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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眺带着警示录奔往西北,千机楼上下早已经习惯楼主时不时就要出远门, 一切依旧井然有序。
慕成雪留在千机楼并没有什么事可做, 周麒麟又有人陪, 还有一大堆收藏可以玩,他便打算出门走走。
走出千机楼大门口,正是夜幕降临之时,他站在台阶上,远远地看着一驾马车从朱雀大街上飞驰而来。
马车的目的地俨然是千机楼, 慕成雪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想看看这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上载的会是什么人。
没想到布帘一掀,就看到白云深抱着个半透明的人从里面走了下来。两人视线相触,白云深对他略一点头, 然后就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
慕成雪:“……”搞什么!
他转身跟了过去, 尽管白云深用外袍裹住了怀里的人,可是刚刚惊鸿一瞥,慕成雪就确认了他抱着的是楚向晚。
楚向晚的身体不是被警示录穿走了吗?
慕成雪一边跟在白云深身后上楼,一边想着这个半透明的少年又是什么,看上去简直像是手一伸过去,就会从他身上穿过一样。
小黑麒麟在房里听到动静, 连忙跑了出来, 站在过道上看着白云深抱着的人, 高兴地叫道:“阿楚!”
它小跑着过来,白云深上了两层楼也没见谢眺的人,于是停在原地转身问慕成雪:“谢眺人呢?”
慕成雪道:“刚走。”
白云深觉得这真是太没默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再次失去意识的楚向晚, 想着算了,反正谢眺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见慕成雪在皱眉望着自己,他于是跟面前的人说了一下当前的要务:“他的魂体已经开始不稳了,要尽快把他刺激回身体里去,不能任他继续在外游荡。”
慕成雪眉头一皱:“我去把他们追回来。”
“等等,”白云深叫住了他,问道,“他们怎么走的?”
慕成雪在栏杆前停住了脚步,说道:“金乌轮。”
白云深道:“别追了,谢眺的金乌轮速度奇快,你追不上的。”
慕成雪站在原地,等着他说“除非”,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转折。
白云深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又停在了小黑麒麟身上,飞快地构想着计划。
在他想来,光是凭两个人的刺激可能还是不大稳妥,就在这时,容行的声音在楼下响了起来。
他问一个眼熟的侍卫:“你们楼主人呢?”
往常自己一来,谢眺永远都像是未卜先知,会等在大堂中,可今天却不见人影。
那侍卫被他拦住,躬身行了一礼答道:“楼主出门了。”
“出门?”容行眯起了眼睛,忽然感到有三道存在感很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于是抬起了头。
只见三楼栏杆前,白慕二人跟小黑麒麟都在看着自己。
容行:“?”
三楼尽头的房间,小黑麒麟被阻隔在外,一边小狗挠门一边叫道:“放我进去!”
里面的人不光不让它进去,还给房间下了禁制。
屏风被撤走了,楚向晚靠在白云深怀中,被唇对唇地渡了一口阳气,缓缓转醒。
他一恢复清醒,就看到白云深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心又扑通扑通地急跳了几下,冷不丁听到旁边有声音问道:“醒了?”
是谁,谁在这里偷看?!
少堡主倏地红了脸,回头一看,发现慕成雪跟容行坐在桌前,正在在看他们。
楚向晚:“——!!!”
坐在桌前的两人看着他,只觉得他这要是有尾巴,尾巴上的毛都要吓得炸起来了。
少堡主确实被吓得不清,他在想着为什么慕右使跟承天帝会在神医谷,为什么白神医要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件事情!
关键是,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白云深给了他们一个开始的眼神,对靠在自己怀中的人说道:“我们不在神医谷。”
见楚向晚的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他继续解释道,“这里是千机楼,正好遇见他们,我想也许这两位也可以做个见证。”
楚向晚紧张地道:“什么见证?”
白云深旁若无人地凝望着他:“我对你的心意。”
少堡主可没有想到这个,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这个刺激大了。
“向晚。”白云深问道,“你可愿意做神医谷的第二位主人?”
