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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西门吹雪的小舅子
从没想过西门吹雪会如此笑,如此听话!
那神情突然让我神游到真正的西门大官人身上,为什么会想到他呢,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相公其实是个十分性感的男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每一个动作都有让我随时喷鼻血的冲动。
但是,鼻血始终没喷出来。因为,实在没有时间!
好不容易坚持到第二天早上雄鸡啼鸣,感觉才刚睡着,便被一阵摇晃弄醒。勉强睁开眼,听西门吹雪道:“本想让你休息下,但是有人似乎要与讲了道歉两字才走。”言下之意,为了让她们早些走,只有让我去当会柱子。
我也想她们早些离开,于是穿好衣服托着发酸的腰与一对国宝级别熊猫眼出来。见马清清等人已经在前厅等待多时了,西门吹雪一只手扶着我坐下,然后自己端了茶杯慢饮起来。
虽然我已经在半昏迷状态,可是仍然看到马清清看向西门吹雪的目光时十分羞涩,一看便是少女怀春的情态。我抽了抽嘴角,道:“有事?”
马清清总算回过神来,道:“对于昨天的无礼我代表峨眉派向万梅山庄及庄主深表歉意,还请庄主原谅我等不明原因便来惹事。但是这事关峨眉的清誉,所以情急便鲁莽了些。”
我看了看西门吹雪,你为何扰人清梦?她根本是在向你道歉没我什么事嘛。想着起身便走,连看也不看她了,还是补觉重要,否则这大眼圈出现在宝宝面前岂不是要吓坏她们。
“孙师姐,我已经道歉你为何不发一言便走?”马清清冷哼一声道。
我无奈的转身,揉了揉眼睛,道:“是吗?你的道歉词中有提到我的名字吗?是不是我困糊涂没听到,或者你等一下,我回去补个眠养足了精神再来听你道歉。”
西门吹雪正在吹着茶叶,听我此言,嘴角轻挑,但也没说什么。
“现在已是正午,孙师姐难道要黑白颠倒着过吗?”马清清冷笑,讲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西门吹雪,明显是在暗示他你的妻子品行不端,都已经正午了还在懒床。
我见西门吹雪不发一言,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没办法,昨晚被人欺负得根本没的睡。”
西门吹雪轻咳两声,继续装酷。
“这是万梅山庄,哪会有人敢欺负……欺负……”马清清本说得极顺,但到后来大概想到了这‘欺负’一词的直意,不由得面红过耳,什么话也讲不下去了。
一阵沉默,我觉得自己已经头重脚轻了,道:“你可以走了,这本就不关你们峨眉派什么事。你向我道歉我不能接受!原因很简单,第一,我孙秀清从今天开始与峨眉派脱离任何关系,自此万梅山庄也不再欢迎你们这些清高的尊贵的客人。第二,污辱我可以,但是去讲出污辱我刚满月不久孩儿的话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无法认同。第三,你们说?那三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西门吹雪亲生的呢?”说完我挑起嘴唇,感觉着四周的空气在疾速下降,马清清的身体也开始发抖。然后转身笑道:“接下来便交给庄主了,我告辞了。”这次我是带着笑意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带着笑意睡着的。
睡前仍然在想,马同学啊!你敢说西门吹雪那三个宝贝不是他的孩子,小心被冻死。
补眠补到下午,终于伸了个懒腰起来。
梳洗后先照了照镜子,确定黑眼圈不见了才扑向自己的两个宝宝。奶娘们正抱着她们散步,地点就是后花园。
听小五讲峨眉派已经在那之后灰溜溜的走了,虽然曾请西门吹雪转达我,希望可以重回师门,可是却被西门吹雪回绝了。另外他还讲,西门大官人的心情十分不好,吓坏了峨眉派众道姑。
我听得很愉快,听到我那么一讲,心情会好才怪。
闲时,我去拔弄了几下花。却不敢除草与弄土了。
原因嘛,当然是那两个宝宝!惊鸿宝宝象她老子西门吹雪一样爱干净,所以只有我一沾泥或是身上有异味,靠近她,不是大哭就是猛瞪,瞪得我冷汗淋漓!
