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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想对你们说句很简单很简单的废话:从现在开始,都要做一个幸福的人呐,自由自在,终成眷属。wwW.qΒ5.C0M\ps2:那个叫kuaik1980的2货,你丫敢进书群吐泡泡么,老妖啦小五啦好人啦这些流氓头子会欢迎你的。ps3:小五,看到你在群论坛托尼发的那个贴的留言,最后一天,一起期待2011。)
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写这幅字的人此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任由寒气肆冽扑面而来兀自凝目远眺,窗外远方是无尽的虚空,黑暗,寂寥,而楼下小区内则是人影暗浮灯火阑珊,几个半大的孩子在雪地里自由的奔跑,偶尔跌上一脚也是哈哈大笑着爬起来,为这银装素裹的天地添了几分喧闹几分温暖。
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有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哪怕是一身淡粉色类似于蝙蝠衫的睡衣加上那张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脸依旧给人一种很优雅的感觉,清新,干净,就是这样一个说不上高贵却也绝对落不了俗套的女人此刻站在雕花书桌前姿势端庄的磨着墨,纤细的手指看上去力匀而急缓适中,在比较常见的朱砂砚上来回转动,因为不是那种手感如玉的端砚,在这个结冰的季节磨墨,墨汁有点不易浓。
稍显简陋的书房里开着空调,很安静,一阵冷风吹来,窗户旁边挂的那幅字体哗哗作响,男人侧头,心里默念了一边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用于自勉的话,源于《孟子·公孙丑上》,随后轻叹了一声暗想这二十年说不上沧海桑田但也称得上物是人非了,合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头的他看到女子正要抬起左手,笑着说了一句我来,然后走到女子跟前轻轻的用手背搽了搽她额头渗出的一层细汗,女子妩媚一笑,看了一眼男人有些宽厚的手掌,眉角带笑的说你看吧,老了不中用了,刚磨了一会就出汗。
“早给你说过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老了?你没看我眼角的鱼尾纹又深了些?”
听到男人这样说,女人佯作微怒的说你那还不是被你那帮子学生气的,我研磨这么多年已经习惯,就像你闲下来想写东西一样。
男人听后哈哈一笑,发自肺腑。
说是习惯,更多的是喜欢吧,每次女人为自己研磨的时候自己心底还不是有点小小的得意,哪怕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哪怕自己在官道沉浮了这么多年,在这个时候,一些默契的习惯都会让人容易满足。
家是心灵的港湾这话不假。
看着面前的女子,男人有些愣神或者说恍惚,几十年如一日说着简单,七千二百个日日夜夜,春来秋往,刚结婚时房子外面那棵合欢树现在都长到三层楼高了,而自己脸上的皱纹也能证明岁月的痕迹,倒是她,还是如初见时那般,美丽,年轻,就像现在研磨,没有烦躁与不耐,甚至她的神情还跟第一次为自己研磨一样,那份说不出的认真小心翼翼的神态是装不出来的,仿若细心呵护一颗刚刚破土生长的兰花一样,有的只有心甘情愿。
爱一个人,要有多深,才能死心塌地。
头发鬓角隐见白丝的男人看着那张没有因岁月的沉淀而失色的面孔,失神了片刻之后走到书桌前,没再说多余的废话,拿起了毛笔。
“烟雨几许水中天,风消云散楼中月。”
寻常可见的颜体,看着收笔的男人,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眉头一皱,“你不是一直追寻中庸之道么,为什么这笔势我会隐隐的感觉到了一股怨气,还有……”女人闭嘴,显然从锋芒毕露的笔意里发觉了男人的心事。
男人面色一暗,沉默不语。
女人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结果变成幽幽一叹,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什么脾性她再清楚不过,二十年前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处人生的巅峰期,现在将近二十年过去,表面上看上去与世无争,在教育厅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副厅级巡视员,也没人再记得这个当初被很多人看好说会仕途无限的男人,也没人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他失意的时候还是毅然的选择嫁给了他,女人轻咬嘴唇,再过几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副厅多如牛毛的省会里,恐怕会郁郁不得志的退休,五十岁的他在她看来,还年轻,他心中的抱负……如果说他心里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话,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男人的世界,除了美人,还有江山,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人不多,为了江山不要美人的人也有,而更多的是既没有江山又没有美人。
“咱们一家三口有吃有喝就好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要我说,你这是自己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
“小楼,我……”男人脸上的惆怅一闪而逝,毕竟几十年的韬光养晦早将心底的那份郁结拿捏的十分清楚,也不再像二十年前那样不可触摸。
“从现在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现在开始,关心粮食和蔬菜……”被男人称作小楼的女人吟起了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同的是把从明天起改成了从现在开始。
小楼的声音很脆,听上去很舒服,男人面露微笑,想起了当初在开学典礼上她唱的那首当时让自己一撇惊艳也让她在学校声名鹊起的《恰似你的温柔》。
回忆,有时候是一种让人从现实过度到虚幻达到自我催眠的手段。
小楼的的诗还没有念完,口袋里传来一首悦耳名叫《Be、what、you、wanna、be》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老妈……”电话那边传来临楼略带哭腔的声音。
“2楼怎么了?”小楼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哭声,话语里紧张大于疑问。
看着一边在电话里安慰女儿一边找衣服穿的小楼,男人觉察出了什么,跟在小楼的后面,等到她挂了电话,问了句2楼那小丫头出什么事了?
被称作小楼的女人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神色九分担忧一分了然,穿好衣服随意的把长发一束,拍了拍胸口说那鬼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溜出去找同学玩,现在被一个臭流氓堵住了,还挨了打。
说完她眼角略带湿润,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以及楚楚动人,一看面前的男人,“在北环纪念日,你给你的学生打声招呼,咱们快点过去,你说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叫人不放心呢。”
“被流氓打了?”男人本来还算和蔼的表情瞬间降入冰点,“我这辈子发誓要珍惜的人只有两个,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我临天元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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