少堡主瞬间呆在原地。
“我不同意!”慕成雪哪里想到白云深要这么玩,伸手一拍桌子,看到被惊呆的少年被这一下吓得往前窜了一下。
白云深神色不动,感到了怀中魂体的波动,觉得果然几个人一起比自己单独一人刺激效果要好。
慕成雪语气僵硬地道:“要当就当邪道右使的夫人。”
容行放下茶杯,从容地道: “皇后。”
听到承天帝这句,少堡主更加克制不住震惊地看向了他,这又是哪一出?
这一刻,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就好像在赌桌上下注一样,比谁更大。
容行作为下注最狠的那个,哪怕被慕成雪瞪着,也不痛不痒。
慕成雪用眼神表达着“你跟谢眺都是智障吗”的意思,楚向晚要是答应怎么办?
又不会掉块肉,容行同样用眼神传达了这个意思,反正先把人刺激回去再说。
少堡主的目光简直无处安放,又转回了慕成雪身上,一脸空白地想着你是邪道之主,那你的邪道右使是谁?我做他夫人又是怎么回事?
慕成雪意识到他在想什么,皱着眉道:“你是不是傻,我就是邪道右使!”
少堡主:“啊???”
慕成雪不耐烦地道:“段邪涯很快就会变回来了,他会回到那个智障的位置上去的。”
少堡主:“啊???”
白云深感到楚向晚已经震惊到开始模糊了,于是示意慕成雪继续。
慕成雪大概是在场最真情投入的一位,既然这个是机会了,他就起身走了过来,然后在床边站定。
少堡主下意识地抬头,就看到面前的人倾身下来,毫不犹豫地亲了上来!
白云深配合地退开了一些,少年还被他抱在怀中,肢体的僵硬都传递了过来。
少堡主还从没被这样亲吻过,慕成雪的吻跟白云深不一样,像凛冽的暴风雪吹过冰封的荒原,令人晕头转向。
这时候,身后抱着他的白云深手还从后面抚了上来,灵体状态的少堡主被这样夹击着,额头上冒出了汗。
慕成雪一把抓住了白云深的手,警告地睨了他一眼。
容行发出了啧声。
眼前这个画面实在是太过刺激,无论从构图还是从张力来讲,都可圈可点。
尤其被架在中间的楚向晚身上笼罩的那层水还被蒸腾成了水雾,弥漫在三人之间,就给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朦胧梦幻。
被这样的狂风暴雨洗礼,等到被放开的时候,少堡主已经不知自己这是在哪里做什么。
身后是白神医的胸膛,身前又是慕成雪的气息,楚向晚听见他的声音在说:“我知道你还小,还没有明白这些,不过显然不告诉你,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现在选吧,你要做什么?”
少堡主鹦鹉学舌:“什么做什么……”
慕成雪望着他,道:“是神医谷谷主夫人,还是右使夫人?”
楚向晚感到眼前的世界阵阵波动,心想这哪里是他该做的选择题,听容行插嘴道:“还有皇后。”
门外,小麒麟听到里面的声音,又不给自己进去,觉得很是不高兴。
它后退了两步,想低头直接把禁制破开冲进去,就听见楼下有动静,大师们三三两两地从炼丹室里结伴出来:“最后一炉炼得好顺利,太顺利了!”
“是啊,我还以为要好些时日才能结束,没想到这就成了——”
小黑麒麟一听到“最后一炉”就被吸引了注意,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去,果然看到那个大大的房间里又堆了好多新的瓶子。
这里谢眺刚刚才带他们来过,它知道这些都是给自己的,于是跑到宫廷药师们面前问他们:“丹药都炼好了吗?”
眼前这小黑麒麟仰着小脑袋,乖巧又可爱,大师们对会说话的小麒麟也很有好感,于是两手撑着膝盖半躬着身子回答道:“对啊对啊。”
得到肯定的答案,小黑麒麟的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
话音一落,所有人就看着它像吹气球一样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从小狗的大小变成了一座小山。
这迫切想要长大的心情,令它想尽快把这些药给吃下去,毕竟他们把它扔在外面的理由就是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听。
幼态的巨型小麒麟对着库房一个气吞山河,就像长鲸吸水般把里面的架子跟瓶子一起吞进了嘴里,包括角落里堆放的那些还没用完的药材。
千机楼的侍卫护着大师们,看着这突然膨胀的小黑麒麟从小山大小又变回了原样,接着身上开始发光,四只小小的蹄子离开了地面。
大师们看着它在一团金光中往上飘,他们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炼了这么多药是给谁吃的,更不知道小黑麒麟这么一口气全吃下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楼上房间里,这几人完全不受打扰,容行还在施施然地补充道:“朕不建议你选择另外两个选项。”
少堡主条件反射地看他:“为什么?”
