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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整吞咽肌群,一用力,咕噜一声,内丹被吞进了喉咙。少顷,我感觉内丹好像在体内被唤醒一般,汹涌的凉意澎湃而出和体内的热浪来了一次正面碰撞。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冲击波波及我的五脏六腑,我忍受不住这种冲击一下子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冯爸爸和舅姥爷在我的旁边坐着。我回想了一下,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抬了抬右手,没事!蛇毒解了?
舅姥爷见我醒了,说道:“醒了,不错!感觉怎样?”
我试着坐起来说:“好像没事了!”
“你吃了什么?我那解蛇毒的药好像过期了!就是不过期也没这么神奇的疗效!”舅姥爷惊奇地说。
我一头黑线地说:“我昨晚太难受,把鳖精的内丹给吃了!”
舅姥爷听完,摸摸我手腕的内关穴,说了句:“你运气试试!”
我试着想把丹田之气运往手腕,但曾经臌胀充盈的丹田,现在空空如也,没有一丝真气。
我一惊说:“师父,我的丹田之气散了!”
舅姥爷说:“你不用再去想丹田了,我按住那里你就想哪里!”
我的意识集中到右手腕的内关穴,一股真气从四肢百骸瞬间集中到右臂,舅姥爷咦了一声松开手道:“果然是不破不立!你的奇经八脉已经被贯通了!真气已经散布在你身体的每一处!不必再拘泥于丹田、经脉了!任意部位可以随用随到!现在你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看来都是那颗内丹的功效!”
我不太明白舅姥爷这话的意思,便问道,返璞归真是不是和石葬山的鬼妖一样,从有形到无形?
舅姥爷说,是!你现在的真气已经是从有形到无形了,但你不能荒废,还得继续练习。以前练一段丹田就有充实感,现在你练一辈子也填不满了!就是说,你有无限的发展潜力。
冯爸爸见我没事就走到西屋去告诉冯招娣和她妈妈了。
我和舅姥爷说了一会儿,就去看冯招娣怎么样了?
西屋雾气腾腾的,冯招娣坐在一个大水缸里蒸桑拿!大水缸被一张不透明的塑料纸蒙着,冯招娣坐在里面,只有头露在外面。冯妈妈在一旁照顾她,帮她擦着头上滚滚而下的汗水。虽然她很消瘦,但脸色已经变得红润了!嘴唇也变得粉嫩了!看来她没事了!
我朝她笑了一下!她也朝我笑了一下!
退出西屋后,我问舅姥爷,冯招娣的尸毒得多久才能治好。
舅姥爷说,再有三天就差不多了!主要是还阳花的药劲猛烈,现在尸毒已经快被逼干净了!再多用解毒的药熏洗几天,免得留下后遗症。
我说:“挺快呀!”
舅姥爷说:“已经三天了,还算正常吧!”
“三天?不是昨天开始的吗?”我说。
“你个臭小子,你都睡了三天了!自己还不知道!我们三个快累不行了!”舅姥爷说。
“我睡了三天?”我有些意外。
“你以为呢?人家闺女都问好几遍你哪儿去了!好了!你这回和冯所长换班烧水吧!药我都配好了,冯所长知道怎么用!我要去睡会儿了!虽说岁数大了觉少,但也不能一点也不睡呀!”舅姥爷打着哈欠回了他的屋里。
……
三天后,冯招娣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我们告别了舅姥爷,回到了市里。把冯招娣送回家以后,我回到了纸扎店,座机未接电话有十几个!看来耽误了不少生意。可人命关天,钱算什么东西?哎,对了,不知道,冯爸爸给了舅姥爷多少钱?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冯招娣的电话,说她要来我这里玩。我怕上午有生意,就让她在家先按着我舅姥爷的方子,再做个桑拿,等下午我去接她。
冯招娣考虑了一下,答应了。
上午果然有单生意,我把扎纸送到后,给他们讲了一下烧纸的程序和规矩,让他们感觉烧纸祭祀是一种很庄重的仪式,而不是草草了事的差事。讲完了我就往回赶,我把车开到了冯招娣家楼下,上了楼。冯妈妈在家,见我来了,就留我吃午饭。我也没客气,吃了午饭之后,我和冯招娣出门的时候,冯招娣转身对她妈妈说:“妈,今天下午和晚上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想在纸扎店那里住一晚!”
正在下楼的我,一听差点崴了脚脖子!
冯妈妈说:“别!那太麻烦小孙了!”
冯招娣拉住我,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得回头道:“没事,阿姨!明早你也不用去,我一早就把她送回来!”
开车载着冯招娣,回到了纸扎店。我把电水壶打开,然后翻看了一下座机的有没有未接电话,还好,没有。看来得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到城市的各个角落了!
冯招娣在沙发上坐下后,真诚地说了句:“这次真的谢谢你!”
我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说:“先别谢我!你自己交待一下,怎么把自己弄成那个鬼样子的?”
冯招娣说,那天她听完我对偷尸人的分析后,就在第二天早晨的例会上提了出来,后来经过讨论,寻找尸体的事就交给下面的派出所秘密去做,由他们根据户籍登记的情况重点排查独居的男性住所。对出租司机的摸排由他们自己做。重点是四十岁以下,独居的出租车司机。
通过和交管部门联合梳理出租车司机的情况,他们发现了几个可疑的对象,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为了确认到底谁是真正的嫌疑人。冯招娣就想出了个极端冒险的办法。
她模仿那几部变态杀人狂的港台录像中受害女主角的做法,通过电话预定出租车的方式挨个试探!于是她打扮妖艳,在出租公司的安排下,乘坐那些可疑司机的出租车。其他警察驾车在后边跟踪,以便确定后随时抓捕!
通过试探,那几个可疑对象,最多也就是语言上挑逗几句,并没有太出格的举动。
就在他们认为侦查方向有误,准备坚持最后一晚就收手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正在路边等候的冯招娣身前。出租司机降下车窗玻璃问冯招娣去哪里?司机看上去大概四十岁不到,不是可疑名单里的司机,也不是他们这次通过出租公司预定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