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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说太久没有跟你聊心里话了吗？你怎么一点也不明白？”
厉尘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就连声调都冷了几分。
她隐隐约约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了，脸色当即就惨白了一下。
“阿曜，你知道我是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对女方可能会有一点影响，但是她以后都嫁给你了……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对外乱说的。”
厉夫人自己心里是十分清楚，外面的人究竟是有多么喜欢他。
上流社会的各家名媛，对他的一些评价，那都是特别高的。
“母亲，我之所以会那么反感接触女人。跟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关系吗？
如果不是你当初为了工作……不是你们把事业发展的这么好，没一个人管我，我也不会被人给抓去。”
厉尘曜再一次提起这些事情已经没有当初的一点羞耻，无法开口了。
原本，这些事情，是他可能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一次提起来的了。
但是现在呢，已经不是当初了。
厉夫人整个人身体跟软了下来，一点没有支撑。
后退了几步，才顺手扶住了身后的桌子。
嘴唇也颤抖了好几下，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我，阿曜，你知道，后来我也为了挽救这一件事情很努力了。你的父亲一直在国外，我原本也是要过去的，可是为了你我都留下来，在国内已经十几年了。”
厉夫人急迫，想要告诉他自己留在国内的原因。
呵！
厉尘曜人眼看着前面自己的母亲，尽量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狂怒。
隔了好久，他才继续开口。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
他并没有想过一点点可能会挽回些什么。
想找到那个给他带来心理阴影的人，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虽然有找，但是这段时间的力度，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厉夫人双眼通红，一个字一个字，“你知道我对你一直都不仅仅是这样的……当初，我想让你跟哥哥之间有一个人可以可以过的很幸福。
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但是你把那个机会让给给你哥哥。现在，你又来怪我做这件事情是在对你不好吗？”
她现在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冤死了，这是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的？
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十分过分的事情。
但是，自己的儿子，看自己现在简直就是跟敌人一样，让厉夫人心都碎成了渣渣。
厉尘曜避开了她的视线，转身就准备离开，“如果只是来说这些事情的话，那么我觉得没有必要，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再一次提醒。”
与此同时，他也不想有其他人知道。
然而——
一开门！
就看到了站在门前，已经石化了一般的萧凡凡。
萧凡凡眼眶也有些发红，尤其，厉尘曜出来之后，她瞬间回神。
“我真的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这些事儿。”萧凡凡见他要走想要靠近，却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被吓得立即停住了脚步。
她分外怯懦道，“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