他就是这么下意识的一问,并不是真的想选。
容行用扇子一指慕成雪:“这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再一指白云深,“这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白慕二人:“……”
你有毒吗?
楚向晚:“??!”
容行再自然不过地摇着扇子道:“男人哪有这么漂亮的,像朕这样的,就是男性美的极限了。”
少堡主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今天是什么可怕的真相之日!
容行黑他们黑得轻松写意,下一刻就见一片骤然爆发的水汽中,一团半透明的人影狂叫着冲了出去。
楼下,所有人看着小黑麒麟金光闪闪,一脸可爱地飘上了楼。
楚向晚一冲过来打开门,就看到小麒麟飘在门外,又大又圆的眼睛在望着自己。一时间,少堡主只感到世界都是假的,只有这黑黑的小脸是真实的。
“快走!”楚向晚一把抱起它要跑。
“你跑什么?”小黑麒麟被他抱着跑,乖乖的没有挣扎,像个玩具一样。
“太可怕了!”少堡主一边跑一边说道,“一觉醒来所有人都在向我求亲!”甚至连没见过几次的承天帝也这样!
小黑麒麟不甘落后,立刻仰着头道:“我也求!”
少堡主断然拒绝:“不行!你是小孩子!”
跑到一条走廊上,他停了下来,想着应该往哪个方向跑,无意中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又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少堡主:“……”
他这才想起自己不该跑的,水的时效一到,自己的形体不见,触碰不到东西,只能待在角落里等待魂飞魄散了!
那个属于周麒麟的声音却忽然变了,在问道:“不是小孩子就可以了?”
楚向晚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声音是谁的,怀里抱着的小黑麒麟就一下子抽高长大,变成了段邪涯。
看着这张脸,少堡主心中发出了“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嘴上却震惊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久违的邪道之主本尊站在他面前,露出一个笑容,忽然开口问道:“做邪道之主的夫人怎么样?”
话音落下,段邪涯就见眼前的人脸上露出惊怒交加的表情,然后“嘭”的一声消失了!
在他面前,白、慕、容三人这才赶来。
白云深手中出现了那只花瓶,将瓶中的水向着空中一扬,这一整条走廊上顿时出现了一场小范围降水。
以他、慕成雪跟容行所站的那一道砖缝为界,左边没有一丝水雾,三人连袍角都没有沾湿,站在右边的段邪涯却是一变回来,就被淋了一身。
段邪涯平举双手,身上的黑衣吸了水贴在他的手臂上,邪道之主看着面前手持透明水瓶的故友,挑了挑眉:“云深,认真的?”
白云深没有理他,慕成雪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跟这欠抽的表情,只觉得果然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雨渐渐停了,这一段走廊的地跟墙面都湿透,这一片的雨幕里没有任何一滴碰到看不见的实体,全都落到了地上。
这说明他们的刺激成功了,楚向晚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他的身体里去了。
高空中,金乌轮的外围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车厢里,谢眺低头看着手环,坐在他对面的警示录突然打了个寒颤。
谢眺抬头:“怎——”
上一刻还身在千机楼,下一刻就发现自己跑到了一辆马车上来的少堡主:“……”
作者有话要说:来,友情推荐一个正统古耽——
《武安侯传》by豆爸爸
三十岁,李慎之是恶名在外的暴君,季陵是专止小儿夜啼的煞神。
二十四岁,李慎之是逼父杀兄的燕王,季陵是与之勾结成奸的叛将。
十六岁,李慎之是锋芒初现的九江王,季陵是同他荣辱与共的侍读。
十二岁,太液池畔初相见,李慎之双手染满污浊,伸向他时却不染微垢。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
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白璧无垢,我心如初。
“我愿为剑,永护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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