而雪雁宝宝是来者不拒,不过她却很喜欢抓不干净的东西,我的衣服哪里有土她便抓哪里,还笑呵呵的向嘴里塞,吓得我一身冷汗。
于是,最近花园里的活我只是吩咐,倒是没有亲自动手。
也许是休息够了,身上有了些力气。我折下一根树枝在演武场中开始练习剑法。已经有十几个月没练了,竟然一点没有生疏。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道:“看剑……”
我手中树枝回身挑向来人,同时下手也没有容情。这人的声音我并不熟悉,自不是万梅山庄的人,可是为何能进入山庄呢?难道是西门吹雪的客人。据我所知,他向来很少接待客人,所以心中有了丝怀疑。
“好快……”那人轻喝,然后身体向后一板躲过我的树枝,又伸掌袭向我的胸前。我收回树枝,对着他的手腕刺了下去!
他没想到我收招与出招那么快,微微一怔便退出几步,笑道:“大姐的剑术在姐夫的指点下果然进步神速,连我也吃了一惊。”
我也停下来,见对面这个男人很年轻,浓眉虎目,四方大脸,显得十分正直。中等身材,腰中配剑。最重要的是他叫我做‘大姐’这个称呼由何而来?
我回忆再回忆,却发现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
正当我迷茫之时,西门吹雪走过来道:“她不会记得你,失望吗?”
“不,大姐就是大姐,无论是否认得我,她也始终是我的大姐。”年轻人微微一笑,眼神倒是十分友善。
我看着西门吹雪,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西门吹雪道:“他是你的义弟柳乘风,我们结婚时他曾来过。”
“没了?”我等了半天下文,可是西门吹雪明显没有什么要说下去的意思。
“没了!”
“哈哈……大姐,想听故事还是找我吧,姐夫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柳乘风道。
“自然好。”我倒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和善,平生了几分好感。于是三人坐在亭子中,由青衣童子送来茶点,我们便开始聊了起来。
这真的是故事,因为我不知孙秀青以前的事情,而古龙书中也没有介绍孙秀青的过去。
她原来是个孤儿,幼年在一大户人家做童工,而当时的柳乘风也同样在那里工作。两人是当时的工人中最小的,所以便这样认识了,后来又结了义姓兄妹。他们生活很苦,却一直相互照顾,直到十岁的时候,一场大火,只有少数童工跑了出来。
他们也因此走散了!
孙秀青那时便拜进了峨眉派,而柳乘风则进入了巴山剑派。在某个武林大会上两人再次见到,都感叹命运多变。
因为两门派门规森严,所以两人也没有向周围的人说明,所以很少人知道他们是姐弟的事情。
西门吹雪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我还发现这个人似乎很欣赏柳乘风,大概因为他的剑法在武林上也小有声望,再加上品行端正,人也极好吧!
之后西门吹雪难得的请人吃饭,而我也难得的下了厨。
为啥下厨呢?当然绝对不是因为给自家弟弟做什么菜,毕竟对于我来讲他也只是个很友善的年轻人而已。但是,两个大男人坐在那里研究剑法,一会还站起来比划两下。自感觉是无论如何也插不上嘴的,只好借口出来。当然,说是借口但还要做一两个菜意思一下吧!
厨房中油烟很大,我做了两个最普通的,西红柿炒鸡蛋,肉炒蘑菇,尝了一下还能入口,便钻出了厨房。先回房间洗了个澡,否则我们的大小姐又要瞪我了。
洗过,见饭菜已经摆上了桌。西门吹雪与柳乘风都乖乖坐下了。因为他们面前有三个孩子,一大两小。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这两个小的十分娇贵,怕吓!
吓坏一个,哭一双。
都说双胞胎有着某种感应,我生了之后才知道,这并不是胡说的。比如说一个哭,那么另一个明明没有人惹她也必定会哭,就算分开了两个房间互相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也是一样。为此,我还特意做了个试验。没办法,谁叫俺很闲。
再比如说,一个生病了。那么请不要怀疑,不过两小时另一个准病。
再加个比如说,一个尿了床,那么另一个小pp也一定是湿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惹到一个便是惹到一双,很可怕很可怕滴!
