芽,草还没有长出来,有了一座新坟,碑巳经竖起,上有几个黑体字,郭轩走近一看。

    狗日的不看还好,这一看可把郭轩吓的够呛,没谁、没别人就是:

    无纸笔。

    鼎鼎大名,洋洋洒洒形云流水似的几个漂亮大字,无纸笔。

    晕!

    郭轩登时站不稳,瘫倒在地,碑上几个大字他用手指去轻轻碰了一下。

    果然还是刚不久刻上去的。

    不一会,郭轩提醒: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

    很快郭轩就如爬地鼠般,扒、扒、扒扒……

    刨、刨、刨…………

    棺木,一口黑色新漆棺木正面宽,尾面略窄映照郭轩眼前。

    郭轩不管了,正要打算跳下去,打开。

    这时,往他后面不足十步的地方,传来了一种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轰然打破了刚刚的寂静。

    还别说,人最怕的就是当你在专注一件事情时,猛然来自外界一种神秘诡异之声打乱了你。

    没有几个不会被吓着。

    郭轩也是。

    “吓死了!”拍拍胸脯,“别怕别怕!”

    对方又来:“你干什么嘛?”

    郭轩没顾得上回答,他又叫:“你去拆人家坟干什么?好好一个坟都被你弄得不成样,也不怕这死人到阴间做鬼来缠着你,啍!你也不怕!”

    郭轩此时才觉得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真是太熟悉了。就连他自己也认同。

    郭轩受不了啦,猛地一回头。

    “我的个娘!”

    郭轩此时想说没谁,就是:

    无纸笔。

    纸笔还活着。

    这天、这地、真是快要把郭轩玩死。

    唉……

    当两人又正式相拥而泣,这天地间此时就只剩长长的叹息。

    老半天。

    郭轩忘了一件事,挖了人家祖坟,是很不地道,欠揍的事,转而。

    纸笔和着他一起,手忙脚乱起来。

    也就是刚刚怎么扒的,现在又怎么给填好。恢复原样。

    “总算弄完,好累。”

    “我也是。”纸笔也附和。

    路上。

    “我怎么感觉这个心七上八下的。”

    纸笔只是轻飘飘不经意一说。

    郭轩本来啥事也没有。

    忽而一惊再一乍。

    “完啦!”

    纸笔问:“怎么回事?”

    “不好,不好大事不妙。”接着郭轩拉着纸笔就跑。

    路过一个村子,纸笔在后,郭轩总冲向前。

    “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小叶叶的?”

    耕田犁牛的大爷只忙着干话,摆摆手“没有、没有。”

    两人怏怏虽有不快,可都没放弃,继续走村串寨找。仿若卖货,挑着货物的卖货郎,边走也叫,边问边找。

    “没、没从来没听说过。”老奶奶背有点驼,走路蹒跚,可她还是有耐心地说着。

    还有水边洗衣,桥头吟诗作对,来往行人,小姑娘大姐姐,卖肉的、编草鞋、捏泥人、就连开赌场,酒楼、戏院、花楼、还有卖场里,杂货铺、当铺、水粉胭脂铺、丝绸缎布裁缝铺等等。

    找…………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甚至是后来不管了,搞不好这叫叶叶的更本就不是人?

    那她是谁?不是人又会是个啥货。

    牛、马、猪、狗、鸡、老虎、恶豹、大狮子郭轩想笑也有可能是一条鱼,或是只是小小的?

    蚊子。

    “一只小蚊子?”郭轩噗嗤笑起。

    “牛,真牛!”

    郭轩沉吟。

    “八天呀,八天离归定的日期不多不少只剩八天了。”再一骂,“还不抓紧,这回还敢不敢睡懒觉。”

    丛林里有野兽禽横飞,郭轩完全管不上,直往妖兽群舍而去。

    不巧………

    郭轩由于走的太匆忙,一头撞上一个老大娘,胖成团,身上看哪里哪里都粗,还黑,鼻子也好大,正宗的酒槽鼻子,而且鼻头还红红,红丢丢的。

    大娘在那叫“哎哟,哎哟喂,疼!”

    郭轩才知闯了祸,弄伤别人。

    “如果这位大娘是一个不好惹的货,没完没了,赔钱也不行,道歉也不行,这可麻烦?”

    时间紧迫,真的好紧。

    郭轩心下很是不安。

    其实郭轩这样子,早巳被这位糟鼻大娘看的一清二楚。

    “小兄弟,我………”

    糟鼻大娘用手杵着腰,这个气,嘴中所喘出的气,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听,无不都让人纷纷觉得:她怕是快要死了。

    命不久矣。

    郭轩要是耍耍赖,只装眼睛瞎了,没看见自己走自己的,不用管她,她其实也拿郭轩没多大能耐。

    可是………

    心肠软就是心肠软,郭轩最终还是把大娘搀扶,往路旁大树石墩下歇息。

    “大娘伤到哪了?”

    “我……”

    这大娘半眯着眼睛,嘴巴处挂着一缕阴险狡诈之笑。“嘿嘿,撞上我,小兄弟你完啦。”

    郭轩说: “大娘。”

    “哦………”

    槽鼻女人应声,“唉哟,好疼、疼。”

    “别说啦,大娘你就告诉我这附近有没有郎中,我好带你去看呀,还有………”

    “还有什么,小兄弟。”糟鼻女人声音终于起死回生,一听到郭轩说还有?她立马有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