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再亲一口

沐小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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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艾潼在一旁默默的饮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无意中窥探到了别人家的家事而不好意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又不是如此呢。

    “我不接受。”姚清晓笑的云淡风轻,仿佛在拒绝弯腰去捡地上的一元钱,“爸爸,你走吧,这一次的事情我本想帮你的,可是可欣的态度让我反悔了,以后再说吧。”

    她并没有将未来的路堵死,如今的她不会那样傻,钝刀子割肉才最疼。

    姚志安在杨艾潼面前说话肯定会有些分寸,又说了几句,但是看大女儿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

    他走后,杨艾潼看着闺蜜笑了,“你爸这是典型的利字当前。”

    姚清晓喝酒,含笑不语。

    她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她就给顾涛打了个电话过去,只说了一句话,“我和杨艾潼在夜魅酒吧。”

    挂断电话,她看着杨艾潼笑的意味深长,“你猜顾涛会不会来?”

    杨艾潼愣了一下,用笑容掩盖心底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我可不知道,这事应该你来猜啊。”

    姚清晓和她碰杯,“你最近酒量渐长。”

    杨艾潼随口道,“对了,我还想说呢,你酒量才是真的渐长呢。”

    两人又喝了半个小时,顾涛一袭藏青色大衣走进来,眸子里的光落在姚清晓身上,转瞬又移到了杨艾潼身上,女孩散着长长的披肩卷发,一束发垂落在胸部,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她的手握着酒杯,笑盈盈的和他打招呼,“我和晓晓都以为你不会来呢。”

    姚清晓划拉着手机,点头说了句,“是啊。”她拿着包起身,“孩子让我回家呢。”

    杨艾潼打趣道,“是老公吧。”

    姚清晓露出了恋爱中的女人特有的娇羞的笑容,“别乱说,男朋友而已啦。”

    杨艾潼叫她,“哎哎哎,顾涛刚来你就走,你……”

    姚清晓冲她眨眼睛,“对于重色轻友的我来说,是选择留下来陪你喝酒,还是回家陪男朋友打牌?”

    顾涛笑道,“打牌?斗地主吗?”

    “不,我们打麻将,正好一家四口,两个孩子从娃娃抓起。”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靓丽的女孩如蝴蝶般的在酒吧飘过去。

    顾涛顺势在姚清晓方才的位置坐下来,“今天兴致不错啊。”

    “嗯,她爸刚才来过,我怀疑她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姚总来找她。”

    顾涛靠着椅背笑,“若论这些手段,不管是卑劣的还是光明正大的,你都不如她,我是男人,有时候我都佩服她。”

    “要不,我也向她学习学习。”

    “不用,你这样就挺好,你身上的闪光点她也没有。”

    杨艾潼今夜又喝多了,双腿几乎站立不住,顾涛揽着她的身体往外走,她这样子自然是不能开车的,送她回家也不太方便。

    他便吩咐司机去了酒店,一进房间就将她甩在了床上,看着女人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脯,只犹豫了一秒就扑了上去。

    **

    姚清晓回到东方苏荷,梁铭峰和两个孩子都在等她。

    她顽皮地笑着,“我今天可能做了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呀?”梁铭峰眉开眼笑,“你还能做好事,挺难得的,快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梁锦承问,“你搀扶老爷爷过马路了?”

    姚清晓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一边去。”

    姚安念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那就是帮清洁工阿姨扫大街了?在巴黎你干过这事,来单市再干一回,一点也不奇怪。”

    姚清晓笑死了,“没有,回单市之前,我的良心被巴黎的斗牛犬吃掉了。”

    梁铭峰问,“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姚清晓走过去,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他的脸色瞬间黑脸,又瞬间阴转晴,两只手猛的捧过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大大的啵了一口。

    她娇羞的用拳头捶了他一下,“你干嘛呢?孩子们都看着呢。”

    安念带头鼓掌,“爹地好样的。”

    锦承心有灵犀,“爹地,再亲一口。”

    姚清晓推了他一把跑开,“你们两个小东西。”

    梁铭峰春心荡漾,大手一挥,“都睡觉去。”

    姚清晓率先响应,“好的。”然后,不出几秒钟,人影就在楼梯上消失了。

    梁铭峰又吃瘪,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无奈道,“确实该睡觉了,都睡吧。”

    等到孩子们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假装去书房里忙碌了一会,然后去姚清晓的房间,他发现她反锁了门,敲了几声也没人开。

    他只能大大的叹气,今晚又要孤枕难眠了,家里住了个女人,他却只能干看着吃不到,真是郁闷。

    他又去敲女儿房间的房门,待女儿应声,他才进去。

    “还没睡?”

    姚安念在电脑旁边,看着屏幕里的一个人,他不认识那个人,问,“这是谁?”

    “贝利。”安念回答。

    “这是哪里?”

    “单市的一处公寓,他的妻子和母亲最近都遭遇了无妄之灾,全部身体残破,尤其她的母亲危在旦夕。”

    安念将画面放大,只见贝利对面的电视机里的画面,是一个老妇人躺在一间明显阴暗潮湿的房子里的破床上,只有黑乎乎脏兮兮的垫子,和一个露着棉絮的破被子搭在身上。

    老妇人生命垂危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苦苦的挣扎着喘息着。

    “贝利是不是做了什么,连累了他的妻子和母亲?”梁铭峰问。

    安念点头,半真半假地说:“嗯,她参与杀死了东雨的一个亲信,事情过去了多年,很多事情都销声匿迹无法查起了,我们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来一点蛛丝马迹,现在也没有查出幕后的主使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还有你查不到的东西。”梁铭峰感慨。

    姚安念道,“是的,我查不出来的事情也有很多。”

    梁铭峰又盯着贝利的样子,四肢健全,脸色不好但是也不是病态的白,“他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能猜到,安念一点也不意外,“是啊。”

    “你妈咪做的?”

    “不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妈咪知道的好,我要保护妈咪那颗纯洁的心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