柳乘风看了半晌,最终笑道:“象姐夫……”
“切,就没一个象我的。”郁闷,三个孩子都能挑出一两个地方与西门吹雪十分想象,偏找不到什么地方特别象我。
“大姐……姐夫一定太宠你了,竟然这么不规矩起来。”柳乘风虽然如此说,但脸上还带着笑意。
“我是他老婆,他不宠我宠谁。”我也回应的笑着,让柳乘风大笑起来,转身对西门吹雪道:“大姐虽然失忆,但性格却更加活泼了,竟然连姐夫的玩笑也敢开。”
“天下间就没有她不敢的。”
“哪有!”我瞪眼,可是西门吹雪却道:“突然想起一件事。”说这话时他眼中带着笑意。
我认为,他通常在笑的时候便是我倒霉的时候,于是问道:“什么事?”
“你的钱没有了。”
“你是说陆小凤他不给我要钱。”
“是,因为幽灵山庄的带头人老刀把子便是木道人,而请陆小凤去帮忙的也是木道人。而最后,木道人死了,那么钱自然便没了。”
“啊……”我惨叫一声,欲哭无泪了!
我这大脑怎么就这么不好用,偏偏忘记了幽灵山庄的主使人就是木道人呢?只怕我看书太马虎,所有的书从来只大略的去看,结果钱没了。
西门吹雪竟然一笑,然后便与柳乘风自顾自的吃起饭来。我现在知道西门吹雪为什么喜欢这个小舅子,因为柳乘风不多话,也不饮酒不多事。不象陆小凤那般,到哪里都是个特显眼的麻烦。
两个人似乎都有食不言不习惯,所以直到他们用过,我才问道:“菜还可以吗?”
“很好。”柳乘风笑道。
“……”西门吹雪喝茶没理我。
“大姐。”
“哎!”
“你的失忆后做菜的手艺……”
“怎么样?”柳乘风拉长了语音,害得我马上寻问。
“是长了,但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盐很贵,下次少放些。”
我倒!看来他是喜欢吃清淡类的了,我刚刚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盐放得多啊!
柳乘风大笑,见娃娃被小五带出去,两个宝宝也睡觉去了,才道:“看来大姐很幸福,那我便放心去办事了。只是在走之前,我想请姐夫替我保管一样东西可以吗?”
“好!”西门吹雪很少答应什么人办事答应得如此爽快,所以我倒是吃了一惊。
柳乘风将一个破布包着的东西交给了西门吹雪,道:“这件东西等我走后,如果一个月未得到我的消息后便打开来看。”
我怔了怔,怎么感觉他这是在交代遗言一般。
“你有什么事就只管说,我们……”
“大姐,有些事我无法说出来。但是希望你们明白,我并非恶人,也绝对不会害你们。”柳乘风说得很认真。
“我知道。”西门吹雪竟然不问,只是点头道。
柳乘风笑道:“我果然没有找错人,那么小弟就在此告辞了。”他竟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临走时还不忘记交代我道:“大姐,西门庄主待你很好,我放心了。”怎么又放心了呢?
“你……”下面的话还没说出,他竟然脚一点地,人已经跃进夜空之中,几个起落便失去了踪迹。
“他就这样走了?”
“看来是的。”
“给我瞧瞧那是什么东西。”我去拿西门吹雪手中的东西,可是他一伸手,脚步一晃,我伸跌进他怀中。而布包已经被他高高举起道:“即答应一月便是一月,不可失信与人。”
抽了抽嘴角,西门吹雪决定的事情有谁能改变?答,反正我是不行!尤其是在这种事上,他即答应便很难反悔。
“可是,你不担心他有危险?”
“江湖中,谁人又没有危险?”西门吹雪虽冷漠,但对江湖中的事向来看得透彻,这让我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