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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渐离的神识开始扫描他自己。
从头到尾，从皮肤到骨髓，从肉体到自己的意识、灵魂。
用自己的神识扫描自己的神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呢。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因为他怀疑自己可能被“系统”上身了！
一个人的念头是非常非常私人的东西，可以说除了他自己，再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姜渐离这个精神力强大到能读心的例外。
但那个属性面板就能知道他的念头，且清晰而准确，毫无错误。
这可不会是巧合，更不能说明这是他的精神力十分强大能影响属性面板。
这只能说明，那个属性面板能够读取他的念头，或者说，属性面板有了能够读取他念头的媒介。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从所谓的属性面板正式版上线之后才开始的，从姜渐离伸手在那个“是”的小圆框上点了之后才开始的！
他的检查重复了两遍，连一丝细节都没有错过的整整两遍。
他甚至因此而看到了自己的灵魂上有些许部分呈现与其他地方不同的黯淡金丹强者，就是恐怖如斯！
在吸收了大量的关于灵魂上的知识之后，他心里很清楚那是因为他找回的属于自己的记忆依然还不完全的缘故。
但是除此之外，他的两遍已经细到不能再细的自检并没有找出任何不对的东西。
也就是说，他之前的那个猜测，他认定了有七成可能性的那个猜测：有“系统”上了他的身。
竟然是错的！
这让他着实意外了一把。
他不觉得如果有“系统”上了他的身的话他会检查不出来。
说到底，所谓的“系统”也还是一种存在着的东西，只要是上身的话，那么它要么选择那个人的肉身，要么选择那个人的灵魂。
总之是会必定选一样与之联系起来，因为一个人，他就只有这两样是能够让“系统”与之建立联系的！
而在“系统上身”的猜测被推翻之后，他一时之间，再找不出什么证据去说明他身上的属性面板其实是一个系统。
这一顿饭都已经快吃完了，毕竟他自检可是花了大功夫大时间的。
赵云他们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聊着，正说着外面那些人竟然会这么弱小的问题。
属性面板早在他一分钟无操作之后就已经关闭它们也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工作的。
姜渐离正要开口，他想让他们中的一个人帮他证实一个问题：没有正式上线的属性面板是无法读取人的念头的。
不过这时候有个人走进了杂货店。
就是之前那个距离他们杂货店近的只有二百米距离的女性玩家张婷婷。
她一进门就好奇的开始打量起店里的一切，她的到来打断了姜渐离想说的话。
不过她的涵养还不错，虽然一双眼睛东张西望的，恨不得从眼眶子里飞出去将一切都看个遍，但在没得到允许之前，她并没有自作主张的对店里的那些货物上手乱摸乱碰。
姜渐离他们都不由得停下了当前手上的事（小烦做的菜分量都足，不用抢的太过分让外人看了笑话）。
王舒从饭桌上起身离开，去招呼那个美貌少女。
有王舒主持招待的话姜渐离他也放心，于是便淡淡开口：“小烦，关个门。”
他们吃饭的地方空间很大，可以说是一个专用的饭厅。
在他的指令出口之后，小烦胡吃海塞的没什么反应，但他们所处的地方却真的有两扇门巨大的门从柱子当中钻了出来，将他们的空间跟外面给分割了开来。
在两扇巨门关拢之后，赵云心细的问道：“大哥，这门隔音效果不错的吧？”
姜渐离只两个字说出口：“放心。”
赵云他们都不由得放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孙伯月说道：“真想不到，那个姑娘竟然第一时间就找上咱们这儿来了！”
高肃咬了一口鸡腿：“人家不瞎。”
他没说出口的话是：“还不至于连咱们这高成一座小山似的高楼都看不见。”
孙伯月强自争辩：“我的意思是，想不到她真敢就这么孤身一人就往我们这不知底细的地方跑，毕竟她那么弱！”
他才不会在自己的师弟面前丢脸呢！
姜渐离：“我这开的又不是黑店……”
孙伯月急了：“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
姜渐离：“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孙伯月脸都红了还在辩解：“师傅，我真没有什么意思！”
赵云与高肃二人都憋着笑，高肃还行，他比较擅长这种事情。
而赵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嘴里的饭给咽下去后他就没有再接着开动，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过会儿再吃才行！
姜渐离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提前活跃一下气氛，接下来跟你们说些事。”
孙伯月：“哎？说什么事？”
他现在的样子跟郭靖十分的像。
姜渐离将嘴里的红烧肉咽下去，然后又捧起一个大羊腿开始啃。
“等会儿的，等我先吃饱。”
“……”
其他人见状，复又开始了之前的争食模式，人多了就是要这么吃才香！
反正现在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外面的王舒则正儿八经的开始承担起自己身为一个掌柜的职责。
虽然他觉得对方这么个小姑娘也不太可能有什么钱，但他培养起来的那一身职业素养，依然让他在接待每一位顾客时都保持微笑。
这是一位标准的超级老管家加超级老掌柜！
里面，姜渐离他们终于都吃好了。
“小烦你、你怎么还在吃？”姜渐离目瞪口呆，全程小烦埋头在饭碗之中就没有抬过头，可现在她却还没有吃饱！
“总之你记得给老王留点儿啊。”姜渐离不放心的嘱咐道。
小烦总算是开口说了她吃饭吃到现在的第一句话：“知道了！”
“……”
姜渐离不再看小烦那边，转向赵云他们：“相信你们也看到各自属性面板更新之后的变化了，其他的就不说了，就“来源”方面，我想你们心里肯定有不少的疑问，所以我想，我还是应该将这种事情跟你们好好地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