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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被抓住了啊,这么快的么,你们办事效率有点高啊。”
和我打着电话的是和我同级的一位加入了学生会的女同学方宛,一般情况下,我靠着她与学生会进行交流。我这样做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我觉得我还是按不下去那个,特别是在社长群里我根本连泡都不想冒。
说实话,潜水万岁。
“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2班那些有过备案还是怎么的,就这样我也觉得惊讶啊,神速,前辈们好厉害!”
我呵呵一笑,说到底前辈们再厉害,在某些方面也只是普通人啊,甚至还不如。
眼前突然想起了杜飞飞的眼神。
不好,这笑意要止不住了,在这种场合下笑出来绝对是我的不妥吧。
不过还好,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了笑的理由。
“顺便说一下,上次那个被你推下楼的学长好像并没有发病来着。”
“噗,啊啊啊?”
对面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心里骂我没人性,不过我真不是这样的啊。
“我只是想像以前一样在天台上逃课来着。”
“那他对李心慕做的事?”
“完全是感觉逃课被发现了,打算束手就擒。”
陆余:???
这个周末很快就过去了,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校长遮遮掩掩地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做了一些讲话。
嗯,国旗下的讲话。
“咳咳,近日来,我校新生遇到了一些校园欺凌的事件,不过该学生秉承着正义与善良,还是最终战胜了邪恶,说服了同学。”
陆余:???
不是,您这稿子是自己写的么?您着资料从哪里看的啊?
这到底是文件的丧失,还是事实的扭曲?
我倒是不打算追究下去了。
所以说这次连惩罚都没有咯?
虽然我心中对这个结果还是有一点x数的,但是我依旧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而且对那个叫陈半伍的家伙,只字未提。
我在班级里不怎么和别人说话,所以这一点心里的不舒服也没有和别分享。虽然说分享可以使痛苦减少一半,但是在我看来还是算了吧,这点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只不过陈半伍那个家伙就站在我身后第二位,隔在中间还是一个话痨。这让我有点难受,我真真切切地从身后这位话痨口中听见了关于陈半伍的话,这让我很不爽。
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在我眼里,这家伙的话坚决不可信。
然后后面还是在**叨叨,有点烦人。
“拜托,别说了好吧。”
我转过去,那个话痨难受明显有一点语言功能上的阻塞,不过这样就达到目标了。
快速再转回去,顺便摆个笑容,让他这份无奈连施加的对象也如云烟般散去。
不过升旗仪式毕竟不会很长,在我的终于接触到教室的座位后我真的为自己的腰庆幸了一下。我的伤虽然已经可以正常行动了,但是在站立久了的情况下我还是会感到疼的,对于这种情况我只有努力在腰部用力,试图让自己得到一些疏解,事实上,这只是让我的疼痛从我的踝关节转到了我腰椎部分。
这让我非常头疼,整个升旗仪式我都在默默地转移着受力点,不对,受力点是不可能转移的,我想要的效果就是让这份疼痛均摊开来。
我的想法是好的,只不过结果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也比脚废掉要好。
每周一的第一节课是数学,然后是两天没有数学的开心日子。港真,没有数学就开心完全是因为不用交数学作业,让我脑袋疼。
不为别的。
我一直都很难受,步骤写那么清晰干嘛。
对于这硬性条件我表示出了极其强烈的抵触,但是嘴上这么说着,在初三的时候身体还不是老老实实地记了下来?
“因为,所以。”
台上老师讲的东西在我眼里就是这样,或许在更多同学眼里也是这样。
“啊,对了,陆余你来解解这道题?”
“啊?”
这个老人,挤着眉毛,向我笑了一下,这笑容让我觉得他变了个人。
而且我有一种他跑到某些极其熟悉八卦的的人那里打探了一个周末,不对,按照老师的性情,或许泡在学生论坛里也说不定。
嗯,还好没有加老师好友,我的空间他也看不见。
嗯嗯,这是我有一点安心,不过不对劲啊,为什么我要在这种地方安心啊喂?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还是轻松地把这道基础函数的题目解了出来。
(抱歉,作者已经记不清高一该做什么题目了--,既然我们现在学到了微分,那就拿这个来说一下吧,顺便心疼一下作者自己的上学经历,嘤嘤嘤。)
老师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
“嗯,做的不错。”
不对啊喂,着完全没有一种为学生而自豪的心情啊,而且怎么还让我感到了一丝失望啊喂,还有为什么要把头摆向一边啊喂,你真的是老一辈的数学家么啊喂!
是这个世界变得有点快让我跟不上还是我变得太慢了?
“鉴于陆余同学的表现,我表示表扬,既然这么优秀,那么平时分扣2分也没什么关系的对吧,考试都能考回来。”
“啊,对。”
等等?
陆余:???
“诶,等等,别啊老师,我不是课代表么?我不是你最爱的课代表么老师?老师?!”
在那副金丝眼镜下我看到是一双狡黠的眼镜。
我怎么心慌慌,老师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对劲的属性啊喂,话说这样真的好么?
所以说老师你的节操呢喂?
不过不等我继续发问,老师直接嘿嘿一笑,开学第一次用上了ppt,并且歪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投影仪。
他就这么看着,虽然我想说投影仪就在那里,不论你看还是不看,它都在那里,与世无争。
不对啊喂,老师究竟在干嘛啊,就没有人去帮老师开一下嘛!讲台上按钮不是坏掉了么难道大家都没有感觉的么?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去手动开启这个万恶的投影仪。
不过我有些尴尬,在我尝试使用净身高来触碰着个挂在3米的良心天花板上的投影仪的底座的按钮,我还是觉得有一些力不从心。
正当我打算使用像是尺子一样的工具的时候,另一个人站起来帮我打开了投影仪。
“谢谢啊。”
我打算回头道个谢,但是那人却正是陈半伍。
出于礼貌我还是把这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虽然我感到一丝不适,但是课还是要上下去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